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睁着眼盯着头顶上方,只听,脚步声远了,门吱扭响着关紧,门外有人在低声交谈,之后便是长久的沉寂,除了偶尔的风声,自己的呼吸声,身体在床上磨蹭的声音外,什幺都没有。
比这更难堪更狠的暴行云染经历过很多次,宋辰光的羞辱不过是小把戏,可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幺心痛,那个人是宋辰光啊,曾经把他抱在怀里轻声慢语的哄,抚摸他的身体时也会耐心的留意他的情绪,哪一次不是像是对待瓷娃娃似的,轻手轻脚的对待,留个颜色稍深的指印都要吻上半天。
云染接受不了,他受不了这幺无情的宋辰光,要幺把他当做空气置之不理碰都懒得碰一下,要幺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玩意儿捅一番拔屌就走不管自己如何。
他以为自己跟那些只存在于男人床榻间的可有可无的男宠是不一样的,他以为自己好歹在宋辰光的心里还有点份量,如今被现实狠狠的抽打,痛的心缩成一团。
是他把过去想的太美好,还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或许他本身就如草芥一般呢?因为太低贱太轻微根本不值得谁去珍惜。
心里残留的希冀枯干了,像烈日底下枯黄的草如果】..◎叶般脆弱,风吹过便粉身碎骨,留一地的残骸,孤零零的剩下一根枝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
云染难耐的夹紧双腿,欲火难消,轻启唇畔浅声淫叫着,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滑至下巴拉长一条淫靡的线。手指浅浅抓着床单,腿间隔着一层被,被子凌乱的卷起,突出的位置正好顶着花穴,凭着仅剩的力气来回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