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和覃闻语,田晓辞凑在一起,小声聊着天。
田晓辞忽然问:“语哥,听说黎远书也要来,是真的吗?”
覃闻语点了点头:“是真的,之前他不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田晓辞挑了挑眉,嘲讽道:“他不是眼高于顶吗?这么个小秀,怎么突然入了他的法眼?”
覃闻语拍了下他的脑袋:“不该管的事儿别管。”
田晓辞才19岁,还带着点孩子气,他皱了皱鼻子,偏过头不说话了。
宁安又看到了他耳后的痕迹。
他犹豫了下,伸出了一根细长的手指,用指尖点了点那点可疑的红痕,漫不经心地笑笑:“好像被蚊子咬到了,让化妆师帮你遮一遮。”
田晓辞愣了愣,面颊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红,笑容却更显了一些:“好。”
他转身离开,笑意却在转身后慢慢消散了。
雪白的齿咬住了红润的唇,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了薄薄一层怒意,但随即又变成了浅浅的无奈与悲伤。
最终那些情绪,都极快地熄灭了,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灰烬,飘散于眸中。
让他明艳的脸暗沉了下来。
他的情绪变化的多而快,并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宁安身上。
可覃闻语却不然,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宁安,张扬的眉眼深沉了些。
宁安被他看的不自在,移开了眼睛,他深知说多错多,便不再说话。
可覃闻语却好像并没打算放过他,他唤道:“安安?”
宁安转头看他,抿着唇。
覃闻语笑笑,也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宁安耳后那块白嫩的皮肤,似笑非笑地说:“你这里也被蚊子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