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在她潮吹时愣了几瞬,待她泄完后,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这女子潮吹他也只听闻过,未曾亲见,如今看见她潮喷泄水,心胸又更舒爽快活了。
何昭昭听了崇帝的笑声,心中羞涩不堪,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活脱脱是个荡妇,便顾不得其他,在他的面前,抽抽搭搭地哭出了声。
“呜呜……昭昭、昭昭要被陛下玩坏了。”
崇帝又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又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无奈发笑,而后起身将她拢入自己的怀里,温柔地哄她:“乖心肝,别哭了,朕喜欢你这副样子。”他心里都被熨贴柔软,伸出手去抹她眼下的泪痕。
“陛下骗人,陛下每次都欺负昭昭,呜呜,昭昭不要了。”她口中委屈,心里也委屈,被崇帝抱住后,便环着他的腰身,偎在他怀里,如一只乖张亮着爪子的小猫儿,华而不实的,只会张着嘴闹,也干不出更多放肆的事情来。
崇帝拍拍她的背:“朕乃天子,怎会骗人?”他又咬着何昭昭的耳珠,在她耳边说道:“昭昭的小穴怎么也玩不坏,朕可最喜欢你这样,喷了水才好,朕偏爱得紧。”说完又去揉她雪臀,本身她情潮未褪,这下子把她揉得身子又热了起来。
何昭昭紧紧贴在崇帝胸前,倒是不哭了,只是眼睛还湿润润的:“真的么?”她软软地问。
“真的。”他又转头去吻她湿润的眼睫,半是怜惜半是诱哄:“朕的龙根还硬着,昭昭乖乖的伺候朕,嗯?”
何昭昭心软了,却红着脸不肯回答。
崇帝又加了一把火:“你可答应了朕,没伺候好可是要被重罚的。”
何昭昭这才想起她先前对崇帝说的那句话。
要罚,就罚她被陛下欺负吧。
而她刚刚还在口无遮拦地说陛下老是欺负自己。
真是,要被崇帝欺负的是她,不想被崇帝欺负的也是她,好赖话都她占了,反而崇帝成了大罪人。
她觉得自己大胆极了,以前也怎么觉得自己能这样肆意妄为。十六年的矜持、在何家学了一个月的礼法都通通抛开了,她还能在天子眼皮底下放肆,还要君王哄她不哭,确实有些过分了。
多想无用,唯有顺着陛下的心思才是正事。
这么一想,别说不哭了,她还更用力地环住崇帝的腰,又是那副乖巧的样子,已不见方才的失态模样:“昭昭知道了,昭昭想要陛下,陛下疼惜疼惜我。”
崇帝摇摇头:“你呀——”是个变脸速度极快的坏妖精。
他将何昭昭压在身下,仍然坚挺的欲根抵在她小腹上,烫得何昭昭腹部一缩,耳根热得要烧起来。
潮吹那会儿,淫液全溅在他肚子上,这下还淌着水渍,湿淋淋地。何昭昭倒取巧地用玄纱裙的衣幅给他擦干净。这纱裙已然发挥尽功效,隐隐绰绰看过了,崇帝抓住她的手,将裙带解开,半露的酥胸便成了全露,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眼里,又白又嫩。
崇帝将玄纱裙抛于床下,从上至下的白皙躯体便在暖黄的灯光下,呈现在他面前。
他将对方推倒在床,女上男下的姿势已让他食髓知味,如今便换成男上式来继续春宵夜暖。
“朕的龙根尚硬,爱妃还需多加努力。”崇帝调笑道,又抓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茎柱上,那么激烈的情事让何昭昭都喷了水,结果对崇帝一点作用也没有,茎柱仍坚挺如初,充血涨大得她一只手握不住,此刻倒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忧心了。
崇帝吻上她的唇,双唇相贴后,又迅速撬开了她的腔道,去寻觅那条灵活小巧的舌头。何昭昭亦主动回吻她,唇舌纠缠在一块吮咬,舔舐,涎液相互交换。
分开之时,一道银线从双方的舌尖上遗漏出来,细细的涎液从嘴角流淌到下颔,形成一道透明的痕迹。何昭昭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将崇帝嘴边的涎液卷入自己的口腔里,还回味一般地咂咂嘴,邀功似的看向崇帝的眼睛。
崇帝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直接将肉柱一握,缓慢地送进她的蜜穴里。
潮吹后的穴谷极为湿嫩,亦最是敏感,无论这穴道如何的紧致狭窄,崇帝的长枪一下子便能深深的入进去,滋味亦是妙不可言。
“唔——嗯——”何昭昭熟练地将双腿盘在崇帝腰后,好让两人的下体接触得严丝合缝,不见空隙。
崇帝强有力的破入小穴中,潜心地探索她隐藏在紧窄秘境中的软肉。为了让何昭昭适应肉柱在她身体里的闯入,一开始仍是缓慢抽动。
他一面看着何昭昭的神情,一面摆动腰身前后戳入与退出,待瞧到对方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时,便知道时机已到。
他的频率更快,深入穴谷中探索的时间维持得更久,而退出来的时间更短,两颗肉蛋随着动作撞击着她的臀股,发出啪啪啪啪的清亮声响,而穴谷内水声迭迭,床榻又嘎吱作响,几种全然不同的声音于一处汇集,都在诉说这一场交欢是如何的猛烈与激情。
“啊……啊……哈……嗯……”何昭昭箍紧了崇帝的腰身,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贴近他,拥抱他,好让自己在这场欲望的沉浮中能找到一条悬木作为依靠。
崇帝是她落水时供以栖身的扁舟,是她漂泊后归岸的渡口,她想要紧紧抓住了,不肯放手。
“太紧了,放松点。”崇帝啄着她润泽的红唇,在肉穴深处扭腰研磨,想要将小洞磨得更开,可惜却不尽如人意,反而觉得小穴更紧了几分。
“陛下威猛,昭昭也是努力要放松了,奈何总忍不住咬着它不放。”
“它”自当不言而喻,紧致的小穴能容纳这么大的棒子,还能浸出这样多的欲液,已是了不得,他还想变本加厉地寻求更多,世上哪有这么好做的买卖。但他是帝王,自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