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怀胎三个月的时候,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崇帝是万万不敢动。
从前在情事上百般放浪形骸,不是撩她脸红,就是行动勇猛,如今就什么也不敢了,从一匹饿狼变成谦谦君子,如修竹般举止克制,又很是体贴。
何昭昭一日比一日惊疑他的动作,莫非陛下的芯子换了个人不成?
只她这样在孕期里胡思乱想,崇帝日日谨守本分,不敢在床上逾矩,就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宝贝。
怀胎的头三个月最是不易,孩子还没化成形,尚且是一滩骨血,如休养不好,又或者情事放纵,难免容易保不住。
又因为这时孕吐多,何昭昭反应大,常常不肯好好吃饭,心情更是烦闷不爽。
两厢情况下,为了顾念这一对大小宝贝,崇帝陛下宁愿暂时素一段时间,等稳妥了再找她讨要回来。
刚过了四个月,陛下就坐不住了。
美人刚沐好了浴,擦好了头发,同样收拾妥当的崇帝直直把人抱进了床上,避开了在肚子里的休觉的小宝贝,身下压着大宝贝。
何昭昭懂他的意思,尤装作不懂,但对方眼中不曾掩盖的热切,烧得她耳根子烫。
“陛下困了?不妨我们早点歇息。”
她头往外边偏,想让雨细把灯吹了,体贴得让崇帝以为她似乎真不知自己想做些什么。
“慢——”崇帝阻挡雨细即将进来的脚步,让她去外边候着,无要事不得入内。
雨细退下去后,崇帝才几分咬牙切齿道:“当下精神得很,正想和你做些有趣的事。”
何昭昭也不装了:“可是孩子看着呢,虽然隔着一层肚皮,但若是爹娘当着他的面做那种事,岂不是难堪得很?”
崇帝没解她的中衣,先着手解自己身上的了:“这种事情他有朝一日也会知道,不如早点以身作则,让他知道以后怎么疼夫人。”
“你又不正经,不许教坏我的孩子!”何昭昭伸出脚轻轻踢了一下崇帝的小腿,示意他不许乱来。
“那让我亲一亲,让父皇疼疼他。”才说完,崇帝掀开她中衣的衣摆,露出白皙又微微隆起的肚皮,在脐周轻柔的吻起来。
何昭昭只觉得痒,一面想笑,一面想挡他的嘴唇,结果只摸到了他的头,就顺从的不动了,任他在自己肚子上亲。
“昭昭帮夫君纾解吧。”她掩住羞意,娇滴滴的回应。
就等着她这句话!
两个人上下换了位置,崇帝躺在床上,好不自在。身下的裤子已褪,露出狰狞紫红的龙根,蓄势待发。
她将右手覆盖在龙根之上,完全包裹住那根硬挺挺的肉棒子,像一杆擎天的高柱,满手都热了。
冠首也充血通红,肿胀得像被人咬破皮的肥唇,中间还吐露出一点点津液。
她先缓缓撸动几下,一边看崇帝的神色。
他倒一直盯着何昭昭的手看,莹白如玉的手指套弄紫红而充胀的肉棒,妍媸毕露,便很有满足感。
撸在棒子上的手加快了动作,上上下下套玩棒子,让他的柱身与柔软的手心摩擦,哪怕不如花穴湿热又娇柔,纾解还是可行的。
套了几十下,崇帝欲望未解,美人的手先酸了。
“怎么那么久呀!”她嘟嘟囔囔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