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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褪尽,烛台微凉只余斑斑点点的白色油脂。
周将浩悄声推门而入,见床帷垂地,猜想娘子应正酣睡。
春寒料峭时分,他却只穿着单薄的深色劲装,衣衫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他的前胸后背,勾勒出线条优美的肌肉轮廓。
一如往常般,周将浩预备先行洗漱更衣。他脱去身上的练功服,一身健硕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舒展,浑身充满令人血脉喷张的力量。
床帷晃动,一只雪白的手臂探出来。纤纤玉手,拉开帷幔,霎时间春光乍泄。男人听到动静回头,只见娘子芙蓉面上睡眼惺忪,因着抬手的动作,半露香肩,隐约可见一团丰腴的乳肉。
男人刚刚练武发泄过的身体,立刻又激动澎湃起来,热血直冲向他两腿之间的雄伟肉根。那孽根晃晃悠悠地支楞起来,如同一柄长刀,竖指向榻上的娇人。
男人腿间的物什在蛰伏时,已是存在感极强,现在膨胀挺立后,更是粗壮如臂,其上青筋缠绕,其端龟头暴突。如月看得心惊肉跳,愣了片刻后羞得转头避开。
还没等她回神,只听“唰”地一声,床帷被男人一把拉开,他俯身落下铺天盖地的热吻。
清晨微凉,他的唇却热情似火。如月被他吻得舌尖酥麻,忍不住伸出小舌与他交缠,推拒的手渐渐改为勾着他的脖颈。刚攀附上去,就被他怀抱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颤。二人赤身相贴,如同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碍事的被褥早就被男人扔到床角,娇妻的丰乳翘臀在他身下展露无遗。她胸前两团雪乳还留着昨夜的吻痕,曾经粉嫩的小乳粒,早已被玩得得肿大如豆,色泽靡丽。
晨起的男人定力总是差了点,膨胀充血的孽根叫嚣着插入美穴。他直奔主题,两指并立插入肉穴,甫一进入就被里面多情柔软的肉道咬住。无需多余的前戏,他抽出手指换上身下的狼牙铁棒,就着自己昨夜射入的精液,用力一个顶胯,“啪”的一声,尽根没入。
二人早已欲火焚身。待男根插入女穴,便如鱼入水般畅快地痴缠交合。
男人抓着她两只小巧的玉足,拉开盘在自己腰上。他两只大掌握住玉腿根部,让淫靡的花穴暴露更多。蜂腰起伏不断,将本就饱含浓精的肉穴插得“噗嗤”作响,汁水狂流。男女的淫液混合着从肉唇溢出,不断被肉棍抽插,研磨成细细密密的白沫。
霸道的肥舌在她口中抽插搅动,模仿交媾的动作。
如月上下两张嘴儿都被男人塞满,便越发觉得胸口空落落地难受。她无助地抱紧男人,顺着抽插的节奏,挺胸用骚乳头摩擦他坚硬的胸膛。无奈两颗乳尖习惯了男人的残忍蹂躏,这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反而使得乳尖淫性暴涨。她伸手摸到胸前,学着男人的动作,指尖用力捏揉骚乳头。
发现娘子竟然自己摸胸取乐,男人松开檀口,低声骂道:“娘子真是越来越骚了!”
听到男人的话,如月矢口否认:“不是.......唔!”身下肉穴却激动地夹紧肉棍,引来男人狠力捣弄十数下。
“唔........啊啊!啊啊!相!相公!”她抱紧男人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感受男人咬着她的骚乳头,狂吸吮吻,终于浑身上下都畅意了。
“嗯嗯!啊!好爽......相公!吸得好.......啊啊!”她浪声叫喊着,宣泄身体的快意。
抽插的肉棍又跳动着涨大起来,随即花心凹陷处被男人的龟头一阵狂捣,如月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浪汁,两条长腿用力缠在男人的劲腰上。
感觉花苞小口快被捅开了,男人用力掐紧她的腿根,不再抽出肉棍。将鼠蹊处贴紧花唇,只一昧地用丑陋的肉龟头狂顶花心。
“相!啊啊!相公!唔唔!太,啊啊!快了!”
如月娇声哭喊,听声音十分委屈,似是被男人顶弄得难受极了。四肢却紧紧缠着男人,两腿甚至在他背上紧紧勾缠,生怕男人的孽根离开。
狂捣数十下后,暴突的肉龟头终于捅开肉圈,狠狠顶入淫浪多汁的宫苞里。
“啊啊啊啊!唔......呜.......求,求求别进了,呜.......”被男人插到身体最深处的感觉太恐怖了,如月哭着挣扎着想要脱离。
察觉到她的抗拒,男人肆虐心暴涨,大手滑到她的腿弯处,狠狠下压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这下一把抬高了她腿心处的花穴。这下他便开始从上到下,狠插入穴。健壮的大腿肌肉突起,腰部也跟着发力。他像是和这身下的肉穴有仇一样,发了狠地拍打捣弄,似乎要把这穴插死过去。
“啊!啊!不啊!太深了,呜啊!”她连声惨叫,声音已经喊的沙哑了。
床榻受不住男人这般用力撞击,发出嘎吱嘎吱的哀鸣,期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宫苞早被插得噗嗤喷水,苞肉激动得抽搐颤抖。可男人没释放,竟又是数十上百次的抽插,硬生生将宫苞再次插得潮吹了,男人这才低吼着射出一泡滚烫的浊液。
他不待温存,喷射完了就抽出肉棍。可怜
', ' ')('的花穴没了肉根堵着,根本含不住浓精,徒劳地抽搐着喷出两人混合的淫液。花穴被插得久了,没了肉棒也无法闭合,形成一个艳红的小洞。
男人看得呼吸一窒,把绵软无力的娘子翻过身趴在枕上。拉开她两条长腿,再次露出猩红的小肉孔后,挺身对准张合的淫靡肉洞,噗嗤一声将肉棍捅进去。
肉穴从空虚到乍然胀饱,爽得如月发出长长的吟哦。
她乖顺地伏在枕上,双手无力支撑,被男人牵在手里。这一回两人都不急着宣泄快意,慢悠悠地享受细水流长的性事。
男人如推牛车,拔出大半肉棍,只剩头冠被肉唇咬着。再缓缓插入,抵着花心研磨两下。如此反复,可怜的小阴蒂被肉棍拖拽着反复刺激,终于再次将身下的娇人儿插出淫性。
每当他要抽出时,女人便摇着肉臀跟上来。在被自己狠狠捅入时,又欢喜地收缩花道裹紧肉棍。
“娘子这小嘴越来越刁蛮了!相公为你,送快送快!”男人说着,九深一浅,顶弄起花心。
“啊啊!又插到!插到了!唔唔!”她嘤咛着软了软腰。
“呵呵........不插到娘子花心,又怎么帮你松快呢?”男人低声笑着,稍稍加快摆动腰臀的速度。
他随意地挺动肉棍,时左时右,忽上忽下,混不在意有没有顶到娘子的骚心。端得一派从容惬意。
如月却遭罪了,孽根左突右击,只偶尔戳到花心,叫她通身爽利一下。下一次却又不知在什么时候,以至于她愈发盼着男人顶上花心。
“相公,啊......求相公,插我那儿.......啊啊!”
“娘子要我怎么插?告诉我,我都听你的!”
“相公插花心.....花心难受极了......啊啊!”
男人一把拉住如月两只手臂,小幅度地加速摆动蜂腰,肉棍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捣弄花心。爽得女人头皮发麻,檀口微张,持续不断地急促叫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此时已经性致盎然,男人松开她的手臂改为扶腰,如月塌腰翘臀配他的动作。调整之后,男人的抽插更为顺畅,接下来只听帷幔里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娘子骚穴越来越紧了!是为夫肏的得你痛快吗?”男人按下她的腰,使肉穴抬得更高。
“啊哈!相公唔啊!相公肏得!我啊啊!”
“肏得如何?嗯?肏到娘子的骚心了吗!”
男人双膝跪立,掐着她的腰一把拉高,立刻耸动猿腰,快速插拔。数十下过去肏得自家娘子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咿咿呀呀乱叫。
似是嫌跪立姿势用不上劲,男人伸出一条腿站立在地上,另一条长腿屈起踩在床榻边,呈犄角之势围住如月。因着这个姿势,男人极易发力,只稍稍用力便能顶到她的花心。于是当男人用尽全力时,便如一柄长枪,每一击都直捣宫苞。
如月惨叫着,宫苞收缩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现在她知道这是女子爽极了,潮吹了。
但男人不顾她正潮吹着,保持速度继续抽插,数十下,上百下,他开始呼吸加重。
此时肉苞已经被插得再度潮吹,但这会只是干性抽搐,半点淫液都喷不出了,整个花腔饱胀酸软。
男人喘息着冲刺,腰臀用力起伏,快如闪电。忽地,他喉头滚动,发出嗬嗬的声音。
“娘子接好了!为夫全都射给你!”
话落,龟头爆射出一道道浓精,打进宫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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