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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放满了水,沈渊抱着李启飞让他靠在他怀里,jb还插在他里面不肯拔出来,双手伸到对方胸前揉捏着两边的乳头。
李启飞现在只感觉身体被掏空了,想到刚才他不仅被操尿了,而且还爽哭了,他又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想来他已经被关了三个月,每天不是下面的嘴吃jb,就是上面的嘴吃jb,身体也越发敏感了,乳头被捏了一会就高高挺立起来,他觉得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对女人硬不起来,想想就可怕,必须得出去才行,明天该怎么跟沈渊说呢?
突然两边的乳头被重重拉扯住,李启飞又痛又爽,呻吟出声:“恩啊。。。”,沈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想什么?”乳头又被对方往前拉了一点,他握住沈渊的手不让他继续,缓了一下,说:“你先放开。”
接着乳头就被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挤压搓揉起来,“啊……放手…”李启飞弓起腰喘息着,沈渊又问:“说不说?”
李启飞频频点头:“说…说……”,感觉对方放松了一点力道,刚想开口就听沈渊说:“别说什么在想我的大jb啊,我不想听,大jb就在你里面了,你也不用想了,我要听实话。”
嘿,还真被他猜到了,他就是想说在想他的大jb。
不过,想听实话?
没门。
他还没蠢到告诉他实话,说他在想以后要是对女人硬不起来怎么办,他害怕,那他还不得被他操死?
李启飞喉结滚动了一下,说:“我在想你的jb为什么这么大。”
沈渊气得把他的乳头又搓又扯又抠,又在浴室里把他干了两次,最后直接把他干晕过去了。
李启飞虽然没被操死,但也被操得半死。
他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这只狗真的太tm难伺候了,不是说狗都比较温顺好养的吗,怎么到了他这只就这么脾气暴躁难养呢,他感觉自己可能养了一只疯狗,而且还是一只变态疯狗。
晚上,沈渊抱着怀里昏睡的人,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他觉得怒气又上来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问他他也不说实话。就算把他关起来他也不哭不闹,也不问他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一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话说明明重逢那天这么不愿意和他上床的人,在知道了他手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他的情况下,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温顺?
沈渊大概是知道原因的,李启飞是被他那天的样子吓到了吧。其实他自己也发现了他不太正常,或许是真的有病吧谁知道呢,他不在乎。
就算真的有,他这个病也是因他而起,只有他才能医治,他就是他的药,只要他在身边,他就什么事都没有。
沈渊低头吻住怀里的人,一只手伸进对方裤子里,来到那被他操得合不拢正淌着浓精的穴口,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胡乱搅拌着,咕吱作响。
一会后,他放开被他吸肿的嘴唇,抽出手指,将那裹着他精液的手指插进对方的嘴里进进出出,待精液全部抹在他口腔内才抽出来。
“李启飞,你已经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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