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便问道:“不可以吗?”
许子越被这个问题问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这么喊,我也要变得奇怪了……
沈辞微微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许子越的耳廓撕磨……
许子越发出轻轻地哼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遍了全身。
“你也忍不住。”所以也就别要求他了。
许子越觉得自己听懂了沈辞的话。但因为沈辞的动作,许子越忍不住的夹紧了双腿。
行吧。
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是?
沈辞舔了舔许子越的耳朵,“我想再听听……刚刚的声音很好听。”
许子越:你这是得寸进尺!
不过许子越本来就没法子拒绝,沈辞理所当然的也就得逞了。
在棺材里两人处够了汗,沈辞甚至把从许子越那里学来的手法转而用在了后者的身上。
睡觉当然是不可能继续睡觉了,只能起来洗澡换身衣服再睡。
较为密闭的棺材空间里当然也是要散一散空气的。
等到两人彻底躺进去睡觉,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舒服了,沈辞这一次躺下之后,声音里也没有了之前因为马上要分开而有些低落的感觉,此时抱着许子越的沈辞格外的满足。
一番劳累的许子越也没有睡不着了,他蜷缩在沈辞怀里,眼睛闭上没几分钟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来,许子越和沈辞一同吃过了早餐,然后被沈辞送到了地下一层。临别的时候,沈辞用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许子越,告诫着许子越:“不可以骗我,我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