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酸痛让叶杭脑袋乱乱的，他茫然地看着弯腰收拾碎片，且一直说对不起的祝舟，以及看到他醒过来，越过祝舟走到床边的吴怀羽。
“你怎么在我这里？”叶杭神情不悦地坐起来，揉着太阳穴。
吴怀羽说：“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先喝点水我们再聊，你要不要吃东西？你的厨师刚好来了，我——”
叶杭打断他的话说：“不需要你关心！”
祝舟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叶杭和吴怀羽，总觉得一个脑袋变成了三四五六个脑袋。
他好晕啊。
如果不是花瓶倒在地上碎了，祝舟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他现在不能走。
一时有些死脑筋的祝舟脑袋完全不会运转了。
他完全可以离开后在手机上和祝舟说赔偿花瓶的事情，但现在他整个人机械地在地上整理碎片，面色煞白。
心里十分崩溃。
“为什么这种事叫我碰到了？以后可怎么面对时先生！”
叶杭眼睛看着在门口收拾碎片的叶杭，耳边听到吴怀羽温柔的声音，关于昨夜零散的记忆一点点的在脑海里浮现。
叶杭瞳孔仿佛都放大了一些，他手撑着床，沉声对祝舟说：“你不用收拾了，你先回去吧！”
如蒙大赦的祝舟立即捧着碎片往外走，路过垃圾桶把碎片扔进去，快速地换上鞋子，打开门按电梯。
从住宅楼出来，祝舟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头有个地方被划了一个小口子，流了一点点血，他用纸巾擦干净，握着手往地铁走。
心脏砰砰砰狂跳。
反复问自己，为什么要今天过来，就不能先打个电话跟叶杭说一声吗？
祝舟走后，叶杭反手打了吴怀羽一巴掌。
“你是不是个人！”
吴怀羽直接被打蒙了，他看着叶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