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延冷眉,似乎不悦她的反诘。
白思景直接走进书房,“你的药膏呢。”
凌西延,“公文包。”
白思景看向沙发上的公文包,原来里面药膏和纱布都有。
他原来是想过要给自己换药膏的。
可他胳膊再长,也伸不了那么长吧。
白思景直接走过去,把药膏的盖子拧开,“坐好。”
凌西延眉又蹙了下,但走过去,坐下。
白思景把他渗血的纱布掀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纱布厚,最外层看着是浅浅一层出血,但原来里面,早就出了好多血。
“你伤口根本没结痂,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硬是去上班,工作难道比身体重要?”白思景有些不苟同地问。
凌西延沉着脸,“你很啰嗦。”
白思景翻白眼,不过这男人向来固执霸道,她也懒得和他争辩。
她快速用消毒水重新处理他的伤口,接着涂上药膏,再贴上新的纱布。
一套动作下来,又快又干脆。
凌西延拧眉看她,“你怎么会这些。”
白思景无语,她从小照顾乐乐,乐乐又皮又爱乱跑,每次这里磕伤碰伤,都是她处理的,这么多年,自然熟练。
而且,你的子弹还是我取的呢。
当然这话,白思景没说。
因为听凌西延刚刚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小岛上是她给他取的子弹?
而她也没后来邀功的意思,既然他根本不知道那时是她,那就算了。
“乐乐从小跌伤都是我处理的。”
白思景留下这一句离开。
翌日早。
白思景早早起床。
凌西延竟也是早早起床,从书房走出时,又是西装革履冷酷冷漠。
白思景说,“凌总,这几天我要远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