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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好看吗?”
“好看啊。”我下意识回答。
过了几秒才发觉不对。
“真羡慕这些青年们啊。”
袁基轻笑了一声。
“若是不擅此道,只会烹茶制香,做些微末琐事,不知何时能让殿下注意到。”
袁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笑意又隐含危险,像吐着信子的蛇。
细密的痒,从耳畔扩散到全身。
他生气了。
“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长公子天人之姿。”我求生欲溢出来了。
袁基不说话,拿过桌案上的玉壶悠悠然地倒茶。
“我错了,我不看了嘛。”
见他反应甚微,我只能另辟蹊径,曲线救国。
我伸手抚上袁基的那处,隔着衣物轻揉。
二楼的包厢很隐秘,只是开了窗方便客人观看台下的表演,从别的房间只能看到我们的上半身,看不见下身,因此我的举动很放肆。
见袁基没有制止,我变本加厉地俯身将脸贴上去,末了斜着眼睛看他,他却不看我,只自顾地盯着手里的茶。
我心生不满,将脸埋进去胡乱地蹭,效果立竿见影,小长公子立刻对我打招呼了。
我这才满意了,得意地去看袁基,他却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那个在大庭广众下起了反应的人不是他。
还生气呢。
我只好再接再厉,把小长公子放了出来,那是罕见的粉嫩颜色,看起来很是纯良,可我知道它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
我不着急去吃,一手搭在袁基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贴在脸颊边,用湿漉漉地眼神仰视他。
袁基稳稳当当地握着手中的茶杯,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
我贴着手中的东西轻蹭,无声的对峙中,谁也不肯先开口。
他实在能忍,我恨恨地想,再这样跟他犟下去,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自己,面上却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我轻吻了一下脸边的阴茎,看来这次难以轻易哄过去了,只能在这方面补救一下了。
我嘴唇贴着阴茎,舌头熟练地打着圈舔,手上也没闲着,上下撸动给予他快感。
我舌头舔得泛酸的时候,袁基终于开始发号施令:“玩够了吗?”
他睨了我一眼,旋即不容抗拒地按下我的头。
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我的喉咙。我已经可以在他捅进来的时侯咽下生理性的恶心,努力放松喉腔让他操得更深些。
“乖。”袁基轻抚着我的头发夸奖。
袁基是很好的老师,悉心教导、恩威并施下,我早已精通此道,此刻就像老师在抽查功课,而我卖力地展示一般,不敢在基本功上有什么闪失。
反复地收缩喉管的同时,舌头贴着柱身舔,含了一会儿,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上下摇晃着脑袋吞吐。
“长公子!”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蓦然停住了,袁基的手却没松开,他朝对面房间打招呼的人露出一个得体的笑,游刃有余地跟对方攀谈,放在我后脑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我只好维持着跪姿继续吞吐。
“真巧啊,”对面是几个世家子弟结伴来游玩,有一个青年咋呼地说:“刚刚好像看见广陵王也在,怎么一下又不见了啊。”
我停顿了一下,袁基注意到我的僵硬,手掌状似安抚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他们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广陵王此时就在他们看不到的不远处,而衣冠楚楚的袁氏长公子,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下却有个脑袋在吞吐着。
好在那个问题并没有被过多关注,袁基的手却顺势伸进了我的衣襟,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对话声还在继续,青年们很热情,袁基时不时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手却越来越没有分寸地深入。
“关窗……”我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
袁基的手指触到一片湿润,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对他露出求饶的眼神,在只有我们两人能看到的空间里,他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我的脸上,而我丝毫不做反抗。
袁基对青年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表明自己身体不适,并欢迎他们日后去袁府做客,随后在对方意犹未尽的神情下利落地关上了窗。
他就近落座于窗边的长榻上,对我说:“殿下,爬过来好吗?”
袁基嘴里的这种问句只有一个答案。
他教过我要怎么爬,塌腰抬臀,双手撑地交替向前,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鞋,我才缓缓抬头看他。
袁基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教学成果,他奖励地摸了摸我的头。
他将两指伸入我口中,食指上的翡翠指环抵在唇边,触感一片温凉。
袁基两指搅弄着口腔,漫不经心地说:“曾听羌人说过一种奇方,能滋养璞玉。”
“什么?”我呜咽着问。
袁基将
', ' ')('手指捅得更深了,带着指环的手指尽数没入我的口腔,我咽下干呕,讨好地吮吸他的手指,翡翠指环在我口腔中脱落。
袁基将手指抽出,静看着我。
我维持着跪姿,朝他张嘴吐舌,舌上稳稳托着他的指环。
袁基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良久才取过扳指。
“殿下,转过去好吗?”
我早有预感,故而并不意外,顺从地转了身。
“有劳殿下,”袁基缓缓将扳指塞入我身下那个隐秘穴口,“替我养一养这玉了。”
温凉的触感,裹着我口中的涎水,似乎还带着那人的余温。
袁基朝我臀瓣上轻扇了一掌,不重也不轻。
我抖了一下,回头看他。
他没说话。
我试探地把臀抬高,随即在袁基眼里看到一抹笑,他挺身进来了。
性器抵着指环深入,灼热的性器和温凉的翡翠相撞,轻而易举地把指环顶到宫口,我泄出一声呻吟,袁基一把揽起我,让我坐在他腿上。
背对的姿势使我无法抱住袁基,只能在被顶起来的时候无助的反手在他身上摸,试图抓住一些什么。
袁基却能很自然的揉我的胸,温热的手掌伸进衣襟,身下顶弄,手上揉捏,他刻意用掌上结的茧摩擦乳头,不多时,已是两颗红嫩嫩挺立着任人采撷的果实了。
起初他进得很深,让我语不成句、喘息不止,现在却浅浅地插着,几次游移在我的敏感点上却又轻轻带过。
非要看我自己迎合着他往深处撞,后来还变本加厉让我自己动,好,又到我“骑马”了。
于是我晃着腰摇着臀动了起来,偏偏手上还握不住什么东西,没有东西借力,全身都压在那一处,进入的程度格外深,还有个指环夹在里面,在我的动作下时不时撞到某处,我要软着腿停下来缓好久才能继续。
谁“骑马”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因为“鞭子”始终只落在我的屁股上,一旦慢下来就会被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的鞭笞。
精疲力竭,不想屁股被扇肿的话只能求袁基换个姿势,好在他也玩够了,很爽快地将我压在榻上,双手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上了。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我又怕又爽,口中呻吟不断,断断续续地要他轻点,袁基最是能感受我的情动,不将口是心非放在心上。
酣畅淋漓地抽插,摒弃礼乐世俗,遵循本心,是最原始的交媾,真实而热烈。
连续百来下又快又重的抽插后,袁基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性器抽出后带出一股白浊,穴口一张一翕地吐着体液,袁基随手扇了一巴掌,说:“夹紧。”
身体先于意识夹紧了穴口。
我意识到他的指环还在里面,提醒道:“指环……”
袁基拿自己的手帕擦了阴茎上的各种体液,然后把帕子塞进我的穴口,堵住里面的东西,说:“请殿下替我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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