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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限)(1 / 2)

夜山思来想去,仍是无法下定决心。

他也曾想过,沉大河不过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人类,这些因此而生的情感,也许并非只限于沉大河一人。

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沉大河所说的每一句每一字,所对他的每一分好,让他所產生的悸动却早已收不回来。

任他再遇上千千万万人,这样的感情如何能再复製?这样的沉大河也必不能再有人可取代。

可修仙一事,是他近百年来所思所欲,自他有了自己的意识,他的目标便只有修仙,除去修仙,他还能做什么?

天边渐渐露出曙光,夜山思考了一整晚仍旧混沌,他看着眼前的竹屋,伸出手,一点,再一点。

只见竹屋顿时少了大门与屋顶,这一切是如此简单。

感情,能否也如此轻易消逝呢?

沉大河穿越树林而来,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严冬之中夜山仍是那身单薄的白袍,他慢条斯理的将竹屋的各个部分施法消除。

沉大河早就知道夜山应该不是人类,所以对此所產生的情绪并非惊讶,而是忽然有个想法冒出脑海。

莫非夜山想离开了?

跟夜山分开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心绪不寧,他知道夜山说要回家只是个藉口,到时候大概也只是自安然山下山来找他而已。

但如果……如果夜山就此离开安然山呢?

他明白的,他们之间横亙的不只是身分上的差别,夜山或许是某种灵物,更甚是妖孽。

但他不在乎,在他看见夜山于满月之下的舞蹈,他知道,他已深深被他吸引。

不论是他的心思或身体,自那刻起彷彿被夜山这个人的存在所束缚住,他想更了解夜山,更接近夜山。

夜山是如此佔据了他整个心魂。

纵使这是妖术又如何?

他在这世上无牵无掛,终于有了这么一个人,让他魂牵梦縈,让他思思念念。

他彷彿终于找到生存的目的。

他要夜山。

然而此刻的夜山却似乎要消灭自己曾经存在的踪跡,这让他无比心慌,他绝不能允许夜山离开他!

「夜山!」

夜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指尖一颤,回头,便看见沉大河阴沉着脸,眼神含着急迫与紧张。

他施法被沉大河看见了?

夜山还来不及思考其他,手腕便被沉大河紧紧抓住。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打算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回来了?」

为什么沉大河没被吓到?夜山想到,莫非沉大河早知道自己不是人类?

难道之前的舞蹈早就引起他的怀疑?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为何不害怕?」

沉大河嗤笑一声。「有什么可怕?我沉大河这辈子看过的骯脏事、怪事还少吗?对我来说,胡夜山,你不可怕。」

夜山的心脏狠狠颤动,为什么沉大河能这么轻易的接受他?

「……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们终究不是同一族类,就算我现在不走,难道我能够永远留在这里?」

「你的意思你的确想走?」沉大河语气低沉不善,他拽住夜山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

「我……」夜山对上沉大河的双眼,那些迷茫与混沌使他一咽。

沉大河微微勾起嘴角。「夜山,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让你走。」

夜山看见那双眼神里的疯狂与爱意,使他整个人几乎冻结。

衣带被轻易的拉开了,半边肩膀裸露而出,照理说不该感觉到寒冷的夜山,却好似感受到了一丝凉气,沉大河吻上他的锁骨,嚙咬、吸吮,他细腻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了点点红痕。

夜山的细腰被沉大河紧紧扶握,夜山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然后放到石桌上,力道一点也不温柔。

痛。

还有石桌那沁入骨髓的冰冷。

夜山立刻明白了沉大河这一次全然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亲密,他无法施法让自己不觉得疼与冷,莫非这次才是「真的破戒」?

「沉、沉大哥──」

然而沉大河拒绝听到夜山嘴里吐出任何要离开的话,他用自己的唇瓣覆上夜山的,紧密到没有空隙,然后一次次的,反覆狠吻。

沉大河很快撬开了夜山的唇,夜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但渐渐的快感自唇舌瀰漫开来,夜山的下身不知羞耻的硬了。

沉大河用粗糙的大掌摩搓起夜山的乳尖,让夜山一阵颤慄,接着沉大河终于放开他的唇,却毫不犹豫低身含住他胸前的突起。

「啊!」夜山忍不住嚶嚀出声。

沉大河先是狠狠吸了一下,接着反覆舔舐,另一手则用力扯开另外半边衣袍后,捻弄那被晾着的乳尖。

夜山的身躯很快泛红起来,他两个乳尖原本粉嫩的顏色被或吸或揉而呈现嫣红,下体也迅速高高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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