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演习,将没有任何预先设定好的步骤,分为甲乙两军,自由发挥!”
张战指着墙壁上的军事地图,面色肃穆:“我方为进攻方甲方,由我指挥,攻击敌军坚守之尊前阵地;乙方为防御方,由司马长策指挥!”
说着看了一眼所有参战皇家军校预备军官:“司马长策和我是老朋友了,此人用兵大胆,善于用奇兵,在军校模拟对战中,我想大家也都知道,咱们天字甲班和他们天字乙班打成了个平手,还差点被乙班端了老巢,如果不是谢渊提出了侧翼突击论,在模拟演习之中,在座诸位只怕都已经成了俘虏,可也就没脸面在来这次演习了。
所以,此次演习我军必须取得胜利。在对面,是咱们的老对手天字乙班,我看将来一辈子都是竞争对手,必须提前在他们面前占据心理上的优势!”
“甲班必胜!”
皇家军校天字甲班的学员一起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现在,我宣布作战计划!”张震让所有同学坐了下来,说道:
“演习一开始,我军即以强大火力进行压制,张锋、沈飞率军正面突击,务必于两小时内突破敌方第一道防线;朱奇、廖俨之左军负责掩护;谢渊、司徒明右军侧翼直接突击......”
命令一道道下达了下去,这些第一次走上战场的帝国年轻军官们,脸上写满了兴奋、狂热,似乎,他们已经亲身来到了血与火的战场,亲自来到了父辈曾经走过的道路上......
......
“这仗不太好打,对面太子殿下手上有优势炮火,玉成叔叔这可有些偏心了,这不存心要把这次胜利交到太子殿下手上?”司马长策在地图上看了半天,连连晃动脑袋:
“陈泰,你说你爹也真是的,自己儿子就在咱们乙方,可他倒好,把优势炮火挪到了对面,这不存心和自己儿子过不去吗?”
陈玉成的儿子陈泰苦笑了下:“我家老子说了,甲方是进攻方,咱们是防御方,炮火当然得进攻方占据优势。我和我家老子争辩几句,嘿,皮鞭差点下来了。”
“你这叫家庭暴力,差一点《未成年人保护法》就能管到你了。”
司马长策不阴不阳的一句话让陈泰一口喷了出来,司马长策自顾自地说道:“得,还得咱们自己想办法。以前在军校的时候,太子殿下素来喜欢大兵团作战,以凶猛炮火压制对手,然后左、中、右三路大军同时展开,让对方所有防御阵地都变成战场,防无所防,然后继续在炮火支援之下,取得最后胜利。”
“我看,太子殿下这次还是会用这办法。”李秀成的儿子李国南接口说道:“我看,我们干脆还是按照那次模拟演习中的,由你、石忠负责指挥防御,我和陈泰带着部队偷袭,端掉了太子殿下的指挥部!”
司马长策稍稍皱了一下眉头:“上次模拟演****殿下差点吃了一个大亏,这次一定有所防备,恐怕故技重施,不太容易成功。”
李国南笑了起来:“咱们这次把这计划变上一变,这次陈泰率军继续从侧翼进行偷袭,而且非但要做的隐蔽,还要想方设法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目的。而我,则指挥军队大迂回,直接端了对方的老巢!”
......
看到陈玉成匆匆走了进来,军营里所有帝国高级将官一起站了起来:“怎么样,总参谋长,大有收获吧?弄到那些小崽子们的作战计划没有?”
陈玉成双手一摊:“弄到了什么就?那些小崽子口风一个比一个紧,谁都不肯说作战计划,我那儿子还差点被我揍了一顿。别说,现在这帮小崽子把我们当贼一样防了。”
“我这也是。”李秀成一脸无奈:“前天我那宝贝儿子好容易回家一趟,等他睡着了,我悄悄翻他的包,想找下作战计划,谁想到背后忽然传来个声音,‘爹,甭找了,计划都在我的脑子里面装着呢’。回头一看,可不是我那宝贝儿子?”
军营里哄堂大笑起来,张震笑着连连摆手:“我看咱们都别动这歪脑筋去了,让这些孩子们自己发挥去!”
大演习终于开始了,这是帝国新一代军人举行的一次演习。
每个亲眼观看这次演习的将军都很清楚,迟早都有一天,自己的这些孩子们,都会取代自己在帝国的位置。
这些孩子,属于未来......
胜负其实并不重要,无论是甲方或者乙方,这次演习的结果,在军方正式记录文件上表明甲乙双方打了一个平手。
甲方顺利突破敌人阵地,完成战前制定目标,但其指挥部被端,更加有趣的是,张战和司马长策这两个指挥官,都成了对方的“俘虏”。
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似乎都有一些不服气,显然更想再来一次较量,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德国方面派来使臣团,除了进行友好访问之外,德国提出双方互相派遣军事观察团,以进一步加强彼此之间的军事合作。
李秀成、谢逸被帝国皇帝任命为军官观察团带队军官,而帝国太子殿下张战、司马长策等年轻军官也都被指派到了军事观察团中。
“你们会在德国滞留两年,尔后会去朝鲜、日本,将来军中将是你呆的地方。”张震拍了一下自己儿子肩膀,无限期待:
“我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受人尊敬,但却没有经历过任何考验的太子!”
张战用力点了点头,朝自己父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
在中国军事观察团前往德国的时候,欧洲局势正在面临着一场重大危机。
甚至,中国皇帝陛下所一直说的世界大战,都存在提前到来的可能,而这一点是无所不知的皇帝陛下,之前也并没有想到的。
1876年1月,俾斯麦提出一项立法议案,要对那些主张阶级之间斗争,以及违反婚姻、家庭和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权的人绳之以法,但此议案未能通过。民族自由党支持议员腊斯克主张的“法律也应约束国家机关”。
此时,俾斯麦想与中央党和解,但他要等庇护九世去世后再说,因为教皇身体很不好。容克们慢慢开始支持俾斯麦,一群容克青年成立了德国保守党,在这之前,他们就向俾斯麦提呈了党章希望得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