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去福建,那就好好替朝廷办事吧,别丢了你爹的脸,而且福建沿海最近海盗猖獗,你一定要好好注意安全!”
夏旬回了句:
“多谢姐夫提醒,我知道的,我现在得回去准备了,不过今晚我可能帮不了姐夫你们了!”
杜不忘说道:
“我明白,好的,那祝你一路顺风吧!”
送别夏旬下楼后,杜不忘把白莲花和吴绍又叫了上来,对着两人说了夏旬要去往福建之事。
白莲花有些不解的问了句:
“你小舅子不是都答应带我们去艳红楼了吗?怎么它今晚又得急着赶去福建了?”
杜不忘一笑:
“小孩子,别管它了,其实让它带我们去艳红楼还有可能把连累了,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经过三人又一番商议,最后杜不忘便打扮成了一个富家公子哥,白莲花扮作了杜不忘的书童,未免生疑,吴绍便被安排在外面等候接应杜不忘几人了。
到了快天黑时分,杜不忘带着书童白莲花来到了艳红楼外。
这时的艳红楼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似乎多了一些**感,姑娘们也没有出来揽客,而是整齐的站成了两排,从大门外一直排到了艳红楼里面。
白莲花轻轻拉了拉杜不忘:
“看这情况,它们应该是要准备迎接那个张生的到来了!”
杜不忘点了点头:
“应该是的,可是今天询问了城门守卫,也并没有听说张生来了啊?”
白莲花回了句:
“说不定人家不想大招旗鼓,轻装简行而来呢!”
杜不忘轻轻一笑:
“也是,那我们就等等吧!”
不一会,突然有个全身包着黑布的轿子停在了艳红楼之外,马上艳红楼的老鸨就急匆匆的走出来,到了轿子窗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然后这轿子又抬走了。
白莲花看着远去的这黑轿,又问了下杜不忘:
“杜大哥,你觉得谁会在这轿子里面啊?”
杜不忘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猜这轿子可能是为了去迎接张生的。”
白莲花嘟了嘟嘴: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那个程衣人在轿子里面呢?”
杜不忘便说道:
“既然令儿你这么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白莲花马上回了句:
“好啊,那賭什么?”
杜不忘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賭什么,你先说吧!”
白莲花犹豫了下:
“好吧,那就賭,你若输了,那你得告诉我你到底跟多少姑娘有过旧情!”
杜不忘轻轻一笑:
“这个就算你不问,我迟早不也得告诉你啊,那若是我赢了,那你以后可都得恭恭敬敬对我,怎么样?”
白莲花与杜不忘击了个掌:
“好,那成交了!”
于是两人赶紧朝轿子离去方向追了过去。
当追到快靠近城门处时,俩人发现这黑轿已然停在了城门口,这时城门开了一道小缝,有十几个士兵正在两旁把守着。
白莲花又小声对杜不忘说了句:
“看来这人不简单哦,居然这么晚了,还能让守卫私开城门!”
杜不忘苦笑了一下:
“是啊,我杜不忘都没这面子呢,看来我这次可能要输了,说不定这轿子里面真有可能是你说的那个程衣人呢?”
白莲花一乐:
“现在相信我了吧?那你就等着输吧!”
杜不忘马上说了句:
“我只是说可能,还不一定呢,说不定这轿子里面人并非程衣人呢?它只是过来帮程衣人接张生的而已。”
突然这时城门渐渐开始大开了,从城外,走进来了一辆马车,而驾马车的是一个身高约七尺左右的大汉。
黑色轿子见马车进城后 马上给其让了道,马车也没有停下,进城后,直奔城内方向去了,这抬黑轿的四个汉子马上也跟着马车方向快步走过去了。
杜不忘拉着白莲花自然也追了上去。
没想到这马车一路到了艳红楼外后,只是稍作停顿了一下,马上就继续往前而去了,而这黑轿子停在艳红楼这伎院门口后,就一动不动,也没看见有任何人走出轿子。
杜不忘拉着白莲花好奇的走到黑轿子旁,揭开帘子,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惊了一下,发现这轿子里面居然是空的,并无一人在。
正好这时,白莲花发现有一个抬轿的轿夫一个人似乎往一个巷子走去了,便拉了拉杜不忘:
“杜大哥,我们跟过去看看!”
杜不忘自然明白了,两人悄悄跟了过去。
没想到,这车夫居然是来巷子拉尿的,白莲花见此,赶紧捂住了眼睛。
杜不忘便快步冲过来,趁车夫拉尿的功夫,把太阿剑架到了它脖子上,直接吓得这车夫把尿都抖在了裤子上。
杜不忘装作凶神恶煞的对着这车夫说道: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