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眼睫低垂,似蕴满了柔情万千。
手指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唇瓣,像下一刻就要亲下来一样:“再说一遍,我听听?嗯?”
这他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宁安看着他精致的眉眼,温柔的笑意,含笑认真等待的神情,神经一阵紧绷。
这真的是……世人皆道你多情,唯我知道你禽兽!但我有口无处说!
他绝望地转过头:“我们,是着急洞房的,着急……”
话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磕巴起来,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头越垂越低……
只恨不得找一堵墙撞死!
这会子他已经从封允的威胁中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上了当。
想想也知道,他怎么可能会亲他?他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才对!
他当时就该应了他的话,直接亲上去,把他吓的屁滚尿流才对!
可这会儿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已经上了人家的套,早已失了先机。
还不知道封允是怎么在心里笑他的呢?
宁安沮丧极了,他低着头不说话了,对面传来噗嗤一声轻笑,是楚雅言憋不住了。
不要说楚雅言,就连黎远书眼睛里,都带了些微妙的神情。
刘卿则忍着笑对楚云鹤打趣:“快放他们去,他们小年轻的,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听你这老头子啰嗦?没听人着急洞房呢?”
说着也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了起来。
楚云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一声,也绷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