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囫囵地答。
谢一鹭停下来,认真地问:“真的行吗?”
“嗯……”廖吉祥的话头有颤音。
谢一鹭俯下身去,把手贴到他炙热的脸上,轻蹭着说:“不要逞强。”
转瞬,滚烫的液体就把手指沾湿了,那是廖吉祥的眼泪:“疼……”他楚楚地说,抓着谢一鹭的手指,“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谢一鹭安抚他,不停在他肩头密密地吻。
“太……太大了……”廖吉祥委屈地说,好像是为自己无法容纳他的笨拙找借口,“我以为很容易,他们都行……”
他指的是那些戏子,那些赚男人钱的孩子们,谢一鹭往下看了一眼,自己还有大半截在外头,他不敢告诉他,这件东西远超过旁人的大小:“以后……就好了。”
廖吉祥憋着哭音点头,很努力地点头,他是真的想让谢一鹭高兴,谢一鹭也和他是一样的,慢慢趴伏下来,胸口贴着他的脊背,手从腋窝掏进去,捏住他小小的奶头,廖吉祥抖了一下,羞赧地埋怨:“干嘛……”
“行房啊,”谢一鹭把楔在里头那截东西微微地晃,“如牛马交媾,如蛇虫交尾。”
廖吉祥的身体红起来,喷着热气,不出声了,谢一鹭再下流地亵玩他,屁股后头再躁动地抽弄,他都不出声,乖顺地颤抖。
抽着抽着,屁股眼松了,谢一鹭撑起身体,想在黑暗中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个大概,这么一动,廖吉祥不知道是怎么了,屁股里头痉挛似地蠕动起来,谢一鹭该说是瞠目结舌,还是大喜过望呢,边急着把剩下那半截祸根往里塞,边聒噪地向廖吉祥邀功:“你把我夹得厉害,是弄舒服了?”
廖吉祥一滩泥似地软在那里,要说快活,他是没有的,可就是熏熏然,醉了一样:“瞎说……”他整个屁股都是麻的,肠子正怎样放荡地夹着人家,他没感觉,“屁股又不是手,哪会夹你……”
谢一鹭一直在往里顶,顶到不能再顶了,他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蹭在廖吉祥屁股上,淫靡地来回摩擦:“手给我。”
廖吉祥听话地把手给了他,他拉着就往那个湿漉漉紧绷绷的地方摸,一碰,廖吉祥突然叫出来,他知道谢一鹭的大小,那么长那么粗一根东西,就这么全戳到身体里去了,他不敢相信,岔着腿哼哼,手来回在那一圈羞耻处摸索,他们确实是到了这一步了,他确实是彻底地雌伏给他了。
谢一鹭抓着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烫手的球子握在掌心,廖吉祥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一握住就不肯松开,谢一鹭喜欢他摸,手把手地教他拿捏:“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他感叹,“这简、简直是做梦!”
他不想忍、也忍不了,两手捞着廖吉祥的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的方寸之地,还是强人所难了,到这一刻,廖吉祥才知道什么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一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的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了堕落的下半身,全身都融化了。
“屁股……屁股受不了!”他胡乱拉扯谢一鹭的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一鹭干脆跪起来,提着他的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养春!”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的天真,往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一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一鹭的,他就快活得受不了。
谢一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一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的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了一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的小戏子,一声一声地哀求:“快完了吧……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