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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鸢阁和师尊做爱被刘辩撞见了。
“出去。”左慈呵斥。
“妖道!妖道!!你这个妖道!”
“她是你徒弟!”
“放开她!啊啊啊!放开她,左慈!”
比起刘辩的激动,左慈显得很淡然,他飞速地捏了个决召来自己的衣服盖住女孩赤裸的身体,回头看刘辩,眼神很坦然。
“吾本就,百无禁忌。”
“你!”
“广陵王!广陵王你说句话啊!”刘辩眼睛都气红了,泫然欲泣,你顾不得身下左慈的性器还在你身体里,再躲不了。
“你听我解释。”你着急地说。
“你要怎么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怎么骗我!”
“明明说好的……说好永远不抛弃我的……说好的……”
“刘辩……”你慌乱地叫他的名字。
但你确实无法解释,最终也只好沉默下来。
一语不发的左慈突然抱紧你的腰,把你锁在怀里。
“师尊……”你嘁嘁地开口。
他咬上你的耳垂,轻声说:“看来,你有事瞒着吾。”
刘辩又激动起来,大声呵斥:“放开她!不许你碰她!”
左慈的眼神渐渐变冷,未语,埋在你身体里的巨物却动了起来,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一声毫无防备的呻吟。左慈直直地回视刘辩的目光,发出无言的挑衅。
刘辩瞬间怒不可遏,发出野兽似的嘶吼声,仿佛要冲上来撕咬左慈。
你看出来刘辩的状态太不对劲,赶忙对左慈发出求饶的信号,他却仍紧紧抱住你不松手,你怕刘辩失控,只好微微用力挣开他,扑过去抱住刘辩。你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脑和后背安抚他,他却始终无法冷静下来,突然,他张嘴一口咬在你后颈。
“啊!”他咬得很深,还一直不肯松口,你却始终紧紧抱着他、安抚他。
“别离开我……别丢掉我……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颤。
“不会的,我一直在,不会离开你的。”
“……骗子……”
过了很久,刘辩舔舐着那个溢血的咬痕,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诺大的房间只剩刘辩轻轻的啜泣声,你才发觉,左慈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你骤然转头,却被左慈神情中的受伤刺到,刚刚你一心只顾着哄情绪不稳的刘辩,完全忽略了看起来平静的左慈,他不善言辞,总是不争不抢,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世俗所悖,他嘴上说着百无禁忌,心里却怕你在意,毕竟,比起与你青梅竹马的刘辩,年长的他似乎哪都不合适。
在他看来,刘辩比他年轻,比他会撒娇,比他讨你喜欢。
“师尊……”你慌忙出声叫他。
左慈碧绿的双眸湛然如翡,听到你叫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可刘辩却紧了臂弯,不让你离开,你没挣扎,双眼却脉脉地看着左慈,喊道:“师尊……”
左慈发出一声叹息,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也再次向你妥协,主动走上前重新抱住你。
“滚开!”刘辩怒道。
左慈不欲与他发生口舌之争,手上却用了劲,不愿意退让。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你及时开口:“都不许动手!不许打架,要打就打我好了。”
你心里觉得刘辩打不过左慈,而刘辩也肯定会竭尽所能让左慈受伤,不愿意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既要又要,舍弃哪个都不舍得。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
左慈坚硬的性器再次捅进你的身体,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呻吟,“慢、慢点……”
“广陵王!”刘辩暴跳如雷。
你虽急于调和二人关系,但左慈的性器还在里面不停抽插,你断断续续地安抚刘辩,只会让安抚适得其反。
“就这么欠操吗,”刘辩口不择言,“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好,好,好。”他双眼猩红,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竟然想直接塞进你的身体里。
“不要!不行,吃不下的!刘辩!”
为了阻止他疯狂的举动,你主动低头去含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快,撞到嘴里的软肉,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嘴巴,但你仍讨好地舔弄龟头,卖力地吞吐,刘辩的手按着你的后脑,泄愤似的把你按得更低,你忍不住干呕出声。
身后的左慈突然发狠,捅得更快、更深,使你即使嘴里含着粗长的东西也忍不住发出呻吟,你不住呜咽,只好朝左慈摇晃屁股,试图求他轻些,可却只得到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唔呃……嗯……”
你身体颤动不止,穴里喷涌出一股蜜液浇在左慈的龟头上。
左慈做出评价:“坏孩子。”
刘辩不甘示弱往你喉口捅,他生气时的动作很粗暴,把你的口腔当成穴一样抽插,你想退出一点说话,却被他当成逃离,按着你的后脑捅
', ' ')('得更深,安抚的话被撞碎在喉咙,让你的不住地咳嗽起来,脸被呛得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骗子……你这个骗子……不会、再相信你了。”刘辩含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根本不听人说话,你只好任由他发泄。
身后一根,嘴里一根,二人都有气,各自较劲,一个比一个狠,你只能两边受累,非但没法埋怨,还要竭力讨好。
你尽力克制自己想躲的本能,用喉口迎合刘辩胡乱顶弄的性器,难以自控地干呕了几下,缓了一点又主动吞咽唾液来刺激龟头。
伺候得好了,刘辩终于闭上了口不择言的嘴。
左慈一手按着你的腰,让你腰塌得贴上地面,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直往你敏感那处顶,他的性器很长,能一直顶到宫口,身后的推力,嘴里的冲力让你整个人都恍惚了,意识有点不太清晰了,满脑子只有那两根东西带来的窒息感,嘴里、鼻腔不断挤出呜咽声,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没被放过,在不应期时被那两根性器顶得身体痉挛、双眼上翻。
泪水糊得满脸都是,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体快要麻痹的时候,左慈才揽着你的腰射进你的身体里,紧接着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射了出来,你一滴不落地接住刘辩的精液,就像下面的穴接着左慈的精液一样。
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去了,可你的嘴却酸得合不上,穴也被操得不停抽搐,满身泥泞,最后意识不清地被左慈抱在怀里,张嘴吐舌倒在刘辩腿上剧烈喘息。
……
那天被困在射猎场,在山洞里看见孙策赤裸的上身,他大大咧咧地朝我展示身上的伤疤。
锁骨上、胸前、腰腹间,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从十二岁起就被父亲带上战场,经年累月,饱经风霜。
见我久久注视着那些伤疤,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很吓人吗?”
因为心疼,我故意说吓人、难看,希望他以后能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孙策信以为真,往后在我面前很少脱衣服,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喜欢后入,这样就看不到他身前难看的疤痕。
我才明白他误会了。
于是虔诚地吻他每一道伤痕。
“这里,是军队哗变时被刀斧手砍的。”
“这里,是长沙打仗时落下的,那时你才十三。”
“……”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可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满脑子都是你受伤时该有多么痛。”
“我的伯符,是骁勇的将军,”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你要替我好好保护他,少让他受伤,好吗?”
孙策身体僵硬片刻,脸上爆红,“什么啊……宝贝吗……”
“嗯?”
“嗯……”孙策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说话,发出小狗哼唧似的声音。
“怎么了,”我觉得好笑,怎么这时候又变得这么纯情,我摸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逗他:“宝宝。”
“哼……”他的脑袋在我胸口乱拱,声音闷闷的:“又哄我。”
“伯符就是宝贝呀。”我笑嘻嘻地说。
怀中的脑袋蹭的更起劲,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乖宝宝,”很难相信怀里因为一个亲昵称呼害羞得抬不起头的人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说:“动一动。”
孙策悄然抬头,露出一只眼睛瞄我,“想要啦?”
“那你再说句好听的。”脸红红的。
“伯符,好伯符,宝贝伯符,乖宝宝,”我毫无停顿地说出一长串,“操我。”
“操。”
孙策猛地捅到底,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腰,“你怎么这么会说啊。”
他把我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弄、吮吸、用牙齿磨……
“啊,”痛……他突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懵了,略有些迷茫地问:“怎么了,突然生什么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操得更狠,将我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我腿间接纳处张开在他面前,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孙策的性器刚抽出去,它还流着水,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挽留、渴求。
孙策毫无疑问被刺激到了,粗暴地捅进来,全部抽出又捅到底,操得又快又深,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干脆利落地捅了上百下,整个房间充斥着肢体相撞的声音和我们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直到我感觉要被捅烂了,受不了求他慢点。
“叫我。”孙策居高临下看着我。
“嗯……宝宝……轻、轻一点……”我从善如流地说。
孙策迅速地往里捅了几十下,发出一声闷哼,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伴随着令人脸热的喘息声,只听这声音都能知道他必然是爽快极了。
他叫床很好听,高潮时声音低沉沙哑,有种野性的性感。
射完之后他钻进我怀里撒娇,我揪着他的小辫子玩。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没一会儿
', ' ')('他就又硬了,也没起身,压在我身上直接操了进来,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方便得很。
他中途把我翻了个面,哄着我把腰塌下去、臀抬起来,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快。
孙策一边挺腰一边揉捏我的臀瓣,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常年习武使他手掌结了一层很厚的茧,没有分寸的揉捏让我微微感觉到有些疼了,臀瓣肯定红了。
“舒服吗?”孙策在床上做爽了话也很多。
我不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肯定舒服,你那里一直吸着我呢,水都要流到地板上了。”
“我也舒服,好爽、爽爆了,”他兴奋地叫我,“你好会夹。”
孙策说这些话时很坦然,经常脱口而出一些令我感到脸红耳热的话,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故意臊我,可正是因为他有时甚至用略带讶异的口吻“夸我”,反而让我更加烧的慌。
“你怎么不理我啊。”
“理理我嘛。”
“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啦。”
“嘿嘿。”
他自顾自地说着,又似乎觉得少点意思,于是把我翻过来,让我看着他。从正面做就是什么反应都会被对方尽收眼底,任何情绪都无法藏匿,整个房间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声。
情动热烈时孙策的长生辫从肩头滑落至前胸,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最终打在我胸口,一下接着一下,随着他的深入而动。
“痒……”乳头被发梢来回鞭笞。
“嗯?帮你揉揉。”
孙策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双乳,带着他的体温,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很舒服,让我下意识挺胸送到他掌心,好缓解瘙痒。
那双手揉捏起白嫩的乳房,一边一个,做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他还新奇地用两指捻起我的乳尖,观察到我吃痛又隐隐有些舒爽的表情,玩得更加肆无忌惮。
揉捏……抠弄……拉扯……挤压……
反反复复的玩弄让我崩溃地泄了出来,他还做出一副惊叹的表情。
“这么舒服吗?”
“玩乳头都能高潮吗?”
“真厉害。”
我说不出话来,满脸潮红,自顾自张口喘息。
他看着我,很直白地说:“想射在你胸上。”
“可以吗?”
我眯着眼睛看他,他那双清澈坦然的眼里充盈着赤裸的欲。
我点头:“好。”
“亲亲!”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你最好了。”
快射的时候他拔出性器,单手撸动几下然后就对着我的胸口射了出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仰着头嘴巴自然地微微张着。
看不到,触觉就更明显,温凉的、浓稠的……感觉下巴上被溅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觉得嘴里也吃到了……乳白精液顺着胸间弧度流向腰腹,看着淫靡极了。
射了几股后他才停下了。没一会儿我感觉有东西在磨我,我睁开眼,只见孙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一手握着半软的性器,把射在我胸前的精液抹匀,还在乳头上戳了几下。
“别闹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不听,还变本加厉地用性器拍打我的乳头,把精液拍得四溅,我脸的脸上夜没有幸免。
拍着拍着,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
孙策往前挪了一点,水光潋滟的性器抵到我的唇边,那物青筋虬露,看着很狰狞,颜色却十分干净。
“我累了。”我说。
“再做一次嘛,”那物轻轻地在我嘴唇上蹭来蹭去,“最后一次。”
“求你了……”
……真会撒娇。
很难拒绝这样的孙策,我伸出舌尖舔了下龟头,孙策便知道我同意了,当即就兴奋地捅了进来。即使做了心里准备,还是含得很吃力。
“我自己来!不让你使劲,你躺着就好。”孙策信誓旦旦地说。
然而他在床上做上头了简直像是变成了不听话的小疯狗,对求饶和讨好视而不见。
起初还在喉口浅浅插着,久了就有些没耐性地试图插得更深些。
我大张着嘴不停溢出口水,他让我放松口腔,一下下扩张似的往喉口更里处撞,终于感觉操开了点,便缓慢而坚定地往喉腔里捅进去。
我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双手用力地拍打他的大腿,脸憋得通红,他退出去让我喘口气就又强硬地捅进来,我受不住了不停掐他,他就又退出去一会儿,再捅进来。
如此反复几次,喉咙就能含进他的龟头了。
“你摸摸,”孙策带着我的手放到我脖子上,“这里都被做出我的形状了。”
“唔……呃嗯……”喉腔仿佛成了性器官。
他舒爽极了,遵循本能在我喉管里冲撞,我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直到感觉快要窒息了,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喂叹,射在我嘴里。
这次是真的吃到了……嘴里含不下了,他抽出来射到我脸
', ' ')('上。我闭上眼睛,感觉眼皮上也没有幸免,脸上泪痕与精液交错混杂。
“呜嗯……”我闭着眼睛呻吟,夹着双腿高潮了。
孙策用拇指拭去我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又俯身下来虔诚地吻我起浪的眼。
……
和孙策出去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周瑜却还守在院子里。
“还知道回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你走向他,也在院中的亭子一旁坐下来,讪讪开口:“这么晚了还在弹琴啊?”
“晚?还以为我的妹妹不知道什么叫晚呢,这么久才回家。”周瑜冷淡地说。
“孙策有什么好的,你看他那穿衣服还露个肚脐的傻样。”
“他帅啊。”你笑嘻嘻地回答。
“所以呢,为了他连哥哥都不要了?”
“怎么会,你也好看。”
周瑜冷笑一声,“哥哥不好看就不要哥哥了吗。”
可能是喝了酒反应迟缓没听清这是个问句,你立刻反驳道:“哥哥好看!”
“哦?”周瑜淡淡问道:“哥哥更好看还是孙策更好看?”
这回倒是听清了,你做出纠结思考的表情,然后凑近周瑜,盯着他的脸,仿佛是在仔细观察他和孙策到底哪个更好看。
周瑜平静的任你看,冷淡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那张脸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确有底气自信。
你看着失了神,明明是与自己极为相似的一张脸,五官长势一样却又仿佛截然不同,瞳色淡若琉璃,对谁都很冷淡的脸看着你时却能从他眼里窥见几分罕见的温柔,你的视线下移,看见他的没什么弧度薄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你入迷了,直到周瑜没耐性了开口说看够了吗,你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只见那唇瓣一张一合,你不由自主地吻上去。
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很久,周瑜才开口:“你在干什么?”
你霎时清醒,慌忙退开,借着酒劲装傻,“我先回房了。”
还没走出两步,周瑜一把拉住你。
“妹妹,做了坏事就想一走了之吗?”周瑜咬上你的耳朵,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没有那么好的事。”
“今天玩得开心吗?”周瑜云淡风轻地说:“我要检查一下,妹妹的小逼里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液。”
“周瑜!你疯了!”你满眼不可置信:“你凭什么管我!”
“是吗?”周瑜的眼神变冷了,“我没资格管你吗?”
他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你,冰冷的视线下,你飞快认怂,立即改口:“不不不,哥哥当然有资格,哥哥最有资格!”
周瑜冷淡地说:“自己把衣服脱掉。”
“……哥,真要检查啊?”你害怕周瑜发现身上跟孙策做过的痕迹,“能不能,不检查……”
“别让我重复法的套弄,没法吃的太深,动作也很慢,非但没有看到想象中袁基意乱情迷的样子,反而还越来越吃力。
“殿下,”袁基出声询问,“要帮忙吗?”
于是有力的双臂握着我的臀,身下的腰腹动了起来,时而抬起的我身体,时而压着我往下按,让我吃得更深。
袁基平日里一副斯文有礼、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则骑射俱佳,衣衫下的身体肌肉精炼结实。常年练袁氏特有的大弓,双臂能够轻而易举地托举我,用力时小臂上甚至青筋虬露,与那白净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长公子、平日看起来,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哈……没想到,如今做起来,却如此……精通此道……”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调侃他。
“殿下……君子,也是饮食男女……”
袁基轻轻咬我的耳垂。让我回想起之前与他在马车上那段狼狈的经历。
“对殿下……情难自已……也只对殿下……”
他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啊……嗯呃……”
流水随着我们身下的动作被带进身体里,山中泉水不似温泉般滚烫,比起我们情热时的体温更显冰凉。泉水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我的身体,水是凉的,他的性器却是滚烫的,因此我既期待他的进入,又因他的进入而战栗。
“嗯……哈啊……”冷暖交替中,我攀着他的肩膀高潮了,指甲深陷他的脊背。
袁基轻柔地抚摸我后脑的头发安抚我。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附在我后脑,而后吻上我的唇,看似温柔实则不留余地,我无法抗拒。被他按着深吻了许久,他的舌深入我的口腔,攻城略地,裹挟着我的舌相互交缠,像身下那不知何时渐渐动作起来的性器,上下一起侵略我的身心。
我被吻得身体发软直往下坠,被袁基稳稳的抱住,他深深地捅了几十下,然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嗯……”受到精液冲击,我穴内也喷出一股水浇在他龟头上。
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交融合,被袁基渐渐又硬起来的性器堵在我的身体里。
', ' ')('双唇相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坠长中碎裂于空中。
“都要泡发了……”我喘息着埋怨。
“我抱殿下上去。”
袁基托着我的臀,性器还在我的身体里,他就这样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岸上,体内的滚烫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而自然地顶弄,我却躲不了逃不得,反而只能紧紧抱着袁基。
“袁基失礼了。”
我双手抱住他的后颈,连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害怕掉下去。
就这样一步一动,性器毫无规律地顶撞,让我喘息不止,穴里的体液好像也流到大腿上了……我总觉得袁基走得很慢,许久才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我放在上面,而后覆在我身上,紧紧扣住我的手心。
露天之下,我们十指交错,缠绵相拥。
世人眼里四世三公的袁氏嫡长公子,最是温和谦逊、高风亮节,此时却不着一物,与人在山间像野兽一样交媾。
“殿下……”
他像一条摄人心魄的蛇妖,动情的脸是天神最精美的画作,引诱我、蛊惑我……
他压在我身上,彼此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密相贴,他面上依旧温和,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得强烈,仿佛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嗯呃……”
“殿下,此情此景,美好得如同空中阁楼,好似经年妄念,叫袁基不敢闭眼,只怕一睁眼,只窥见虚影,黄粱一梦罢。”
我吻他的眼睛,柔声说:“你再睁眼看看,我是不是还在。”
“袁基,我会一直在的。”
袁基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体里抽插,只看他的脸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他随意地动作,却又好似刻意不往那个点撞,我有些难耐地扭腰,他视而不见,我只好自己抬臀去迎合他。
“给我……”
“嗯?殿下想要什么?”
“自己来拿吧。”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陷入情欲之中,他却仿佛置身事外。
我才发现袁基的眼神变了,眼睛仍弯着,却不再是平日里装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而是略带玩味的神情。
仿佛在看自己悉心培养的猎物终于落入精心编织好的圈套。
“会一直在的……呵……”
袁基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手掌收紧,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笼着,感受着掌心下的脉搏跳动。他的手掌很大,一手就能握住我的脖颈。
我早知袁基并不一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但,那又如何。
手掌渐渐收紧,但还是控制着力道,虽不至于对呼吸产生影响,却还是会对咽喉造成挤压。
袁基松开手,指尖抚上我的眼角,“怎么哭了呢……”
我才意识到我哭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得更汹涌。
“殿下,你可真是……”
“算了。”
袁基俯身亲吻我的眼睛。
“……”
“请明月垂照……”
我在爱人的爱抚中抵达高潮,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许久才缓过来。
天色渐暗了,月亮逐渐升起……
甄宓退婚之事过去几月后,袁基来到广陵与我对座。
两厢无言,短暂的沉默后,袁基靠近了我。
“为什么帮他?”他问。
“为什么不帮他?”我淡淡地说。
“……”袁基解释:“曹操攻徐州,幷非袁氏指使。拥立刘虞之局,本来算计的也并非殿下。”
因为近期的某些事,我们僵持了一段时日。韩馥的旧事,无非是将新矛盾激化了而已。
没有争吵、绝交,甚至彼此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两人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我淡淡开口:“你在气什么?默认我会站你这边?”
袁基眸光一闪。
“在下没有生气,”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在下如何敢生气。”
“……”我顿了下,仍有些不解气:“还说什么‘此局已尽,另开新局’……还不是在纠结过去的旧局。”
袁基直直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眼底。
“纠结的如何是局?是局下人心。”
此话一出,气氛又沉默起来。
我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愧疚。
袁基身处之位注定他不能随心所欲,常年游走于勾心斗角,宛转于两个弟弟之间,很多事并非他本意。
而就连我并非与他并肩而立,还时常伤他。
倘若当年没有那些意外,我们本该……本该成为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人,相濡以沫,恩爱两不疑。
我站起来走向袁基,抬起一条腿跪坐在他的腿上,给他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袁基微微抬头迎合我的吻,唇齿交缠,相互深入,他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吻得越来越深,像是缺氧的人在疯狂地纂取氧气
', ' ')('一般,诺大的房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长时间的吻让我感到呼吸有些许不畅了,却不舍分开,我闭上眼,沉溺其中。
袁基把我抱起来了,有力的双臂稳稳抱着我,将我放到平日里办公的书桌上,双唇分离时带出一条银丝坠在空中。
袁基沉静的眼眸望着我,轻声询问:“殿下,可以吗?”
我用实际的动作回答他的问题。
衣物滑落到地上,声音轻薄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袁基穿过我的裙摆抚上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深入大腿,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
袁基开口:“殿下,自己抱住腿好吗?”
我听话地自己抱住腿,将隐秘处展示在他面前。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手揉弄起那处,我始终抱着双腿不曾抵抗。
袁基的眼神冷淡,隐约带着些许轻蔑。
他将我双腿打开到极致,顺手拿过一旁的镇纸,握在手里端详了片刻,拿起来贴上我大腿内侧。
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惊到,想缩腿,但仍被袁基牢牢压制着,没能成功。
紫檀木镇纸在我腿间游走起来,不仅让我战栗,还隐隐生出一股期待来。
袁基轻声问:“殿下,跪着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液。
片刻后,我鬼使神差地缓缓在书桌上跪下,抬头仰视着袁基。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转过去,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肉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进来的画面,身下那个隐秘的穴口汁水泛滥。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臀瓣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下了对臀瓣的鞭笞,让我把屁股翘得更高,镇纸压着臀峰向下,逐渐吻上更深处的穴口。
“殿下真贪吃啊。”
那处早已情动,水流不止。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穴口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下,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镇纸。
“别蹭,”袁基另一只手扇了我一掌,桃红的臀瓣轻颤,“镇纸都被你弄脏了。”
“以后殿下怎么安心书写呢。”
我满脸通红,咬牙说:“没关系的……”
袁基眉毛上挑,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想要?”
他手握镇纸轻轻拍了一下穴口,引起我的呻吟。
“好骚啊,”袁基笑了,语气就像在评价‘这茶不错’一样,他拍拍我的屁股,命令道:“翘起来。”
袁基操纵着镇纸抽了上去,这次没收力。
“啊——”
我尖叫出声。
穴口水光潋滟,红艳的阴唇被打得外翻,一张一翕着吐水。
“喜欢吗?”又是没收力的一下抽上去。
“怎么流这么多水呢?”穴口被打得高高肿起。
我无法控制的叫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不加控制的声音
', ' ')('肯定传到门外了。
我感觉门外巡逻的人变少了。
没法解释了。绣衣楼主的脸面简直一败涂地。
唯一庆幸的是傅融今日不在楼里。
“彻底被弄湿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木制镇纸都被水染得颜色更深了。
袁基把镇纸丢在一旁,握住我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来。
“啊!”
“袁、袁基……慢、慢一点……唔嗯……”
袁基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
“殿下方才又在想谁?”
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此时此刻更是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润儒雅的文人了。
本就因为我帮了别人的事情生气,刚刚我分心后更生气了。
我心中有愧,于是任他发泄,配合他的想法,不做反抗。
“那日见识过殿下的射艺堪称一绝,不知骑术如何……”袁基俯身咬我的耳垂,“袁基能否有幸一见?”
我茫然不知所以。
袁基将我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我跨坐在他身上,随后轻拍了下我的臀:“殿下,请。”
这下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忍着羞耻,双手攀着他的肩,努力地摆臀吞吃他的性器。
那物很粗长,我曾仔细看过,粉嫩的颜色、狰狞的形状,每次进到我身体之前都要做很久的润滑。因此我吃得很是费劲。
“殿下?”袁基拍了拍我的臀,“可以快些吗?”
明明是我“骑”在他身上,可他拍我的臀、要我快点,就像是我才是被“骑”的那匹马。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吃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而袁基还不依不饶地一下下拍在我臀上。
他的手掌结了一层厚厚的茧,打在我被蹂躏过的臀瓣上,疼痛让我只能听从他的指令。
然而只是稍慢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掌。
没多久我就体力不支地慢了下来,只能向他求饶:“袁基,袁基,我好累,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我胡乱地去亲吻他的唇瓣和脸颊。
“求你了,长公子……”
袁基欣然接受了我的亲昵。
“好吧,我来帮帮殿下。”
我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袁基把我放回桌面,摆出刚刚挨打的姿势,性器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仍深深扎着,袁基反握住我两条背在身后的胳膊,就这样开始挺腰抽送。
我的脸上瞬间爆红,袁基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放在我臀上,随意地扇了一掌。
现在是实打实的“骑马”了。
袁基体力好得不像文官,接连着百来下毫无停顿地顶弄,拽着我的手臂不放,像握着缰绳一般。
抽送间,散落的长发摇曳着将我整张脸遮住,袁基腾出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挽到一边,好欣赏我意乱情迷的脸。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又被袁基拽回原位,头颅也摇摇欲坠却始终不能着陆,只能一次次被撞到堆积的公文上,文书被撞得移位,而我的脸上也被撞出红印。
双乳随着袁基的顶弄在空中乱颤,像柳絮无依荡漾,乳尖却来回磨着粗糙的桌面。
“……袁基……呃……”
我尖叫着高潮了,高高仰着头,双眼上翻,思绪被撞得零碎一片,只会反反复复地呢喃他的名字。
“我在,殿下。”
穴道骤然紧缩,淫液打在袁基的龟头上。
我听到他舒爽的喘息声。
性器又抽插起来了,我瘫软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弄不断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文书被浸湿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涎水,脸颊被磨红了,乳尖被磨肿了,屁股也被扇得麻木了。
“袁基……袁基……”我想求他快点结束。
他知道我快受不了了,却还是不肯给个痛快。
“殿下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只好忍着羞耻:“想要你射给我……”
“啊……殿下饿了,想吃什么呢?”
“殿下不说出来的话,没准吃到的不是你想要的,而是别的什么呢。”
我霎时清醒了,顾不得羞耻,连忙说:“……精液!”
“是精液,想吃长公子的精液了……”
袁基温柔地摸我的头,奖赏又略带遗憾地说:“乖女孩。”
他放开我的手臂,而长时间被反扯着的手臂酸软地瘫软在桌子上,袁基则单手握着我的腰,冲刺几十下后射在我身体里,很深,很多。
我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任他浇灌,身下一片泥泞,脸上都是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和涎水,狼狈不已。
……
“殿下,好看吗?”
“好看啊。”我下意识回答。
过了几秒才发觉不对。
“真羡慕这些青年们啊。”
袁基轻笑了一声。
“
', ' ')('若是不擅此道,只会烹茶制香,做些微末琐事,不知何时能让殿下注意到。”
袁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笑意又隐含危险,像吐着信子的蛇。
细密的痒,从耳畔扩散到全身。
他生气了。
“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长公子天人之姿。”我求生欲溢出来了。
袁基不说话,拿过桌案上的玉壶悠悠然地倒茶。
“我错了,我不看了嘛。”
见他反应甚微,我只能另辟蹊径,曲线救国。
我伸手抚上袁基的那处,隔着衣物轻揉。
二楼的包厢很隐秘,只是开了窗方便客人观看台下的表演,从别的房间只能看到我们的上半身,看不见下身,因此我的举动很放肆。
见袁基没有制止,我变本加厉地俯身将脸贴上去,末了斜着眼睛看他,他却不看我,只自顾地盯着手里的茶。
我心生不满,将脸埋进去胡乱地蹭,效果立竿见影,小长公子立刻对我打招呼了。
我这才满意了,得意地去看袁基,他却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那个在大庭广众下起了反应的人不是他。
还生气呢。
我只好再接再厉,把小长公子放了出来,那是罕见的粉嫩颜色,看起来很是纯良,可我知道它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
我不着急去吃,一手搭在袁基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贴在脸颊边,用湿漉漉地眼神仰视他。
袁基稳稳当当地握着手中的茶杯,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
我贴着手中的东西轻蹭,无声的对峙中,谁也不肯先开口。
他实在能忍,我恨恨地想,再这样跟他犟下去,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自己,面上却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我轻吻了一下脸边的阴茎,看来这次难以轻易哄过去了,只能在这方面补救一下了。
我嘴唇贴着阴茎,舌头熟练地打着圈舔,手上也没闲着,上下撸动给予他快感。
我舌头舔得泛酸的时候,袁基终于开始发号施令:“玩够了吗?”
他睨了我一眼,旋即不容抗拒地按下我的头。
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我的喉咙。我已经可以在他捅进来的时侯咽下生理性的恶心,努力放松喉腔让他操得更深些。
“乖。”袁基轻抚着我的头发夸奖。
袁基是很好的老师,悉心教导、恩威并施下,我早已精通此道,此刻就像老师在抽查功课,而我卖力地展示一般,不敢在基本功上有什么闪失。
反复地收缩喉管的同时,舌头贴着柱身舔,含了一会儿,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上下摇晃着脑袋吞吐。
“长公子!”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蓦然停住了,袁基的手却没松开,他朝对面房间打招呼的人露出一个得体的笑,游刃有余地跟对方攀谈,放在我后脑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我只好维持着跪姿继续吞吐。
“真巧啊,”对面是几个世家子弟结伴来游玩,有一个青年咋呼地说:“刚刚好像看见广陵王也在,怎么一下又不见了啊。”
我停顿了一下,袁基注意到我的僵硬,手掌状似安抚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他们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广陵王此时就在他们看不到的不远处,而衣冠楚楚的袁氏长公子,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下却有个脑袋在吞吐着。
好在那个问题并没有被过多关注,袁基的手却顺势伸进了我的衣襟,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对话声还在继续,青年们很热情,袁基时不时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手却越来越没有分寸地深入。
“关窗……”我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
袁基的手指触到一片湿润,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对他露出求饶的眼神,在只有我们两人能看到的空间里,他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我的脸上,而我丝毫不做反抗。
袁基对青年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表明自己身体不适,并欢迎他们日后去袁府做客,随后在对方意犹未尽的神情下利落地关上了窗。
他就近落座于窗边的长榻上,对我说:“殿下,爬过来好吗?”
袁基嘴里的这种问句只有一个答案。
他教过我要怎么爬,塌腰抬臀,双手撑地交替向前,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鞋,我才缓缓抬头看他。
袁基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教学成果,他奖励地摸了摸我的头。
他将两指伸入我口中,食指上的翡翠指环抵在唇边,触感一片温凉。
袁基两指搅弄着口腔,漫不经心地说:“曾听羌人说过一种奇方,能滋养璞玉。”
“什么?”我呜咽着问。
袁基将手指捅得更深了,带着指环的手指尽数没入我的口腔,我咽下干呕,讨好地吮吸他的手指,翡翠指环在我口腔中脱落。
袁基将手指抽出,静看着我。
我维持着跪姿,朝他张嘴吐舌,舌上
', ' ')('稳稳托着他的指环。
袁基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良久才取过扳指。
“殿下,转过去好吗?”
我早有预感,故而并不意外,顺从地转了身。
“有劳殿下,”袁基缓缓将扳指塞入我身下那个隐秘穴口,“替我养一养这玉了。”
温凉的触感,裹着我口中的涎水,似乎还带着那人的余温。
袁基朝我臀瓣上轻扇了一掌,不重也不轻。
我抖了一下,回头看他。
他没说话。
我试探地把臀抬高,随即在袁基眼里看到一抹笑,他挺身进来了。
性器抵着指环深入,灼热的性器和温凉的翡翠相撞,轻而易举地把指环顶到宫口,我泄出一声呻吟,袁基一把揽起我,让我坐在他腿上。
背对的姿势使我无法抱住袁基,只能在被顶起来的时候无助的反手在他身上摸,试图抓住一些什么。
袁基却能很自然的揉我的胸,温热的手掌伸进衣襟,身下顶弄,手上揉捏,他刻意用掌上结的茧摩擦乳头,不多时,已是两颗红嫩嫩挺立着任人采撷的果实了。
起初他进得很深,让我语不成句、喘息不止,现在却浅浅地插着,几次游移在我的敏感点上却又轻轻带过。
非要看我自己迎合着他往深处撞,后来还变本加厉让我自己动,好,又到我“骑马”了。
于是我晃着腰摇着臀动了起来,偏偏手上还握不住什么东西,没有东西借力,全身都压在那一处,进入的程度格外深,还有个指环夹在里面,在我的动作下时不时撞到某处,我要软着腿停下来缓好久才能继续。
谁“骑马”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因为“鞭子”始终只落在我的屁股上,一旦慢下来就会被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的鞭笞。
精疲力竭,不想屁股被扇肿的话只能求袁基换个姿势,好在他也玩够了,很爽快地将我压在榻上,双手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上了。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我又怕又爽,口中呻吟不断,断断续续地要他轻点,袁基最是能感受我的情动,不将口是心非放在心上。
酣畅淋漓地抽插,摒弃礼乐世俗,遵循本心,是最原始的交媾,真实而热烈。
连续百来下又快又重的抽插后,袁基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性器抽出后带出一股白浊,穴口一张一翕地吐着体液,袁基随手扇了一巴掌,说:“夹紧。”
身体先于意识夹紧了穴口。
我意识到他的指环还在里面,提醒道:“指环……”
袁基拿自己的手帕擦了阴茎上的各种体液,然后把帕子塞进我的穴口,堵住里面的东西,说:“请殿下替我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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