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无忌惮地把手伸了进去。烧红了的霸王鞭,取出来就能把人烤的一片燎原。不淬火会引爆,只有得到水,才会打造得铮铮铁骨。
他当着我的面把自己像是扒竹笋般一层层拨开。
当他真的欲行床第之事,我却惊呆了,落荒而逃!毕竟我们连彼此姓名都不知。
☆、14.慈祥的蒋伯
人是矛盾的统一体,像我到仁哥这里做家教是为了性和钱,当真的面对时,我又不敢往下进行了。
如果能原谅仁哥的一切行为,我想我再也不用冒着高温去西游园找家教了,如果我可以纵容他的性,那么我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可我最后还是选择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对于他们父子来说,我现在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了。跟仁哥什么都体会了,人太熟了往下发展就没意思了,阳阳成绩也慢慢提高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他可以找到比我更优秀的人,我不过是他前进路上的一根拐杖,腿脚灵便的时候,随时可以弃我如敝履。
不用伤感,这就是社会,无论你承认与否,这个潜规则都在运行着。不遵守规则,迟早被淘汰出局。
我又开始找家教了,没想到那天上午去家教,经过煤屑路时,发现了蒋老,浅蓝色的衬衣,褐色的长裤,一双邓小平穿的那种黑色敞口布鞋,巍然屹立在路口。我喜出望外,对他的思念一下子变成了眼眶打转的泪水,我想他是我这辈子最眷恋的老人了,就算小时候对父亲的爱也没有这么强烈过。人一辈子体会不同年龄的爱,对于老人的爱,onough!
如果你是细心的人会发现,走进我的世界里的男人,无论老少,他们只有一个特点:温文尔雅,庄重而不粗鲁,粗鲁只在逍遥的那刻。我对蒋老的迷恋也纯因为他的慈祥和儒雅。
他也看见了我,好久不见,分外怀恋。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有无声眼神的交流,他在读我,我也在读他。我终于忍不住了,“蒋老,这么多天没见你,去哪啦?”其实我是想把想他这句话带出来的,滑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还没到这份上。
“回家处理事情去了,老伴走了,一辈子没对她怎么好,陪她走完走后的日子,也算是对她的弥补!”他说我这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哦,真是太不幸了,你要节哀啊,蒋老!”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没事,人死不能再生,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不再像这辈子这么痛苦。”他轻叹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微风轻轻抖动了一下他的银丝。“不说了,都过去了,还是谈谈你最近怎么样了,阿熊?”“我很好,恐怕以后不能给你送牛奶喝了,我辞去了工作,现在做家教呢。”“哦,这样也好,不用每天起早贪黑的。如果方便,你过来帮我辅导一下我的小孙子,小学四年级。”“可以,可以!只要他愿意,我很乐意。”“那好,星期六上午过来吧,他经常礼拜六、礼拜天来的。”“好的,我先走了,赶时间。”他跟我又握了握手。说实话,看到他心里很踏实,多少个日夜都盼望着偎依在他肩头。自行车飞快,满脑子都是和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一不小心撞上了一辆摩托车,我被扔出很远。胳膊肘一时疼痛,低头一看都出血了,我刚爬起来,就听见骑摩托车的女人站起来破口大骂:你瞎了眼啊,这么宽的路不走,非要靠边走!我也不理她,扶起自行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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