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徽阁后,已经摆好菜品了,风微在何昭昭耳边附言:“包袱已送到何大人手中。”
何昭昭若无其事的颔了颔首。
夜里崇帝过来,她已经洗漱妥当了。崇帝牵着她的手来到书房旁的小榻上,这张小榻是何昭昭用来看书的。
何昭昭的背脊贴着崇帝的前胸,他细细嗅闻她出浴后的淡雅馨香,引得何昭昭软下身子,与他十指交握。
崇帝的气息扑在她侧颈上,有些发痒,让她心神一荡:“周鸿说他过来的时候,你在抄经?”
何昭昭纤纤玉手指向一处:“喏,就那些。”
崇帝也掠眼看去,经文整整齐齐的迭好放在桌案上,大抵她想明天继续誊抄。
那些字小,崇帝自然看不清楚,就转而问她:“从前见你抄《心经》,这会又是什么?”
崇帝已经不满足于浅嗅了,伸出舌头在她脖颈上舔吻,手掌也不太老实,从后面隔着衣料,去抓她的乳儿,力道不算重,何昭昭被这样伺候,可以说是很舒服了,心里更痒了一些,气息也有些不稳:“是,嗯——是《地藏本愿经》。”
《地藏经》意在宽恕以往罪过,使众生脱离罪恶苦海的典籍。
崇帝想到了她的父亲何齐,难不成是想向地藏菩萨祷愿,为他父亲赎罪么?
崇帝咬了一口侧颈,等她身子微颤,又舔了一口:“你倒像个菩萨了,心里装着众生百姓不成?”
何昭昭偏过头想去看怀抱着自己的帝王,却只能见半边脸,温柔笑道:“妾何德何能呀,陛下才心里装着百姓,妾心里想,多抄抄经是不是就可以让身边的人远离无边痛苦,得到平安喜乐,妾也想让陛下高兴。”
这一句倒不是她夸大,即便崇帝知道她那日偷听了自己与魏王的对话,也减免不了她对崇帝的崇敬与爱慕。
她不仅在乎他是大齐的君王,是大齐所有百姓的寄托,还在乎她是自己的夫婿。
崇帝听得心念一动,话里不言而喻:“好好伺候朕,你最后的小小心愿不必告给菩萨听,也能达成。”
他把娇娇花的身子转了过来,抬起尖尖下巴,先吻上了那张说话很甜的红唇,看看她口中腔隙里是不是真的时时刻刻含了颗糖,怎么说什么他都爱听。
何昭昭顺势扶上了崇帝的肩膀,张着嘴迎合他,吻着吻着,崇帝陛下把人推倒在小榻上,眼见美人神色迷离,秋水横波,缱绻多情。
他俯下身子咬开了她的衣带,今夜穿的衣服轻薄,外衫后便是鹅黄的小兜了,上面绣的是崇帝喜欢的鸳鸯戏水。
手掌仍十指相握,他不太想松开,牙齿咬着衣缘,将衣衫敞开两侧,又来咬里面的小兜。
何昭昭乐了:“哪有这样的脱法。”她其实还想再说一句浪荡子,但以以往经验,崇帝大有可能会真的浪荡起来,最后难受的还只是她一人,索性收在喉里,不说出来。
崇帝用这等法子脱了小兜后,两团雪乳顷刻跳脱出来,他一挑眉,蹭上双乳间的沟壑:“是朕所创,不行么?”
他的发顶抵着何昭昭的下巴,何昭昭唇角勾笑,低声道:“陛下对妾干什么都行。”
崇帝也乐了,抬头看她,眼睛微眯,倒有些危险意味,明知故问的:“哦?果真干什么都行?”
这让何昭昭红透了脸:“哼——”她抬了抬与崇帝相扣的手,“妾被陛下这样死死抓着,还能跑了不成。”
崇帝又意味深长的一笑:“确然如此,在朕眼皮底下,你是逃不掉的。”
他眼神太过黏腻深邃,扯着何昭昭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心口猛烈跳动,她有意想要缓下心神,却不能遂意,反而头脑也发昏,像喝了许多酒,有些上头。
她直觉崇帝这句话有几许深意,好似在提醒着她什么,她不能将话中深意抓住,便放开一边了。
崇帝陛下倒没有辜负她所说的“干什么都行”,如今已经松开了何昭昭的手,转而贪婪揉捏着两团雪乳,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啜咬,偏厅里便传来何昭昭绵软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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