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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二十几天,秦若北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这天他和小梅出了左府,他要去问傅文尚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两人来到书斋,傅大少爷没在,两人前往傅府拜访。
在傅府里和傅文尚聊了两个时辰,秦若北刚站起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好在傅府府里有府医,府医很快就被请来了,看着府医欲言又止的样子,作为好友,傅文尚着急得不行,问情况,府医说秦公子的身体没什么情况,挺健康的,看问不出来,傅文尚只能等府医给秦若北扎扎针,等他醒了再说。
秦若北在傅文尚家客房里悠悠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给他诊脉的大夫,和守在床边的小梅。
“公子,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事,大夫你就说吧!我都能接受。”
“这?”大夫看了小梅一眼。
“大夫说吧!没事的。”
“公子可是阴阳人。”
“这,呃…嗯!”秦若北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我就说吗,我怎么会诊错呢!”
“错什么呢?”秦若北挺疑惑的。
“恭喜公子了。”
“啊,这喜从何来,我家公子都晕了,哪来的喜。”
“小梅,不得无礼。”
“公子,老夫给你诊出的是喜脉。”
“啊?”小梅先被惊着了。
“大夫能诊出有多久了吗?”秦若北抚着肚子问大夫。
“快有两月了。”
“啊,这…这岂不是?”小梅准备说。
“大夫,谢谢你了,还麻烦你能帮我保密保密,”秦若打断小梅的话说到,小梅懂眼色的递了个鼓鼓的钱袋过去。
“既便公子不给钱,老夫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为了安公子的心,老夫就收下了。”
“谢谢大夫。”
“大夫,我家公子身体需要调养吗?”
暂时不用,你家公子身体还算不错的,只要按时吃饭,营养跟得上就行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小梅给大夫鞠了鞠躬。
大夫走后,傅大少爷才走了进来,焦急关心问候秦若北的身体怎么样了。
秦若北想了想,今后还要靠傅文尚家商队出去,早晚他都会知道,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知道,不如现在就先告诉他!
“什么,你说什么,我,我要当舅舅了,真的假的。”傅文尚高兴得在屋子里急转。
“你不觉得很奇怪,不觉得难接受吗?”
“为什么奇怪,为什么难接受。”傅文尚单纯的看着秦若北。
“哎!自己这个好友就是这么单纯的可爱,甚至是有点一根筋,肚子里真没那么多弯弯绕,遇见他,真好。”
“哎啊!遭了。”傅文尚大惊一声。
“咋了?”秦若北有些担心。
“唉呀,我忘了给我大外甥准备见面礼了。”
傅文尚这话把秦若北弄得哭笑不得。
“这才还有几天才满两个月,离见面,还有好几个月呢!”
“呀!你看把我弄糊涂的。”傅文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休息半个时辰后,秦若北准备告辞了。
“唉呀,你们不能走了,我娘知道你晕倒了,今晚肯定是要留你吃饭了才能回去的,还有,若北我想把你的事跟我娘说,她毕竟是长辈,懂得的要比你多得多。”傅文尚指了指秦若北的肚子。
当傅夫人来到秦若北现在休息的房间,听到秦若北怀孕的消息时。
“什么,你说什么,若北给我怀了外孙了?”傅夫人如傅文尚般的高兴得在屋子里直转。
傅家虽然人丁兴旺,可都分家了,各过各的,互不打扰,傅老爷在府衙当值,傅老爷就傅夫人一个妻子,傅文尚有个大哥,大哥在外打理生意,现在家里除了丫鬟婆子小厮,大部分时间就他们娘俩,日子过得单纯幸福。
今晚的晚餐有秦若北的加入,傅夫人别提多高兴了。多个女儿不说,还多了个外孙,可把她高兴坏了,她一直还想再个女儿的,奈何傅老爷心疼她,生了两个儿子后,就不给她生了,她为此生气了好长时间。以前若北来她家找她家那小兔崽子时,她就觉得特别亲,这不吃饭期间她就把若北认下了,这不就多了个女儿嘛!还多了个外孙,可把她高兴得哟!
在傅家吃完晚饭,傅夫人派自己的贴身丫鬟送他们主仆回了左府。
回到左府,刚进到自己房间,就看到左肖在房间的桌边坐着,桌上的茶都冷了,看似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秦若北啥话也没说,丫鬟们在偏房准备好了热水,他去偏房洗漱完回来脱衣躺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就睡觉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秦若北感觉额头被亲了一下,他也懒得管,第二天早上醒来,房里并没看到左肖,秦若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早餐过后,小梅缠着秦若北,
', ' ')('想看看他的肚子。
主仆俩在卧房里,小梅小心翼翼的伸抚了抚秦若北的肚子,眼泪就哗哗往下流,一想到这孩子差点就因为自己的过失没了,她就害怕,内疚。
“傻丫头,现在我们都好好的,你别担心,他是个命硬的孩子,那十板子都没能打走他,将来他肯定会是个有福气的。”
“是,公子。”
“公子,你一直都有吃那个药的,怎么就有了呢?”
“可能一直吃,现在你家公子身体有抗药性了,那药不管用了吧!”
“唔,不对,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就前两个月前要喝药那次,我刚端药进去,药挺烫的,你还没来得及喝姑爷就来了,后面就被姑爷不小心打翻了,姑爷问你说这是什么,你说是静心茶来着,后面就忘了补吃了。”小梅回忆到。
“后面左肖没在来我房里了,我也忘了吩咐你泡药了。”
“是啊公子,你忘,我也忘了。”
“看来,这就是天意啊!”
“那公子,我们还走吗?”
“我,我先再想想吧!”
孩子的意外来临,秦若北有些犹豫了,他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他从小饱经了没父爱的日子,现在他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会走上他的路。
那次傅文尚说,再有十多天就可以离开了,当这一天的日子越接近,秦若北就越舍不得,他想在这最后的几天的时间里放纵自己再狠狠的爱左肖一把,当晚他上床后,黑夜中,左肖又坐到了他的床边,被子底下赤身裸体,呼吸燥热的秦若北躬着身子忍受私处那一股一股的情动花开,当左肖准备起身离开时,秦若北从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身后火热的温度,左肖的喉结滑动了好几下,他拉开这双紧抱他赤裸的手臂,转过身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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