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6月19日,二十八万中国军队和大部份物资抵达战场!
6月22日,在经过充分准备之后,中国军队以11个师的力量,对凡尔登发起猛攻,而最先对法国人发出怒吼的,依旧是强大的中国炮兵!
当时有一位随军记者,描述了自己所看到的炮击场景:
“今天我才懂得轰击是什么样子,整个森林像麦秸被割似地倒下,一切掩护物都被炸得粉碎。在所有的十字路口,炮弹横飞,倾泻如雨,路面好像被犁翻过似的凹凸起伏,犹如首尾相接的无数骆驼背。到处散着破碎弹片、折断了的武器及成堆的尸体,每颗炮弹往往杀死几十个人,其中有些人被抛到约十五米高,断腿残肢挂在那些幸存的树枝上。在凡尔登镇内,炮弹穿入屋顶,通过两三层楼面然后爆炸。所有小屋飞到空中化为乌有,地上的弹片有厚如手擘,大片的要四个士兵才能抬得起来......”
在火炮的掩护下,中国工兵部队登场了。
这些勇敢的工兵部队,冒着敌人密集的反击炮火,用手里的工兵铲不断挖掘着坑道,为最后的总攻做着充分准备。
6月23日,炮击还在持续着。
而在这个时候,前线的中国军队每人都戴上了一个样子非常古怪的面具,配合中国军队作战的德国士兵被命令迅速撤退到二线阵地待命。
6月23日上午十时,战争历史上第一大规模毒气攻击开始!
无数的毒气弹被小心翼翼的送上了炮兵阵地,然后被称为“恐怖二十三日”这一天的炮击张开了可怕的死神之口!
一枚枚毒气弹呼啸着从炮膛之中飞出,然后落入法军阵地......
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法国士兵,遭遇到了恶梦般的一天,幽灵一般的气雾升腾而起,法国士兵开始大批呈现中毒状态。士兵们呕吐,倒在地上抽搐、抖动,然后绝望的死去。
又是一排炮弹落了下来,更多的法国士兵陷入到了死亡恐惧之中。
在23日这一天,中国炮兵总共发射了2200枚毒气弹,如果不是因为炮弹用尽的话,也许这场恶梦还会继续下去。
24日,中国军队开始进攻。
十五万中国士兵从藏身的坑道里跃出,不慌不忙的开始向法军阵地推进,而在这个时候的法国阵地上,士兵死去了,军官死去了,就连高级长官也都死去了。
剩余的法国士兵虽然竭力还想阻挡中国军队的进攻,但却显得有心无力。
中国军队毫不费力的占据了法国人一个又一个的阵地,当他们来到阵地上的时候,那些第一次踏上战场的中国士兵,看到恐怖的场面几乎当场呕吐。
“六天之内,凡尔登战役就会结束。”司马长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位见习惯了生死的中国将军,似乎也被面前恐怖的场面所震撼。
26日,中华联合帝国太子殿下张战率领二十万援军抵达战场没,同时抵达的,还有中国的秘密武器:坦克!
27日,德国参谋总长法尔肯海因向太子殿下提出增援索姆河请求,在索姆河一线,面对协约国的强大攻势,德军已经非常吃力被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中国军队立即朝此一线投入大量有生力量!
索姆合之战是霞飞发动的,他的目的是予德军以致命打击,并减轻对凡尔登的压力。由于索姆地区没有什么战略目标,英国指挥官道格拉斯.黑格爵士在最初被告知这个战役时,宁愿选择更便于进攻的象佛兰德这样的防区。虽然他并不属霞飞管辖,但他的方针是,如果他感觉不到什么灾祸临头时,在法国以听从法国指挥官的意愿为宜。
不久,黑格就完全被霞飞的计划争取过去了,他忘记了选择索姆防区是缺乏战术考虑的,并宣告这条战线是通向胜利的门路。
霞飞的原来计划是提供两个法国集团军和一个英国集团军,在一条六十英里的战线上进攻。但当法国军队在凡尔登被击溃时,参加索姆的法军锐减了!
最后的阵容是,法国部分在一条二十四英里的战线上收缩到八英里。霞飞开头答应分配的四十个师被减少到十六个师,但在进攻那一天,只有五个师到场。从一开始,这个战役的担子就由英国人挑起了。他们最初所占的份额,增加到一个集团军和一个军,共计二十一个师。八个师的后备军,其中五个师是骑兵,都驻守在后方。
自1909年以来,索姆河是比较平静的。如果这一点促动了霞飞的话,他没有看到德国在沿河的两个方向为加强阵地所作的准备。在坚实的白垩土中,他们精心构筑了分隔开来的地下坑道网,深度有四十英尺。这些堡垒包括厨房、洗衣房、急救站等设施,和庞大的弹药储备。即使最沉重的轰击,也不会打穿这个地下综合体。
对防守者来说,索姆防区提供了最好的有利条件。进出口都隐蔽在村庄住房和附近树林中,而对面山腰上露天堑壕线的白垩土的轮廓十分分明。德军还可以在五千码的距离内,对协约国一览无遗。防御堡垒逐个升高,迫使协约国的进攻者要冒着火力一级一级地爬上来。德军在白垩土丘陵地带的据点,还有蜂窝状的钢筋混凝土重炮炮位,横断交通壕和防御地堡。
英国派来的一个集团军,是为索姆攻势征召的平民,是没有实战经验的训练不足的士兵,他们不能理解老兵的狡猾。
这些青年人想象他们跃出战壕,冲向柏林。他们中间很多人在第一天的冲锋中就死去了。
为进攻所作的精心准备,并没有逃过德军的注意。鲁普雷希特皇子在他的日记里,记下了包括来自马德里和海牙的情报在内的许多证明材料,都是引证协约国武官轻率地透露出来的议论。
当法国部队向前沿阵地移动时,任何怀疑都消除了。德军差不多猜准了进攻的日子,并迅速作好应战的准备。
6月2日开始,协约国对德国防线进行雷鸣般的炮兵弹幕射击。在六天炮击期间,发射了比大战头十一个月在英国制造的炮弹还要多的炮弹,一百五十万发。
这是惊人的场面。许多协约国士兵在夏夜爬出他们的堑壕,就是要亲自看看在敌人阵地上象星星那样闪亮的爆炸。
在索姆德军防御阵地里,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名字叫阿道夫.希特勒的士兵在日记里写道:
“......我毫不羞愧地承认,我被热情所陶醉.......并且承认,我跪了下来衷心地感谢上苍,为了荣幸地允许我活在这样的时候。”
法国人却缺乏这样的热情,他们中有的士兵是这么记录自己日记的:
“差不多在这条旧时战线的每一部分,我们的士兵都得爬上山丘去进攻......敌人有了望哨,具有俯瞰法国的良好视域和优越感。我们的士兵都在下面,除了就在上面的堡垒又堡垒外,什么也看不到,堡垒每天都在加固。”
在弹幕射击的最后几天,下雨使堑壕成为泥沼。德国炮火使英军不得不蹲在胸墙下面,加剧了他们的不适。
1910年6月12日,部队开始离开他们的堑壕。
大雨过后是烈日,灼热的太阳晒干了士兵,把他们的军服和装备都粘上了泥块。他们一开头就很苦恼。每个士兵有六十六磅的负担,包括两个沙囊、二百二十发弹药、一支步枪、两颗炸弹和其他东西,这个重量比全副武装行军时负荷的重量还重。许多人还装载着额外的工具,如野战电话设备、铁镐、铁锹和装有通信鸽的箱子。毫不奇怪,他们很少人能够准确地射击。
黑格保存着连续的记事录。进攻半小时后,口哨响了,他高兴地记下,所有报告都是“......最令人满意的。我们部队处处都越过了敌人的正面堑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