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冷凝的气氛忽然就解冻了,变得怪异而暧昧。
宁安红着脸把头抵在封允的颈窝里,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好?
他既想笑,又想摁住他狠狠捶一顿,一时拿不准哪种做法更合适一些。
封允笑了一通之后,又不知死活地逗他:“来,现在给你咬……”
宁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气急败坏地辩解:“你想什么呢?我又没有那样想!”
封允抿着笑:“哦?没有那样想是没有哪样想?说出来我听听。”
宁安抬手就想打人,又被早有准备的那个人抓着手腕按住了,他挣了半天都没挣开,实在憋不住,骂他:“臭流氓!”
封允便按着他亲开了:“你又知道了?既然没想你怎么知道我流氓了?嗯?你就是想了对不对?你就是想那样对不对?”
牛奶杯被撞倒了,白色的奶液沿着桌沿滴落在地毯上。
封允抱起宁安放到起居室的真皮沙发上去逗着玩。
只是占了不少便宜也吃了亏,所以,这天封允到公司时侧颈上贴了块医用纱布。
当天楚和内部系统又刷了屏,各种暧昧,劲爆,火辣的猜测层出不穷。
最后还是由被大家派去刺探情报的杨淼解了密。
杨淼为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大着胆子旁敲侧击了一整天。
最后封允终于凉凉看了她一眼,纱布下面是一枚带血的牙印儿,他按了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杨淼大约因为脸肿了半边影响了听力。
楚和内部群里。
杨淼:“领导说,是他家养的兔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