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二手市场买来的,贰佰块钱。不管怎么说,这是个非常时期,能有些不同的文化也好。我在等,平远也在等,团队里的人也都在等。等待的结果有喜有悲,但过程终究不是很好,至于在等什么,各有各的目的,我当时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跟平远在一起,只要他在,我就永远陪着他。爱一个人,就爱了他的全部。
☆、28.那天,那年
我的下线业务员走了,我又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又可以跟平远住在一起。每天早上开始学着叠军被,有角有棱,平平整整的豆腐块。整理内务,擦地板,完全是军队标准。于此同时,公司人员大调动,豪哥和另外一个东北来的叫建军的军人以及一些其他从工厂来的,清一色纯爷们。
上午站军姿,下午看陈安之、曾仕强、金正昆等人的销售公关礼仪。晚上没事的时候,看电视。或是联系新市场,于此同时,我也终于拨通了在列车上遇到的曹国权的电话,一位英勇与歹徒搏斗的公务员。
刚开始,他还没听出来谁,毕竟一面之缘。我跟他说了火车上的经历,他哈哈大笑说: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这人在我手机里永远是个符号。之后慢慢展开了话题。
闲聊着得知他跟老婆离婚,有个女儿五岁。自己对业务员有些厌倦,想下海经商,所以跟他谈多是说广东这么的商机。他人很随和,而且非常感性,慢慢地我们俩电话多起来。有时候也会跟我开黄色玩笑,可能是一个人太寂寞,有时候他会在电话里引吭高歌,听得我直笑,也有时候讲到自己的过去,在电话那头会哭泣。他觉得他很意思,决定找机会让他来广东。
这段时间里,也是最苦的日子,心里像是油煎。没有收入来源,想有收入来源,猛然发现一切都摆脱不了一个“骗”字,不骗无法存活。因为金钱收入是建立在你的业务员的基础之上。
九月十六号,我的生日。
一个晚上大家都在筹备我的生日晚会。虽说多是做网络销售,或者说是传销。但是里面的人并不坏,坏的只是这个经营模式。
豪哥的级别最高,再有几个业务员,就坐上经理的宝座了。平远和建军是主任,其他的是组长或者是刚加入不久的人。
大家刚开始还闹腾,后来大家让我为自己唱首歌。想着自己的起起伏伏,跌跌宕宕,不免有些心酸。
我唱了首吕方的《朋友,别哭》,其实是为大家唱,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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