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没有说话,闷着声往她身下撞,撞得她呻吟细碎,四肢发颤,眼眸带泪。
何昭昭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大约他也不会在意,只把自己当成他肉体泄欲的工具,是一躯不足以让他心疼的玩物。
她心里有些发疼,口中便叫得更娇媚,更大声,像在掩盖自己的脆弱。
她比以往更为主动卖力,也不是刚破身的姑娘了,青涩的桃在帝王的身下被催促着成熟,变成一颗汁水充盈的蜜桃,咬上一口,便是满嘴的甜香,光是看着也垂涎。
那些生涩的章法被她玩弄的成熟,从前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事,不会吐露的浪语淫词都肯说出来,单说给他听。
纤细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张开,露出丰厚的花唇,流淌黏湿湿的蜜液,展现紧致而温热的穴谷,只让他欣赏与品味。
她也会娇羞,但更是期待,期待被他侵入,期待精液灌入花壶的灼热,推她攀上浪潮,享受人间极乐。
“要……重一点……哈!”
她吻着崇帝的下巴,没一点胡渣,便作乱的轻轻咬上去,像咬一颗果子,并不柔软,反而有些发硬。齐整的榴齿并不尖利,这样的啃咬只会让崇帝觉得心痒,更沉腰往里用力耸动,把她晃得只会叫,咬也咬不动。
“哈……啊……”是自己要求更重一点的,她明明有些受不住,却仍是作死的向他索要,逼迫自己承受硕大的肉棒,充涨的触感,还有猛烈的撞击。
难以承受的深处是极大的舒爽,崇帝一向明白,她承恩许久,也同样明白。
“要再重一些么?”崇帝将铁棍一刺,又再次施力箍着她的腰,深处的穴肉有些难能自禁地咬着他的冠首,一阵啜吸,他也是爽的。
“哈……要,给我!”何昭昭的头脑昏昏沉沉,只记得问他要。
崇帝一口咬她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在雪肤上留下个红艳的印子,然后疯狂的深入又抽出,双乳似昆山玉碎般抖动,池水波澜迭起,直到金龙与伏在自己身前的凰鸟各自发出粗喘与娇鸣,热烫的龙精得偿所愿的泻入花心,被铁臂抬起的腿落了底。
濯清池一派空寂,水雾缭绕,惟余细细的喘息弥散在水雾里。
双唇再次相贴啄吻,连喘息都被掩藏在缠绵的啧啧声里。
分开双唇的那刻,何昭昭再次将目光投向年轻的帝王,见他嘴边凝着一抹浅笑。
他抬起方才固住她腿弯的那只手,摩挲两瓣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唇:“朕就是喜欢你这样。”
何昭昭被温水泡得发热的脸更烫了。
喜欢她这样?
是喜欢她这样口吐浪语,还是喜欢她水液涟涟又花谷紧紧?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崇帝先将她从池中移到水池上,好在室内并不冷,她就算出了池水也不用担心会着风寒。
“好姑娘,背对朕跪着。”磁音落在她耳畔,何昭昭乖顺的背对崇帝,使双膝触地,又趴伏而下,软臀撅得很高,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灌入花穴的龙精被她使坏的收缩着花谷,浊白的精华从花唇中泻出一道细长的瀑布,滴滴答答的弄脏了由大理石砌成的地面,这景象像吐奶的婴孩,又似淌出嘴角的浓汤。
才泻过一次的巨龙再次涨得硕大,没有一丝疲惫的神情,又跃跃欲试起来。
龙首接住即将淌下来的一滴浊液,他在花唇上旋了旋粗圆的头首,让浊液全沾在龙头上,然而借着浊液滑进穴谷里,将白浊再次挤入穴谷中,正入花苞。
“哈……涨……”
哪怕被入过一次,还是觉得对方的肉棒太过涨大,让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