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何昭昭把他肩头的太阳纹饰捏在手心里。
崇帝抬起何昭昭的下颔,见双眸又凝水波,怜惜的吻上去,声音温柔:“君无戏言,说是今夜,便是今夜!”
待他离开后,何昭昭也没心思睡回笼觉了。
一旦将心思专注于身下塞得发涨的小球,那些令她空虚又难耐的感觉发狂的滋长,反而将她越推越深。
倒不如做点事,分散精力,才不会时时刻刻想着这个小球。
她动作比以前缓慢许多,行路做事都刻意把步子放慢,动作放缓。然而小球调皮得很,但凡她动作幅度稍大,就在穴谷里轻震,仅是穿衣与简单的梳妆,都能让她两腮染上一片霞光,胜似擦了胭脂。
寒露见她行走奇怪,以为是昨夜崇帝把她要得太狠,今日双腿战战,连路也走不好,就没多问。
何昭昭做完这些事情后,风微从明徽阁外回来,附耳与她说:“主子,今日刘姑姑又出宫了一趟,如若何府有传信,她会给咱们传过来。”
“好。”何昭昭神思凝重起来。
今日是传信的第二日,大约就能得到父亲的回复,如果他真的有心往宫里传信的话。
想到这些,索性她也不写字誊抄经文了,躺在昨日崇帝折腾她的那张小榻上看书,一面分心想着宫外的信与身体里的小球。
该用膳的时候用膳,该午憩的时候午憩,在晚霞未落前,终究忍不住了。
她趁丫头们不在,将手从裙底伸进小裤,触到了密林,往下便是穴口。
穴口湿淋淋的,小裤上也湿了一片。她曲起中指朝里浅探,摸到了那粒珠子,与自己颤颤巍巍的花肉,不过一个小小的刺激,就能令她难耐的轻喘。
“哈啊……”
她忍着不发,已是许久,于这时按耐不住,叫来霜降问话:“陛下今日可说叫了哪宫的主子陪膳?”
霜降眼珠子转了转:“奴婢这会儿也不知,不如让奴婢去问一问?”
“好。”何昭昭毫不犹豫道。
一刻钟后霜降来同她回话:“问了众人,没听说陛下今日招了谁,应是在三清殿里独自用膳的。”
何昭昭先是一喜,书册弃置一旁:“叫人准备辇舆,我们去太极宫。”
何昭昭提前知会了风微另外去找刘姑姑一趟,问她是否有回信,若真有何府的东西交给她,便由风微先收着,莫被他人所见,万事都等她从太极宫回来再说。
从太极宫回来,也只能到明日了,不过她一旦摆脱了这个小珠子,也就不会像今日那么畏手畏脚。
霜降在明徽阁外看着何昭昭的辇舆渐远,等实在看不见辇舆的影子了,也还没弄清主子今日是吹了什么风,一定要着急的去寻陛下用膳。
她望向天际浓郁的晚霞,暮云也被镀了一层红,晚风吹过了,很是舒服。
“大抵今晚主子也回不来了。”霜降低声念叨着,一条腿跨进了明徽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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