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说了……”何昭昭禁不得他说这样的浪语,穴谷却不自觉又流出一些蜜液来。
“可是实话,君无戏言。”崇帝看她羞涩神情,上身袄子完整,下身只有堪堪蔽体的裙子,还完全堆到了腰间,更教人怜惜。
崇帝喉头一动,看见桌案上有好几支不曾着墨的狼毫,起了其他的心思。
他从笔架中取了一支,笔头圆润,上面有一圈供人挂在笔架上的细绳。
何昭昭一惊:“陛下要做什么!”
崇帝只是笑:“以往床上乏味惯了,不如玩一些不一样的。”
笔毫纤细,崇帝握着笔头,让狼毫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爬到大腿,直逼内侧的穴谷,然后用毫毛挑逗她那粒敏感的赤珠。
毫毛虽比人的指腹要软的多,但也会痒。
何昭昭只觉毫毛又轻又痒,拂过之处如同小虫爬过,细细密密的触觉很是刺激,但总达不到舒爽的程度。
崇帝笔锋一转,在她穴口逗弄,用笔毫在她蜜谷处浅浅刺入,伸出来时,便沾染了一点蜜液,如同蘸了墨汁,着墨不多,但胜在有趣。
“不曾想已经这么湿了……”
崇帝似是感叹,但意味又实在深长。
何昭昭也瞧见了笔毫上的一点湿意,想到这是他往常用来批复奏章,或者作画的笔,脸就更红得似火,紧紧闭着眼,不敢去看。
崇帝反而转了笔头,将笔毫对向自己,笔头向她,慢慢靠近,竟把手中的笔沿着穴口,慢慢的塞入她的蜜谷之内。
“嗯……”
何昭昭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异物进入自己下体,惊慌地睁眼一看,发现崇帝手中的狼毫已探入蜜谷三成。
“不要……”
她哪里见得这种玩法,害怕极了,却只能这样用言语去促使崇帝停止这种行为,眼眸也沾了一些水。
崇帝爱怜地哄劝,却不肯停下来:“别怕,不会叫你伤到的。”
他分明入得极浅,只让蜜穴吃了这支笔的三成,剩下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何昭昭紧紧绞着这支笔,狼毫不比崇帝的欲根,是没有温度的,这支笔笔身冰凉,连带蜜穴都被凉丝丝的触感刺激一回,便咬着这支笔,不让它进去,也似乎不让它出来,穴口的软肉如同一张小嘴,缓慢的蠕动,像在把狼毫吃进蜜穴里,又似乎想要将它咬断,看得崇帝一阵心旌跌宕。
“陛下,好奇怪。”
“可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如果起初是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也是她对于未知之物进入穴谷的排斥,那么缓和适应后,也确实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她不说话了。
崇帝便知道她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又取了一支笔杆更粗一些的笔,同样将圆润的笔头入进了她的穴谷中。
“嗯啊……”又是一股异物侵入的感觉,冰凉凉的。
原先的那只笔被蜜穴的肉壁一裹,渐渐没了凉意,反而被穴谷加温得带暖,而新入进去的那支还是凉的。崇帝将笔推进去时,两支笔为了争夺空间,在里面打架,戳着她的壁肉,让她一阵喘,腰肢软了下来。
“唔——”崇帝仔仔细细瞧着蜜穴入口,欲取第三支笔。
何昭昭见后,急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去取,水眸含波,如同被暖风吹皱的一池碧水,软软的。
“夫君……”她的声音比目光更软,更温柔。
“昭昭不行了,不要塞了。”
崇帝亲了亲她的手背,照旧取了第三支笔,何昭昭心里咯噔一下。
“谎话精,朕的龙根比这大得多,昭昭能容得下朕,如何容不下三支笔?”
“笔太凉了,昭昭想要您,不想要笔。”她目光下移,落在崇帝的身下,意味十分明显。
“不急,朕的龙精都是你的。”说完,再将第三支笔探入了她的穴谷里。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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