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别的铺子看看,也不能全信其一面之词……”宁远理所当然道。
随即一行三人就开始挨家铺子摸过去,不厌其烦的开口问着宝药之事,可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没有。
可宁远仍旧脚步不停,就连在街上遇到的修士也上前去攀谈一二,最恐怖的是,就连灰雾那边儿来的存在宁远也不曾放过。
而且还有说有笑的,看起来聊的挺开心的样子……
站在街口的吕良一脸无语的望着宁远跟那气息恐怖的嫁衣活尸攀谈,亲切的叫着人家姐姐,将其逗的咯咯直笑,只不过笑声听起来无比渗人。
他算是服了宁远,可的确也不得不承认,与宁远相处,总是让人心中生出如沐春风之感,忍不住心生好感,打心底喜欢这个少年。
举止谈吐,从不逾越分毫,跟鬼都聊的到一起去……
而就这么会儿功夫,一直跟在宁远身后的陈玉舟便凑到了丁海近前,丁海是生怕宁远把那鬼王珠换了出去,巴不得其找不到宝药才好。
只要下了船,还不是任自己拿捏?至于三人的实力?他还看不上眼!
“丁前辈,晚辈梵天城陈玉舟,不知前辈对那鬼王珠感不感兴趣?”陈玉舟终是寻到机会,拦下了他。
丁海一双苍老的眸子瞬间落在了陈玉舟的身上,冷声道:“怎么?你有鬼王珠?”
陈玉舟不禁后退半步,被丁海盯住,让他倍感压力,七境天行的炼气士可不是开玩笑的!实力恐怖的很……
“我虽没有鬼王珠,可我却知道那鬼王珠的消息,只需要前辈帮我个小忙便好……”
丁海双眸微眯,并没说话,而陈玉舟却接着道:“前辈只需帮我拿下一人,届时其身上的鬼王珠便是您的,只要将人给我就行,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只见丁海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还想说,那于甲板上与你起冲突的布衣少年身怀鬼王珠?”陈玉舟明显一愣。
“想借刀杀人?你小子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响,老子杀人还需借你之力?给老子滚开!”
陈玉舟面色一沉,他不知丁海怎么知道的消息,可仍旧道:“若是那小子趁你不注意下了船,找个地方躲起来,临渊地广,步步危机,您去哪儿寻?我有办法知道他的确切位置,前辈好好考虑再回答我不迟!”
最后一句话明显带了些许威胁的意思,丁海若是听不出来便是他傻了。
“小兔崽子,再不滚开,老子他娘的活撕了你,别插手,若是坏了老子的事儿,待我出去,拆了你梵天城的城楼子,看你那老爹敢不敢出声儿?”
言罢一把将陈玉舟扒拉到了一边儿,朝着宁远追去,陈玉舟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是如此。
事情果然如宁远所预料一般,虽然敌手不变,可至少剔除了两方结盟的可能,然这些三人自然不清楚,仍旧一家家铺子的找过去,仍旧一无所获。
然这时殊不知那老鬼掌柜门前被大队的鬼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行队伍浩浩汤汤,为首更是一身着骨甲,胯下烈马的威武鬼将。
此时此刻,那老鬼掌柜手捧着一方黑铁令牌,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我……我滴个亲娘嘞……”
只见那鬼将问道:“他人呢?”老鬼掌柜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