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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倾府城靠郊外一处清冷的街道上有一座叫碧潇楼的二层楼房,这是江湖上有名的情报组织碧潇阁的一处秘密据点,在地底密室里一个脸上遮着黑巾,全身黑衣的男子正硊在地上向坐在他前方的男人禀报着什么。
“阁主,你让属下办的事,已经完成,请阁主过目。”
黑衣人递给坐在上方身穿黑色披风,头罩黑帽,脸上带着半脸银色面具的男子。
上方男子手指在桌上扣了扣,黑衣属下把手中的信封传了上去。
“下去吧!”
“是。”
黑衣下属身形一闪,人就不见了。
看完手中的信封,男子把这信封在烛火上点燃,然后扔进了火盆里。
“玄一。”
“少爷,有什么吩咐?”
“他…算了回去吧!”
“是。”
左府后院之内:
“公子,大少爷回来了。”
“是,是吗?”秦若北脸上带着欣喜,准备起身出门去迎。
“可,可是,公子,大少爷一回来就先去了二少爷的院子。”
“啊!哦!知道了。”兴奋的人,脸一下耷拉了下来。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只要回府,就去看他那个藏在心里多年的白月光,朱砂痣,自己的好妺妺秦莫北。
呵,秦若北哀笑了一声。
“公子,晚饭时间到了,你要过去前厅用餐吗?”婢女小梅出声问到。
“不,不用了。”
“公子,那奴婢给你端过来吧!”
“也不用,小梅,你先下去吧!”
“好,有事你喊奴婢。”
“去吧!”
小梅出去后,秦若北一下就软在了桌边的凳椅上。
算着时间,自己嫁给左肖也过去三年多了,这三年来,秦若北一直努力作好一个为人夫的本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兢兢业业的克己克礼,原想着是块石头也给它捂热了,可这三年来,自己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讨好,那人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在乎了,一股凉意穿过秦若北的心脏。
回忆从脑海传来,秦若北想到了小时候。
那年自己在山崖边救下了左肖,回了村子里,没几天,他爹派了人过来把他娘亲和他接回了秦府里。
他娘和他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爹对他娘有情,本来两家长辈都看好的亲事,在他外公惨遭对手陷害,蒙冤入狱,家道中落时,秦家主母翻了脸,觉得他娘配不上他爹了,给他爹另寻了良缘,而那个良缘就是他娘亲的闺中好友,很快秦家主母就给他爹娶了亲,奈何他爹年轻冲动,在新婚的那一天带着他娘私奔了。
当时家遭惨变,他娘孤身一人,他爹的勇敢付出,他娘也决定为那个勇敢的男人疯狂一把,所以两人私奔出走了。
他爹带着他娘辗转了许多地方,最后在红枫村落了脚,没过一年后就有了秦若北。
一家三口欢欢乐乐的过了几年,那几年秦若北无疑是村子里最幸福的小孩了,爹爹高大帅气,娘亲温柔漂亮,村里的孩子无不都羡慕他。
可在他四岁那年,他爹在县城的街道上看到了昔日的同窗好友,人家还是如同当年般鲜衣怒马纵长街,而他却早已变成了被平凡生活啃食的烟火大叔,这样的落差对比,原也是大少爷的爹爹心里不平衡了,怀疑自己这个私奔是不是做错了,看着人家锦衣玉食的言文写诗,而自己这个昔日的秦家大少爷只能柴米油盐。
从县城回来半个月之后,他爹给他娘留下封信,就走了,说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娘的气肯定也该消了,等再劝劝他娘,他就回来接他们母子二人回去。
一开始,他娘是相信的,毕竟他爹为了他娘私奔了那么多年,他娘认为他爹对她的爱肯定很多且深。
可他娘亲低估了他爹的情深义短,回到秦家他仍还是家里的大少爷,况且他奶奶当初给他爹娶的妻子娇娇软软的一撒娇,他爹瞬间就领悟了,这几年自己白在外面漂了,什么只对一个人情深,真的太扯了,这个年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享齐人之福的,自己在外白吃苦了,面对保养得仍如少女的妻子,和他充满烟火气息的娘亲,他爹的心动摇了。
一年后,他爹那名正言顺的妻子给他爹生了个女儿后,他爹才记起自己还有妻儿在外面,才派人来接他们娘俩,但他娘拒绝了,他爹也没强求,只是每过几个月会派人来给他们送些银钱用作生活。
其实他娘在他爹走后的半年时间后,他爹的妻子派人来见了他娘亲,那时他娘亲就对他爹斩掉了最初的情爱。只要他爹的妻子不要来再打扰他们,她也不会回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派来的人看到他娘如此明理,那人也没多刁难他娘,也因她娘说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来伤害她在乎的,她也不会鱼死网破。
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的又生活了三年,秦若北八岁了。
省城的秦家从他爹回家后就给他爹这个大少爷谋了职,今年刚好可以往上升一
', ' ')('级,可也不知是谁散播了他爹抛妻弃子的事,他爹怕上锋怪罪,得不到这个上升的名额,所以派人来接他们母子二人回去,他娘当然不愿意,不爱就是不爱了,何必相见图增烦恼呢,可他爹以他身体的秘密为借口,也是作威胁,最后他娘妥协了,不得以母子俩回到了那困如牢笼的秦家。
回秦家这就尴尬了,他娘是他爹私奔认定的妻子,而他爹家里还有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下他娘回去,不可能是嫡妻的身份,他爹的那个妻子娘家也是个厉害的,他爹现在坐的位置,他爹妻子的娘家出了大力的,他爹不可能打他们的脸,所以只能委屈他娘,给了个平妻的位置。
母子俩一开始搬进秦家后院,相安无事的生活了两年。
他爹的那个妻子也相继给他爹又生了两个弟弟。
他爹怕人说闲话,也时常过问了两人两年,可随着他爹位置的坐稳,人心权欲的提升,过问的事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都不闻不问了,母子俩的日子也变得艰难起来。
没过几年他娘郁郁寡欢的,最后就去了,只留下秦若北一个人可有可无的生活在这个若大的秦府深院里。
左家是个大世家,族中有人在朝为官,左家在南倾首府是所有世家巴结的对象,秦家这个小世家也不例外。
左家原先和秦家有婚约,婚约是左家已过世的老夫人为现在的左家少爷定的。
现在两位左家少爷同时看上了秦家的嫡小姐秦莫北,秦夫人不可能得罪左家,不可能把这么好的姻缘弄散了。
秦夫人和秦莫北母女俩商量之后,最后秦莫北要嫁给左家二少爷,毕竟左二少爷才是现在左家的当长主母生的,左大少爷不过就是左家的在外生的私生子,还配不上自己。
母女俩商定了之后,最后秦夫人想给未来亲家母送一个大礼,故意也接下了左大少爷的求婚庚贴。
“娘,你干嘛要接下左家那个私生子的庚贴,不是找麻烦吗?”
“族中,那么多姐妹,把她们嫁过去,到时就可以帮衬帮衬你啊!”
“我才不要,她们那么小家子气,万一生个孩子还要来跟我争家产,到时我可难做人。”
“也是哈,那咋办,
我这接都接了,要不,到时让她们生不出孩子不就行了。”
“我才不要,这要是暴露了,我这个左家当家主母还要不要脸面啊!”
“那都接了,还能咋办?”
秦莫北脑子灵光一闪,“不如…”
秦母:“不如怎样?”
“娘,不如把后院那位嫁过去吧!”
“啥?那个可是你爹的儿子,这样被你爹发现了咋办?”
“娘,就凭你这么娇美的妻子一说,爹什么还不听你的。”
“也是。”
“可到了结婚那日,那人会愿意上花轿。”秦母又问。
“这还不简单,迷晕就成了。”
母女俩谈成后,又悄悄派人支会了左家主母,左家主母本就嫌左肖阻挡了他儿子的前程,要是给他娶个男妻断了他的后路,看他在自己面前还如何不识抬举。
两个当家主母达成了共识,把左肖和秦若北的姻缘就这样给定了。
秦家大小姐大婚那天,秦若北被人迷晕了,等他醒来时,正被喝醉的得不行的左肖上下其手的干弄,秦若北又推又拒又抓又咬的阻止,可还是被左肖得呈了,就在秦若北绝望得想死时,隐约在烛光下看清了左肖的脸,他一下就不动了,反而伸手搂抱住了左肖的肩颈。
左肖,那个自己曾经救过的小哥哥。
在自己回到秦府后,有一次花灯节,秦府的人都出府看花灯了,唯独他和他娘被锁在深深的后院,他娘对这些东西不再感兴趣,而小小的秦若北正是最好奇的年龄,止不住的,悄悄的溜出了秦府。
花灯节,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玩得开心的秦若北一路兴奋的走走停停,在他不注意的地方,一大排花灯架向他砸了下来,意外来的太快,秦若北眼看着就要被砸中了,这时左肖刚好救下了他,让他幸免于难,最后还把他送回了家,不过那时的左肖早已认不出自己是曾经救过他的那个小妹妹了。
从此之后,秦若北总会偷溜出去,悄悄的去偷看左肖。
时间长了,渐渐的左肖总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在自己舞勺之岁的年纪,开始做起了奇怪的梦境,左肖总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一个人的秦若北,在深深的大院子,没朋友没娘亲,他只能自己一个人看书,书看多了,他才知道梦境的意思。这样的梦做多了,他发现他爱上了他的左肖哥哥。
有一天他在院子里看书,就听到院外的丫鬟们在议论,说什么大小姐要成亲了,是要嫁给左府的大少爷。
左府的大少爷,不就是自己心里的左肖哥哥吗?
听到心心念念想着的人要和自己的妹妹成亲了,秦若北内心一阵酸涩,一整天他都提不起精神。
第二天一早他就准备偷溜出府,前往
', ' ')('左府再看他的左肖哥哥一眼,可才偷溜出院子,还没来得及出府,就看到左肖跟在秦莫北的身旁有说有笑的走进了秦府里,内心酸涩不行的秦若北转过身子,躲到了廊下的阴影里。
从那天开始,秦若北自个舔舐自己受伤的心。
可让秦若北没想到的是,这个新婚夜本该躺在妹妹床上的男人,现在却压在了自己身上。
下身处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正被狠狠撕裂般的操干,巨痛一阵阵传来,秦若北觉得那处的疼痛从底下直接撕裂到了心口里,让他想忽视都难。
狠操蛮干仍一直在继续,看不到的床单上洒上了一大片血迹。
“肖哥哥,肖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小北好痛,小北好痛。”
秦若北哭着求左肖能慢一些,可喝醉得不行的左肖哪能是他几句话就能控制得住的,况且为了让左肖的婚事成定局,左夫人让人悄悄给左肖下了春药,春药配醉酒,左肖的操弄又狠又快,把秦若北操晕了,又操醒了,醒了又晕了,这一晚秦若北差点没被左肖操死了。
第二天,左肖醒了过来,看着躺在自己身旁,全身满是青紫交加痕迹的男人,还有床单上那红红的一片印痕,左肖懵了,昨晚上的一幅幅画面传进自己大脑里,自己的确是把床上的这个男人给上了,而不是被人大早上调的包。
“玄一。”
“属下在,”
“这怎么回事?”
“少爷,昨晚回房后,你让属下走远的,属下也不知。”
“快去查。”
“是。”
一盏茶的时间后,玄一跪在了左肖书房里给他汇报结果。
“你说什么?小北嫁给了我二弟。”
“是的。”
“把婚书拿来。”
玄一把婚书找来递给了左肖,两本婚书。
一本婚书上:左肖,秦若北。
另一本:左辰,秦莫北。
看着这两本婚书,左肖还有什么不懂的,自己明显是被人摆了一道。
现在事以成定局,还有什么不懂的,这一次终是自己大意了。
“少爷,那这个夫人。”玄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先下去吧!”
玄一一走,左肖瞬间瘫在了椅子里。
小北,小北,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就算你嫁的人不是我,我也会护你一世平安。左肖内心默默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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