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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痛,你走开!”苏友友挥动着无力的手臂,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东西推开。剧烈的疼痛从私密处传来,苏友友感觉自己的小穴被硬生生的捅开,不仅如此,又粗又大的东西还在进进出出,像是要把她生涩的内壁磨出血才肯罢休。
手臂没挥动几下就被制止住,被擒住后折叠压在胸前,把她胸前一对白玉似得嫩胸挤的生痛。上面疼下面也疼,苏友友努力尝试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有一片黑。
苏友友哪有受过这种受刑似的对待,她见反抗不成,只好抽抽噎噎地哭着求饶。
“求求你,轻一点,呜呜,我,我好痛。你要把我弄死了。”
也许是心软了,身上的力道果然小了许多,手也不再被擒住,她又乱甩着手,这次她没有想要推开前面的东西,反而轻轻地搭在前方的东西上。
被她细瘦的手臂搭在肩上,赵牧礼呆了一下,这女人从被自己救了之后就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更别提主动来碰他。
原本他以为苏友友来找他结婚是因为苏友友也对他有意,直到今晚苏友友的冷淡表现,他才明白苏友友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被自己救了名声受损所以不得已嫁给自己。见她无礼又冷淡的样子,一头热的赵牧礼也不免来气,硬是粗鲁的破了苏友友的身,但是就算这样,苏友友也是一副痛苦厌恶的样子,一言不发连闷哼声都硬撑着不肯叫出来。他越发恼怒,也索性随着自己的心意狂干,直到刚刚苏友友好像才在他蛮干下昏了头脑,开始求饶出声。
苏友友好像做了个梦,她分明不久前还在宿舍床上玩手机,没想到一阵巨痛传来,她昏迷了过去,又过了不久,她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起来,肉身和灵体脱离,她明白,自己是猝死了。没难过多久,就有一个阴差过来把她带走,她只好边哭边随着人走。但是还没走一会,另外一个打扮相似的阴差又过来了,问她是不是叫苏友友,她应下了后,那个阴差和她道歉,说看错时间了,他们钩错了人,要把苏友友送回去。苏友友一听,哪能不愿意,就跟着他们走,但是越走越疑惑,随着阳间事物逐渐展现她眼前,她就算再蠢也看得出这些低矮破旧的房子根本不可能是现代产物。她还没问出声,阴差一掌把她从屋顶打下去,大声和她说:“里面那个男的是当兵的,我们阴气过重靠近不了他身边,你可能得缓一会才能醒来。”
不,这不是她!你们快给我过来!但是此时她已经进入了这具身体里,无法问出声了。
苏友友睁开眼睛,看向眼前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坚毅又锋利的眉骨向下是一双凤眼,眼尾如刀,睫毛和瞳孔都是深黑色,鼻梁高挺鼻尖微翘,微抿着的薄唇,本来对于男人来说还是有点过分的美艳,但是却被他一身正气和晒成古铜的肤色压下,呈现出一种过分凌厉的俊美。就这一眼,苏友友不禁看呆了,此时这个俊美的男人微微低头,眉间微蹙,隐忍又压抑地喘着气,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来看向苏友友。
苏友友这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身下疼痛阵阵传来,可能是痛久麻木了,她还有心思开始想其他的呀,虽然这男人技术烂但是长得是真的好看,比电视上经过细心装扮过的男明星们五官还要优越的多,她没交过男朋友,此时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赵牧礼却开始担心,小知青一向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这是他从来没有在苏友友脸上看到过的,是自己做太过了吗?也罢,自己一个当兵的人,为什么要欺负一个从城里来的娇小姐。
“实在痛的厉害吗?那我先退出来了?”低沉的声音传入苏友友的耳朵,震得她耳根处也开始发麻,说完赵牧礼强行按耐住身上的躁动,皱着眉头,想把被塞在嫩逼里被裹的发疼却不愿离开的肉棒强行抽离。
不行不行,赵牧礼往里面插还好,往外面抽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小逼都要被拉扯出血了。她连忙用松软无力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这样的力气按道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撼动赵牧礼,赵牧礼却鬼使神差地随着女孩的动作低下了头,身下的动作也忘了动。
苏友友急忙把自己的唇献上,这样还不够还往前倾了下,把自己整个人都往赵牧礼身上贴着,赵牧礼的肉棒也重新插的更深,苏友友发出一声惊促的娇喘,被自己的声音羞到,她不敢去看赵牧礼的眼睛,闭着眼睛轻柔地舔着赵牧礼的嘴角。
赵牧礼此时却被震惊的不轻,底下的肉棒重新插回紧致温暖的小穴,女孩亲近的动作让他不知如何是好,香滑的小舌抵着自己紧闭的薄唇,白嫩的酥胸和自己坚硬的胸膛贴在一起,两人汗液和温度交融着,在被子里两个人的身躯粘稠又火热地紧密贴在一起,他心底也仿佛被融化似的越来越软,底下的肉棒却越来越粗硬。
苏友友还以为自己的动作能让赵牧礼轻柔一点对待他,没想到她小逼里的肉棒却越发肿胀粗硬。她被撑得受不了,只得哭着问,“你怎么越来越大了,我的小逼都要被撑破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赵牧礼被问的心烦意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 ' ')('只好一把吻住她的红唇,将她的问题揉碎在口中,化成从她嘴角滴下的津液。
赵牧礼粗砺的大舌在苏友友口中乱搅着,他没经验只会没有章法地乱搅,苏友友回过神后害羞地用自己的小舌去勾他,赵牧礼总算明白要怎么做,两人不禁唇齿交融,赵牧礼还用力地吸她舌根,把她整个人吸的头皮发麻小逼也开始今晚第一次泛水。
底下的小逼被插地满满的,她腿根都无法收紧,也不知道怎么塞进去的,此时胀的她虽然穴口发疼,但是因为情动泛水里面却瘙痒的很,“你动动嘛~”苏友友撒娇道,被苏友友勾得有点神魂颠倒的赵牧礼听话地开始缓缓抽动下身。
“嗯...好痛,你轻点插,啊...好胀好深啊。”
小逼里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裹住赵牧礼的肉棒,紧窄的小洞还不时挽留着着他的肉棒,“嘶...”赵牧礼被夹的差点出来,水润的甬道和苏友友的放松赵牧礼感觉到了,此时他怕苏友友受伤,控制着自己想要快速抽插的想法,忍的满头是汗,紧咬牙关。
苏友友也舒爽地很,底下又痛又胀,但是也又酸又麻,“啊,啊,好舒服,慢一点。”她被插的止不住浪叫,身体也忍不住抽搐,陌生又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受地扭动的身体。
赵牧礼也忍不住了,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越来越往里送,底下的小嘴现在柔顺的很,咬着他不放还时不时收紧几下。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面色潮红,眼里泛春,被肏的只能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心里开始出现了异样的情动。
这是他的小妻子,是要与自己共度余生的女人。
他越插越猛,越插越用力,紧实的腹部带着粗大的下身快速抽动,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拍打了苏友友腿根,白嫩的小逼此刻被插的深红,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被旁边的耻毛蹭红,撑的满满当当小穴止不住往外流水,赵牧礼的肉棒此刻也被淫水涂的湿润。
“不,不行了,别插了,小逼要被插坏了呜呜,太深了,我要被肏坏了。”
赵牧礼插的痛快,爽的发麻,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到这湿热的小逼里,但是苏友友却受不了,她被插的昏昏沉沉,高潮过后回过神来的时候,赵牧礼已经开始大开大和地肏她了,绵密陌生的快感不断在小腹叠加,她明明已经被插的满满当当,肉棒却还在一点点地向前插,她只是一个小雏,哪里有被这样干过,快感从小腹涌上,她粉白的脚趾此刻也蜷缩在一起,她哭的满脸泪水,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肏死的。
见她哭的厉害,赵牧礼凑过来吻掉她的眼泪,拉着她的手往下摸,“怎么那么爱哭,别哭了,哪有那么深,你摸摸,都没全部进去呢。”果然,还有一截没有进去,苏友友摸了一手水又被烫的一惊,怎么办,她都要被肏死了,她呜呜直哭,男人看她哭的抽抽噎噎,鼻尖都哭的粉红,忍不住把她的嘴堵住,吸吮着她的小舌,这下好了,两张嘴都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但是她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男人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胯骨。
“啊,哈啊...那里,不可以,出来,快出来!”
突然苏友友剧烈挣扎了起来,随着肉棒破开软肉,越插越深,赵牧礼的龟头轻轻挂蹭了一下她的子宫口,一阵强烈的酸麻从底下传来,苏友友忍受不住终于哭喊了起来。“出去!你出去,我要生气了!”还用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他往后退。
赵牧礼见她真的反应激烈,急忙退了一点出来,“好友友,我轻轻的,你别生气。”说完轻轻地亲她的眼睛,同时拉着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胸前的汗滴。
苏友友看着俊美的男人这样温柔的求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臭男人,她用力掐了一下男人的胸肌,手感还不错。赵牧礼被她掐的闷哼一声,却不敢动,任由她乱摸。
“那你,那你轻一点,我第一次呢,你疼疼我。”苏友友娇声道,“知道了。”赵牧礼抽出一点,吻上苏友友的红唇,然后轻轻抽送起来。
“插死我了,嗯啊,好舒服,好胀啊。”苏友友被这样温柔的伺候地欲仙欲死,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啊啊,我要,我要尿了呜呜!快停下来!”赵牧礼却不理她,他不再抽插,而是在苏友友的穴里打转划圈,穴肉吸吮着他的龟头,这样一磨,苏友友感觉自己整个腰都被快感磨软了,她下身软趴趴的,被尿意折磨的越来越严重,却无法后退半步,只能哭喊着最后喷了出来。
“嗯...”赵牧礼被淫水一股股地冲刷着龟头,一下收不住也只好射了出来。
“好烫...”苏友友被射的小腹痉挛,浑身忍不住地抖动,急促地呼吸着,喷水的羞耻快感和被内射的滚烫小穴把她折磨的脑袋空白,最后只能昏睡过去。
赵牧礼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感受着下身被包裹着的舒适,忍不住亲了又亲。一次是不够他这个火气正旺又从没开荤过的精壮男子的,所以他就着潺潺流着的淫水,又缓缓抽动了起来。这次她掀开一直放在他们身前的薄被,舔咬着苏友友细嫩的乳肉和殷红的乳尖。
苏友友在梦中忍不住哼叫出声,赵牧礼
', ' ')('怜爱地抚摸着她白皙细滑的皮肤,温柔地抽送着,又将苏友友送上了高潮,白皙的皮肤被染成漂亮的粉色,身下到处是被咬的紫红的印子,苏友友在梦中被肏了个透,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就被淫水打湿,被插满的穴口边溢出的一点精液,其他全被射在深处,还随着赵牧礼的动作越插越进去。
终于,赵牧礼射了出来,被滚烫的精液射到敏感的嫩肉上,苏友友在梦中也忍不住爽的浑身发颤,赵牧礼把娇小的苏友友抱起来,让她躺在身上把软下的肉棒又往里塞,把小穴塞的满满的,就着这姿势睡着了,手还一下一下摸着苏友友光裸的背部和微翘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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