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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书系统在茫茫人海中选中叶英的时候,它绝没料想到此人会给书中世界带来多么大的麻烦。
这本连载多年的虐恋古言文学,曾经在网文平台上红极一时,但作者估计是觉得自己掌握了流量密码,于是让男女主不断进入产生误会、互相折磨再因爱和解的情节循环来拖慢感情进度,出场人物关系越来越乱,故弄玄虚的坑也越挖越大,迟迟没有结尾的意思。
过了几年,读者们早就不吃虐恋情深、男霸女弱的那一套了,这本书自然渐渐被读者们所遗忘。作者也心灰意懒,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在最后几章凭空捏造出一个幕后大反派,把书里男女主遭受的一切折磨都归咎于此人作恶,最终导致生灵涂炭,男女主也解除了一切误会,手牵手共同赴死。
因为这个结局实在太过扯淡,全书最大的反派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没有合理逻辑支撑的世界线岌岌可危。
叶英就是这样从阴曹地府里被拖出来给系统打工的。
“请帮助我们找出全书的反派并征服他,给这个故事塑造一个美好的结局。我们可以为您提供任一个开局金手指。”
这个系统听上去温文尔雅的,貌似很好欺负。叶英双手环胸,恶劣地反问道:“也就是说,只要达成任务,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规定上来说是这样的……”系统知道这本书是讲的虐恋情深,因而他猜测一个弱女子能采取的措施应该无非就是用爱感化一类的方式吧。
接着,他看见女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不如,用屌操服他。”
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之后,系统狠狠地打了个寒噤。他试图辩解道:“这本书是虐恋古言文……不是某棠文……”
“第八十章,男主因跟女主争吵跑去妓馆风流一夜,第一百二十章,囚禁女主并胁迫强奸她委身自己,第三百一十七章,男主以为女主身死找了个替身恩爱……”叶英理直气壮地将书中的章节作为论据,“我倒觉得尺度挺大的嘛。我无非是让这些男的换个方式爽一爽,他们也不亏。”
就这样,系统被叶英一通哄骗,稀里糊涂地就妥协了。
等到大屌按照叶英的想法生成后,一个技能框浮现在她眼前。其上正如她所要求的,可以调整大屌的长短、粗细、体温、射精强度、持久时间等各项数据,但其他升级技能却是灰色无法使用的。
叶英皱了下眉,系统弱弱地解释道:“金手指也有开局上限,您的任务完成度提高后就可以解锁更多技能了。”
他又悄悄观察了一下叶英的脸色,才继续说道:“男性的会阴会在跟您的阴茎接触时自动变为花穴,如果一月以上没有再次接触,花穴及联通的子宫都会重新闭合。这也是为了保证书中的角色不过度崩坏而采取的措施。”
叶英陷入了沉默之中。她捉摸不定的情绪老是让系统感到发毛,于是追问道:“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眨了眨眼睫,突然笑嘻嘻地说:“系统宝贝儿,听声音你是男的吧?”
“……?”
“你能不能先变个人让我试试这根棒子好不好用?——喂,别走啊……”
系统用快如光电般的速度切断了跟穿书世界的联系,直到完全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他才瑟瑟发抖地想,或许叶英才会成为全书最大的反派。
鹿城,清宴居。
这是鹿城规格最高的酒楼之一。楼下桌席齐备,人声鼎沸,还有说书相公在酒楼中央滔滔不绝,以娱宾客。楼上则是清幽雅致的单间,用以招待独享僻静的贵客们。
一男一女在一楼茶席间并肩而坐,那眉目清朗的少年望向身边的少女:“英姐姐,昨天我们走的时候,那个公子看上去很生气。”
叶英正一边听相公说书一边翘着腿嗑瓜子,摆了摆手道:“没有的事,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嘛,当然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也没怎么折腾他,找到线索就走了。”
“那他会不会派人来寻你?”
少女嗤笑了一声,“他不敢。男人啊,就是有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被操了就唯恐事情败露,没有报官的,只会有藏着掖着的。”
叶英来到书中已经有三年了,也基本摸透了书里人的行为逻辑,书里的男人大都跟男主性格一样,骄傲、强大又耀眼,女子在他们面前只能俯首称臣,成为捏于股掌的玩物。
这也正是她提出以屌服人的根据。既能打压男配气焰,最快获取线索,又能利用他们的自尊和羞耻心绝了后患。
“当然,我们煦哥儿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啦~”她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
叶煦红着脸点点头,忽然似有所觉地抬眼向楼上一间客房看去:“有人要出来了。”
少女抖了抖裙衫上遗落的瓜子壳,站起身来,“那我先出去了,煦哥儿,你小心一点。”
叶煦目送着叶英消失在清宴居的门口,这才一个闪身,躲进了一楼照不进光的黑暗角落里。
秦暮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劫走的。
', ' ')('皇帝即将巡幸江南,他身为礼部尚书,事先出京一路勘察宾礼,由官道走至鹿城,被本地官员恭谨接待后,迎至清宴居设席。
谄媚的地方官员们连番敬酒,赞尚书大人为国辛劳,有君子之风,而秦暮一边从容应酬,一面想到晚间要去月香楼的一番享乐,面上儒雅的笑意便愈发深邃,衬得温润如玉的相貌更加出类拔萃。
他极度克制,只是略饮了几杯,到微醺之时,便托辞离席独自去更衣。然而未想到刚踏出雅间的门,便感觉脑后被狠狠一击,随即陷入了昏迷。
“尚书大人……该醒醒了。”混沌中,他仿佛听到一个女子正用调笑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语。他猛然清醒过来,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被人用布料全部遮住了。
秦暮第一反应是挣扎,却惊恐有人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后,牢牢制住了。
脚下踏着凹凸不平的泥路,四周有一股陈旧的石砖气息,秦暮判断自己应该被绑到了一条寂静无人的小巷之中。这个完全脱离掌控的状况让惯于运筹帷幄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烦躁,却又被他强行压下。多年官场沉浮的经验让他运用起冷静思索的能力,歹徒既然已经知道他尚书的身份,那必定是肆无忌惮。只是不清楚对方到底是谋财抑或索命。
挣扎无用,唯有保命为上。心念电转,他薄唇微启,尽量以不惹怒歹徒的语气平静道:“阁下想要什么,皆有转圜余地,何必非要做此等鱼死网破的事?”
女子莞尔道:“不愧是尚书大人,眼睛被蒙上了打官腔还这么自然。”
秦暮目不能视,心中忐忑,只听见女子缓缓在他面前踱步,仿佛在来回地审视欣赏他的身体,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叶英确实是在想事情。
其实一开始她来到鹿城,又乖乖被抓到月香楼,就是为了扮猪吃虎,引诱这个黑市销金窟幕后的主人出现。
只是月香楼名义上的主人是季员外,他儿子季淳安见了叶英色心大起,非得提前偷偷云雨一番,她才顺势套出了真正主人的名字。
这月香楼正是男主当年跟女主吵架后一夜风流的地方,导致了之后数十章两人不可修复的裂痕。最后作者觉得虐够了应该甜几章,为了挽回男主形象,才将这个月香楼揭露为地下销金窟,男主那夜风流是被仇家迷晕陷害的一场误会,又强行让男女主破镜重圆。
叶英仔细分析过,月香楼既然从事黑钱流通,甚至连男主也着了迷药的道,那其间妓女的来历就很值得怀疑。她在月香楼暗地调查之时,就从其他女子口中得知,她们大多数是被拐骗而来的良家妇女,只因声名被毁、又不得自由,只能在楼中靠皮肉生活——这正与她的猜想不谋而合。
而面前这个温文儒雅、成熟俊美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事情背后的真正操纵者。然而这个已过而立之年、陈府深重的男人自然与鹿城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同,一顿操估计也不能彻底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秦暮此人,文采卓然、位高权重、声名显赫。
他最害怕的会是什么?
叶英心里有了主意,轻启红唇,语气娇媚又甜腻起来:“奴家是月香楼中女子,今晚本是就是有幸被派遣来侍奉大人的。还请大人成全奴家,共赴欢乐。”
没想到对方竟真跟他矫饰起来,想来这弱女子也是顾及他喧赫身份,想寻仇却又打了退堂鼓。秦暮轻笑一声,温润动听的声音颇具迷惑性:“那还请姑娘莫要心急,等到晚上,秦某一定登门拜访与娘子共度良宵。”
“秦大人,”女子捂着嘴轻笑,“只怕急的不是我,而是您呀。”
什么意思?
黑暗中仿佛有暗香流动,女子的脚步声愈近,下一刻,在他身后的那人两手用力,抄起他的腿弯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
秦暮来不及反应,被迫双腿大张,接着便是胯下一凉,下身的衣物全都被轻而易举地解除了。
他被蒙着眼睛,却清晰地感觉到女子身上的秾丽的香气扑面而来,织成一张香艳旖旎的网,让他被笼罩其中,几乎无法喘息。
他强作镇定,却在此羞耻之态下,声线难以抑制地颤抖:“姑娘是要同秦某行不轨之事吗?秦某虽非迂腐之人,但只恐玷污了姑娘名声……”
他听见对方低低地笑了一声,却并不回答。随即,一个滚烫炽热的硬物凶狠地顶入了他两腿之间。
清宴居门前,列队的侍卫们正在急急奔走,四处找寻着秦暮的踪迹。
“找到了秦大人吗?”
“属下失职,还未发现!”
“赶快接着找啊!”
鹿城县令急得如热锅蚂蚁。朝廷奉旨出行的三品官员,若是在鹿城失了踪迹,他们这上上下下的乌纱帽都得掉光。
“嗯啊~~~”县令正欲抬腿亲自去找,远处偏僻的角落里似乎传来了一声难耐的叫喊。声音模糊得分不清男女,只能听出里面满满的情热难耐之意,分外勾魂摄魄。
县令疑惑地回头望去,那声音却如同从中硬生生掐断,淹没在
', ' ')('奔走的马蹄声与脚步声中。
“唔……嗯嗯嗯……哈……”此时僻静的小巷内,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伴随着成熟男子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以及压抑在喉间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呻吟,分外令人脸红心跳。
秦暮被高个的黑衣少年牢牢地抱在怀里,向个头稍矮的女子展露他最脆弱的下体。在白嫩的腿间,一朵嫣红花穴正娇艳地敞开着,从其中渗漏出晶莹剔透的汁液。
“秦大人,其实奴家虽远在鹿城,却始终对您的事迹有所耳闻,仰慕已久。”少女一面不疾不徐地说着,一面用三根涂着蔻丹的纤纤手指在那穴中快速抽送。
“啊……不……不要……啊~”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下身的侵略感便会被无限放大,秦暮觉得思绪纷乱,爽痒难耐,只感觉那手指极为灵巧,时而挑逗拨弄,时而狠戾抽插,时而抠挖骚弄,直弄得他一腔淫肉疯狂地分泌汁液,恬不知耻地吸附上来吮吸渴求着对方给予的快感。又不知是被少女的指甲搔弄到了哪一块敏感的淫肉,他难耐地弹动着身体想要向后逃离,却被身后之人紧紧抓着腿弯,直接向前一送。
“啊啊啊啊!不、不行……太深了……”这一下力量让三根手指整根尽数没入了水穴之中,尖细的指甲刮搔在内里的淫肉之上,又引得他体内淫水狂涌,身体微微颤抖。
少女却恍若未觉,一边“咕叽咕叽”地继续抽动手指,一边用半真半假的仰慕语气戏道:“秦尚书探花出身,才华横溢,连续数年任科考官员。不但家业美满,而且弟子众多。今年新科举子,近百数都是大人的学生吧?”
秦暮简直被那两根手指的搅弄弄昏了心神,头脑昏沉地任她玩弄。那原本初生的紧窄娇嫩之地也渐渐被开拓得更宽了些,真个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在他下体。
于是少女将手抽出,甩了甩其上淋漓的汁液。戏谑地调笑道:“您的那百数学生,知道他们崇敬的尚书大人的骚穴会发大水吗?”
秦暮头脑有片刻的空白,“学生”两个字让他感到悔愧、羞耻,却难以抑制地更为兴奋,然后察觉到对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挑开他的穴肉,找到了其间红肿凸起的肉粒。
她的声音宛如恶魔,“……您的‘弟子’们,知道您下面也有个骚浪没边的‘蒂子’吗?”
当那敏感至极的小小肉粒被毫不留情地碾弄、碾磨,甚至被指甲刮骚,挤压时,方才因饮酒而一直积蓄在膀胱的尿意终于到了秦暮不可控制的程度。
“不……哈啊……不可以……要……我要……哈……”他急促地呼吸着,始终温润沉稳的声线里终于掺杂了慌乱,下体阵阵发麻几乎失去知觉,花穴口极速地收缩着,连那小小的女穴尿孔也快速翕张起来。当积蓄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在从下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灭顶快感中彻底败得溃不成军。
澎湃的汁水如泄洪般从他美丽的花穴中疯狂涌出,接着从女穴尿道中也淅淅沥沥地落下微黄微腥的液体,顺着他饱满的臀部弧线滑落在泥土之中。
“找他的人快来了。”少年把秦暮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提醒叶英。秦暮被蒙住的双眼还向上翻白,薄唇边溢出涎水,灭顶的高潮让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靠墙瘫软着。
“秦大人,我得走咯。这个先送给您当作见面礼,暂时堵一堵大人的骚水。”他感到下体中塞入一个冰凉的柱体,将他颤抖的穴肉再次顶撑开来。
她附在他耳边呢喃:“今晚,城外千椿亭见。”说着暧昧地捏了一把他鼓起的胸脯,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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