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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意识都昏昏沉沉的,额头好烫…
容白半眯着眼,看到一个少年俯着身,用湿巾擦拭着他的额头,担忧地说:“又发烧了,好烫…”
少年穿着不合适的宽大T恤,脸庞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婴儿肥,清瘦的脸显得水润润的眼睛更大,看上去就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小猫。
“容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容白忍不住叫道,他支撑着想要直起身子。
小少年赶快把被子盖在容白的身上。
盖在身上的被子也丝毫没有暖意,散发出一些潮湿的腐朽气息,里面填充的都是黑心棉。
“怎么办啊…我去找院长了…可是他都不愿意叫医生…怎么办啊…哥…”小少年跪在他身边,大大的眼睛里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那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容白的手背上。
容白想说话,但嘴巴好像被封住了一样,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这不是你的错。
所以…不要哭。
——————
“容月!”容白喊道,睁眼时,看到的却是一张冷酷俊美的脸。
记忆很快回笼,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阿尔看到他突然醒来,动作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自然地把放在容白额头上的手收了回来。
“容白你终于醒了!话说你也要考虑自己的身体嘛,还没完全恢复,上游戏就打得这么凶导致精神力透支,你已经足足昏迷了两天了…”加里走过来,有些埋怨地对他说。
容白很敏感地感受到他责怪下的关心之意,心里也涌出了一点感激:“下次我会注意的,给你们添了好多麻烦,抱歉。”
“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完全不用跟我们客气啦,大家都是兄弟。”加里很自来熟地接上话,挤眉弄眼道“而且我们在观战席都看到了,你一打五那波超帅。”
“哈哈哈是吗…”容白应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
但很快,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观战。都看到了。
…所以说也看到他用中尉大人的号打广告了吗?!
抱着坦白从宽,争取减刑的心理,容白用壮士就义的眼神看向阿尔:“阿尔中尉…我不小心用你的号发了一个代练广告…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咽了咽口水,“如果你因为这个收到其他虫子的代打邀请…打扰了你,我很抱歉。”
“完全没关系啦!老大的号是特殊部门的,不接受任何私信,而且ID是空白名,别的虫子想搜也是搜不到的。”正主还没有表示什么,加里就急冲冲出来解释。
听了加里的话,知道自己的做法不会给阿尔带来太多麻烦,容白的心里也好受了一点。
“总之这件事是我不对,而且这段时间你们也照顾了我很多…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话,只管告诉我。”容白说,但是说完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他只是个普通虫子,也没什么忙可以帮得上,这话也太自不量力了。
可加里却完全没有嘲笑他,甚至笑眯眯地应下:“这话我可记住了,我早就想着让你在游戏里带我飞呢!”
“等我注册户籍,开了游戏账号就加你好友。”容白也笑着回视加里。
“容白…”此时一个低沉冷质,充满磁性的声音插入,正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阿尔。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这位中尉大人提起,容白忍不住心里一紧,就像被班主任突然点名了一样有点心慌。
可是阿尔却问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的问题:“你刚刚喊的虫是谁?”
刚刚喊的…?容白脑子还懵了一下,但是他很快想到那个梦。
…是容月啊。
自己居然做梦梦到了小时候的事,一想起这个容白的心情就有点低落。
前世的事他不想解释,而且之前和阿尔他们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也不好自相矛盾:“我也不知道,在梦里见到的…虫,大概对我很重要。”
他差点就要忍不住说“人”了。
幸好阿尔也没有强求,反而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之前看到你在游戏里的表现,我们认为你有很高的精神力天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我想问你有没有意愿加入军部?”
“加入军部?我不行的…我的体质甚至比普通的亚雌还要差一点…”容白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而且我就是一只普通虫子,应该不会很适应当一名军雌…”
想也没想就果断拒绝了。
阿尔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但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没有感情:“我尊重你的意愿。”
其实他也可以用容白欠他的人情要求他加入军部…可是阿尔不想这样做。
“好可惜,本来以为可以做同事呢!”加里遗憾的说“毕竟你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好全了,而我们在两个星日之后就要到首都星,这次告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没事的,等我登记好了之后留
', ' ')('联系方式就行,而且以后上游戏还可以一起排位。”容白笑着说道。
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时间,加里和阿尔二虫就打了招呼离开了。
容白也躺在悬浮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全身被人细细擦拭过的清洁感。
—————
此时,在中尉专属的休息室里。
“啊…啊…哈…”有着冷酷面容的高大雌虫半躺在悬浮床上。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浮出嫣红色彩,纯黑的眼眸已经全然变红。
因为蒙上了一层生理的泪雾,那眯着的水红色眸子居然显得有些可怜。
联盟中尉的军服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左胸前的玫瑰十字星徽闪闪发光,呈现着军人的冷肃。可他下半身的裤子却凌乱半褪,勾勒出了绷紧的流畅有力的腿部线条。
一根肉红的粗大虫屌直挺挺地竖着,暴露在空气中,它的顶端巍巍颤颤地流下透明的粘液。
“唔…”阿尔一只手拿过白色的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肉根,快速地上下摩擦着。毛巾很柔软,自渎的雌虫想到它是如何一寸一寸擦拭过那虫的肌肤,附着了冰冷的清香——不知廉耻的肉根兴奋地变得更硬。
前端得到抚慰,可不甘寂寞的雌穴却空虚了起来,猛烈地抽搐蠕动,吐出一口热液。阿尔身形一僵,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从陷下的床垫上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乳白色按摩棒。
他先把手指探入下体的肉花,不出意外地沾了一手粘稠。好似感知到美味,那张贪吃的小嘴赶快吞下了修长的手指。
因为很少抚慰,娇嫩的雌穴仅入了一根手指就敏感得直吐水,但雌虫天生淫荡的身体很快让它变得更加贪婪,把那根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阿尔毫无怜惜地又塞入两根手指,没有章法地抽插几下,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短暂的快感过后,又是更深刻的空虚,健壮的雌虫用湿漉漉的手拿起粗大的按摩棒捅进了糜红的肉花里。
“呜…!”尖锐的刺激伴随快感传入脑海,让这个被钢弹打中也不会皱眉的铁血军雌呻吟出声。按摩棒高速地震动着,捣出清亮的淫液。阿尔被刺激得几乎握不住棒身,只能眼神迷离地看着乳白的巨物进出糜红色的肉花。
…要是…放在这里的是一根更粗更大的东西…可能还会带一点冷…阿尔恍惚地想着。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一道清瘦却诱虫的身影。那虫用冰冷粗大的虫屌狠狠贯穿自己,这画面让他不禁低喘一声:“不要了…白…!”
随着呻吟,强壮的雌子块垒分明的腹肌突然紧缩,一道浓白到有点发黄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抽搐的肉花也像失禁了一样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阿尔整只虫达到了绝顶。
在无法思考的贤者时间之后,中尉大人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怎么可能…是太久没疏解了吗…他可是一只雌虫啊——就算长的再怎么像雄…”阿尔狠狠地锤床,拳头却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难道我是变态吗…如果是和其他的雌虫…”
自言自语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没办法再说下去。一想到其他雌虫的性器,他就忍不住作呕。
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已经坏掉了。
阿尔在一片他所制造的狼藉中试图平复呼吸,眼前却总是出现那根如玉石般的虫屌和那朵如樱花一般的肉穴。这些东西长在其他雌虫身上根本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可如果是那只虫…
他着了魔似地想,如果用自己的雌穴去套弄那根玉白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弄那朵粉嫩的小花,那虫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被逼出眼泪和口水吗?会与他现在倒在精水与花液里一样狼狈不堪吗?
…大概,自己真的坏掉了。
——————
破案了。每天偷偷给容白当护工的中尉大人,竟然用擦身的毛巾干这种事!
阿尔:完了,我感觉我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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