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爱了,欣儿从很小的时候见到太子表哥的时候就对表哥你一见倾心。能够成为太子的女人,欣儿,欣儿……”田欣咬着嘴唇,小脸已经羞得发红。
“好,那你到底如何爱我?可愿意为我去死?”
刘彻握着田欣的手,款款深情望着她。田欣也微微的抬头望着他,“愿意,愿意。”
“好!”
刘彻当即便送来了田欣的手,笑着望着她。
“太子表哥,这里不是东宫,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田欣之前是去过太子东宫,可是现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东宫,她便有些好奇起来。因为这个地方看起来比较荒凉了,看起来没有什么人来似的。
“这里啊,这里是一个酒坊!”
刘彻望着田欣,对她淡淡的说道。此时他已经变得冷淡了很多了。就在两人谈论的时候,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了,这个男人田欣也认识了,就是文动长安的司马相如了。
“司马相如?”
田欣一阵欣喜,在闺中的时候,她便久慕司马相如的才名,也曾偷偷瞧过此人,今日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司马相如,她自然是相当高兴了。
“田美人安好!”
司马相如朝着田欣点了点头,便对刘彻说道:“太子已经安排好了。这里原本是我和卓文君卖酒后院,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除了我与文君便没人知晓。”
司马相如解释道,他口中的卓文君便是他的妻子——卓文君。不过卓文君差不多已经和他和离,两个人已经有许久都没有见过面了。当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出逃,当炉卖酒一时间也传为佳话。哪知道,现在看来却是一阵笑话了。
“好,有劳司马先生了,还请先生移步。”
“诺!”
司马相如深望了田欣一眼,摇了摇头便下去了。而现在的田欣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一副十分好奇的看向太子。
“太子表哥,你领我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应该是酿酒的地方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喝酒的,真的,我真的一点儿酒不能喝的?”
田欣害怕刘彻让她喝酒,便首先和刘彻解释了一下。
“欣儿表哥不喜饮酒,表哥我自然是记得,不是要你喝酒了。你且随我来就是的了。”刘彻伸出手,主动牵住了田欣的手。田欣满心欢喜的将手递给了刘彻,她笑的十分的开心,一直看着刘彻。
“太子表哥,你对我真好,还记得我不能喝酒的事情,真的是太好了。”田欣此时就如同一个什么不懂事的小女孩子了,跟在刘彻的身后。
刘彻牵着田欣的手,等到他进入里面的时候,田欣就看到一个酒坛子。那个坛子还挺大,不过现在还是空的。
“太子表哥,这个坛子怎么是空的,干什么的?”
田欣十分好奇的看着刘彻,这个地方十分的奇怪了,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坛子。她会这么发问,一点儿都不奇怪了。刘彻笑着看着田欣,紧紧握着她的手,转过脸笑着对她一字一句说道:“装你啊!”
田欣听了之后,自然是大惊了。
“太子表哥你在说什么,你开玩笑的吧。”
她便挣扎要脱开刘彻的手,可惜的刘彻一下子便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了。
“来人,给本太子,给我砍下她的手脚,挖眼,削鼻。做成人彘,然后泡在酒中。我要她生不如死。若不是你,韩嫣就不会死了。”刘彻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绑住了田欣,田欣听到“人彘”这个名字的时候,当即便吓瘫在地上。
“不,不,不,我不要成为人彘,太子表哥,你刚才不是那样说的,你说你……”田欣还在回想刚才刘彻对她说的话,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都在骗我,你在骗我,太子你骗我。我没有害死韩嫣,不是我,太子表哥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好不好?”田欣抱住了刘彻的大腿。刘彻轻飘飘的踢开了田欣。
他弯下腰,掐住了田欣的下巴,对田欣说道:“方才你不是言说你爱我吗?你不是愿意为我而死吗?怎么了,现在本太子只不过是想要将你做成人彘了,还留你一条命了。不是很好吗?”刘彻的话是那的冷淡,不带一丝丝的情义了。而田欣绝望的望着刘彻。
“刘彻,你不得好死了,你竟是对我如此的狠。若是我阿父知道了,他定不会轻饶你的。”田欣现在也知晓她是躲不过去了,在不此时此刻她也不害怕刘彻起来。
“你阿父,你说田蚡啊,他本就是一个无能之辈,若不是母妃抬举他,他现在不过还是一个乡下种田郎而已,你以为他会为你一个女子与本太子不睦吗?哈哈哈,你当真是天真。来人,给我将这贱人处置了。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让人享受一下这醉酒的滋味。”刘彻说完便拂袖而去。
三天后,当卓文君当刘彻对付田欣的话告诉了陈阿娇的时候,陈阿娇思考了半晌,才说道:“这般阴毒的法子,多半出自女子之手,他一个男儿,为何会想出这般阴毒的法子。”
若是一个女子对付另外一个女子的话,使用这种法子的话,陈阿娇倒是一点儿不奇怪了。女子的多半阴毒了,但是刘彻明明就是一个男子了,就算历史上的汉武大帝虽然心狠手辣,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杀人,何曾用过如此阴毒的法子。
“是啊,公主怕是不知,当时小妇人发现田美人的时候,真的是太惨了,最终还是小妇人不忍看下去了,给了她一个痛快。”卓文君也是无意之中途经地方发现的,当时田欣竟然还没有死。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看来刘彻的性子变了,一个男子竟是这般阴毒,不是我大汉之福啊。长安之中还有其他人知道吗?”陈阿娇想了想问道。
“应该不知道吧,不过我觉得田蚡已经知晓,近日来田蚡连连噩梦了,不敢入宫面圣,怕也是被这人彘给吓得吧。”卓文君刚刚从长安来了,将长安的形势告知了陈阿娇。
“哦,韩嫣已经死了?”
“恩,已经死了,谢老板言说,韩嫣此人有诈,正在准备将所有的人清理出去,大家都在陆续走的。”
陈阿娇点了点,她的手里握着刘彻给她寄来的信,信上没有说其他,只是说了,今日田美人的下场便是明日她的下场,陈阿娇一想到田美人的下场,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了。
“没想到韩嫣还真的对刘彻一片情深啊,古人诚不欺我!”
史书上记载韩嫣也是因为淫,乱后宫被王夫人所杀了,现在差不多也是这样了,只是没想到刘彻竟然也是对韩嫣一片真心了。可歌可泣了。只是可惜刘彻竟是这般的阴狠。
“公主,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如今李陵已经带兵赶到了边疆,不知公主?”
“本宫还在等人,云家还没有动静吗?刘彻没有对云家出手吗?”
这些天陈阿娇一直都在等两人的动静,一个便是云倦初,一个就是公孙煜,可惜的是这两个人倒是沉得住起,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了。而且太子刘彻也始终没有对着两人出手了。
“不知,家主云倦初和公孙大家两人一直都是闭门不出了,不知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小妇人也曾经派人去请,均被这两人婉拒了。”卓文君将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了陈阿娇,就是让陈阿娇知晓,不要对着这两个人抱有什么希望。
“哦,那真的是太奇怪,云倦初是本宫名义上的未婚夫,刘彻竟然没有对他出手,这云家真的不简单了。至于公孙煜,这个人甚是奇怪,以前明明就,为何……”
陈阿娇有这样的疑虑一点儿都不奇怪,事实上这两人迟迟没有动静都是有原因,比如云倦初吧,他一直都在赶制诸葛连弩,至于公孙煜,一个人孑然一身了,富可敌国的他,自然筹钱了。
此刻在长安,最自在的那个人便是道家的庄不疑和他的爱徒——倪诺,这师徒两人此刻就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