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舟拉了拉睡衣说:“爸爸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所以打地铺。”
“爸爸你怎么睡我屋里来了!”官官脸上笑嘻嘻的,显然看到祝舟在自己的房间他很开心。
祝舟说:“昨天晚上在我房间看到了一只老鼠,爸爸怕他咬我,所以只能跑你房间睡了,不嫌弃爸爸吧?”
官官立即摇头说:“不嫌弃啊!”怎么可能嫌弃,他超级喜欢爸爸的。
对于昨天的事情,祝舟肯定不会和官官讲得。
他起来后,把官官抱着去洗手间,父子俩一起洗漱,祝舟洗得快,洗完了后,官官还在慢悠悠的用电动牙刷刷牙,祝舟挽起袖子直接去书房做早餐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想,只想赶紧吃点东西,补充一些能量。
这个地方不能继续住了,虽然现在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但多多少少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也会给官官带来一些麻烦。
特别是周一城的事情一时半会不会那么快结束,他是这里的租客,周一城不出意外会一直在这里住,因为他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不是租的。
祝舟不善言辞,更怕周一城的妈妈来找他说情。
他的事情顶多算个猥亵,没有造成事实性的伤害,对方拿钱私了,直接不用坐牢的。
但他不打算息事宁人,私了是不可能的,周一城在脑子发热对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想后果。
这一次是他,他轻轻松松揭过这件事,他尝到甜头,觉得对谁都可以这么做,不是也害了别人吗?
祝舟一想到周一城,整个人的脑袋都是蒙的,实在是无法把昨夜的周一城和从前他认识的周一城重叠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关于这类案件,大多数都是熟人作案,所以他之前让周一城帮忙看一下孩子,也是让他带着孩子去小区的游乐场,再熟悉的人,除了专业的幼儿园和托儿所,他都不敢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对方单独带着,有摄像头或者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就勉强可以接受。
对于孩子的安全问题,祝舟的防备心理总是大过自己的安全。
虽然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概率,但面对熟悉的人忽然变脸,祝舟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了。
一想到等周一城通知了周姨,周姨找上他,要让他放周一城一马,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祝舟和官官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他准备收拾一个行李箱,带着官官先去酒店住一阵,然后一边住酒店,一边找新的住所。
他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