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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坐着的是你白梅般的师尊,左慈。
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毕竟来隐鸢阁小住除去避暑看望史君还有个目的便是陪陪左慈,你有段时间没用心纸君联系他了,以至于每一次通话,他的语气和用词中总有一种空巢老人的孤寂无助感。
若不是他此时正用白皙修长的手解自己衣袍、无视你右手钻心灼疼的话,一切倒还算正常。
衣衫褪至腰处,雪白布料紧紧包裹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你想的一样,白梅的颜色,羊脂玉般的肌肤。
似乎是你呆若木鸡过久,他抬眸,清冷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离吾近些。”
你才猛然回神,他已然褪去所有衣物,包括裘裤,你想你当是没胆子去看修长腿间那处的,有心将头往旁边侧,眼睛却是自己溜了过去,紧紧粘在他身上。
左慈那处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小鸟儿也乖乖的缩在腿间沉睡着,颜色淡淡的,顶端透着素粉。
师尊,你鸟儿和你人一样好看。这句话你没敢说。
至于为什么你现在和仙人左慈滚床……准备滚床单。
还得从莫约三四个时辰前说起。
正逢酷暑,绣衣楼内公务繁多,批不完的鸢报害的你险些落个脖病。巧的是徐庶办jia完huo事wan并为你枯燥的日常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乐趣后准备回隐鸢阁,走前见你一副有上气没下气的模样,心疼的叫你同她回隐鸢楼小住些时日。
一般来说这种摸鱼的事你非常喜……嗤之以鼻,但想着之前也是酷暑,你躺在左慈怀里假寐,瞄着眼偷瞧他正好撞进他那抹淡淡的浅笑,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嘴角微微上扬,碧春似的眸中满满盛着你。
一下子就不会呼吸了,险些喘不上气背过去。
想再看看那抹笑,所以你没多想点了头。
嗯!就是因为这个!没错!
才不是因为想摸鱼!
陪左慈,帮史君,逗葛洪,一切都很美好,倘若不是因此心情大好在路上散步顺便看路上躺着个闪闪发光的小玩意儿随后弯腰捡起来的话。
真的不是你的错,它闪成那样,又发着紫光,看起来就很像你观星时掉的东西,不是摆明了叫人捡吗?
当然如果是橘色更好。
实际上根本没有碰它多久,只记得似乎是个什么紫色的小球,莫约两指捻起来这般大小。没等看清,指尖,手掌迅速传开烧灼的剧痛,你没忍住叫了一声手一抖把它扔出去,落地清脆,它在地上蹦哒一下迅速滚入灌木不见踪影。
东西离掌后,手依旧在疼,并且没有一丝消退的意思,疼的你脑瓜子上的神经突突突狂跳,龇牙咧嘴的甩着手去找目前直线距离最近的左慈。
他仙人板板的,这到底啷个回事?
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将火折子放在你手心里,火焰在皮肤上跳动,一点点吞噬娇嫩肌肤,随时有蔓延全身的可能。
冲进他寝宫,将在白玉桌前写书的左慈惊了一跳,你又急又疼,说个话也结巴的像是嘴借的着急还。
待你火急火燎的阐述刚刚的意外后,他将你的右手放在手心,常年温冷的肌肤带给你一丝慰藉,可这远远不够,有那么一刻你真的很想把这只破手卸下来。
左慈似乎用了什么仙术,见光点从他之间忽明忽暗,痛感有所缓解,你紧绷的身子这才一下子卸了力软下来。
还没来得及道句谢谢师尊,他一句话给你当头一棒:“上古咒术,吾未曾见过。”
“那可以解吗?”此时你还抱着侥幸心理,手指微曲,勾住他的指尖。
两掌接触之地还泛着些许凉意,一时分不清是他的手太凉,还是仙术。
深翠的清潭注视着你,左慈摇摇头,一头白雪随着他动作轻微浮动。
他将你的手握紧了些,总是不染风尘的嗓音同你儿时在隐鸢阁听见的没什么两样:“吾会尽快找到解术。”
见你哭丧着脸,也或许是你的错觉,左慈的眼神有那么一刻躲闪,淡粉的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迟疑着没出声。
不会是绝症吧?这可怎么办是好,你要是走了,绣衣楼还不得乱成一团。
虽然现在就挺乱的。
你咬咬牙,故作轻松的安慰左慈,只是没等说几句,他看你的表情更奇怪了。
“怎…怎么了?”
“吾暂且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咒术,但很快便会失效。咒术极为活跃不稳,会经常发作。”他顿了顿,眸子下瞥一眼。
出于紧张,不知不觉你的手指从他指缝穿出,两人十指相扣。
左慈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道:“此咒纯阳,极为霸道,若是男子中术,云雨后即可缓解。”
“那…那我…”天杀的,岂不是每每咒术发作你都得与人交合?
“汝身为女子,自然与男子缓解法不同。且…此咒暂未扩展至全身,倒不必做到最后。”
“那该如何?”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
', ' ')('必做到最后?
左慈又沉默了,惹的你心一下子吊起来。不会是女子中术便无解吧?难不成真要卸下一只胳膊?这下可好,和贾诩那瘸子倒般配了。各少一肢,能凑半个人呢。
手上传来力度,他回扣住你的手,两人这样,怪像是久别重逢叙旧的恋人。
他低低说了些什么,虽然知左慈善房中术,但你仍是又羞又惊的红了脸。
这幅诱人的身体不是你法的在他身上摸,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滑落至腰间。
然后摸哪?
一着急下午学的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许是握住那根的力度有些大了,听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你的手,往上拉至他胸前:“碰碰这里…唔…”
他乳尖的颜色也很淡,是春荷刚出苞时还带着冷色的粉。
手下的触感很好,像是暖玉。
指腹摩擦那抹淡粉,感受身体主人的微颤,你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也是手握刀柄的。手自然也是略粗糙。
完全挺立起的乳尖颜色深了几分,确实诱人,凑上唇含住,舌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乳孔上戳弄。轻轻吮吸,他呼吸一滞,将你环在怀里。
另一只手扯拽着他另一边的乳珠,蹂躏拉扯,他的气息越发不稳,直到你用牙轻咬住那茱萸,放在你背上的手总算紧了紧:“呃…哈…够了…够了。”
你很听话的放开他,瞧着两枚乳珠都被你玩弄的红肿,白皙的乳肉上也是明赫赫印着几处咬痕。
素白的身体也泛起暧昧的粉色,叫这位高悬梅枝的仙人总算有了烟火气。
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触。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性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头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娇,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体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射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臀下垫个软枕,抬高臀部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软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穴,左慈的身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穴他的玉茎还是乳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穴口,它只会在你触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
左慈很耐心的和你解释,并抓着你的手往旁边备好的香膏里裹擦一下,手上立马因为润滑变得黏腻,随后再次回到那处幽闭。
曾在丝人心出版的书上读过以后穴欢爱的片段,不过似乎都指的是男子之间的断袖欢好,至于内容真假,难以判断。
书中写男子后穴,能容小臂粗细的器皿,可你刚往你亲亲师尊后面硬塞了一根手指,他就拉住你不让你动,大抵是弄疼了。
温热的肉壁紧紧吸住你的手指,就算左慈不拉住你,也完全动不。
你十分抱歉并安抚他:“我没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还是算了…我拔出来…”
“唔!别…别动!”那口穴未经人事,你拔的时候还能感觉它紧紧箍住你的指根,往外稍微一扯,左慈本就还未彻底适应,再这么一动,他更是忍不住浑身紧绷,折磨的他连忙再次按住你。
你觉得左慈没有一脚把你踹下去真的很难得了,换是你,之前爬上你床的人但凡弄痛你,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往脖子处狠咬一口。
他不凶我,他心里有我!你暗自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待他放松一些,你这才成功拔出手指,法的抽插一开始是会带来一些异样刺激,只是久了后,又化为难以忍耐的瘙痒。
将左慈压在身下,学着他之前,低下头去亲吻,吻过他的唇角,伸出小舌细细舔舐他略薄的唇瓣,你向他索吻,他并未拒绝,而是张嘴回应你,唇舌相交,他似乎是有意将主动权让出,任你掠夺他的城池,直到气竭,你才放过被啃咬的发红的唇。
手上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腹擦过他微肿的唇瓣:“师尊很好看。”
汪封冻已久的碧潭有开裂解冻的迹象,我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你想着,又吻下去。
舔舐他的喉结,感受那鼓
', ' ')('起随之上下滑动,这是最脆弱悲悯的位置,若是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红狐一口咬住脖子,他想必也不会怪罪她。
你爱吸咬他的乳珠,大抵是因为打小离开生母导致的癖好,两颗红艳的豆子都被吸的红肿不已,甚至有些刺痛。
可他没舍得推开你,密密麻麻小针扎似的,又疼又爽。
“往上…这里…唔!”左慈没忘主要目的,伸手从完全扩开的穴口挤入一根手指,在甬道内将你的手指往上按,按在一块栗子大小且富有弹性的凸起上。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高挺的前端又吐出一大滩清液。
诱人的嗓音从他口中发出,左慈似乎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他发出的声音,只是阖眸,承受你食味后激烈的扣弄。
掌握到某种秘诀后,你胆子大了不少,手上也加了力度,每一次进出手掌都会拍在他的臀缝尾处,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内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将你的手浇了个透,还随着快速抽插,在穴口被拍打成白色绵密的泡沫。
白色顺着他的臀缝落在床榻上,像极了被人内射的样子。你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精神上的满足弥补了肉体,似乎带来更为深刻深沉的情欲。
在你不时弯曲手指扣弄那一块凸起的高速运动下,左慈被顶的身体起起伏伏,白竹似的指攥着被褥,手筋爆起,白发也化作枕间雪肆意散开。
修长的腿盘着你的腰,也将你环在他身前,像是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紧紧拽住沉在海底的锚。
“师尊舒服吗?”明明他这幅熟透的身体已经展示了答案,你还是故意问了这么一句,左慈被你这么一声师尊勾回神,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亲手养大的孩子扣弄,玉茎一跳一跳,马眼也开合着,险些泄身。
你明显感觉到软肉猛然缩紧,缠着你的手指不肯松开,淫水顺着股缝流入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他别着脸不肯说,你起了坏心思,故意停下动作:“师尊的意思是不舒服吗?那我拔出去了?”言罢还真有要抽手的架势。
腰间盘着的腿施力,肠肉也依依不舍的咬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一副可伶无辜单纯的模样,左慈没忍心说你什么,只是轻摇头,嗓音里带着潮水般的情欲:“不是。你做得很好…”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水声咕叽咕叽响,你眨巴眼又问:“那就是舒服了?”指甲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像是羽毛挠一样,痒得左慈忍不住想合腿。
好一会儿不见你加速,他意识到你是在逗他玩,脸色瞬间羞红,他不知道他这幅含苞待放的样子,有多秀色可餐。
“哈…嗯哈…吾说便是…舒…舒服…啊…舒服!你…快一些…呜!”左慈还是在他亲亲徒儿身上败下阵,喘着气朝你求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你也没再为难他,将手指重重插入,死死顶在前列腺上转了转,刺激的左慈一下子将腰腹朝上弓起,后穴也发紧死死咬住你的手,肠肉献媚般缠绕着。
你甚至觉得自己不存在的某个器官也有了感觉。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盘在你腰上的腿紧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好久左慈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望着你的翠绿的眸有些失神,唇半开着吐气。
你凑上去邀功,趁着他没力气,一边手指缓慢的在他依旧处于余潮的软穴里抽插,一边吻他,啃他的唇,将那淡色彻底染红。
左慈试图挣扎,想将穴从你的手上挪走,但身体软成一滩泥,只能对你轻轻摆摆手,示意你他不行了,虽然你完全忽视了就是。
你将他压在身下吻时,感觉腹部被炽热坚硬的东西顶着,一看,他漂亮的玉茎挺翘着,前端流了不少液体,抵着你腹部的前段都将你那块布料打湿了。
你看它涨得有些发紫,想到平时左慈也就是用这根使你欢愉的,顿觉得应该好好犒劳一下它,所以毫不犹豫将另一只手握了上去,一边扣他已经完全被开苞的穴,一边撸动他的鸟儿。
左慈刚刚才高潮过,身体敏感的几乎你每抽动一下,就会涌出一小滩淫水,自然是受不住你两边刺激的,当即伸手想去抓你的手。
然后抬眸就对上你略显无辜的眼神:“可是师尊还没射,徒儿想帮帮师尊。”
他盯了你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修长的十指抓住床单,口中隐忍的呻吟也越发甜美。
看着玉茎前端不断流水的小孔,你用指甲小小扣弄了几下那孔隙,它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张一缩吐着前列腺液。
“唔哈…啊…!轻…轻些…啊啊啊…”香玉似的身体上下起伏着,逐渐发骚的呻吟与粘稠甜腻的水声混合着。
若是有人从窗外偷听,怕不知要传多大的风头。到时左慈又得以头痛为由闭关不见人。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曲起,女孩子饱满又坚硬的指甲刮弄着似乎已经膨胀充血的前列腺。在玩弄前面时,这处凸起就更明显了。
“师尊,这里是男子的骚心吗?一碰就喷出来好多水,把我衣袖都
', ' ')('溅湿了。”
“啊,师尊,怎么突然夹紧了?有些疼。”
“我想在你身上种梅花,以后师尊只能为我开花…好不好?只属于我的白梅。”
你的挑逗叫左慈脸红的更甚,你发现他似乎对这种下流话敏感的不行。
这才说几句,他就仰着脖子挺腰,玉茎喷出大量液体,幸好你反应快,将它往左慈腹部按,淫水夹杂着精液全数浇在他自己身上。
随着腰部离床,你的手指也随之从他后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嗯哈…啊…”左慈浑身像是被点燃般,又红又烫,黏糊糊的液体在身上,总是满是冷清的眸子微微上翻,双腿也卸力从你腰上落下。
一向清冷端正的左慈被自己的徒弟兼心上人弄的乱七八遭。
你像是小狗般,低头亲亲他痉挛的小腹,吻走一些淫液,抬头时还拉出一道银丝。
还没等你问你学的如何,他一个用力坐起,你措手不及给他反压在身下。
你从他脸上看出了与以往镜湖不同的神情,就像是春潮,来势猛烈旖旎。
他虚坐在你跨上,怕压着你没敢真坐下去,总算有了暖意的指尖抹去你唇上残留的白浊:“学的不错,吾可再教你些别的。”
你咽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问:“啊?还…还来一次吗?我感觉诅咒好像已经压制住了”开玩笑你扣的手指都酸了!
你暗自发誓,等回广陵就好好锻炼,当上面那个果真是费力。
左慈浅笑一声,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你一下子振作,被蛊的找不着北。
突然觉得不累了,再来两次都没问题!
他俯下身,只是用臀部蹭蹭你,你耳边被他的气息挠的痒痒的,忍不住缩脖子。
“你喜欢这样?”左慈说罢含住你的耳垂,细细舔舐。
“哈…哪…哪样?哈哈哈哈…师尊!痒…”耳朵是你的弱点,你笑着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拉住手扣在红肿的乳尖上。
他放过你的耳垂,对上你的视线:“刚才那般对吾,你很喜欢?”
“师尊怎知我喜不喜欢?”你反问,手指已经熟练的捏住那颗果实,捻磨着,惹的左慈急急低喘几声。
他的指腹在你嘴角点点,垂眸,眸中被你塞的满满当当,再容不下他人:“你笑的很开心。”
呃…好像…确实没压住嘴角。前面还知道装矜持一些,结果后面左慈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笑的有那么丢丢放肆,很正常对吧!
所以你很大方的承认了:“喜欢。和师尊怎么样都喜欢。”
唇被柔软堵住,白梅淡雅浓郁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他捧着你的脸,像是捧着他最最珍贵的东西,小心呵护。
这场白日宣淫持续了许久,你都快忘了怎么又和左慈做了那么多次。总之你从他房内颤颤巍巍出来时,天边已然泛起一丝橘色。
手真真的扣的快麻了,甚至指腹都被淫水泡的有些皱。
不是,明明你是在上面那个,为什么这么狼狈啊?!
这一次你是真的明白了左慈善房术这句话的含金量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是雪地里摄人心魄的妖,叫人迷失在这片白。
“好。若你想要,可以来找吾。吾…都会给你。”你只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期望,还有落寞。
比起袁基还有你的副官等,你似乎很少与左慈相处。
明明儿时最喜在他身边,长大了后却同他分多聚少。
左慈也变着法子通过心纸君提醒你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但你总因为公务缠身脱不开身婉拒。
愧疚之心一下子溢出,所以后面几次都很卖力,直到他身上黏糊糊的,床单也湿透了。
嘶…还真别说,累归累,确实爽。你咂咂嘴,揉着手腕闲情散步的往自己的住处走。
不知不觉在隐鸢阁也呆了不小时日,不得不说没有工作,做徐神史君他们的小宝,好孩子就是舒坦。
你不在的日子绣衣楼简直是鸡飞狗跳,在接到你的亲亲副官鱼脚不知被谁捡走。
叹出一口气,你转而笑着将鸢报收好。
看见大家精神状态还是这样的那你可就放心了!
还能闹的动那就是没什么大事。
完全见怪不怪。
起身走向书架子前,挪动几本书,随着轻轻啪的一声,书架内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另一份密报。
你无意想对自己身边人那么多猜疑,只是有时候谨慎也是没办法的事。
绣衣楼眼瞧着密不透风,实际上被蛀的谁都可以放眼线在里面。
你不知道到底谁是全然可信,谁又是暗处的鬼。
错综复杂的局势将天下分成几块,每个人都想得到最大的那块。
乱世,人心最是难猜。
待你处理完淤积的工作已有好几日过去,重要的一环又跑的不见人,你派人去各大歌楼寻,守株待兔总会蹲到这个烟鬼
', ' ')('的。
过后日子里收到一批新的布匹,无论颜色还是光泽都属上成品。动手翻翻,你眼尖的发现一块墨绿的绫罗绸缎,脑中下意识闪过一张艳丽的脸,当即决定如何处置这块布。
天色将沉,你趁着月还没出往那人住处赶。
“给我的?”翠绿的眸往布匹上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你身上。
得到你肯定的点头后,文丑唇角勾勾,意义不明的一句:“贵妇人都爱这种东西。”
话这么说,但他还是接下了你的礼物。
“我觉得这匹布很适合将军,所以送来了。”文丑虽长相阴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毒蛇,妩媚中带着阴冷。但他肩生的宽,站在你面前时投下一片阴影,将你笼罩。
文丑爱笑,大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唇勾着,眸底却不带一丝笑意。每每他拿这种笑应对你时,你就觉得背后凉飕飕。
问言他挑眉,侧身为你让开一个过道:“是么?那便谢过殿下了。殿下难得来一次,进来坐会儿吧。”
这话由文丑说出口就像是引猎物入洞。
他今日似乎心情还不错,你想着坐会儿吧,正好许久没来见他了。
文丑为你沏了杯茶,茶水在白玉杯中晃荡着,倒影出你的脸:“我泡茶的手艺还不错,连那袁氏那几位公子都挑不出差,殿下尝尝?”
他将袁氏和公子两字刻意咬重,若不是说话的人是文丑,你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吃醋了。
茶水入口,满齿留香。
清香随着袅袅白烟弥散在空气,整个房间都被染上香气。
茶水的色泽通透度你都挑不出毛病,与袁基的茶技当真不相上下。
“毕竟末将以前可是当过仆人的。”刚喝下第二口,你差点被他后面的话刺激的一口喷出,呛的手握拳放在嘴边一阵猛咳。
后背被不重不轻的拍拍,你简直觉得如芒在背。
他倒是幸灾乐祸的欣赏你狼狈:“殿下慢些。”
缓过一口气,你对上他阴柔的眸,幽潭似的,深不见底。
文丑性子乖僻,下手果断,面对不喜之人从不手软。为了避免过多事后麻烦,平时出任务你都爱派颜良同他一块,希望能稍微稳定他的情绪。
你也想生他气啊,但人家又是个美强惨,自怜自惜的摸着脖子说一句痛就能叫本来打算冷战的你放下公务凑过去嘘寒问暖。
你之前还觉得小鸦那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夸张,结果第一次见到他时,也忍不住多看几眼。月光下的蜉蝣,藏身于阴暗潮湿处,朝阳一现,便凋零。
你与他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茧,似是亲密,又万般疏远。
文丑极少失态,每一刻一时都伪装着温和冷清。见别人是这样,见你亦然。
直到那次,明明已经叫你走了,反正不过是身份卑微的蜉蝣,被碾入泥水也不会有人怜惜。连他自己也不会在乎。
一团撕裂周围的橘色火光,将天幕都烧起来,他看见太阳里,有一个年轻的亲王朝他伸出手。
滚烫的肌肤,空气灼烧肺腑。
蜉蝣从此化为灰烬,飞蛾从茧房破出。绕在散发着光辉的太阳身边,即便是灼伤,焚身,也要用着残缺的躯壳靠近。
你们的关系这才得以缓和,至少那双眸子在看向你时,多了几分纯粹干净的柔和。
他说,若是与母亲在那时能遇到和殿下一样的人…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或许也只是将悲剧延迟,门阀贵族势力不减,乱世得不到平定,所有不公的后果都要百姓承担。
屋内很静,忽的一阵树叶摇晃婆娑,滴答滴答,先是两声水击青瓦发出的清脆,随后连绵不断的,汹涌而湍急的雨敲打地面。
窗边的烛火忽明忽暗,虚弱的像是下一秒将灭。
漂亮的眸转向窗外,他手指搭在脖颈处,明明是在屋内,你却觉得这倾盆大雨分明是打在他身上。
他呼吸湿漉漉的夹杂着凉意,屋内茶香被雨腥覆盖。你往他身边靠靠,问他可是脖子上的旧伤又疼了?
文丑不喜别人碰他,特别是脖子。明明是他说疼,你才说要给他揉揉,手刚抬起来呢,人家就不动声色的躲开,阴阴柔柔和你说还是算了吧,碰过他脖子的人脑袋都掉插在木桩上的。
“殿下想看看吗?”文丑站在你面前,弯腰拉过你的手放在孔雀翎羽编织的颈带上,火光在他眸中闪烁,愈发微弱。
可以吗?
稍犹豫,那美人儿便将手松开,嗓音也冷了几分:“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几乎同时,你着急下一把抓住他的颈带,脖颈被紧紧捆住,文丑轻喘一声,窒息促使那美艳的脸飞上霞红。
啪,颈带应声而断。
像是蜈蚣般狰狞的伤疤爬在修长脖颈,你呼吸微颤,一时竟不敢有动作。
翠眸仔细盯着你,若你流露出什么厌恶的情绪,敢保证以后小孔雀再也不会向你开屏。
', ' ')('你只是想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亲吻他,可这些只是借醉做过,酒醒你假装不记得,他也从不提起。
视线停留在他旧伤,明明平静都像是无风的湖面,没有厌恶,也没有对弱者的同情。
你觉得他是不需要同情这种东西的,只是一种安静的平等对待便足够。
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这道目光好似要将他灼穿。
还是在意的吧?
那样的出生,不堪的过往。
文丑胡思乱想着,被你一句“还疼吗?”打断。他眨眨眼,献媚般调笑,笑意不达眼底:“殿下觉得呢?”
抚摸着凹凸不平的伤疤,文丑是懂怎么叫你心疼的,这会儿蹭着你的手,眸中暗暗,惹人怜惜。
手往前一揽,劲瘦的细腰几乎不带一丝赘肉。他没站稳,顺势跌坐在你怀里。
耳边惊呼一声,你的唇已经细细吻上他的脖颈,一寸一寸,温柔的带走那些痛楚。
放在他腰上的手紧紧,你带着笑意的眸子与他对视:“想我了就直说嘛。”
他理理秀发,漂亮的辫子甩在胸前:“说管什么用,殿下身边那么多美人,哪有心思对付我。”
哎呀,这雨里怎么夹杂着酸味呢。
“怎不戴我赠你的发饰?”绕过致命的问题,你把玩他的秀发,指尖在青丝中穿梭。
“戴给有心人看的,可惜那人久久不来。”明明话里没带一丝嗔怒的意思,但你还是不免缩缩脖子,认般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
“最近公务繁重,我不是有意要冷落将军的。”
“那之前呢?不也处处躲着我?殿下不会想说那次仅仅是因为醉了?”他指的是你应酬带醉回来,脑子短路走进他房内,把他睡了的事。
是,不仅亲了还睡了个爽。
有部分确实是因为意识不清醒,但想睡他是真的。
谁知醒来你侧头便看见那在睡梦中也分外冷艳的脸,差点心脏都蹦出来。大清早提着裤子蹑手蹑脚跑路。
以文丑的性子来讲,你哪天在床上一命呜呼都是意料之内。
但什么都没发生,对这件事他不开口提,你也装傻当不知道。
你心里过意不去,于是隔三差五给他送去绫罗绸缎和一些墨家的小玩意儿。
他生辰那天,你送去一份特殊的礼物。
是用金丝,珍珠与蓝宝石交织而成的发链,下段缀着仔细寻来的孔雀翎羽。
你亲自为他戴上,金色与鸦青相互映衬,为他增添几分贵气来,叫这本就妖艳的容颜更蛊惑人心。
殿下喜欢,文丑戴给殿下看好不好?文丑将下巴放在你的膝上,整个人跪坐在你面前,看着你笑,浑像是吸人精魄的妖。
于是你稀里糊涂的又和他滚了一次床单。
“我…”回到现在,面对他的反问,你一时语塞。
微凉的指尖擦过你的唇角,他捧着你的脸,将额抵在你的额上。
呼吸扫在脸上有些痒。
“那天…我刚睡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近在咫尺都美貌叫你有些头晕脑胀。
刚睡下…也就是你夜袭的时候文丑还醒着。如果不是他默认,你根本不可能得手。
窗外吹来一阵带着湿意的风,将蜡烛彻底熄灭。
“殿下,雨势今晚是不会停了…”耳边是他刻意压低的呢喃,暧昧至极:“要留下来陪陪我吗?”又是一道闪电,窗外透出剧烈的光。
这可是你说的,文丑。
手放在细腰上,你将他打横抱起,往榻上走。
闪电后的天彻底暗下去,仅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泄下,落了一屋子白。
月光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泛黄的墙面。
衣衫已褪去,文丑的身体是极为漂亮的,无论是体态还是色泽,每每挥起长戟,都像是拉满的弓。
你覆身而上,他目光灼灼。
指尖从脖子滑至小腹,一路上游走过一道道泛粉的伤痕。你不觉得这些痕迹有损这美色,反而像是缀在他身上的花。
俯下身与他相吻,那小舌似毒蝎的钩般,缠着你占领他每一座城池。
温柔缠绵,像是剥去荆棘后的本质。
直到呼吸有些不畅,你才放过他,唇分开牵出一条细细银丝。
再落下吻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吮吸着,舔舐那道疤痕。
文丑怕痒,吻落在腰上,美人儿一颤,新叶露水滴落。
贝齿往紧致细嫩的皮肤下留上咬痕,痒的狠了,便轻笑着扭腰要躲。
“别动。”你按住他的腰身,黑暗中一双棕眸隐隐泛着光。
除了暗涌的情欲,还有眸底属于高位者的野心。
呵~狐狸露出本性来了。文丑眯眼,鸦睫颤动。
湿漉漉的吻留在他下腹却迟迟不继续。
文丑呼吸急促,腹部剧烈起伏着,你吻过的地方都泛着动情的红。
', ' ')('你刻意避开了那渴望触碰的地方,扶着他的长腿,张口不轻不重咬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啊…!哈…轻点儿…”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合腿却被你稳稳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努力撑起上半身看你。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间拱来拱去,嫩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你的标记。
微微的刺疼中,被咬着的地方仿佛火烧,又烫又痒。
早已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动,硬的有些疼。他让你摸摸,可你就想欺负他,故意不去搭理。
小孔雀只好自己抚动,擦过顶端时,带起粘稠的丝。
抓住他的手,你坏心眼的用衣带将文丑的双手捆住。
上挑着的凤眼满是情欲,他扭扭腰,摸又不让摸,腿也不让蹭,身体像是搁浅干涸的鱼。
“你可知男子身上还有一处敏感点?”你在他耳边吹气,贝齿轻咬他的耳垂。
文丑美人身体是极为敏感的,腰,脖子,或者是耳朵都是他的弱点。
只是挑逗一番,人已化为一汪春水。
被点燃的身躯渴望抚摸,他往上挺挺腰,想要贴近你一些。
探向紧闭的后穴时,你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僵,但很快便含笑着轻喘:“哈啊…啊哈哈~呼…殿下可真是恶趣味。”
绕着紧实的穴口轻按,有了上次血的教训你懂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耐心做扩张,直到紧闭的穴口总算可以扒出一道小缝,能插入一根手指,你才放心的将修长的手指沾沾他前端流出的腺液作润滑往里送。
温柔的穴肉吸附着你,浅浅抽插一番,轻松找到了书里面所说的男人的穴心。
原来他这么浅。
往那一块栗子大小富有弹性的凸起戳,肉穴深处便会涌出一波爱液,你觉得差不多了,再加一根手指进去。
没动两下,便听见娇嗔:“唔…疼…”
你一惊,抽出一些,指节上亮晶晶的附着一层水渍,没见落红,抬头却看文丑笑吟吟的,唇微张吐着气,面色绯红,哪有疼的样子。
就赌你会心疼他是吧。?
文丑腿盘着你的腰,沉下身将你的手指吃的更深:“嗯哈…紧张什么?逗你的…啊…!”
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咒术没有发作的清醒情况下做这种事。本身上次见血就足够给你留下阴影。
在你愤愤塞入第三根手指后,他不笑了,只是小口喘气,放在你腰上的腿也绷紧。
“不是不疼吗?夹这么紧作甚?”放在他体内的手指搅搅,房间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文丑的穴心很浅,几乎是勾勾指便能碰到,特意剪短修工整的指甲往他穴心上刮几下,就能得到一声尾音带颤的呻吟。
你很中意他那双腿,修长笔直,执行任务时双腿交叉,总让人浮想联翩。
特别是那圈腿环,微微陷入柔软的肌肤,说不出的色气。
几乎每一下都是将整个指节没入再抽出至指尖,你扣穴的技巧是越发好了,特别是止不住的淫水将你整个手掌打湿时,简直成就感拉满。
平时总打理好的秀发散乱,在榻上铺开,像是流水。
“嗯哈…!啊…”双手被束缚,承受不了时文丑只能颤抖着将腰挺起来,想要脱离那恐怖的攻势。
但你通常会按住他的下腹,让他又狠狠的坐下去发出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笑的惊喘。
衣服上的串珠不合时宜的随着动作碰撞清响,你来了心思,将珠子从衣服上扯下。
宝石制的串珠每一颗大抵有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那般大,提着珠子在他面前晃晃。
文丑懂了你的意思,将腿再分开了些:“殿下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噢~是和那个新来的美人儿试过了?”他说的大抵是张合。
小张将军确实是个美人儿,身上总是带着花香,不时顶着一张单纯的像小白花似的脸爬你的床。
导致有时候早上起来左手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来的马超,右手躺着香香的小白鼬。
而你,纯纯是被热醒的。
不知是不是你沉默的太久,身下美人冷笑一声:“看来是说对了?”
咳,正事要紧,现在眼前不就摆着个大美人儿,师尊说得对,办事要专心。
带着安抚的意味与他交换一个吻,啃啃脖子,咬咬锁骨,给美人儿亲高兴了,眉头舒展开,你才继续你的伟大事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将手指从湿润的穴口抽出,就着淫水轻而易举的往穴里面塞了三四颗珠子。
“呃哈…”下腹早已被你扣弄的酸涩一片,冰凉的珠子一颗颗塞入,小腹和穴道内都胀的不行。
文丑夹紧你的腰,哑着嗓子说不要了,胀的难受。
你将手放在他下腹轻轻按压一番,隔着一层皮肉能摸到珠子一颗颗的质感:“才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殿下…殿下何不…自己试试…?呜!”又用指尖顶进去一颗,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到微微发白,
', ' ')('身下人挣扎无果,只能绞紧穴不让你再塞。
你怎么会让小孔雀受苦呢?
所以趁着他绷紧身子,你拽住串珠往外狠狠一抽,串珠带着粘稠的水半空划过一道弧,每一颗珠子都碾过穴心。
“啊…!嗬…哈啊!呜嗯…哈啊…”文丑仰呻吟徒然拔高,腰部不住往上挺,腹部和大腿根都随之剧烈痉挛,玉茎泄出的浓稠全数浇在他身上。
水淋淋的穴口像是在呼吸般张缩,糜红的肠肉也被微微带出来。
抽出的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为了堵住那流水不止的小口,你贴心的又将珠子塞了回去。
才刚刚高潮过,文丑只觉穴心都被磨的肿胀不已,白皙的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衣带勒出一圈红,火辣辣的疼。
珠子上留着他的体温,完全被操开的穴再吃下串珠就方便多了。
仍在痉挛的穴口又被塞入珠子,文丑用膝盖顶顶你,脸上带着潮红:“不要…不要塞了…”
你停下手,两指并拢拍拍他的穴口,从珠子之间的间隙又涌出一波清液来,把床单浇湿大片:“好。”
只是答应不再塞了,但可没说过要拿出来。
手指硬生生与珠子挤在一起,你拨弄在他体内的圆珠,转动着在穴心上碾过去碾过来,引得文丑一阵爽到极致的惊喘。
另一只手从他褪在一旁的衣服上取来一支孔雀翎羽,捏着根部转转。
那双碧眸已然有些失神,每一下抽插都叫他战栗,诱人的声音透过雨幕,你似乎瞧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树影。
沾着精水,你一手扶住那挺立,一手快速进出几下,铃口大张吐出透明的腺液,你忙将羽毛根插了进去。
小小的甬道比你想的要湿润,连同些许羽毛尾部的绒毛也能插入。
转动羽毛,绒毛在甬道里扫来扫去,文丑惊叫着连喊好几声殿下,你都充耳不闻,直到那漂亮的腰又无意识往上挺,你死死按住羽毛才没叫他射出来。
玉茎已憋的有些发红,你松开手,拍拍他的腿叫他转个身趴着。
文丑被你折腾的腰酸腿软,闻言撇你一眼,虽然一双眸水雾弥漫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他慢吞吞蹭着翻了个身,按你的话照做,纤细的腰下塌,浑圆的屁股往上挺。
活像是发情求欢的猫。
手指再次没入软烂的穴,勾住珠子,肠肉已是被操弄熟了一般,吸附着你的手指,又将珠子吞的更深。
你伸手拉住他的辫子,缠住纤细的脖颈,像是牵马绳一样往后拉,迫使他仰头。
窒息将感知放大,文丑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穴道里抽送,指尖轻刮过前列腺,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席卷。
“哈…哈…”身体本能寻求氧气,他张着唇,脸色因缺氧绯红一片,微微上翻的眸子如同蝶翼颤动。
穴肉绞的更紧,手指动动都有些困难。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文丑只觉得眼前朦胧,大脑无法思考,辫子勒的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抽出串珠的一瞬间,松开辫子,你将羽毛也拔出,来不及躲手上沾上了灼热。
文丑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剧烈的快感叫他快要晕厥,腰腹痉挛着,你几乎要按不住他。
大开的穴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身下的布料被浸湿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凑上去安抚性亲吻他失神的眼尾,湿漉漉的吻带着些许咸味。
文丑好一会儿才找回呼吸,动动指,抬手拎着你的后颈,将你从他脖颈处提起来。他喘着气嗓音暗哑:“还咬,弄疼我了。”
“好好,我不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的心跳不知是谁的。
一面同他缠绵,一面将手放在他有些红肿的穴口,绕着穴口打转,他按住你的手眯眼:“殿下还不够?末将没能让殿下尽兴?”
“怎会,自然是…尽兴了。疼不疼?刚刚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和我说我就会停的。摸起来好像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说罢便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不疼,说好的陪我,殿下要反悔?”
“没有,我是想…算了,我不走。”毕竟给人上了,你只能顺着毛摸,揽住纤细的腰肢。他的衣衫早已凌乱的被扔在一旁,而你除了衣服上有些皱,发冠被扯落,穿的算是完整。
游走过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拉着你手往脖子上放:“你猜…颜良若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红着脸和你说要善待文丑,然后商量什么时候婚嫁,要你一定负责。
暴雨下了一整夜,直至清晨才听见鸟鸣。
你小心从他怀里钻出,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发冠,整理一番仪表
用被子将那一抹春色遮好,小孔
', ' ')('雀在睡梦中看起来倒格外温顺。
忍不住又亲亲他的唇,你方才悄悄离去。
清晨微凉的风吹过燥热的脸面,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
等等,你昨晚是不是和陈登有约来着?
等等,你好像答应了下雨天要去文和那?
文丑本就睡眠极浅,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睡不好,梦里也总梦魇,但倘若你在身旁,他或许睡个好觉。
可惜书房总是人潮人海的,像是程昱的锅,稍微来晚点你身边的位置就被占满了。
于是他就抓着你书房办公且心情不佳时来访,别人都自觉避开的时段,他偏爱这个时候静静伏在桌上,陪你办公。
你本来在气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瞧见身旁的那人,拽着他胡乱亲几把,美人笑盈盈的望着你,唇都有些被咬破,这会儿你是气也消了,魂也丢了。
你一走他便从床上起身,靠在床头,指尖抚过唇瓣,上面似乎还留着你的体温。
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的红紫,星星点点,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溢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明明很讨厌别人碰这丑陋的地方,但却依恋你带来的欢愉。
你直白的爱意与欲望,在他身上浓墨重彩的留下标记,想带你回即墨远离这些杀戮。
可他清楚,你不会走,你是爱苍生之人,有自己的道要走,墨家兼爱非攻,却也不是你的道。
罢了,那就叫他这只蜉蝣,能做更多事吧,做你手中锋利的戟,断了也无妨。
想到带着皮套的冰凉和皮套之下你指腹的温度,文丑眉眼弯弯,唇角扬起。
连他这种黑暗里的死士,也感受到了光,叫这快要发霉的日子也生出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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