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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魏王带八千将士终于赶到雁门关。
时隔四年,叶英才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天选男主的真容。
卫临渊确实很帅,眉眼间跟卫知烆有几分相似,但更多了几分桀骜不驯的狂傲锋锐之气,妥妥的霸道男主长相。
不过现在叶英只想抽他——如果不是他先砍了先羚的首领,云中和雁门关哪回遭这么些破事儿!
但她按下乱跳的青筋,非常热情地为魏王接风洗尘。毕竟他带来的除了将士,还有粮草、药物和军饷,这些都是战后受损的雁门所急需的。
但让她意外的是,在晚间宴会上,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卫临渊身边。
她面上蒙着薄纱,被卫临渊搂在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可叶英还是立刻确认了她的身份——那双丹凤眼与嫣红的朱砂痣,简直就是和裴世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打仗都要把自己的女人带上,这占有欲真是强得可怕。
男女主同时出现在场上,衬托得周围的配角都黯淡无光了。魏王和裴明月坐在上首,叶英就坐在他们俩右下方,在助兴笙歌中依旧将两人的旁若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为何要让我来晚宴?”
“不是你求孤想来的吗。孤知道,你一刻都不想离开我。”
“我是为了我哥才来的!不是为了来参加这些毫无意义的宴会……”
“呵,”男人沉沉冷笑,“你是孤的王妃,陪本王赴宴是王妃的义务。”
“义务?”女子又好笑又悲哀地反问,“从不跟外人介绍我,也不让别人看到我的脸,卫临渊,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叶英一边吃菜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她虽然没见过男女主,但为了做任务,原着也早被她翻来覆去读过十几遍,这两人那点吵架拌嘴的事她早就烂熟于心了。以前还觉得这些剧情无聊俗套,如今听到现场版还觉得亲切得很。
叶英转了转手里的酒杯,扭头去看身边的先羚男人。
宴席之上,除了魏王方的几位将领,还有征南军的几名新校尉、军师,叶英特意以守城义士的名义,把阿赤华安排在了自己身边的座位。
红发男子大概这辈子都没被当作上宾对待过,始终坐立不安。他今日穿着汉人服饰,玄色的袍服勾勒出宽阔结实的肩背,又多了一分束缚禁欲的美感。他察觉叶英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微微偏过头来,灰色眼眸里浮现一丝温柔的神色,向她一笑。
叶英立刻就被他看硬了。她已经半月没好好休息,守城那段时间更是昼夜不曾合眼,血肉横飞的场面看多了,心理素质虽然上来了,积蓄的压力却急需有个缺口释放出来。
她眼珠转了转,瞥见卫临渊跟裴明月居然还在吵架,估计若不是碍于人多,卫临渊早就把她打横抱起扔进房里去强制爱了。
跟所有古早套路一样,男主自幼缺爱,长大后便霸道冷酷、自私多疑,根本不懂如何去对待在意的人,而女主很是有些随她哥,个性骄傲坚韧,不愿屈居人下,也不愿面对没有信任而只有强迫的感情。
这样的两个人,放在现实生活中也只会成为仇敌,但作者偏偏要加一味“爱情”的调剂,生生把他们绑在一处相爱相杀,创造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局面。
叶英本没想插手,但为了裴世卿的托付,还是笑着站起身来,举杯向他走去:“魏王殿下一路辛苦,属下敬您一杯。”
一杯饮尽,她跟裴忱使了个眼色,小伙子机灵得很,立刻也举杯上前:“属下也敬您一杯!”
正待两人交谈之时,叶英站到裴明月身旁,向她悄声道:“裴将军在将军府中,待会你假装更衣,我派人领你去看一眼。”
裴明月抬眼看她,眼底蓄上晶莹的泪:“……多谢大人。”
这一眼便如新月一弧,摄人荣光,叶英就有点明白为什么男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样貌了。
佳人如斯,宁愿以椟藏珠。
裴明月依计脱身,魏王兴致正浓,叶英留了几个校尉轮流跟他拼酒,直接以还有军务处理为由把阿赤华领了出来。
“拘束了吧?”一同走在夜色之中,少女问道,“但你来过,军队里的人就不敢议论你了。”
男人摇头:“我觉得很高兴。”他举头望天,一轮圆月净如冰盘般挂在鸦青的天幕上,“南疆这么大,终于感觉有我能容身的地方了。”
叶英听出他语气里有几分动摇,便轻笑道:“我承诺过,会放你和你的士兵们自由,如果你想走当然可以,想留在雁门,也挺好的。”
阿赤华半晌没答话,过了一会,却闷闷地哑声道:“主人。”
叶英诧异抬头,男人正好走到她前面,玄色长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往下看去,那饱满挺翘的臀肉被布料包裹得极紧,臀缝更像是贪欢不已地将衣袍都夹了进去,在这夜色中虽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那处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她立刻会意,这声“主人”是大狗狗在求欢。既然肥肉都送上门来了,叶英还能不吃吗。如今也算雁门半个掌权
', ' ')('人了,她好歹还记着军队里有不能行淫的规矩,这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太光明正大,于是勾起一抹笑容:“主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策马扬鞭,一路出了城,奔驰入旷阔无边的大漠之中。
绵延沙丘之上,正有一处前朝的古烽火台,已经在岁月剥蚀中只剩下断壁残垣。但此地平坦,又居高处,便能看见那金黄皎洁的月亮缀于雄浑磅礴的大漠中,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奇景,也只有在南疆才能见到了。
天高地迥,四周没有一丝遮拦,少了红绡帐中的小意温存,有的只是单纯的肉欲带来的野性快感。
她将他按在夜里冰凉的黄沙之中,火热的身躯贴合下来,凶狠抽插的动作,仿佛要嵌入对方的灵魂一般。阿赤华浑身赤裸,背脊随着激烈的动作陷入泥沙之中,只有一双修长饱满的双腿高高抬在空中,随顶撞的动作不断摇晃。叶英深深埋入他的甬道深处,激起男人一声难耐的高喘,骨感肩颈上的肌肉拱起,在月色中漾出一片诱人的红霞,只能随着波涛起伏而扭动健美的身躯拼命迎合。
“啊啊啊——主人——骚逼要化了——呃啊啊啊——”剧烈的抽插如同野兽交媾般极速狂暴,炽热阳物上的青筋摩擦着绞紧的甬道内部,把个健硕强壮的羌族将领肏得穴内起火,只能哀吟呼救,双腿在空中蹬动着,圆润的脚趾收拢又展开,如同一弯被拉紧的弓弦,只能随着主人的心意变换形状、肆意挑拨。
叶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花心口来回捣弄碾磨着,又将对方的白嫩的臀瓣推起来些,腰部急速抽送,密集而连续地凿弄起湿黏不堪的宫颈口来。那处本就娇嫩无比,哪里遭得住这般淫玩,饶是常年驰骋疆场的男人也禁受不住,只觉得一股酸麻胀涩之感从小腹中升起,身体像是要被凿穿了似的,连花心尽头的胞宫都顶到了腹部,可怜巴巴地缩紧起来。
“啊~~别撞了、啊、啊啊——主人……好酸啊~求你放过骚狗吧——”男人被疯狂捅插得涎水淫水齐喷,一边呜咽地求饶一边在这股要命的酸麻之感中惊恐挣扎,却又被身上女子牢牢按住,毫不留情地用了十足的力道向内顶弄鞭笞,像是要惩罚不乖的家犬一般,在他丰盈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掌,激起掌缝间肉花四溢。
“骚狗生来就是要给主人交配的,只能敞着狗逼给主人干,听到了吗?”叶英俯下身去,如同野兽般露出獠牙,狠狠叼住了男人性感的脖颈,又用舌尖去玩弄那上下滚动的凸出喉结。信息素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来自身上人都狂暴热量弥漫过四肢百骸,击溃了阿赤华最后的心理防线,让他完全变为了雌伏的母犬,狂颤狂颠着将腿抬得更高,顺从地敞开花穴,任由那已经扁烂肿圆的阴唇与阴蒂也被阳物狠命鞭笞,一面在这空旷无垠的沙漠之中大声哀叫道:“我是主人的骚狗——啊啊哦哦哦嗯嗯啊——狗逼啊啊啊——给主人干——干死了啊啊啊啊——骚子宫想被主人插——被主人、播种——哦哦咿咿咿啊啊啊啊!!!”男人连哭带喘地浪叫着,明明是个健壮骁勇的草原英雄,此刻却彻底变成了一条供人播种的野犬,若没有精液的浇灌标记便只能空虚难耐地发情。叶英便是继续狂暴地捣插了千百下,直把那花心捅得如同烂肉一般向内凹陷,接着便毫不留情地一个猛插,直直扎入了胞宫内部。
“啊、嗬啊啊啊哦、哦啊啊——骚狗、要被、被插死了——好满啊啊啊——主人都在骚狗里面骚逼好满好涨——爽疯了——”阿赤华的子宫被那滚烫的肉物所完全占有,这一记顶穿爽得他死死向上翻起白眼,腰部高高挺起,嘴里像疯了似的放浪形骸地胡喊乱叫着,胞宫便是紧缩一阵,猛地潮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全都浇在了卵蛋大的龟头之上!
叶英却甚是不满意,她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般激爽之下,平常男人都该被弄到失禁,但阿赤华除了射精潮吹之外,居然一点尿都没有溢出来。她一巴掌扇在那对紧实饱满的胸乳之上,一边狠狠抵在胞宫顶端奸弄,一边恶狠狠质问道:“骚狗怎么不尿?”
“啊~~~奸死了~骚狗——不会尿啊~~~啊啊啊啊~~”阿赤华敏感青涩的子宫被这一顿狂插弄得失魂荡魄,连呻吟里都无师自通地带了浪味,手指深深抠入沙漠之中,整个人上下左右地颠弄摇晃,腹部现出胞宫内不断捅插的大肉头形状,腰背向上高高抬起,身体随着越来越凶猛的捅插弯折过来,简直要被操翻过去了!
“不会尿?那试试好了。”叶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骚逼之上,一边向下猛力捅插,一边去用手指去揪弄那从阴唇肉缝间冒出头的嫣红肉粒,用力拉扯碾弄,又用指甲盖去弹弄阴蒂,直将那枚小小的淫粒玩弄得左摇右摆,甬道内更是一阵狂吸,被玩个阴蒂又达到了高潮。
阿赤华已经满脸是激爽的眼泪,穴里胞宫被捅插塞满,穴外的阴蒂又被无情淫玩,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在这般狂热的痛苦中大声嚎啕起来:“哇啊啊啊——放过——贱狗吧——贱狗啊啊啊、要烂了——求主人——哇啊啊啊啊——射死我——”
“都不会尿,还想被灌精?”叶英一手揪
', ' ')('着阴蒂,一手揪着他一边的奶头,如同骑马一般在他身上狂暴鞭策,又是捣弄了数千下,才打开马眼,激射了一大泡腥臊的尿液标记进阿赤华紧致的子宫,直将他射得四肢战栗,状若癫狂般翻着白眼,含混不清地无力哭喘着:“啊……灌满了……主人的尿——在子宫里面——”
说着话,便是腰部一挺,又是不知多少次高潮了去,前端都已经射不出东西来,只是打着颤可怜地摇晃着,交合处被阴茎死死堵住,将满腔尿液都锁在宫口中,一遍遍地冲刷着柔软的胞宫。
但他没有尿出来,叶英可不会放过他,将他翻了个身,抬起一条腿来,刚欲捅进那已经熟红肿烂的逼穴,便发现男人臀中藏的那柔软后穴也正翕张着,滴滴答答淌着水。
“原来是骚狗后面的痒没止啊,怪不得,”叶英恍然,她倒是忘了阿赤华被她弄了两处淫穴出来。但此刻手边没有道具,叶英径直点开升级框,选择转换大雕形态,下一刻,两根同样粗长到骇人的阳物便从叶英腿间显现了出来。
叶英挺动着腰,将两个鹅蛋大小的龟头抵上后穴与花穴,那两处谄媚的淫穴便饥渴无比地打开了入口,吮吸含舔着肉物狰狞的龟头,求着长枪填满空虚的甬道,狠狠地刮擦每一寸淫痒的骚肉。
“呜呜——主人——快肏死骚狗——骚狗要痒死了——”阿赤华以雌犬的模样跪趴在地,如同淫妇一般高高撅着屁股摇晃,用那两处流淌着淫水尿液的甬道磨蹭龟头,简直比最风流的妓子还要骚得厉害。
叶英便是狠狠向里倒插了进去,两根同样粗长的鸡巴填满两个穴,无数的淫肉被狠狠搓磨着,让红发男人尖喘一声,绞紧了前穴与后穴达到了高潮,但这甬道一绞紧,便把两根鸡巴往甬道中间挤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弄在一起,让他如同失禁一般高潮不断,在绵延起伏的高潮快感中被持续地顶插着,仿佛连灵魂都被奸得出了窍。
“咿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啊啊——要烂了——主人的两根、大鸡巴——好猛啊啊啊——”他放荡地哀叫着,逼穴内的阳物又捣入了胞宫深处,后穴的大鸡巴也顶到了直肠口之上,两根的重量交叠在一起,挤压着已经几乎变形的前列腺与膀胱,无法控制的酸麻之感袭卷下体,如同炮弹般击中了阿赤华。胸膛与手臂在沙砾中磨蹭着,本就被玩弄得嫣红肿胀的乳首被这一番剐蹭,更是挺立起来,让男人的整具身体仿佛都在被无数人抚摸淫玩,下体串在两根阳具上,真的成为了只能含弄包裹住主人的鸡巴套子。
阿赤华酸爽难耐、激爽不已,男人即使在被首领鞭笞时也极力忍耐,或许从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脆弱失态的一天。胸膛的乳首与乳晕都被沙砾凌虐得再受不了半点委屈,他只能挣动着撑起手臂,在汹涌的顶撞中颤颤巍巍向前爬去。叶英却并未手下留情,直接将他两条大腿向上一抬,夹在腰间,随着对方的爬弄赶上去愈发凶狠地尻逼:“骚狗想往哪跑?这天高地迥的地方,你跑也没用。”
月光之下,一望无垠的沙丘之中,两个疯狂交媾的身影以天地为席,将每个欢爱的细节都坦荡地暴露出来,他们经过之处,身后留下大片混合的湿痕与深深浅浅的印迹,西风漫卷,还能听到男人激爽的浪吟,让这场情事显得狂暴至极又毫无掩饰。
不知爬了多少距离,男人如同脱力般陷入泥沙之中,情欲后的目光已经完全痴呆了,只能由着身后少女鞭笞插弄,将他两处肿烂的肉穴开发到极致。
“还不尿出来吗?”叶英在他耳边轻声道,“骚狗尿出来了,主人就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让你从里到外都留下主人的气息……”
“嗬啊——嗬嗬啊——”阿赤华早已经喊哑了嗓子,此刻只能急促地粗喘着,一双漂亮的深灰色瞳仁带着泪水晃动起来,他感到有一股尖锐酥麻的感觉弥漫上了酸软的小腹,流淌过被反复挤压捣弄的膀胱,最终化为一大股春水,向着开始战栗起来的逼穴而去。
“尿了——骚逼——尿了——”他被叶英强行抬起一条腿,如同撒尿的母狗一样,用女性尿孔喷射出一股浓郁的尿柱,尽数浇在湿润的沙土之中,前穴后穴更是淫水狂喷,僵直的脊背在半空中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才无力地倒伏下去。下一秒,叶英便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胞宫与淫肠,将对方射得如怀胎三月,在浓郁的信息素标记之中结束了这场疯狂至极的情事。
两个人都玩得太脱,导致叶英直接一个没站稳滚落在地,便跟阿赤华一样沉陷在了沙丘之中。
叶英仰头望着那挂于中天之上的圆月,心情好极了。
原来性也可以是这样酣畅淋漓的。
性总被世俗禁锢在内心深处,用感情、道德、仪式,为它冠上堂皇的旗号,为它蒙上层层神秘的面纱,有人将它视为羞耻,有人把它奉为极乐。
但在这广阔天地之间,她无拘无束地荒淫,没有世人的眼光,没有常规的约束,她才触碰到了这件事最本真的模样。
它并不罪恶,也不圣洁,性就是性,是一个人在一个时刻最纯粹的体验,是无法被伦常所约束的欲望,是生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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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以为耻,人又为何要被禁锢在内心的藩篱之中?
叶英觉得心里有一根始终绷紧的弦仿佛断了,那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就仿佛她终于接纳了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可以平和而不羞耻地去审视自己的内心了。
她觉得自己仿佛游走在囚笼的边缘,只差一步就要得到解脱,却仍旧是少了些什么,便也不再去想,就这样仰躺在天地之间,安然入睡。
到底有多久不曾面对噩梦,而只是这样单纯地安眠了呢?
快要天亮之时,叶英才和阿赤华一起骑马向城内而去。
“阿赤华,你是先羚人,应该知道月氏的一些情况吧?”想起前几日撤军的月氏,叶英眉心微蹙。虽然危机暂解,但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月氏来势汹汹,撤军也毫不犹豫,其决策之果断、行军之严整,跟征南军比起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她意识到,对方除了有叛徒的帮助,一定还有一位极为优秀出色的首领。但当时对方攻城太急,三万大军严严实实地铺压而上,更是将领众多,虽然有留心,也根本不见首领的影子,所以叶英此刻才有机会询问起关于月氏那领头人的详情。
“他们的土司,是什么样的人?”
男人的灰色眼眸闪动了一下,然后回应道:“叶小姐,你有所不知,月氏现在没有土司。”
叶英大为意外:“……没有土司?”
“的确如此。”阿赤华将原委向她缓缓道来,“我听我曾经的将军提过,月氏部落原本并没有这般强大,体量大约与我们先羚如今相当。说起来,那时候他们的都城就在雁门关附近。
三十年前,中原皇帝远征南疆,月氏部落离中原边疆最近,便最先被攻打镇压,用来震慑其余羌族部落,所以几乎全军覆没,侥幸残存的月氏遗民也都流离失所,不知所踪,先土司早就成为这雁门关外的一具尸骨了,他的一儿一女也遗失在烽火中。
“后来是先土司手下的一名将领召集了残余的月氏族人,重建都城,又以雷霆手段打压附近羌族部落,用了数十年时间重振旗鼓。之后再用恩威并施的计谋,让周边部族首领都俯首称臣。
“但那将领坚持不作为土司,只以将军自称,所以到现在,月氏部落的土司之位还是空缺的。因为此人残忍嗜血,行事勇猛,我们羌人都叫他血将军。
”月氏深恨中原,血将军结成西羌联盟也是为了攻打你们汉人,因此有雁门关一战,我也并不意外。”
叶英皱眉听完,却总觉得这叙述中有些不合理的地方:“这血将军既然不称土司,肯定是坚持要保月氏贵族血脉了,那为什么不去把土司的儿女找回来?”
阿赤华抬头望着少女,眼神里有几分苍凉与无奈:“因为土司的一双儿女,就如我一样,都是天生红发。”
“赤日干枯草原,将土地变为荒漠,所以在羌人眼里,红发跟太阳一样,都是恶魔的象征,生来就是异常的。”
“可我没觉得你哪里异常了啊。”
阿赤华道:“或许吧。但我们羌族就是如此认为的。也正因如此,前土司为了保住他一双儿女,已经违抗了天意。而现在他们就算被找到了,也不可能当上土司,甚至有可能再次被部落遗弃。”
叶英心中疑虑重重,如今若要找到那血将军有关的线索,也只能从叛变通敌的李凝光身上下手了。
然而待到天亮时她赶回军营之中,却迎面碰上了匆匆到来的叶煦。
正可谓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少年面色凝重地给他带来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李凝光,昨夜暴毙在地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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