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
房间。
白思景被压倒在地,男人的身躯滚烫,像座火山一样压覆着她。
她慌乱无措,用力地推着凌西延,“凌总,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呜……”
呼喊的唇被突然堵住,白思景的呼声被吞没。
而那唇的热度比他的身体更烫,像烙铁一样掠夺着她的唇。
唔——
白思景难受地蹙眉,她更用力地推着凌西延,可毫无用处。
男人的身体就像是紧绷的弦,松不动半分。
白思景更颤了,从未有过的惶恐席卷着她。
她对上他半阖的眸子,那眸子里的血红,就像是他的人,失控激烈。
所以,他不正常……
那瓶香水,他被那个女人喷了香水……
那瓶香水有问题……
可他们不该这样。
白思景更剧烈的挣扎,可她这样的挣扎扭动,无异是在火上浇油。
只一瞬,她感觉到凌北爵的呼吸更沉重了。
他的指间也更加急促混乱,带着不可控的灼烧。
“啊……”
当最后的神经末梢被疼痛侵蚀,白思景整张脸煞白。
她的眼眶沁出雾。
她用力地捶打他的肩头。
可失控的猛兽破笼,又怎么可能停止。
空气,热了。
呼吸,缠了。
白思景的眉眼,红了。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凌西延的背脊。
仿佛这样能抵消她哪怕半分的痛意。
可根本无法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