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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投降(强制口交脱衣诱惑当狗认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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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我开枪。”柏津空用手轻轻地捧起了他的脸颊,在亲吻他左侧脸颊的肿痕,那些被庚辛抽出来,狠虐着的伤痕,一点一点鼓胀着在疼在燃烧的地方。温热的舌头一点点地吻过他微微颤栗着的脸颊。横胀起来,又肿又疼的地方被他小心地抚慰着,冰冷的指尖在他的下巴紧紧地掐着。像在扼住他命运的咽喉,却又偏偏手捏的不是那里。

审判,对方在对他身上因为庚辛造成的伤痕进行审视,在考虑什么,向珏琛全部都察觉不到。疯子也不是互相心思相通的。尤其是在其中一方疯的程度更多的时候。

“向我开炮。”像是一种胜者的怜悯。柏津空慢慢地直起身子,眼神里带着的是一种轻蔑和审视,随后又附上了宠溺的笑。他的手缓慢地抚上向珏琛身前的肉棒,狠狠地攥住,像是在提醒他之前挣扎的绝望和痛苦。像是提醒他窒息的痛感,和他到底有多么享受那种折磨。

“而我在负隅顽抗将死不死的绝望里,”他说着话,顿了顿,又带上了一些碎碎的笑声,随后使劲一手肘敲下来,狠狠地锤进了向珏琛的肋骨处,疼得他身子使劲地震颤了一次,望着他绝望地哆嗦,无力地投降。

向珏琛其实已经失去很多的判断力了,他基本上分不清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他是个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体的人,自然也不太在乎受损结果,或是其他人的身体,所以出手没准。现在看来这个疯狗也多半是这样了。

“永远爱你。”随后是粗暴的强奸现场。准确而言也不算是,毕竟只口爆了他而已。

柏津空冷笑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去,用手扒开向珏琛的嘴巴撑到了最大,狠狠地用粗壮的鸡巴一次次地干他的嘴巴。射精在他脸上,所有的污秽精液全部都涌进向珏琛的口腔,咽喉,让他整个人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他完美复仇了向珏琛对他做的事情之后,用刚刚满足射完的肉棒使劲地拍了拍向珏琛的侧脸,正敲在最深的那道戒尺印上面。他恢复了嬉笑的状态。“上面的嘴,第一次是我的了。也不知道庚辛他会不会嫉妒太狠,把你下面那张嘴---也狠狠地肏爆。”

他嘲弄地伏下身,亲了亲这种状态的向珏琛。对方已经满脸都是污秽不堪的液体,甚至身体都瘫软在地上没有反抗。“你觉得庚辛会不会发火呢?”

向珏琛呛了呛,勉强找到机会回答。他无力地爬起身子,每一根肋骨都疼,更不用说后面压了这么久的烂屁股了。“多半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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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这是向珏琛从这段记忆片段里唯一体会到的东西。他几乎是挣扎着走回的庚辛办公室,又是像现在这样,难以自抑地蜷缩在墙角,痛苦地依偎在那里瘫倒着。

在去的路上他甚至借用了狱犯的澡堂,彻头彻尾地洗了趟澡。向珏琛强迫症地一遍又一遍用香皂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直到那里连伤口都破开了皮。还有其他所有的肌肤。

被疯狗盯上一眼他都嫌脏。

向珏琛甚至捏着香皂把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都冲刷了一遍,直到里面只剩下呛人的干净感觉。

如果他会脏话,这些污言秽语就或将是向珏琛现在唯一能想到,并且骂出来的了。可惜向珏琛还真不知道什么。

他只是无法自控地想破坏自己,而来自庚辛的哪怕一点气息都可以让他缓解分毫。向珏琛不准备欺骗自己,他的心确实在前一天看见向晚萤形容他的词语那一刻碎掉了。他恨不能看见庚辛把他的骨头打碎,掐断他的咽喉,让他彻底消失在世界上。但对方没有。

甚至对方猜到了他的念想,只是摁在他手上的纱布,做了警告。在那之后向珏琛的行为多半都是徒劳,他只想赶紧去死罢了。

只不过是对庚辛后续行为的一丁点好奇心,拽着向珏琛活到了这一秒。他只是单纯地好奇,在这场‘疯子,疯狗,无感’的战争里,到底谁会崩坏得更彻底。

今天的庚辛偏偏不在办公室里。

兴许是进典狱里面处理事情了,向珏琛有些不明所以,在维持之前的可怜虫状态三十分钟后,爬了起来去了趟医护室。他身上什么伤痕都没多,却觉得自己心脏每一片都碎了。

在医护室默默坐着的时候,他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向晚萤,眼里亮起了光,心脏却充斥着难以抑制的伤痛。他该想明白此时此刻没有什么好话留给他的。于是平淡地低下头,好像无事发生,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是冷漠的。

向晚萤走到旁边的病床坐下,稍微扯下来一点囚衣的边缘,让那护士给他擦药。锁骨处插进去有几毫米深的玻璃渣子看起来有些恐怖,向珏琛的视线一下子就转移了过去,完全忘却了之前跟柏津空相处的事。

向晚萤平摊开手心,让那人处理自己掌心的伤痕,像是硬生生攥过玻璃碎片一样,那里满是鲜血和疼痛。向晚萤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抬起了头。

向珏琛面上还是清冷的,有些无所谓地依靠到后面的病床上。他现在是坐在病床前面的小圆凳上,屁股没靠垫,疼到他想死。表情一瞬间的抽搐和左手的纱布都格外明显,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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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没有兴奋于自己和向晚萤伤在了同一个位置,而只是简单的,觉得疼。

伤痛确实是占据他思维的另一大组成部分。

等向晚萤要走的时候,突然走到了他身边,缓缓地伏下身搂了他几秒。这次倒没有什么向珏琛的命令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哥哥。”他伸出手捂在了向珏琛的心口处,那处是温热跳动着的,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向珏琛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儿,思考是不是他展露出来了招人怜惜的脆弱,致使今天每个人都在像同情可怜虫一样望着他。

“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犯过那次罪呢。”向晚萤身子扬起来的时候,注视着他的眼神,轻轻笑了。“你心底一定会很疼吧。”

向珏琛望着他,他的眼睛是睁开的,眼泪却不可抑止地淌了下去,顺着脸颊一点点地滴落在身上和衣服上。他穿的是西装,是他一向注重外表就该小心避开不弄脏的晚礼服外套,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了。

向珏琛,是个对别人手狠也对自己心狠的人。他从不喊疼,从不落泪。打吐血,打折骨头才能逼着他嗓子碎掉,喊出来一星半点的低声呜咽和哀嚎。

可是向晚萤,可以用言行一瞬间打破他的每一寸心血。哪怕对方的出发点来自于爱意,只是那样的爱意可以击溃他,他害怕这样强壮又不可抵制的爱意。

向晚萤从头到尾都没有犯罪的现实,只会从心灵深处把他彻彻底底地毁灭。他会一次次想到是他亲手伤害的向晚萤,是他把对方逼进绝境,身形俱灭。他还在自傲自得,欣喜于自己对对方的管教惩戒吗,好讽刺。好天真。

向珏琛不敢面对那样的真相。他伸出手拽住向晚萤,那只手在颤栗在害怕。他使劲地把向晚萤扯进了自己怀里抱紧,带满了全部的畏惧。“疼…”向珏琛闭上了眼睛,所有的念想全部摈弃,只贪恋此刻的温柔。别再伤他了,晚晚。

也许有那么一个时刻,他是希望自己站的位置比对方高一点。一直比自己更优秀的弟弟,终于跌下来的毁灭,他以为自己终于配了,终于有资格管教对方了。也或许是他终于觉得自己有资格和对方并肩了。可能性那么多,向珏琛早就不知道是哪一个了。人是诉说不清自己的念头思绪的。

以冷峻理智出名的副典狱长,就这样彻底被一个简单的拥抱击溃了。但泣不成声还真算不上,他只是生理性地一直在淌泪水,也许是心底太疼了。从心底碎掉的那些伤势中攀岩出来了一些被打破的难过,顺着流下来,会不会好一点。

疼..

疼..

呜呜…呜。然后是彻头彻尾地崩溃。

在这世上有两个人和他向珏琛是真正拥有联系的。向晚萤,和庚辛。任何人类在他面前被谋杀或者事故,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但其中不包括这两人。

更细讲的话,就是向晚萤。他只会在这个人面前真正地流露难过,才有能力哭出来。只有向晚萤能让他哭,让他肆意地笑,让他觉得无所畏惧。这是他的弟弟,他渴望得到的人,和他的生命线。

其他时候向珏琛只是或多或少按照指令和法律规则办事,做他应该做的事罢了。毕竟从根本上他是和庚辛没有多少区别的人,只不过他精神更不稳定。

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向珏琛想活着看见庚辛的反应罢了。他对那个人的行动有很多好奇,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看他被柏津空性骚扰这件事的。

等到向晚萤松开怀抱的时候,就察觉自己囚衣的角都快被扯破了。他伸出手揉了揉他哥脖子上的伤痕,下意识地皱眉,可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关于他哥的太多事他都不懂,唯独和他的关系他才有能力辨别分清。

向珏琛擅长保守秘密,关于庚辛的事还是因为对方找他,才知道的。他都从那块愚木头嘴里翘出来话了,他哥却不行。

“我要把头发分开吗?我敢吃桃子吗?

我将穿白色法兰绒裤子,在海滩上散步。

我听过美人鱼唱歌,每一个都唱。”

他将中英文都诵了一遍。这是向晚萤写给庚辛,最后被做成霓虹灯牌的同一首诗。那些爱意,那些对人生死亡的挣扎,那些卑微乞怜,可悲,难过,是向晚萤形容他的诗歌。相较于向晚萤选的那一行,他还是更喜欢这几句罢了,尽管是出自欣赏水平,而不是形容自己。

向珏琛低声念起诗句,抬起头望着向晚萤,又像是在吟诵深情的自白。“人又是为什么接触诗歌呢,晚晚,为什么。”

向晚萤望着他,缓缓地扬起嘴角。“因为美,不是吗。”他轻轻地抬手抚过向珏琛左脸颊的戒尺痕。和他哥之前对他的凌虐惩戒不一样,向晚萤的力度很轻,也绝不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他只是很轻缓地掠过了那些旧岁月里的针锋相对,意难平,和所有的求而不得。

这是他爱着的亲人,是他不会想用心情真正去伤害的哥哥,哪怕揭穿过往会带来自己彻彻底底的心伤,向晚萤想,他也确实该去这样做了。他决定,自私。他决定,不再认罪。哪怕认罪过去太久,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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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还有能力上诉缓解,甚至抓住那个人。他欠的,应该还完了。还不了的,他给不起了。

尽管他哥不知道,但向晚萤其实从小就是仰视着他长大的。憧憬自己的哥哥可以与众不同,哪怕是特立独行,但对方有随心所欲的能力。向晚萤则承受了他不需要担忧的那一部分事情,被迫撑起责任感。进了军校,拿了比他哥更优秀的战绩,拿到比任何人都更优秀的战绩,向晚萤其实..从来都没有骄傲自得过。

那只是他训练应得的结果,如果任何人像他一样付诸努力,一样可以实现同等的成就。媒体舆论在惊叹他的天赋与成就的时候,向晚萤在思考下一次作战的战术。

而一切在他二十一岁那年,戛然而止。

距离现在,不过两年罢了。天翻地覆。

但他哥从来不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至少向晚萤以为对方没有。向珏琛看起来对这些事总是漫不经心,而实际上,向晚萤也很难看透他哥哥。对方就好像对生命中任何事情都燃不起兴趣。直到对方在他面前,命令他脱衣服。纵使是向晚萤也心态崩溃难堪这种乱伦妄想的重负。

"Breakmyheart,night-firefly.Breakmyheart,intoathousandpieces.Dowhateveryouwant.Iloveyourightfromthestart."(打碎我的心吧,晚萤。将我的心,打碎一千次。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从最初的最初就爱你了。)

向晚萤有些无奈地站直身体,替向珏琛整理了一边衬衫、西装外套,和领带。他的手劲儿很轻缓,甚至带着一点爱人的烂漫情深。“明明比谁都清楚,我缺乏爱人的能力。”他吃软不吃硬,天下人都知道。

向珏琛肆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容都只留给向晚萤了。“真讽刺。向家被觊觎了二十几年的哥俩,一个不会爱人,一个,脑子有病,是个疯子。”

“却偏偏爱惨了自己弟弟。”向晚萤替他补上下半句。他整理完衣领,伸手抹去向珏琛脸颊的泪光。“也许是心理诈骗,谁知道呢。我可不觉得你现在还爱我,哥哥。”

英文单词‘obsessed’,是他哥对他的感情。痴迷狂热,入魔般地念想。‘possession’,是他哥对他的定位。个人财产,私人物品。

‘向晚萤应该权权属于向珏琛,是他的独有玩具。’这恐怕就是副典狱长的挣扎了吧。而他哥,最喜欢破坏玩具。得到手就想毁掉,想看着玩具绝望落进地狱。

不是爱,而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狂妄病态小孩子,张牙舞爪地伸着手,叫嚣着要得到玩具罢了。到了手会欣喜又不满意地狠狠摔出去,再妄想得到下一个。

而向晚萤在很久之前就清楚这一点了。他也对这样的情感没有兴趣。毕竟归根到底,他没有恋爱这种情绪,也绝对不会是、斯德哥尔摩患者。

向珏琛的强制爱,在他身上,会永远翻车。而看起来,他哥已经选择放弃这种无尽的穷途了。

向珏琛缓缓地站起身,跟在向晚萤身后瞧着对方走回典狱里去。就这样倚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体会风的动静。

向珏琛没想到短时间内会看见柏津空,可对方像是无事发生一般从庚辛的办公室出来,嘴角带笑。向珏琛本是想去看一眼庚辛,看见是他出来,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放你了?”对方标志的红发格外地耀眼,迎着走廊的灯光现在显得有些刺目。

柏津空抬起头望着他,轻声笑了笑,抹了抹正在流血的鼻子。他脸上有些淤痕和红肿印子的,看起来有点惨。“嗯。出来见见,老朋友。”

向珏琛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注意到他连腿都有点跛了。“庚辛对你动了私刑吗?”这句话有些蠢。向珏琛说完自己也不得不承认。

柏津空扭头望他,“怎么可能,我让他打我的。我就这么有病,你知道吗。”

向珏琛一时间也没分清这是讽刺还是反话。但按照常理庚辛确实不会双重标准:自己在一方面狠狠揍了他就因为他动私刑,另一方面自己还下禁闭室去动手针对一个父亲的合作伙伴。他推开门,瞧着里面正在改文件的庚辛。

和柏津空有些鲜明对比的深蓝色头发,现在被冷风空调吹得飘起来,额前的碎发遮住半个额头,挡不住剑眉和星目。对方心情不好。

“庚辛。”向珏琛平淡地开口,望着他。“我以为你不想见柏津空。”

“也没什么,是时候该放他出来了。”庚辛还没停下笔,正在瞧手中的狱犯资料。有人准备申诉,重新上诉之前的案件,而与他共犯的狱友正在申请离监探亲。

“我今天扇了他一巴掌,还把精液射他脸上了。”向珏琛望着庚辛,挪到他面前的小沙发上默默坐下,屁股疼得一紧。觉得庚辛待会儿还会揍他。“动私刑是五十下皮带,你..你要现在罚吗?”他还是隐瞒了事实。

“那是他自找的。”庚辛在文件下面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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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名字,终于合上手中的钢笔,抬起头瞧着向珏琛。“是我做事不周,对不起。”

向珏琛望着他有些发愣,“他是不是把强制口交的事情都说了,真的是你动的手吗。”

庚辛神色恢复平静,只是淡淡道,“他私自挣脱禁闭室束缚,撞墙自残,被小张用带电警棍敲麻小腿带过来的。对你动手,当众殴打伤害狱卒的罪名就够他再判两年。禁闭室器材管理不善,我已经让人去整顿了。”

向珏琛释然地放松手指,望着他轻轻地偏了偏头,“虽然等我养好了伤,你肯定还要就这事罚我了。我今天被他恶心得狠了,去医护室上药碰见了晚晚。”

庚辛耐心地听他讲着话,视线静静地落在向珏琛身上。对方的泪痕和狼狈的衣装都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他已经听柏津空像炫耀一般把什么话都说完了,甚至诬陷般地搞出来那一系列的行动。

“我会好好整理心情,还给你一个更清醒头脑的副典狱长。”向珏琛说着话,松了口气。“昨天迁怒在你身上,对不起。”

庚辛右眉轻挑,却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改文件。

向珏琛也不管他的想法,爬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依偎在沙发上几乎是直接把自己的西装裤扯了下去。他今天狼狈得很,衣服如果干洗不了就可以直接扔了,因此也毫不在意面子和着装。

向珏琛从外口袋里摸出来药膏的瓶子,打开涂在自己臀瓣上,别扭地揉开,疼得身体一抽一搐的。鲤鱼打滚,莫过于此了吧。向珏琛埋怨着,低着头抿唇忍疼。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也很清楚什么能够带给他性兴奋了。被柏津空挑起来的欲望和星火,在他的心海里燎原。庚辛..拯救我,庚辛。

他觉得很烦躁,很乱,很纠结。跟柏津空这种疯狗贴边的一切都让他想吐又难受,可是他的性欲..却又的的确确是对方挑起来的。不过此前他也能对着向晚萤硬起来,所以那些无关紧要。有些时候被庚辛打屁股他都会硬,向珏琛觉得自己身体就和他的毁灭欲望一样不美好。

但确实,在整理好这些事件和心情之前,他不希望自己和任何人扯上关系。都是对别人的不公平。他知道他想要什么,哪怕这是逃避这是屈辱的躲藏,但他确实在那样被击溃的一秒钟,再也不想深爱向晚萤了。

对方把他的尊严拽起来狠狠地摁在地上踹。不用真正动手,他的晚萤想毁掉他只用一句话,甚至是自己亲手写的一行字。

向晚萤报复他,当着他的面讥讽他,在他路过的时候和别人做爱甚至快意地浪叫———哪怕他根本不是那种性子———但那些都没有真正地戳伤向珏琛。因为他很清楚向晚萤的感情,不会留给别人。

肆意,骄傲的向晚萤,骨子里是最冷情的。他只爱家人,朋友,不会分一丁点给床上无用的伴侣。从对方选择进部队他就清楚了,在这样的家室环境成长出来的向晚萤,谈及感情只会考虑利益和结果,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他作为哥哥,幸之如此,败之如此。他不会拥有机会和向晚萤在一起,哪怕亲吻都是奢侈。但是对方永远对他有感情,因为那是血脉里流淌的东西,那是他阻止不了的亲意情深。

他根本不在意李欲行的威胁,纵使对方不是缉毒队队长,进来是为了查向晚萤的案子,他也一丁点不会构成危机。

向晚萤是深知过刚易折的道理的,而他可狠可柔。他选择当0.5不就是为了利用每一个能上床的床伴,不管是在上他还是被他上的人,都逃不过他掌心吗。即使李欲行把他肏到神智昏迷,向晚萤恢复状态也有能力翻个手腕就把他干掉了。

以前还不觉得,后来越想越觉得相似。用来形容向晚萤的词,‘Queen’是再合适不过了吧。比任何一位国王、骑士都更掌握实权的女王,他注定是天下第一。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每个人在战场上都是他的士兵。

至少向晚萤说要开战,他就会是他的千军万马。

他的确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狂热迷恋这样炙热明媚的向晚萤,但他不想被毁了。向晚萤不是他的美人鱼,他也更不是在海底潜行的破烂爪牙。所幸对方也不想利用伤害自己的亲哥哥,这样诚恳地跟他解释过了。

“我本该是一双破烂的爪子,在寂静的海底疾驶。”吗。

他倒是直白讽刺过来,我伤他多深,他还得半分不剩。

向珏琛撤出思绪,有些卑劣地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屁股。这个行为好像还真挺丢脸的。到底是庚辛打得狠,他已经一丁点恶念都产生不来了。

“你想对他动私刑,随意。”庚辛改完文件,抬头望着狼狈不堪的向珏琛。“既然柏津空喜欢讲究以眼还眼,不如就用他的法律来审判他。”

向珏琛下意识地笑了出来,这是他难得没有伪装过的笑,自然流露出来又肆意又讽刺。他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扶手,随后开始打滚。“你输了你输了你输了----庚辛。”是他赢了。他们三人,是他赢了。

像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糖果,向珏琛比谁表现地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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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他拽着旁边的抱枕,肆意地埋进去大笑。他甚至下意识地蹬腿,脚踝碰在身后的扶手上下弹弄,兴奋又快意。

柏津空和他下注过,如果让庚辛失控,行为导致的原因是他柏津空,那么就是他赢;如果是因为他向珏琛,那么就是他赢。

他看见了庚辛从神坛跌倒。他看见对方坠落的现场。

庚辛难得觉得好笑。他瞧着眼前又开始肆意的小孩,知道对方一定是对刚才他的选择满意不已。可是他的手早就不是干净的了,向珏琛又何必因为这样的事得意。

向珏琛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从领口开始拆扣子。他冲着庚辛的方向迈去,每走一步就拆了一个扣子。他渴求地望着庚辛,眼里满是挑衅和热意。

那张薄情又清冷的脸染上难得的燥热感觉,又充斥着好胜心和欲望,每走一步,庚辛都能察觉出来他身上燃烧着的快意加重一分。

白色衬衫挽在袖口,被他褪下解开。向珏琛伸出手一脱一甩,像是戏台上入戏的名角,抛水袖,拢烟雨。

向珏琛把衬衫解开扔到地上,西装裤也抽出皮带甩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的底裤罢了。他的动作充斥着暗示的意味,却因为白皙的肌肤和薄凉的旧时神色,让这一切都显得颇为神圣了起来。

高高在上的副典狱长还从未需要这样示好他人,一向是他拿着皮鞭训责旁人的。如今,面子里子一块儿抛了,丢在庚辛前头。

神不渡我我自渡一般,向珏琛选择了让庚辛救他,在这泥泞的深潭边,伸手拽他一下。

走到庚辛面前,向珏琛这才彻底地跪了下去,双膝触地,心甘情愿。他的额头轻轻地伏在庚辛的膝间,低声开口。“当我的主人吧,庚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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