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你这家伙,我下……”
“嗯?”叶琉璃威胁地拉了个长音。
最后,连翘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咳咳,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京城想到你,所以跑去找你,谁知道只看见长歌和我儿子……”
“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叶琉璃一边摆弄着指甲,一边闲闲道。
“好吧,”连翘只能道,“只看见了长歌和耀宸,长歌说你为了制作什么什么糖,所以跑到五黄镇。嘿我就纳闷了,一个驱虫药物而已,怎么叫什么糖呢?还有,傻女人你好好想想,五黄镇天干物燥一个月下不了几场雨,怎么会有好用的药草?”
叶琉璃见连翘把话题拐到斥责她身上,赶忙不动声色地转了一下,“耀宸最近可好?长歌忙吗?”
连翘见叶琉璃问,也没多想便老实回答,“还别说,我之前都没想过耀宸那小家伙是个神童,怎么小小年纪就那般早慧?啧啧,现在回想一下,我师父他老人家也说当年我是神童来着,难不成像我?”
叶琉璃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连翘你够了,一而再再而三说这些,占这口头便宜有意思吗?想要儿子就找个女人生去,别不要脸地抢别人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理方面当不成父亲呢。”
连翘火了,“你……”
“我什么?”叶琉璃毫不畏惧,“耀宸是谁的儿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别的玩笑可以开,儿子归属权的玩笑开不得。”
连翘也火了,“我说你这傻女人真会过河拆桥,当初为了保你肚子里的孩子,硬塞给我当儿子,毁我清誉我说什么了?现在利用完,反倒说我生理方面不行,你才不行呢!要不是小爷我练童子功,非让你见识见识到底行不行,哼,小爷我听说你跑到五黄镇找草药,紧赶慢赶地跑来,到了你行宫听说你出城,又屁颠颠追来,最后竟成了小爷我‘不行’?小爷我一片好心被当驴肝肺,真是够了,你自己做你的什么糖吧,小爷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