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杜不忘等人的两艘大船终于到达了东番岛。
没想到众人到了这座大岛上后,却发现四处都是一片荒凉,根本见不到任何人烟。
几人在岸边休息了一阵后,终于见到了一艘渔船停了过来。
杜不忘便跑过去询问渔船上的几个渔民,其中为长的一个叫覃四叔的便对着杜不忘说着:
“这里沿岸经常有红毛子和佛朗机的恶鬼过来驱赶屠杀我们这些渔民,所以这里已经四处都没有人烟了,也没人敢在此驻留,我们是路过在此暂时避下风浪的!”
杜不忘便问了句:
“红毛鬼子和佛郎机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覃四叔便解释着:
“红毛子和佛朗机是来自遥远西方的两股海盗,在这南洋四处劫掠,他们区别就是红毛鬼子船头悬挂橘、白、蓝三色旗帜,身穿红色衣服。佛朗机的特点就是他们悬挂蓝、白两色旗,每艘船上都有几门威力巨大的火炮,这种火炮名叫佛郎机。”
杜不忘便说着:
“原来这样,你既然说他们来自遥远的西方,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经常在这附近劫掠呢?”
覃四叔说着:
“他们好像在南洋很多地方都有根据地,离这东番岛也不算远,而东番岛不远处的泉州、明州、广州都是我们大明对外贸易港口,来往船只甚多,所以这些红毛子和佛郎机就经常以海盗身份劫掠商船了。”
杜不忘又问了句:
“那东番岛的人都往哪去了?”
覃四叔回着:
“都在内陆呢,沿海基本无人敢住的!”
这时只听覃四叔船上的渔民对着覃四叔喊了句:
“覃四叔,风浪过了,我们该走了,不然等下那些恶鬼又要来了!”
于是覃四叔赶紧与杜不忘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船上与一众渔民乘船离了岛。
杜不忘于是走到白莲花、赤绎等人面前与众人说了红毛子和佛朗机的事情。
白莲花听完后,便说了句:
“这些异邦海盗居然如此蛮狠,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整整他们才行!”
赤绎也说着:
“我觉得白姑娘说的对!”
杜不忘叹了口气,说着:
“可是我们这两艘船几乎是船夫,没练过什么功夫,若与这些异邦海盗相遇,他们有火炮,我们哪里是对手?”
正在这时,有一船夫来报,远方好像见到有艘挂着蓝白旗帜的大船向我们这里靠近了。
杜不忘于是马上对着几人说道:
“看来是佛朗机来了,我们赶紧先回船上再说吧!”
没一会,那艘鍤着红白旗的大船便靠近了杜不忘几人所在的两艘船只前。
只见这艘佛郎机人的船头摆着一门大炮,待船行至与杜不忘几人船只不到百米距离后,便有一群金毛卷发手持大刀、火桶的佛朗机士兵走到了船头,旁边一个人中原人样貌的男子对着杜不忘等人所在船只就喊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杜不忘也带着白莲花、赤绎等人走到船头,然后对着刚才喊话之人说道:
“我看你也像是我们中原之人,为何为虎作伥?”
这喊话对着一旁似乎一个佛朗机头领切切私语了几句,又转身对着杜不忘等人船只喊着:
“爷爷我叫殷海丰,我们总督西里古大人让你们这些人赶紧跪下,举高双手投降,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赤绎这时走到船头对着殷海丰喊了句:
“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让我们跪下投降,你们敢不敢上我们船上来试试?”
殷海丰于是又与那西古里说了几句话,西古里生气走到船头对着身后众士兵挥了下手。
马上弗朗机船只就冲过来靠在了杜不忘等人所在船只上,激起了一阵海浪,溅的两边船上的人衣服都湿了。
这时那总督西固里衣服自然也湿了,然后对着身后自己船夫大骂了几句,马上又带着人直接跳到了杜不忘等人所在船上。
那西固里登上杜不忘等人船只后,就指了指杜不忘和赤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见几人听不懂自己说话,马上又示意那殷海丰也上了船。
殷海丰便也指了指杜不忘与赤绎说着:
“我们总督大人说,只要你们两人人跪下投降就够了,其它人不必了!”
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白莲花和敏儿说着:
“我们总督大人看你们两个人,只要你们两个今晚陪我们总督大人睡一觉,今天船上的人出了刚才我指过的两个人,其它人都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
白莲花这时冲过来,直接指着那西古里说了句:
“你个金毛犬,还想睡我们,不看看你长的什么狗样!”
殷海丰马上同西古里解释了刚才白莲花所说意思,西古里一笑,然后对着白莲花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殷海丰马上又对着白莲花解说着:
“我们总督说你骂他金毛狗没事,只要你今晚陪我们总督大人睡过了,你就会被他所折服的!”
白莲花直接给了这殷海丰一巴掌,大声骂着:
“你这走狗跟那金毛犬一样的无耻!”
殷海丰正准备还手,被西古里拦住了。
西古里又笑着对白莲花说了几句,然后示意殷海丰解释给白莲花听。
只听殷海丰憋着气说道:
“我们总督大人说他喜欢你这样野的姑娘,越野我们总督大人越喜欢,尤其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