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迟疑的扯了扯司徒的衣袖,每次当悠悠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做这个动作,司徒敏锐的察觉到了悠悠的紧张情绪,安抚的拉住悠悠的手,又问:“殊然和畅然不会是又闯祸了吧?”
奥尔格勒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一头齐肩的小辫子唰唰的甩动:“两位都很好,肖先生前些天刚刚派人过来接了他们回锦都城。”
司徒却更加皱眉,拉着悠悠快步进了大堂在沙发上霸气十足的坐了下来,“派人来接?这种战乱的时候他们来绥远做什么;还没有人跟着,要等肖哲派人来接?奥尔格勒将军还是先把这件事先跟我说说。”
悠悠绞着手指头也关切的追问:“奥尔格勒将军,我能问问我家弟弟妹妹们怎么会到绥远城来的么?天啊,他们才刚刚满八岁,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跟战区扯上关系。”
奥尔格勒这下也知道自己这是捅了篓子了,一手背在身后不停的比划‘恩’字示意后边的副官赶紧去请肖恩过来救场,一边苦哈哈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哦,虽然这很冒险,但是在下也不得不承认,府上的小少爷是个非常有想法的孩子,将来必定也会想小侯爷一样成就非凡的。”
当悠悠听到轻骑巡逻队找到殊然和畅然时,他们正在躲避黑骑兵的时候,顿时脸都白了。直到听到后来士兵将他们两连同其他的孩子都安全送达了恩然所在的庄园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么,七对的巫师们可都还安好,那些村民们都没事吧?我一定得亲自去谢谢他们,要不然,我的殊儿畅儿……我当初为什么要跟这么小的孩子说那些鬼话,要是因为我的话而害了殊儿畅儿,真不敢想象爷爷知道了会有多担心。”
“正是托了小侯爷军配阵牌的福,第七巡逻队对上了那群狡猾的黑骑兵时非但没有落了下风,还成功的击退了敌兵;这可是自出现这些游兵以来最漂亮的一仗,而且因为营救及时那些村民们大部分也只是受伤,死亡人数不到十人。就连在下都没想到小侯爷的阵牌竟有如此大的实战威力。,也因为有此战的案例在前,所以后来虽然内蒙北线的黑骑兵行踪诡谲,我们的军人却并没有被扫落士气。在下也曾听闻首都军部将小侯爷誉为国宝,这的的确确是当之无愧了!”提及第七巡逻队,奥尔格勒说话间腰背都直挺了不少。
读书万卷不如行路千里?这要是把责任都推给悠悠不成!当着外人的面司徒有火也没发出来。安抚的顺了顺悠悠的长发,“既然知道他们现在都安全就行了,好了,我们可是来谈正经事,你可别为了殊然那破事耽误了军情。”司徒没有多说什么,转头看着奥尔格勒继续询问:“那么,现在可以请将军把与黑骑兵有过正面交锋的第一巡逻队队员召集过来吗,我们还有一些细节要核实。”
“核实?难道,”奥尔格勒惊喜的从座椅上跳了起来:“难道司徒先生已经有了结论了?”
司徒并不急着表态,只淡淡的道:“将军阁下应该知道比起你的好奇心来,军情更为重要吧?”
奥尔格勒粗狂的黑脸不易察觉的红了红,假意的干咳了几声:“李副官,还不快去带第七轻骑巡逻队的人过来。”
“遵命,将军。”年轻的副官立正行了个军礼,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