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的责备许子越这一次倒是没有反驳,“我刚刚牵着孙墨去了……因为我以为你话里的意思不包括我。而且刚刚你让牵手的时候,前面的人没做声,我就没多想。”毕竟他被排斥是方方面面都看得出来的,许子越自己又“自觉”。
如果没有孙墨,他可能怕着就主动牵上去了。
但是刚刚孙墨一来,恰好张竞又要牵手……又碰巧孙墨主动要牵手,他还真的没有想太多。这一前一后的碰在一起都是巧合。
于是造成了现在这种场面。
若是有怒气值这种东西,那此刻面对着许子越饿张竞必定是满值,立马就可以放大的那种。他憋着气,满脸涨得通红,倒和其他人显得与众不同来。
张竞泄了气,决定还是把许子越当做空气无视。他点了一个看起来还不算太怕的人,一起抬着那个尸体往教学楼,至于许子越则已经被“放养”了。
许子越站在最后面,吐了吐舌头。
从头到尾,孙墨都没说一句话。
后面的半段路倒是没再出什么事。
他们进了教学楼,在一楼最里面的教室里休整。教室里开了灯,但也没把所有灯都打开,而是只开了讲台上的那个白炽灯。
讲台老师最常站立的中间被他们用来安置李果。
张竞胆子最大,当然许子越猜测也可能是经验锻炼出来的。
李果的尸体瞳孔涣散,睁着眼睛,嘴巴紧闭,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张竞翻了翻他身上的衣服,没检查出来什么。
有人不敢上去,只站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提醒,“嘴巴里有点奇怪。”
张竞就扒着李果的下巴,把他的嘴巴打开了。
张竞瞳孔一缩,将手指探进李果的嘴巴。
许子越抓紧了孙墨的手臂,紧张兮兮的看着。
“咔——”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