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痛(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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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一直擅于展示自我。但是他也深知自己袒露的并非全部的自我。更可悲的是,当一个人的面具戴得久了,自然就剥离不了了。

他一直懂得怎么讨你的宠,是那把夜光弓和一个私密的约定、是心照不宣的借口、是会后空翻的狸奴他的借口就像他的心眼一样层出不穷。

但是现在的他一无所有。目盲之人在战场上即是拖累,尽管你们处于没有硝烟的争锋之中。他在这盘大棋之上也不过是袁家的弃子罢了,又能有什么依仗?他本来想就那样死在牢里,在你的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然后走向自己的末路。多么浪漫的结尾,他将在你的记忆里永远的完美下去,一如往昔。可你偏不。

他的人生中只出现过一个变数——你。你是那纸未完的婚约、未定的枫叶,是他未知的归途。当你将他从死牢中带出时,他从黑暗中抽离,逃离既定的死亡,不知是悲是喜。

更是自惭形秽。精致的瓷偶被摔碎在污泥之中,可怖的创痕爬满他本就破败的身体,背离完美。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失去了家世和能力,那么唯一能够依仗的终将变成自己。、

在清醒的夜里,一点一点地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拧着自己的皮肉。即使是轻轻地触碰也会换来剧烈的阵痛,可是被抛弃的恐惧压过了肉体的痉挛。他只能咬住枕头的边角,手上的力气也愈发失了控制,一个一个印记的重叠、加深。柔软的肉何尝不是一种任由画家肆意地重叠的画布。

用指甲划开初步愈合的伤口,感受原本初步结痂的地方渗出黏腻的液体,瓷偶的裂缝中吐出黑泥,裹住破碎的创口,裹住跳动的心。将手指放入口中,舌尖一触感受到微微有些咸涩的血,小心翼翼地重复着吮吸,清理干净自己的指甲和指节,洗刷自己的罪孽。

猫会翻开肚皮在主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这是信任主人的表现。蛇会颤动着悉悉索索缠上主人的指节,吐出柔软的信子舔弄指尖,留下自己的气味,这是占有欲的作祟。他在你面前袒露自己的躯体,欲语还休地紧抓着你的衣袖,因为上药而轻轻颤动着肉体。在疼痛掩盖的表象下,是一颗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心。

在伤口发炎的高热中状若无意地呢喃,反反复复将你的名字缠绕在嘴边,哼哼唧唧地叫着“殿下殿下”。然后在你俯下身子帮他擦汗时缠住你的腰身,唇舌交换一番,是蛇的互诉衷肠。

但是养蛇的人又怎会不知?目盲之人并非心盲,又更何况是操蛇之人。不过是纵容爱宠玩弄些小把戏罢了。毕竟肯用些伎俩讨人欢心,主人又怎会拒绝呢?

这一篇全文长度还可以,章节显得有点短了。不过是在牢福特滑铁卢所以现在重传一次。但是我发现被制裁了。小章节没到1000,所以我现在正在凑数,可以不用看的。

袁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醒来的,明明记忆最后是他松开了那人的手,被涡流卷入了河底。肺里的水汽好像氤氲在眼前,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退化的视力被他的听觉和嗅觉所弥补,空气中弥漫着繁杂的花香有些呛,混合着潮湿的泥土腥气让他有些反胃,一点点酸液顺着喉管向上爬,他有些发昏。

眼前五彩斑斓的花团被一个高大而瘦弱的身形挤开,花朵挨挨擦擦地缠着他的腿,紧接着一双黑色漆金的鞋子出现在他面前。袁基的视力退化得有些厉害,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但是下一秒尖叫让他的耳膜一阵刺痛,眼也更晕了起来。

小广看了一眼面前涨红了脸的张合,温和地问了一句:“小张将军怎么来了?不是去浇花了吗?”

张合吞吞吐吐了好一会,也说不清楚什么情况,破罐子破摔地拉开了自己的宽袖。小广定睛一看——一条细长翠绿的蛇盘在他的腕间。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广陵王也愣了一下:“小张将军这是”

张合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干吉大人说殿下要找的在西厢房北面花圃在那边我就过去看了一下结果找到了这个嗯。”

小广看了一眼cpu都要烧掉了的张合,叹了口气。干吉素来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可是这面前的未免也太刺激了一点“把它放下来吧,走之前帮我把门都关上吧。”

张合缓缓点了点头,将手臂搭在桌沿,那条蛇就那样滑溜溜地落到桌上,蜿蜒着爬向桌后的人。张合很快地收回手,走到门外,双手将门轻轻阖上,门缝合起的过程中,他看到楼主双手托着下巴和那条蛇面面相觑。

你盯着面前翠绿的蛇,大脑一片空白。那条蛇倒是聪明,爬到离你一指的距离就停下了,也不动弹,就那样懒懒的伏在桌上。

你又叹了口气,抄起蛇就夺窗而出直奔干吉的住处。蛇身被你捉住,尾巴却颤颤悠悠地晃,却没有像在张合身上那样缠住手腕。你摇了摇它,小声说了句:“你要是听得懂,就缠我手臂上吧,不然等会又给你晃掉了。”很快啊,啪的一下手臂上重了不少,你暗自掂量了一下,发现几乎半个手臂都被鳞片摩擦着,凉嗖嗖的。迎面的风鼓起你的袖口,空气中莫名多了些茶香,闻到这个味道你后脑一阵发麻,不好的预感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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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见到干吉的时候这不好的预感彻底坐实了。你不信邪又问了一遍:“干吉,你确定吗?”干吉的眼睛透过黑布准确的钉在你的手腕上,宽大的袖子边缘露出一截小小的尾巴,尾巴尖还点着你虎口处的薄肉:“祝殿下得偿所愿,失而复得啊。”

果然。是掉到水里的袁基啊。

不论你再怎么问,干吉也不愿透露更多的细节了,只是反反复复说着:“天命不可违,天机不可泄。”你也知道确实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带着满腹狐疑拎着蛇回了房。蛇倒是活泛,尾巴尖顺着你的袖筒往上探,不知在掏什么。

回到厢房,你绕过屏风转到榻上。还没等你坐定,小绿蛇又慢悠悠地从你的手臂上蜿蜒而下,在枕边盘成一个小小的回环。

你确定了这条蛇是袁基后,自然对它过于通灵性的操作不感意外。尽管非常错乱,但是见多识广的广陵王也只能接受现实,自己走到屏风旁换衣。在你看不到的角落,小蛇的眼睛对着你的方向探头探脑。在它视角里只能看到花白交错的人影,不过它盯着你的方向,尾巴却没有闲着,反而悉悉索索的发出些声响。

等你穿着中衣回头,看到的就是小绿蛇窝在枕边,尾巴上拎着一片小小的青绿色的纸。随着尾巴来回地晃动,抖落抖落还掉了一点小干花在地上。你一眼就看出那是袁基自己的心纸君,自从他掉到河里没有音讯之后心纸君也不再动弹了。虽然有刘辩的前车之鉴,你对心纸君不做反应这件事不甚意外,只是没想到袁基不过是在你袖中呆了一刻钟,便掏到了。

你三两步走到榻边坐下,小蛇也看着你的落点扭了下身子,正好绕着你的屁股陷在被子里。你点着它的脑袋,蛇也一晃一晃的,好像在自己点头一样。你不禁笑了一下:“袁公子变成蛇还是这样啊。”小蛇看似是听懂了,自己点起了脑袋,摇头晃脑的样子暂时覆盖了你心里的一丝疑虑。

你伸出手把蛇捞到枕头上,侧身躺下。蛇也从善如流地歪过脑袋和你面面相觑,虽然你盯着小小的蛇眼,但是总是感觉它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你的脸上。你撸了撸它的脑袋,顺着光滑的鳞片往下顺,接过了它缠住的心纸君,蛇尾轻轻划过虎口缠绕在你的食指上,好像一截青玉扳指。你拎着心纸君晃了晃,还是毫无反应,纸片耷拉着,像受潮了一样软绵绵的。

你叹了口气,打开枕边的盒子把心纸君放进去,又不死心戳了两下,对着蛇说:“变成蛇的话,心纸君就用不了了吗”

你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小蛇的尾巴借了你手指的力把整个蛇身带到了和匣子相同的高度。翠绿的蛇身高高拱起,蛇头正对着巨大的红木匣子。

袁基虽然视力退化了,但是一看匣子里满满当当五光十色花团锦簇的各色心纸君,一时无言。可怜的小长公子平躺在最上头,软塌塌地向后仰着。袁基眯了眯眼,嘶嘶地吐着信子。

你突然感觉有点冷。看着发出嘶嘶声的袁基,又低头看了看木匣,心里暗道不妙。“啪”的一声将盒子盖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好,接着溜进被子里。没忘了把蛇放在床的另一边,接着以极快的速度訇然入睡。

袁基缓缓抖动了一下被甩得有些蒙的脑袋,又愣了好一会,在你枕边慢慢盘成一团。听到你均匀而细小的呼吸声,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袁基将头埋进身体里,也陷入了黑夜的寂静。

袁基变成蛇的事情在你努力的掩盖之下,应该是完全

张邈看着你手腕上缠着的“青色手镯”,摆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小金鱼,你怎么把这玩意当宠物啊!”你顾左右而言他:“首智啊这个呢是意外出现的你先听我细细编啊不道来”张邈推了推眼镜,眯着眼看了一下悠哉游哉吐着信子的蛇,突然大惊失色:“小王八你别把我当袁术啊!这玩意不会是袁基吧!”大惊失色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现在轮到你了:“张邈你可别乱说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砰”的一声,大门不知道被什么重物压开了,下一秒门廊前面堆满了七歪八倒的人

——郭奉孝压在贾诩的身上哼哼唧唧,而贾诩因为假肢被压住使不上劲脸涨得通红;颜良被人群带倒压在最下面,却撑着双肘给文丑留下一点呼吸空间;小乔费劲巴拉地抽出一张纸使劲写着什么,严白虎在后面探头探脑;张合扶起这个又倒了那个,嘴里小小声念叨着:“殿下要生气啦!快点起来呀!”

你一阵头昏脑胀,血气上涌。还好还有张飞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你刚想说什么,张飞心领神会:长矛一挑把地上的人统统串起来丢过了围墙——然后自己潇洒地越过墙沿——手上还拎着甄宓和张合。

房间一下陷入了沉默,就连蛇的嘶嘶声都听不见了。张邈啪啦啪啦地扣着衣袖上的珍珠,你掀桌而起拉着张邈的衣襟推出门外去,“啪”的一声将门甩上。

袁基变成蛇的事情在你努力的掩盖之下,应该是完全暴露了。

你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回头一看发现一片狼藉里小绿蛇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你吓得冷汗涔涔——万一被桌子压住了那么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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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怎么爬出来!!

你哀嚎一声正准备去满地竹简信件中找蛇,结果发现混乱的边缘有一点微微地拱起,然后是熟悉的刷拉拉声——袁基慢悠悠的钻出雪花般的纸片子,顺滑的扭动了两下,抖落掉身上的东西,向你爬了过来,尾巴还挑衅地立起,一甩一甩地,好像在炫耀自己。

你心有余悸地捧起小蛇,两手轮流抹了抹,拍掉蛇身上的灰尘。小青蛇好像还挺开心,在你手上缠了又缠绕了又绕。

你叹了口气。然后发现从丢了袁基到捡到“袁基”,你简直叹了无数的气。

小青蛇立了起来,就着你的手腕靠近你的脸,蛇信子舔了一口你的脸,用蛇头微微蹭了一下你的脸。好像在安慰你。

你大脑一片空白,惨叫一声。差点把蛇从你手上抖出去。

毕竟是蛇啊!!!!即使是魁梧的广陵王也已经尽力克服恐惧了!!!但这是蛇啊!!!虽然你可以抓住它飞檐走壁但是这也太超过了!!即使是袁基也不可以啊!!!

下一秒你眼角余光处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你再次惨叫一声差点向后倒下。你已经做好摔在地上的准备了,结果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达自己身上,反而是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你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面前黑色的人影从窗户翻了进来,是张飞。

张飞惜字如金:“干吉说,有异象,蛇的发情期,你要小心。”最后一句话倒是流畅得很,只不过他下瞬衣角翻飞,窗户被无声地合上,带来一阵外面潮湿的风,你才意识到下雨了。

冷风一吹,你发现身后有不自然的温热,身后的柔软瑟缩了一下,你怔怔回头,发现袁基跪坐在你身后,垫住了你的后背。

只不过蛇没有衣服啊!

张飞能不能把干吉挑过来啊!!蛇变成人是不是异象啊!!

袁基轻轻地把头靠在你的肩上,蹭了蹭你的侧脸。和蛇的触感截然不同,是温热的肉紧贴在你的皮肤上。你侧头看着他,从脸侧看到他好看的唇透着些许不正常的苍白。

他刚轻轻咳了两声准备说话,你着急忙慌地脱下外衫罩住了他,三下五除二把他包裹好放到床上。袁基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裹成一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在床的内侧。

他还没从蛇形转化回来,动作缓慢地眨着眼,睫毛震荡如蝶。你稍稍扳过他的脸,看着那双透亮的眸子在摇晃的烛火下折射出光。你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漂亮的唇形微微向下弯折:“殿下果然还是对在下的眼睛非常在意呢当时目盲袁某就担心是否会被殿下厌弃了”

你冷下脸来:“过了”

袁基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罩衫里探出来,蜷住了你的指尖微微摩挲:“果然殿下还是”

你看着他因为动作而露出来的半抹胸膛,上面光洁如玉:“过了,衣服多开了两分,有点生疏了啊长公子。”

袁基轻笑了一声,双手顺势搂住了你的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侧:“那殿下可还欢喜?”

你学着袁基的口吻靠近他的耳际,两人耳鬓厮磨,倒是有些像蛇在交吻:“如果不满意,长公子又能如何?”

袁基拉住你的手,二人双手交叠伸入衾被之下:“不知殿下现在可否满意?”

你瞳孔收缩了一下,如此近的距离让他轻而易举捕捉到你眼中的讶异,笑声再一次轻响在耳畔:“看来殿下今夜必会满意了。”

烛影晃动之下,二人身影交错,红浪翻帐,鼓动空气逐渐升温。唇舌交换,是蛇的窃窃私语;吞咽津液,咽下的是蛇的真心。你翻身而上坐在他腿间,扶在他的肩头随着晃动起伏吻啜他的唇珠。袁基的眼睛一直长久地凝固在你的脸上,仿佛要用那双眼隽永地铭刻下这一夜。

一夜荒唐,你几乎沉沉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滴在你的脸上,惯常搂住身边人的后颈,用唇拭去那点点咸涩,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抚。黑沉的夜色里响起一声叹息,须臾归为平静。

当晨曦落在窗棂的第一刻,帐内的温热尚未散去,空气中是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你熟捻的将手搭向床侧,却发现枕边早已是冰凉一片。你猛地坐起,房间内一片祥和,近于死寂。你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翻身下床扯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门外,走到门厅,你突然明白了异样感的来源:他不见了。不管是蛇,还是人,一夜蒸发,了无踪影。

重复段凑字数:一夜荒唐,你几乎沉沉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滴在你的脸上,惯常搂住身边人的后颈,用唇拭去那点点咸涩,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安抚。黑沉的夜色里响起一声叹息,须臾归为平静。

当晨曦落在窗棂的第一刻,帐内的温热尚未散去,空气中是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你熟捻的将手搭向床侧,却发现枕边早已是冰凉一片。你猛地坐起,房间内一片祥和,近于死寂。你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翻身下床扯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门外,走到门厅,你突然明白了异样感的来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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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不管是蛇,还是人,一夜蒸发,了无踪影。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下是有些湿润的草,随着晨露沁透衣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晨曦柔软地擦拭着眼前。你一边试图自己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地喊马超。

你本是公务行至雁门,想着顺路看看张辽,没想到张辽急行军,夜里就出去了。马超那傻子劲劲劲地嚷着带你去骑马,结果那大嗓门惊了马,人还没来得及上马就被撩了一蹄子,啪,晕了。

在你几乎要跌回原地的下一秒,一只有些异样白皙的手攥住了你的腕子将你从地上拖了起来。在这雁门风沙之地,有这般好皮相的也只有张辽一人,你不禁讶异他到来之及时:“文远叔…”话还没说完,视线落定在他的眉眼上,竟是囫囵吞了回去。

刀锋以肉眼不可察的速度定在喉管前,堪堪一寸,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阔剑在他手上倒是稳定着,就连折射在他脸上的光线也未曾移动分毫,他的手并没有离开你的手腕,反而是攥得更紧。他开口,声音却不似往常低沉,有很重的卷舌音:“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字?开口就叫叔,我有那么老吗?”

是张辽,但也不是张辽。他脸上的刺青依旧,不过失了那些丁零当啷的面饰,倒是暴露无遗。你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双熟悉的金色兽瞳锁定着你的脸。在他的眼里你看见迎着晨曦的自己,背着光也捕捉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果然年轻时候的张文远不是好相与的货色,比起后来你遇到他时的深沉,现在的他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焰,一不小心你就将引火上身。

几乎要扶额苦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倒霉孩子被马踢了还穿越了…你正想双手举起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张辽却一眼看到你的袖口滚落一圈齐整的羌绣,瞳孔微缩:“你的衣服…?”你怕年轻气盛的张文远一下给你抹了脖子,赶紧一箩筐抖落出你和他所有的过往以求几十年前的老古董能明白什么叫穿越。

他的剑随着你说话而稳定地迁移,贴着你的喉起起落落。眉毛也高高挑起,傲然而立。等你口干舌燥地讲完,他不过是嗤笑一声,反手回了剑。你怕他不信还想再说点什么:“文远叔…啊不张辽将军你别不信,你右侧腿根下有…”他的耳朵腾得红了,直接将你的腰挟了起来阻止了你说话:“好了,够了,我知道了。”你有些熟悉这个姿势,自然而然半抱住他的小臂,将整个人放松地挂了上去,心中不禁暗诽张文远这个老狐狸倒还有脸红的那天,不知道的以为这人天生下来就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张辽虽然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你柔软而有些单薄的身体贴在他的臂上,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即使仍是有些怀疑你的身份,不过那绣…你的身份应是做不得假,这多年后的自己倒是确实与你关系匪浅。只是这小姑娘年龄不大,骨头有些微微地硌手,年轻的小张将军在心里暗暗埋下了要让你多吃些东西的想法,他肯定想不到多年之后运着点心跑千里到广陵的人就是自己。一路上你的嘴都不消停,一会问现在张辽多大了,一会又问为什么文远叔穿得那般严实不似多年之后风骚。张辽听你讲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眉头都要搅在一起,反手将你换了个姿势,用手臂托着你,大步流星向军营快步走去。接收到了他警告意味的你只得悻悻闭了嘴,泄愤般的咬了一口他的后颈,有些发红的牙印倒是和他的耳垂相得益彰了。

你被他堂而皇之地越过人群带进自己的军帐,安置在了床上。你有些新奇地看着多年前显得有些简陋的军帐,张辽随着你的视线移动,意气风发的青年将军低下了声音,含糊不清倒是真有些像低低吼着的雄狮,只是这含含糊糊中颇有些羞愧的意味:“军中环境不好,你且忍忍。”你看出了青年人特有的困窘,笑嘻嘻地上前拥住他的腰:“没事的张将军,日后会好的。”张辽喉头一紧,感觉到你的脸隔着外袍贴在他的腰腹上,传出些熨贴的温热。贴上去的人倒是没有自觉,还抚了两把腰窝,心中暗暗赞叹文远叔的腰倒是十年如一日的细,手上动作不停,面上倒是藏得很好,一脸单纯。

只是你错误估计了张辽,即使是十几年前的他也够你喝上一壶的。他轻飘飘地解下那把剑,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旋即单手把你从身上撕下来,反身压在了榻上。你不禁暗暗咂舌,一直以为张辽配的是那把细而又亮的剑,如他本人般深藏锋芒的性格,没想到这小文远却是有大脾性的。

张辽看着你那副有些游离的神情,暗暗咬牙。虽然是多年后的张文远先遇上了你,可是如今面前活生生的是现在的自己。怎么老是一副菀菀类卿的样儿,无端惹人心烦。不过他倒也心知肚明,要不是那个“文远叔叔”干的好事,今日自己又怎得能被你如此坦然信任,甚至是跟你到了帐下。心中的酸涩更甚,与自己置气,吕奉先知道了不得笑死过去。

他心里的思绪你却全然不知,看着与往昔耳鬓厮磨之人面貌相仿,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傲气和青涩,心里微微荡漾着些许无端的喜悦。你与张辽往常是无需藏着的,在性上他往往以长辈的姿态引领着你,欲望无需宣之于口,二人的默契是与生俱来。你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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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角。显然面前的人有些怔愣,不过无师自通的又何尝一人。他带着关外的尘土而青草的气息和你交吻,舌头有些生涩地戏弄你柔软的口腔,不过几息之间便换了掌控者,他的吻从生涩变得熟练,甚至已经学会了在激吻之中换气。你的胜负欲随着肾上腺素冲击着大脑,玩不过老狐狸还弄不过小狐狸了?你指尖一勾解落了他的外衫,玄色衣袍堆在跪立的腿弯,松松垮垮的内衫透着一览无遗的肌肤。大块大块的肉精细的排布分呈,流利的肩线平直着蜿蜒,一直起伏到结实的臂膀。

他的面皮微微涨红了,好看的粉色顺着胸膛向下蔓延,爬过你手指抚摸的路径,慢慢汇聚向下腹。对于你而言不过是轻轻撸动他的性器,惯常的行为罢了。对于张辽而言却是第一次,异样的刺激感让他不禁轻轻颤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粗喘。你眼睛弯弯用巧劲撬动他的身体,体位互换的瞬间快感山崩地裂,你的手用力从根部一束,他清晰地感觉到腰眼一阵酥麻,接着是訇然的愉悦顺着腰椎爬到后颈。他攥住你的手腕快速套弄了两下,尖端源源不断地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发出些许腥臊味,点燃了你们之间的空气。他不自觉地送上自己的腰胯,渴求着你的安抚。

你却抽手而里,驾轻就熟地将指尖伸进甬道,轻轻扣挖几下,感觉到足够的湿润,便扶住他的肉棒夹着向下坐。不愧是雏,即使是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并不管主人因为尴尬有些紫涨的面皮,下身仍是精神抖擞地挺立着。这也方便了你的动作。结实的肉茎颜色还不是很深,微微有些粉白,和腿根的颜色接近,只是因为充血带了些许红肿。粗壮的肉棒在你的缓慢动作下逐渐推开层层肉瓣坚定前行,你有些不适应,但是身下的人更加痛苦。张辽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一点被绽开的花瓣含住,随着你反复试探的动作,龟头微微沾上些清亮的体液。他颈间血管砰砰的泵动着,眼下几乎是发红了,给覆盖半面的刺青添上妖冶的艳色,眼里却没有往日的锐利,反而盈着一洼湿润的泉。不过下刻张辽炙热的手把住了你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你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攥住他的小臂,却被鼓动的青筋吓了一跳。这时眼前昏花的你才有空看清他的眸子,那里面哪是温柔的泉,明明是涌动着欲望的深渊。心中暗道不妙,果然,张辽开始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平时持着阔剑的手拥起你来简直是小菜一碟,虽是初夜,没什么技巧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晕眩,靠的实是过人的硬件。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只是一味的冲撞到最深处,可微微有些上翘的肉茎自然而然擦过甬道里的隐秘之处,微微的凸起也被无意间照顾到。你几乎是一下就缴械投降,手也抓不住了,只是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和他鸦青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拂动着他的胸膛。

无师自通的动物再一次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看着你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你还沉浸在过量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移开你的两只手,本就无力的身体向他倒了下来,肉茎顺势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你的哀叫却被他堵在嘴里。他曲起双腿,两手扒开肉缝,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你几乎要被他折磨死,两股战战却被他有力的大腿逼开,既合不上也躲不开他的攻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扰乱二人耻骨交叠之处。你的胯骨被顶撞得几乎要散了架,双手徒劳地圈住他的脖颈,哀哀的叫声让他肉棒跳了一跳,却是涨的更大了。一切是一个巨大的循环,他的动作由生涩变得熟捻,你的视线却由模糊滑向黑暗。在几下飞快地挺动之后,他满满地射了你一肚皮。你甚至都来不及调笑他的安全意识,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有些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你的手,然后上滑,擦过你的手臂。你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面饰被小心地抬起,不似往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愣了一会才认出是张辽,现在的张辽。

张辽看你醒了,并不做声,仍旧帮你擦了擦身子,将毛巾重新泡进盆里,才在床边的木椅上金刀铁马地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怎么和马超那傻子出去玩还能晕了。我就说了少跟傻子在一块。”你看着他不似生气,便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床边。张辽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你便一直那般伸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终究有人要无可奈何败下阵来。衣袍翻飞,他旋身坐下,干燥而火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五指轻收将你裹入手心。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有些沙哑的羌语口音摩挲着你的耳膜:“我就出去了一趟,你来也不说一声。回来倒是还得给你服侍一通。要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亲王被张文远一行人给暗害了,我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他极少称自己张文远,如今三字声音低了不少,咬在齿间倒是有些别样的意味。你看着他的脸,晃动的面饰掩着他的脸,不大明晰的金色瞳孔让你想起了那个生涩的青年。

“文远叔”你也不多说,只是勾着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挠动他的手心,有些粗糙的掌面摸索起来好像和另一双手不大相同。刚刚醒来的你控制不住有些神游。张辽面上不显,手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是勾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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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又在想什么?跟你文远叔说说。”“在想”险些脱口而出的你骤然醒悟,空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空白而有些凝滞。张辽眉眼一沉,看着你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虞。他并未多言,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你醒了,我叫阿蝉过来。”他松了松手,却被你扣住了指缝,“操劳过度”的你眼睛又快合上了:“张文远”张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你,你支撑了好一会,勉强说了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张辽的手被你自然而然地松开。不过他并未出帐去找阿蝉,而是空空地蜷了蜷指尖,重新坐回床边,将你的手掖好。静静等了一会,确认你是睡着了才慢慢踱出营帐。帐布翻飞,你迷迷糊糊中听见雁门的风拂过帐门,留下了一丝沉沉的叹息。

张辽看你醒来,心头的沉重倒是吹散了几分。不过那种无端的怒火更胜了几分。他路过阿蝉时,小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阿蝉看着张辽眼下的些许青黑,刚想提醒两句,一只干热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没事,我就是出去跑跑马。回来给你做甜酥,乖一点。”

阿蝉这下更确定了,只有在幼时文远叔和奉先叔吵架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又发生了。她一时有些无措,呆呆看着张辽飘飞起来的头发,想去问问楼主,但是还未走至帐前便生生停下了脚步,她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似喧嚣的风声呼啸,倒是像草叶挨挨擦擦。阿蝉也只能静静地回到旁的营帐,坐在帐中,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显出些许无可奈何。

张辽不知道阿蝉是怎么想的。他到马场边缘站定,花勃便自然而然地踱了出来。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便嘚嘚地跑了起来。他稳身坐在马上,并不大耸动,只有那高高束着的马尾在夕阳之下折射出不甚浓烈的幽蓝。雁门的风凛冽,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越肆意越是烦躁。马靴刺了一下侧腹,身下鼓动得愈发强烈,他突然止住了马。

躺了日终于是从床上爬了下来。你站在军帐前伸了伸懒腰,面前却是奔腾而来的骏马。马上的人肩线平稳承托着暖阳的光芒,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余高耸的马尾在晃动。但你知道他是谁。

张辽轻拢笼头,花勃听话转了小半圈,他直接伸手捞住了你的腰,半托半抱带上了马。雁门的风夹着有些低哑的声音摩挲着你的耳膜:“好点了,文远叔带你出去吹吹风。”你感觉有点异样,却并没看到他晃动的面饰下掩映的幽光,躺得都要退化了,一听到出门自然是满口答应。回身在他右脸嘬了一口:“谢谢文远叔!”张辽一时僵硬,用力勒了勒你的腰腹将你拉得更近些,薄薄的唇擦过你的耳垂,喷出的热气痒痒的:“死孩子,想好怎么谢我再说话。”

果然。这老狐狸就没憋好屁。

张辽带着你策马而去,营帐渐渐在身后缩小,直到模糊不清。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场鸿门宴,他便动作了起来。

张辽一手轻轻吊着缰绳,一手扳过了你的头,阳光下,金色的瞳孔明晰地映照出另外一张脸。他俯身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尖轻舔绕过唇珠,一时间旷野之下只有两人交颈相吻。你自然是熟捻,张开嘴容纳他,两人唇舌纠缠,一吻分离时,你看着拉出的银丝,面上不禁发热。张辽倒是脸皮厚得很。大手下滑,轻轻揉捏着乳尖。你有些错愕,刚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堵住了你的质问,同时也勾起了你的欲望。等他的舌尖从你唇齿之间退出时,你已经无力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张辽轻车熟路地将你翻了个身,用缰绳将你的腰套住防止你滑落。你瞳孔微缩,双腿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有落点只能夹在他的腰际。他挑了挑眉:“这么想谢谢文远叔?都迫不及待了。”你大声反驳:“张文远!我哪有!那是因为我怕掉下去!”看着你气势汹汹的样子,张辽也没有再多话,只是三两下解了你的亵裤,手指揉上了腿间。你也没想到他来真的,想扭动躲开他的手指,但又担心自己滑下马。张辽倒是一点也不怕,俯下身和你接吻,手上也没有闲着,反反复复拨弄着肉瓣,耐心地推开层叠的花瓣,捉住花蒂揉捏。你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只能加紧腿阻止他的攻势。马背晃动,本就难以确定的位置更加飘忽,张辽手掌一拍:“乖一点。”你感觉像触了电,大脑一片空白,腿根的肌肉颤抖着,登时就去了。张辽也没想到你这么快高潮,眸色一暗,两指夹住了有些充血了的花蒂,按了进去,还拧动了两下。本来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可他的手劲对你来讲实在有些大,况且他也用了几分力气。你的腰不自觉向上顶着,虽然想躲开他的手,但弄巧成拙,又抖着腿喷了一会。

张辽压在你身上,对着你的耳朵絮絮低语:“怎么这么快啊今天。是因为在马背上吗?”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回他的话了,明明是这老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反而被倒打了一耙。张辽也不急着从你嘴里得到什么答复,他将手指探进甬道,指节破开层层肉瓣,感受到湿润的小口正在吮吸着他的手指,便抽手而出。肉棒代替手指层层深入,你感觉到异样的饱胀感,无力地推着他的小腹。张辽也不好受,你在陌生的环境下有些紧张,夹得太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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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去。张辽心念一动,退出来了一点,你睁开眼迷迷糊糊朝身下看,粗壮的茎身前端有些湿润,在阳光下泛着光。然后,你只剩惨叫的份了。

张辽双腿夹了一下马腹,身下本来缓缓踱步的花勃突然快跑了起来。随着马背的耸动,张辽趁势插了进去。你眼看着那柄青筋盘绕柱身没入身体,将入口撑的泛红,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反应,过量的快感就将你吞没。张辽掐住你的腰,随着花勃的跑动快速的抽插着。你在他的手臂上抓挠着,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张辽却变本加厉,反复催促身下的马越跑越快。你几乎要疯了,腿间传来过量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腰腹因为向后翻折变得单薄,随着动作,能够在肚脐下方看到反复的突起,仿佛巨龙在蚕食你的身体。张辽看着这一幕,眼尾几乎红得滴血,他单手制住你乱抓的手,将它们移到你的小腹上:“花勃,摸一摸。告诉叔叔这是什么?”你双眼失神,几乎要翻白,迷迷糊糊按照他的指令覆上小腹,便感觉到清晰的炙热隔着薄薄的皮肉透了出来。张辽一边快速动作着,一边逼问着你:“乖孩子,说出来,是什么?”你被顶弄得失了神智,话也支离破碎,张辽倒是十分有耐心,凑近你的嘴唇仔细听着。听到你翻来覆去的重复他的字,张辽感觉身下又涨大了几分。本来你的敏感点就已经被反复戳弄,这时他涨大的性器无疑是火上浇油。你感觉腰腹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张辽用力把住你的腰往里一顶,你就又哀叫着高潮了。两人交合之处一时间覆盖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液,甬道口打出了一点点白色的细密泡沫。

虽然你高潮了好几回,但是张辽并没有释放的意思,除了越涨越大的性器,他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视线迷乱,你张着嘴,舌头有些无力收回,张辽把手指插进你的唇瓣,夹住你的舌尖向外轻轻拉动着,你的瞳孔从涣散缓缓聚焦落在他的脸上。张辽听见你嘴唇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小张将军”张辽身躯一僵,想起前日里那段凝固的空白,一时无言。你被他的视线盯着,终于有些清醒,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感觉到大事不妙。那片薄唇抿着,齿间咬出几个字:“小张将军…是谁…”你一时语塞,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穿越经历的时候。不过张辽也没给你这个机会,他看出你的吞吞吐吐,两手死死攥住你的腰,用力向内一顶,原本几乎要退出到龟头的性器一下冲了进去。你的惨叫甚至还没落下,张辽就这这个姿势将你旋了一圈压在马背上。你的胸口紧紧贴在马上,传来一阵窒息的压抑感。你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知道你的痛苦,不过张辽并无反应。他只是掐着你的腰狠狠往里捅着,平时并没有整根没入的性器因为主人的愤怒而不再怜香惜玉,他借助马的耸动将茎身整个拔出又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你感觉到宫口被反复顶弄,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口因为不断的叩弄而逐渐有了松动的趋势。张辽也自然而然感觉到了他从未深入的部分,明明是他的动作锤开了深处的小门,但是愤怒却让他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左手深深地陷入了你的皮肉之中。他右手探向你的身前,找到了那块被挤压而有些扭曲的凸起,接着用力揉拧,你感觉下身过了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龟头也被深处的湿润浇灌,趁着这时小口微启直接捅了进去。

你的尖叫几回荡在整片旷野之上,声嘶力竭。本来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强行打开,大脑皮层反应出了撕裂般的疼痛。张辽的感觉却并非如此,那小口反复翕张,含住龟头几乎吸得真空了。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他,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顶弄。你连抓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承受着他的动作。张辽单手卡住你的脖颈将你上半身抬了起来,微微收紧的手掌让你窒息。下身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张辽看着你的后仰的脸目不转睛。你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臂上,两手徒劳的抓着拢在腹部的大手,看着你的痴态嫉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快速抽动着摩擦宫口,子宫随着抽插微微向下坠又被顶回原位。耳畔是他的质问:“死孩子,他也像我这样操你吗?你也这么爽吗?”你的大脑不允许你做出多余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绞他的性器,在他退出宫口的时候咬住他的冠状沟,然后在他再次顶入的时候松松软软的裹上去。

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个明白。张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年养成的沉稳性子到了你身上便消失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和独占的野心攫住了他的大脑。

甬道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痉挛收缩,张辽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收紧了左手,看着你因为窒息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右手抓住你的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在紧绞着的小口上又来去摩擦了几回,性器前段微微抖动,喷出了一大股精液。你几乎是机械性地抽动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张辽死死压着你的手,往最深处灌注着腥稠的浓浆。他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死孩子,接好了,文远叔叔给你的。不许漏出来,一滴也不行。不然就再来一回。”

你已经双眼涣散,视线之中是晃动的光,但是你知道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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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出的命令,想尽办法加紧下身。不夹则已,一夹张辽又感觉下腹一热,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你已经失去神智的样子,张辽强压下了怒火和欲望,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张辽啜吻着你的唇瓣,轻轻地把吐出来的舌头含住:“死孩子,你被他弄脏了吗?我帮你洗干净他的印子好不好?”你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本能地点着头,如果你不答应感觉就会被操死在马上了。

张辽何尝不知道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快要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讨论可行性,他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腹,“死孩子,放松点,接好了。”你还没搞明白刚射完精的男人哪里还有东西,子宫就被一股温度远高于精液的液体冲击了。柔嫩的内壁受不了如此高的压力,过量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向后仰去,小腹也缓缓隆起变得鼓胀。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毫无征兆的,你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你试图夹紧双腿,但是身下的马却阻止你的闭合。你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下身喷涌而出的热流,再一次高潮了。张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被射尿后居然喷尿了。不过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张辽只能继续,直到甬道开始渗出些许接纳不下的热流,张辽才结束,缓缓退了出来。此时身下的少女两眼微闭显然是昏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二人双手交叠的小腹上,下腹显然已经隆起,仿佛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饱胀,不过刚刚才经历激情性事的甬道却乖乖闭合着。张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昏过去了还记得牢牢地夹住他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些许熨帖的温热。

身体脆弱的人往往性欲会更强。因为脆弱的身体支撑不起庞大的爱意,在漫漫长夜中日渐扭曲,成为填不饱的怪物,在吞噬爱人的过程中身躯终将土崩瓦解。

窗外是缠绵的丝丝春雨。你早知春日倦人,张邈也有多日没和陈登一块钓鱼了。手头的书卷翻了又翻,粘腻的书页昭昭春潮,你弃了薄纸披衣而出,拎起廊外的伞蜿蜒而去。

张邈坐在窗前,医师絮叨的“不可受凉”进了耳朵却没进大脑,徐州首智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他才不会承认是春潮的悸动带来了晌午多余的闲情雅致。窗外的雨打得人心烦,缠缠绵绵了无尽头,没有退去的征兆,颇有愈演愈烈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平日里装满了算计的眼睛空空望向门廊前面,视线里却意外撞进了一个飘渺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下一秒便冲出门外去。

你一到廊下便看见张邈站在门前,高高挑起了半边眉盯着你。你哂笑一声,将伞掷在门廊边就携了他的手向内走去。张邈微微一愣,四下看去,张府仆人因为这雨大多都不在廊下走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遗憾还是轻松,随了你去。

跨进门内,你反身关上了房门。张邈微微咳了两声,你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捏了两下:“怎么这么凉,医师没叫你春日当心受寒吗?”张邈似是有些不满你:“张嘴就是唠叨,小金鱼可是未老先衰了,给你拿的珍珠粉是没用到正途上了吗?那一斛可是精挑的上品,袁家多的是好货,你可别给袁氏长公子捞走了。”你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反唇相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说你近日没怎么活动,怕你变成睡美人了,来看看你,不欢迎我可就走了。”你也不多候,将他推坐在榻上旋身就走。张邈何尝算不到你的小算盘,伸手捞住你的腕往后一带,你就跌坐在他腿上。臀下的肉是柔软的,估计是身子不好没怎么操练,不过这手上劲头倒不小。张邈那张破嘴就是怎么也不消停:“别小瞧我了,哪家长公子不是练出来的,小时我也是日日练功不断的”话未说尽,便被你翻身而上含在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哼唧声。

张邈微微阖着眼躺在榻上任你折腾,你轻轻啜着他的舌尖,眯着眼眦了他一会,突然坐起身,摘掉了他的眼镜扔到一旁。张邈其实不是没被你摘过眼镜,不过他老是说看不清对不准又叽叽嚷嚷着要戴回去。不过你今日铁了心,直接把眼镜放到了榻边的小几上。张邈刚想开口说话,你直接坐在他腿间扭了扭腰:“别吵,今天我自己来。”张邈一个愣神,你就解开了他的衣带。春日渐暖,衣裳也变得单薄,轻轻一勾就落了满床薄锦。

你目光下移,愣了一下:“你是真不怕着凉啊。”

张邈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赦,不过下一秒聪明的大脑就占领了高地——不过不是智商高地。

他左眼的视力实是不好,尽力眯着眼睛也只能看到你模糊的发旋上下晃动;不过更加清晰的是下体传来的温热和潮湿。张邈不禁呜咽了一声。你尽力张嘴含住,不禁暗暗腹诽这样病弱的毒舌美人倒是有一把比舌头更尖锐的利剑。剑入刀鞘般破开喉口的感觉微微有些不适,干呕般的反射让喉头将剑尖含的更紧,张邈后仰,不自觉地挺起下身,向后张着唇,仿佛被破开的人是自己。你粗粗舔弄两下便退了出来,抬眼看到张邈有些迷糊地盯着你,眼圈却是微微发着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负良家少男了。

你第一次就是被这样的眼神骗了,但其实这是老奸巨猾的兽兴奋的表现。

你向前爬了一步,靠在他的肩头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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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间,浓烈的珠粉气息夹杂着微微的香气让你也兴奋了起来。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绕过你的腰际滑下臀尖,轻而易举地深入甬道之中,翕张的入口已经做好了准备,吐露着清液滑了一手指。他扣动指尖,熟捻的动作勾的你不自觉往后送了送。他的动作倒不像你那般潦草,细细地揉过甬道的每个部分,直到你的小腹开始微微地痉挛,他的肉棒被两人的腹部夹在中间摩擦,当你直起身来时,二人腰腹上皆是一片水亮,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抑或二者皆有之。

你收起双膝抬高臀部,然后顺着他的腿间坐了下去。肉刃的尺寸撑得两人都有些面色发白,你双手支在他的身侧压低自己的身子,他突然扶住你的腰往下一摁——两人同时不可抑制地后仰。不过他的腰微微抬起将你钉在原地,不至于你跌倒在床上。他看着你的脸,模糊中透着红,你看着他的脸,面色潮红的同时唇色也昳丽起来。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体温在交融中也趋于接近。几下顶弄你几乎就要瘫软在床,而那个病怏怏的人倒是活泛起来了。两片蚌肉含住肉茎,仿佛要孕育出珍珠那般颤动着吮吸,他几乎是推着你的臀在动,不正常的潮红沿着他的眼眶向外爬,几乎扩散到胸膛。你撒气般含住他的乳尖,催促着他缴械。病弱之人的欲望竟是如此难以消解,你做到几近翻白他才有了些射精的念头。扭住你的臀尖在肉茎上快速地套弄着,时而兴起拍打你的臀部,漾起些波澜。内里的浪潮更是一波一波推着你压得更低,他最后快速耸动了几下,微凉的浓液灌注而入,顺着大腿根沾湿了一小块被褥。你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辩驳,哼唧了两下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便闭上了眼。

张邈有些后来的疲乏,斜靠在你身边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你被汗湿的刘海。嘴角却张扬着狡黠的笑意。

算无遗策的徐州首智又怎么不知自己几日不出的消息会传到绣衣楼去。阴雨之日小王八肯定用聪明的三七分刘海想到了第一步棋。接着就要自己亲自来把人勾搭到榻上去嘛。

呸。什么叫勾搭,左不过是郎情妾意,巫山云雨。

寡言者的爱意沉默而汹涌,不善言辞的又何止一人。

“还在做无用功?”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本来应该有些暧昧的,不过在深夜而言这算不得好事。

你抬头一看,一袭黑衣翻涌着滑进室内,两扇窗扉无声地阖上。张飞站定在离你几步之遥的窗下,身边倒是空空如也,没有往日的破烂画箱和那柄光亮的长矛。

“这可不是无用功,军报还是要看的。不过张将军今日怎么有雅兴深夜私闯王府啊?”

张飞看着你的嘴张张合合,突然笑了起来。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张飞的唇是美的,富有肉感的唇瓣因为嘴角的牵拉而变得熨帖,让你一时失了神。幽梦是不会给猎物留下机会的,当你回过神时唇上已经贴上了另一瓣唇。张飞几步之下就到了案前,俯下身含住了你的唇珠,两瓣唇相互研磨,不知是谁先微微偏头容纳了对方的舌尖,接着便是相互交换地缠绵。舌头划过他的舌面,你却总是避免碰到他的舌根——如果因为接吻把张飞舌头咬破了他大哥是要打上门来的。

几息过后二人唇齿分离。空间昏暗得有些暧昧,胜在张飞有一双很擅长发现美的眼睛,他看见你的嘴唇湿润,折射着摇曳的烛光。

你也不赖。透过烛光你显而易见地看见他眼里翻滚如墨的情绪,勾了勾唇。

张飞方步一跨,轻而易举绕过案几到你身后,阴影一下覆盖了大半桌面,只投影出一个宽阔的轮廓。接着后背贴上一丝凉意,是被夜露濡湿的外袍,不过内里透着炙热的体温,是习武之人的特性。你懒散着往后一靠,他俯下身用半边肩垫住你的后脑,侧头再次吻了上来。二人唇齿纠缠的声音响过噼啪的烛焰,在略微空荡的房间里更显声色艳艳。

比被矛挑起更加轻而易举,他随意挥开桌上的纸页,双手插过你的肋上将你掉了个儿压在案上。你刚想抱怨两句他又扰乱了你的工作,他直接含住你的下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含糊着从唇间传来他的回应:“你话太多了,不如省点力气。”

本来是一人在殿内点灯加班,倒是方便了这不请自来的登徒子。温热的手从善如流地由下至上探入中衣下,不出意外的,张飞并没有摸到束胸的绷带。他的手在你的胸膛上流连,时而揉捏时而挑逗你的乳尖。几下就让你气喘吁吁。一吻分离,张飞略有些好笑地看着你,如果不是他的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你还真的有被他嘲讽到。

你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颈,双膝划过他并拢跪立的腿,夹住他的大腿。他顺势托住你的臀,如履平地抱着你绕过屏风到了内室的床上。紧贴的身体让你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你不禁偷笑出声。张飞把你放到床上,顺势将膝盖挤进你的腿间,用力一分便卡住了你的膝弯。很显然,他有些不满你的嘲笑。

张飞在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他面无波澜地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紧致的肌肉块。他拉着你的手从胸口一路向下滑,起起伏伏的肉体勾起波澜的心绪。他看着你微微眯起的眼睛,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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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一直是这样的直接,和他当时面无表情地断论:“我还以为你和他睡过。”一样,你回答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毕竟他又自顾自的拉着你的手向下摸。你熟捻地从上至下撸动,满意地看着他轻喘。张飞一直很懂你喜欢什么,他微微歪头吐出半截猩红的舌,舌根有一丝模糊不清的墨迹,低沉的哼唧声随着他下身不自觉地挺动而摇摇晃晃,听得不大明晰。

张飞的手倒是没闲着,顺着大腿探了进去,随便拨弄两下,撤出手指,上面早已有些粘腻。张飞将衣摆卷起堆放在你的腰间,低下头含住了肉瓣。他的舌面温度略高,烫得你夹紧了他的头。舌根处温度高于他处,粗粝的表面滑过肉珠,你几乎是颤栗着去了。张飞直起了身子,唇上是可疑的晶亮。无端,他舌头一吐,有些粘稠的清液顺着他的舌尖半落不落。一时脑袋嗡了一声。他有些满意的看着你的脸一瞬间腾起殷红,缓缓收回了舌尖,喉头滚动,扬起了半边唇角。

既以情动,张飞也不是那种扭捏作态之人,将你的中衣往上一推,掐着你的腰便缓缓推了进去。他的大腿肌肉坚实有力,强硬地卡着你的臀尖,腰被抬起悬空,他倒是很有眼力见,扯过衾被往你身下一塞。不过下一秒,你就被整个人锤进了床榻之中。你几乎要尖叫出声,不过张飞很及时地欺身而上攫住你的声响,沉闷的肉体击打声几乎盖过了你的呜咽。不过几下,双眼几乎失焦,视觉被更强烈的知觉所替代,张飞大掌一握盖住你的半扇腰腹,烫得小腹微微痉挛,右手食指撬开你的嘴唇摩挲着你的舌面。你无意识的含住他的指尖,吮得他执矛也未曾晃动分毫的手轻轻一抖。

兽是最经不起挑衅的。

他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夹着你的舌头往外牵拉,手上逗弄着你的舌面,下面动作倒是没停。他眯着眼看着你摇晃的半截殷红,换做大拇指从唇角探了进去,微微揉弄着舌根。柔软而湿润的触感爬上指尖,他感觉到自己舌根的刺青正在微微发烫,不禁收紧了一下喉口。嘴角因为被撬开而不由自主漏出些涎水,下身也吐着清液。肉茎像烙铁一般火热,甬道却因为紧缩而只能无力地裹住,肉瓣被撑得惨兮兮地贴在两旁,收不住的淫液因为抽打而溅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泛着淫靡的水光。张飞看着这一幕幕,更是下了死力气,几乎将你钉死在床上。

你已经被捶打得昏天黑地,双手徒劳地抓住他的小臂,留下了不知轻重的暧昧痕迹,在他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更显得浓墨重彩。张飞回手,草草在你脸上抹了两下,向下探去揉捏你的阴蒂。大事不妙你还想垂死挣扎,他倒是很准确地找到那块红肿的突起,稳定地向下按压,同时从内里作乱的肉茎也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宫口被骤然打开,本就不是用于性交的部位传来剧痛,本能地抗拒异物的入侵,无意义地用收紧来试图抗争,却被快速地摩擦弄得发麻,终是无可奈何老老实实地含住硕大的龟头。又麻又痛配合着阴蒂的快感直接将你击碎,你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来,小腹是一阵阵痉挛,整个人像要被溺死在起伏之中。张飞又何尝不是,今夜是过了火,往日也不过是顶弄一下宫口给你点惩罚,今夜却是实实在在地闯入了新的领地。温热地液体晃荡着泡住肉茎,宫口瓣更是吸吸吮吮,他腰眼一麻,险些交代了。缓过劲来是更加用力地顶弄,重力加持下宫口被微微带下,又坠回原位,过激的快感让你腿根颤动着潮吹了,清液随着动作向外喷射,濡湿了半张床。张飞微微缓下动作,享受甬道的层层吮吸,直到你几乎喷不出什么了,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臀尖向下滑,晕在床单上形成过激的扩散状。

张飞等你吹了好大一波水,才开始加速,收回的右手从堆满床侧的衣袍中翻找出一只毛笔。但凡你还清醒肯定会纳闷,只不过在快速地挺动下你双眼翻白,还未作出反应便直接昏了过去。

晨光熹微,你从疲劳中挣扎而出。张飞倒是警觉得很,当你呼吸声变化的那一瞬,他早已感知。长臂一收重新将你拉回怀中。衾被滑落,被单干爽不似作业,腿间倒是干净,应该是他昨夜替你清洗过了,不过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腰侧有一块小小的青黑之处,刚想拧一把他胳膊质问两句——只是这图案,怎么和幽梦的刺青有些类似?

张飞从背后传来了悠悠地回应,打断了你的怔愣:“很像吧,我的刺青。”

你不禁有些好笑于他如同狼护领地般的孩子气:“那这幅画,要几两?”

沉默良久,两片唇印在你的肩颈之侧:“不收钱。只要你。”

甘宁其实一直分不清性欲和食欲。相较于还未“成年”的张鲁而言,似乎他才是更为懵懂的孩童。不够纯粹的本性,分不清目的的渴求让他在面对你的时候更显虚张声势。

又一次,甘宁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正砸落在案前。劈里啪啦一阵响,扫掉桌面上的一切事物,带着钉子的鼻梁闪到你眼前,几乎刺上眼球。他摇头又晃脑:“广陵王,和你甘宁哥哥打一架吧。”还没等你回应,他伸出舌尖,过近的间距让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舔上你的唇角。眼里得逞的快意明晃晃,和他的鼻钉折光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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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了口气,看向一片狼藉的地面,不知可否地向后靠了靠身子,拉开了二人间的空隙。甘宁不满你不像前几日那般热切,一股劲往前挤,几乎整个人爬上案几,硬要将身子凑到你怀里。你无可奈何,左手拍了拍他的脸:“乖一点,我很忙。”甘宁的头已经挤到你的颈侧,犬齿似有似无地靠上皮肉,叼住了那块滑腻。他觉得牙尖很痒,想用那块肉磨一磨,但是又想起来你上次说的话,只能愤愤地含住,不敢吸也不敢咬,舌尖胡乱地舔,徒劳。

看样子今天甘宁得不到甜头也是不肯轻易罢休了。你索性更往后靠了靠,拉住了他敞着的衣襟。其实狗是可爱的,一看到骨头就会亮着眼睛向前冲。你揉着他后脑松散的头发,漫无目的地想着——其实王府里已经有一只狗了。他看出来你在神游,但他惯会顺杆爬,三两下翻下案几凑到你的腿间,头拱着你的胸口,发顶刺着你的下巴。你感到喉咙爬上来些许痒意,顶了顶上颚,手掌顺着他的胸口上滑,拧了一把袒露在外的乳首。甘宁从喉咙深处咕噜出低沉的闷哼,眼皮一搭,显得低眉顺眼了起来。你看着他,无端想起了那团蓬松的白绒,你尝试着伸出了手——喉咙突然被手扼住时狗的错愕倒真有几分呆萌无害的意思。你并没收劲,虎口卡住他搏动的血管,血液隔着薄薄的皮向手掌送来轻微的鼓动和温热,你一边收紧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狰狞地破功,那种奇异的满足感爬上心口。你卡着颈部向上抬了抬他的头,他双手微颤支在你身侧,顺着你的力道把自己往上送。对于他的乖觉你一向是满意的,便低下头含住了他半张着呼气的嘴,堵住了他变得有些粗粝的呼吸声,毕竟那半吐着的红色舌尖不就是在摇晃着引诱猎人前往吗?

窒息让人不得不大张着嘴,试图往气管挤进更多的空气,可凑上来的唇让这些努力都变成了徒劳。唇舌搅动,甘宁感觉自己的舌尖被细细吮过,对方倒是照顾得周全,甚至连犬齿也被轻柔的戏弄。甘宁克制着不咬下去,但越压抑欲望越是深重。若即若离的舔弄几乎是在他的大脑里点火,小狗只能听到自己的颅内吱吱作响火光四溅。窒息让奇异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加之喉管被越收越窄,甘宁几乎要翻起白眼。直到,你的指尖隔着衣料揉弄了一把他的腰——甘宁闷哼一声,使劲将自己的下身向你的膝盖顶去——只要一下,他便射了。

你低头看向他几乎要褪开的裤腰,里面的炙热已经掩盖不住,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在他的小腹,有一丝腥气在二人极近的距离中蔓延。你松开了手,甘宁脱离桎梏倒在你肩头,大口大口地抽着气。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脊背,由上至下,峰峦叠嶂。

手下的起伏很快趋于平缓,你侧过头,刚刚还翻白的双眸倒是震颤着落于你的睫毛处,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聚焦,原本涨红发紫的脸也在短短呼吸间恢复:“好爽,广陵王,再来一次吧求你了”你拍了拍他的侧脸:“恢复好了吗?”一丝凉意爬过下颌,在颈侧缓缓游移,你知道是他无声的肯定。“坐好,坏狗。”他倒是从善如流,双膝大开跪在你面前,两肘支在案几上,咧开嘴冲着你笑,言语倒是不像身段那般软乎,听上去颇有些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好狗狗了吗?”

“自己把裤子解开。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甘宁倒是不含糊,三两下宽松的外裤就褪到了膝盖,那团肉倒是听话的直直立了起来。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茎还是粉白的,上头挂着几滴未揩净的浊液。

“自己撸。”

甘宁睨了你一眼,右手草草的抓住底部便开始撸动。毫不收敛手劲的后果是那根肉茎搓得有些发红了,更不用说尖端一边微微吐出些清液一边憋得发紫。甘宁倒是不在意那轻微的痛觉,或者说那痛觉正是他所渴望的——他只是一味地哼唧着,用那双眼睛锁住你的唇,目的性极强。

你看了一会,感觉他快射了,右手一探,堵住了小口。甘宁闷哼一声,他感觉到那有些粗粝的指尖抚过顶端,险些抖着腿射了。你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他便乖乖放下了手,任由你接替他继续动作。你把握着力度,那触感有些刺痛但显然远远达不到他的阈值,甘宁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往你手心里送,速度有些快,磨得你的手心发烫。你倒不想让他太快地释放,起身咬上了他的嘴,左手堵住顶端,右手快速地滑动。甘宁虽然被堵住了嘴,叫声倒是一点没小,反而因为吻中过近的距离而炸响在你的耳际。你咬了咬他的上唇,示意他小声点,他却会错了意,一口咬了回来,尖锐的犬齿咬破舌尖,血腥味在交吻中充斥了味蕾。

这个吻戛然而止,你抽身离开,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在深夜变得格外清脆。他顶了顶脸侧的软肉,手劲可真不小,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快速地发烫发热。不过显然——他很爽,肉茎跳动了两下,似乎真有了射精的征兆。

你不过思索了一下,便扯下他脖颈上的红绳,接着在他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恶狠狠打了个结。高高挺立的肉茎因为红绳的约束变得紫红充血,多余的绳结在根部垂着,摇摇晃晃。接着你狠狠扇了他胯间一掌,那一下,痛感和快感同时占据了大脑,甘宁几乎是要射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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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紧紧系在根部的红绳勒着输精管让他不得解脱,过度的冲击让他只能翻着白眼惨叫一声。你也没有停手,几下过后,那尖端几乎红得滴血,腿根一抖一抖着摩擦,让他一直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你坐着等了一会,直到甘宁不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子,不过眼里的光倒是更盛,几乎有些灼人了:“广陵王,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很爽,我很喜欢”他膝行几步爬到你腿间:“把绳子解开吧,你的小狗狗一定很乖的不会不听你话了”

你不置可否,只是拉开了自己的外衫,一件、两件,堆叠在地上,形成柔软的承托。向后一靠:“不知道我的小狗狗接下来该做什么呢?”甘宁上道得很,一下抓住你的脚腕就将头按在了你的腿间。甘宁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发现腿间早已湿润。他的下体更涨了,原来这个燥热的夜晚并非只有自己一人情动——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激动,几乎一下就含住了蚌肉,恶狠狠地吸了一口——凭什么你风光霁月,而我一人沦落在欲望的深渊。

甘宁抱着与你共沦的想法,动作上自然也不管不顾,一会儿用舌尖挑逗肉豆,一会用犬齿轻轻地摩擦肉瓣。感觉到你越夹越紧的大腿,甘宁倒是不满你只顾自己爽,手指并拢便插了进去,轻车熟路找到了那块轻微的凸起,猛的扣动,嘴也没闲着,舌尖快速地舔动肉核,不过一下,你便抖着腿潮吹了。甘宁也没想后退,结结实实地喷了他一嘴,甚至有一些吞咽不及的顺着下巴大片大片地滴落。

甘宁立起身来,胸口一片水淋淋的。他脑子里只想着和你接吻,你却有些不满地用脚尖顶住了他的肩膀。甘宁笑了一下,微微的震动感透过肩胛传到你的脚心,一阵痒酥酥的。“怎么,还嫌弃自己喷出来的?”你并未回答,表情上倒是明明白白写着。甘宁无可奈何,只得作罢,抹了一把下巴,又顺手拿过旁边晾了不知多久的茶壶往嘴里倒,囫囵了好几口才重新凑到你脸前:“现在可以了吗?”

你笑了一下,甘宁便仰头凑了上来,那个深吻回答了一切——你很满意他。二人的吻愈加缠绵,甘宁一边戏弄你的舌尖一边解开了你的内衫,见你没有阻止,便哼唧了一声,直接撕开了你的裹胸布。你无奈看着他,叹了口气:“坏狗。”甘宁嬉笑着,看出来你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责怪他的意思,便随着自己的欲望而做了下去。

他轻而易举地把住了你的腰,然后,一下,直接顶了进去。还在高潮不应期的末尾,甬道紧张而湿润。甘宁还是懂得给你留面子的,虽然下身还在挺动,手心却将你的尖叫捂了个严严实实。他挨挨蹭蹭着凑到你耳边,一边低低的呻吟,一边舔着你的耳垂:“坏狗才不会帮你捂住嘴呢。”或许他是想从你嘴里听到些许肯定,但现在的你已经是自顾不暇。

绑缚过紧的红绳让他的肉茎勃起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过度的充血让本就庞大的尺寸更加夸张。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塞了进去,快速地抽插磨得两人的皮肉生疼,这对他来说反而不是什么阻碍,堆叠的痛感让他挣红了眼,两人腿间摩擦得发热,你感觉到丝丝酸楚随着汗液渗进大腿的皮肉。你拧着他的小臂,让他轻点,他却咧着嘴嘿嘿笑:“你甘宁哥哥是不是很猛?爽不爽?”你差点没被他问的性欲全无,翻身将他压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嘴。他的犬齿在你的手心磨着,胡乱地咬,你双手合紧,摆弄着腰去套弄他的肉茎。他被你一下一下夹得正爽,你却抖着腿,幅度越来越小。甘宁咬得愈发用力,双手干脆卡住了你的腰,胯猛地摆动,溅出的水糊在两人腿间,在地上洇出一片湿滑。你手也松了劲,被他顶得迷乱,只能抓着他肩头承受着抽插。他倒是爽了,使劲拉着你往腿心撞,几下就把你送上了高潮。你眼前一片迷茫,两股战战,甘宁乐得含住你微微吐出来的舌尖,啧啧作响。

你缓过劲来,对于他的自作主张甚是不满。他这会倒是精虫上脑,看不出脸色,还拉着你的手,脸在你的衣襟处蹭了又蹭,想让你解开红绳再操进去。你脸一沉,抽了他颈上的吊坠,反手握住了他的肉茎。肉柱一片湿滑,你几乎是攥着将那吊坠的尖头往里推。被绑缚久了的肉茎呈现出异样的紫红,肿胀得马眼几乎闭合起来,却被硬物强行破开,即使是甘宁也脸色发白。你却毫不手软,坚持将那角推了进去,直到没入。两个人都有些不管不顾地疯魔了,含住对方的唇,就好像兽在相互撕咬,将所有喘息含在唇齿之间,吞吃入腹。

一吻分离,你轻轻撸动着,让甘宁适应了好一会。他的脸色终于由白转红,面颊上发出淡淡的粉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几乎埋在你的颈间。他低哑着嗓子唤着你:“咬我,广陵王,咬我。”小狗又能懂得什么呢?不过是盘算着如何才能证明二人一夜交错耳鬓厮磨。小狗想破了脑袋,想出了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一点一点的吻啜让他的快感几乎要被顶到最高峰。紧接着,胸口一阵刺痛,只是他没有空再去确认,因为尿道中的吊坠尖刺被你反反复复地拔动,他失神地呻吟着,随着你猛地将吊坠拔出,他大张着腿高潮了,精液高高地喷溅了出来,蜿蜒满地。你发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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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还是没有恢复,大腿根仍旧是那样颤颤巍巍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用力撸动了两下他还挺立着的肉茎。

甘宁感觉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本就过度摩擦的皮肉在你用力地摩擦下传递出更加浓烈地疼痛,他眼前闪过了一阵白光,整个人都抖若筛糠——未合拢的尿孔喷涌出了一股股清液——他失禁了。

过了很久,甘宁才从过度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他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衣就绕过那摊腥臊爬到你腿边。你顺势将他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揉弄着他的乳尖:“乖狗狗。”甘宁不说话,只是呼噜呼噜地喘着气,在你怀里归于平静。

第二日,所有人都看到广陵王身后一如往常跟着的甘宁。不似往常的是,他袒露的皮肉上青青紫紫,乳晕周边更是密匝匝地印了一圈牙印,更显得皮肉白嫩,茱萸红润。明眼人都知道干了什么。不过狗总是坦荡,笑嘻嘻地跟在广陵王身旁。当事人一个一脸无奈,一个一脸坦荡。

那日下午,广陵便传出广陵王虐待手下的传言来了,丝人心也是紧急推出了最新创作《霸道楼主和他的娇蛮小妾》。书卖的好不好不知道,风头倒是被晕倒的袁氏大公子、哭闹上门的五斗米教主和正在上门的江东艨艟给抢了个结结实实。只是要苦了绣衣楼的门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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