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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二,你给老子等着”,威震捂着裤裆痛的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的盯着季舒柏放着狠话。
只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季舒柏就跟没听见似的,大步流星的走去了朝和那里,将她口中的布扯出来扔在了地上,又去身后解开了捆住双手的麻绳。
朝和获得了自由,忙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季舒柏,眼泪花在眼中直打转,抽抽噎噎道:“舒柏,我害怕!”。
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平时都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里将养着,哪里经历过这些。
季舒柏身体僵了僵,犹豫片刻,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拍着朝和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公主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这一幕刚好落在威震的眼中,愣怔了一下,胸口莫名的有些发堵,狠狠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看着那搂在一处的两人骂了声:“狗男女!”。
“舒柏,回去我定要让父皇诛了他们九族”,朝和止住了哭声,放开了季舒柏,拾起衣袖擦掉了眼泪,不经意瞥见了季舒柏的肩头被她眼泪鼻涕蹭的湿了一团,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季舒柏也瞧见了肩上的痕迹,心中一阵嫌恶,面上却不显:“这事要从长计议才行,这帮土匪在黑虎山盘踞多年,黑虎山地理位置特殊,若是能打早就打下来了”。
“那如何是好?这口气我咽不下”,朝和抬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季舒柏,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极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可这季舒柏就跟没看见似的内心毫无波澜,抿了抿唇淡淡道:“先回府吧”。
这肩上湿乎乎感觉的让他犯恶,一刻都不愿多待,恨不得立刻回府把衣服换下来扔掉。
“好”,朝和浅浅一笑,甜甜的应了。
所幸这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跌倒后并未吓得四散奔逃,从地上爬起来便乖乖的等在原地。
季舒柏过去骑马时,瞥到了威震向他投来的目光,嫌恶的偏过了头,心中冷笑,这土匪他迟早要给收拾了。
“季老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要睡了你”,威震看着季舒柏骑马离去的背影,捂着裤裆气急败坏的怒吼出声。
待两人都走得远远的,这才解了腰带脱下裤子,拎起了他的小兄弟瞅了瞅。
妈的,这黑心肝的季老二,下手也太狠了,他的兄弟被他踹的又红又肿,萎靡不振的耷拉在草丛里,威震一脸悲痛,这他妈的不会坏了吧。
“大当家的,你怎么了?”,李强见威震勾着身子半天没动静,往他身边凑了过来,目光触及大当家的老二时,不由的惊呼出声:“妈呀,这鸟儿咋成这样了”。
心中对季老二的认知更深了一步,这还是大当家的躲了一下,要是没躲开怕是当场就得太监了。
威震见他凑的这么近,一把提起了裤子将李强推开:“有啥好看的?”。
“大当家的,要不咱去城里找个大夫给看看吧?”,李强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光是看着这鸟儿的惨样,他都替大当家疼的慌。
不禁夹紧了双腿,以后他得离这季少爷远点,要是他被踢上这么一脚,万花楼的阿翠还不得跟别人去了。
“不去”,威震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要是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惨样,以后在这长洲城里还怎么混。
李强汗颜:“我的大当家哎,这都啥时候了,这面子还比鸟儿重要不成?这鸟儿要是废了,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咋办哟,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嫂子和别人睡一张炕吗?”。
“那你说怎么办?”,威震哑着嗓子松了口,一想到季舒柏和别人睡在一处他就受不了,这季老二以后只能跟他一个人睡。
李强琢磨了半晌:“要不我就说是我的鸟儿坏了,让大夫给我开药成不?”。
“滚边去,老子的鸟儿才没坏”,威震瞪了李强一眼,就不能盼他点好威震的。
“没坏没坏,我说的是我的鸟,我的鸟儿坏了”,李强撇嘴,还有功夫计较这个。
威震哼了一声,夹着屁股上了马,一路上鸟儿被颠来颠去的,痛的他冷汗直流,好不容易坚持到进了城,已经痛的是站都站不稳了。
进了医馆,李强把威震拉到了病床,让他躺床上休息,他去外面和大夫交涉,威震信了他的话,当真去了床上躺着闭着眼睛休息。
“李强,我操你祖宗!”,威震梗着脖子嘶吼道,这狗日的李强竟然趁他不注意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床上。
伴随他的话音刚落,裤子不知道被谁扒了下来,威震一惊,紧接着疯狂的挣扎起来。
“别动!”,老大夫严厉呵斥出声。
威震愣了半晌,这他妈谁啊,还没人敢用这个口气和他说话。
在他愣神的功夫,老大夫已经把他的鸟儿提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威震痛的不断倒吸着凉气,一张脸憋的通红。
“无妨,只是皮外伤而已,我给你开点外敷药,一日涂抹三次,不足半月就能痊愈”,老大夫放下了手中的小
', ' ')('鸟儿,表情怪异的打量着威震,又接着开口说道:“年轻人,还是不要玩的太过火了”。
他是不知道这床上躺着的人是谁,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怕也不敢这么说。
威震难堪的撇过了头,将李强的手一把打开,又抬起屁股把裤子提了起来,狗日的季老二,老子和你没完,等老子抓到你非得把你操的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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