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是管不着,李氏也放弃了,毕竟她已经跟自己夫君分开快两年,如今孩子生活顺遂,她也要启程去边疆与周乾团聚。
考虑到边疆生活艰苦,她便不带周沁,让沈阅代为照顾。
沈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周沁爱读书,她平日没少指点她。只是只能是白天,夜里周旸一回来,谁都妄想霸占她的媳妇。
一眨眼,宝儿周岁,这天给他举行抓周仪式,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小木剑。
看来日后要子承父业,周旸既高兴又骄傲,鲜少夜里还让他待在自己的寝间。恰好这两日是沈阅的月信,周旸就让他跟他们一块睡。
宝儿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爹娘一块睡,觉得非常新鲜,第二日夜里继续缠着他们,怎么样也不肯跟奶娘回自己的寝间。
周旸当然不允,沈阅看着孩儿哭得声嘶力竭,心疼得不行,不顾他反对,硬要把孩儿留宿。
住了两宿后,宝儿这个跟屁虫彻底甩不掉了。眼看着沈阅的月信快结束,周旸急了,“快把他送回奶娘那边,否则妨碍咱们办事。”
“那就歇歇,不办。”沈阅半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
当初李氏还担心她很快又有喜,谁知一年过去了,她的肚皮毫无动静。周旸乐观其成,可她却不太满意。如今儿子有了,她还是想要个贴心的闺女。
她请大夫号过脉,喝过汤药调身体,但不起效果。后来,大夫得知他们夫妻之事行得太密,便告诫她要休养生息才能如愿。
可周旸跟头牛似的孜孜不倦,任凭她怎么劝都无果,如今有宝儿“从中作梗”,她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周旸觉得这个儿子天生来跟自己作对的,前一刻明明睡得好好的,下一刻他跟沈阅正想共赴云端,他就出来捣乱,忽然就醒了,还要大哭。
就这样过了两月,周旸觉得自己过得比沈阅怀着身子时还要惨。他绞尽脑汁要把宝儿赶出去,各种法子使了,最后用一个在街上买了的新玩意,给陈嬷嬷哄走了。
总算拿回地盘的周旸准备今夜大干一场,却被沈阅拦住了。
“宝儿,我都憋多久了,你今晚不能再拒绝我了。”周旸又是不容置喙又是装可怜。
沈阅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把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道:“并非我不允,是咱们小宝不允,果然收敛一下,他/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