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摆蓁蓁听着故事,心里想着怪不得秦松那么看不上秦远。
其实那件事中秦远伤的要比秦松重多了,秦松只在医院呆了两天,秦远却足足待了一个月。
秦远后来对秦松态度那么恶劣,一是因为少年时结下的仇怨。其实另一层不外乎是当初的秦松给他带去了心灵上的巨大伤害。当时的秦松就像地狱恶鬼一样,满脸的血举高铜炉向自己砸下来,秦远直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僵硬的感觉,以及内心深处的害怕。
摆蓁蓁两人在老街待到了晚上,直到秦松满手特产两人才回到了酒店,苏眉果然已经走了。
秦松帮着摆蓁蓁将那些她买的小东西提到了她的房间,摆蓁蓁没注意到秦松将门关上了,并且没有出去的样打算。
等到摆蓁蓁将衣服挂好,身后就粘上来一个人。
男人微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摆蓁蓁心乱了。
房间里的摆设被扫落在地,阵阵旖旎声响不绝于耳。
秦松慌张回了房间,面色通红。屋子里的摆蓁蓁也好不到哪去,胸前没有了束缚,她细细喘着气,将滑落在肩膀的衣服提了上来,拿着换洗衣物去洗澡。
秦松此时也在浴室里,他满头大汗,一只有力的胳膊撑着墙面,头上的水流笼罩着他,细听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晚上秦松没有睡好,手总是不自觉的搓着,他闭上眼睛想着那种滑腻的感受,更是心烦意乱。过了一会儿又起身到了卫生间,那一晚秦松洗了两次澡。
四号早上十点是颁奖仪式,还是在那天的会馆,只不过地方换了,在楼上的高级餐厅里。
这一天来了许多人,不只是拿到了进场资格的记者,还有些商人,比如馆长说过的润宁先生。绘画界的人更是不用说了,自是有门路的都进来了。
秦松作为家属,轻易地获得一张邀请函,他昨晚就定好了鲜花,此时正手捧鲜花坐在家属席位上。
这一桌家属席坐了八个人,他们都注意到了这个外表不凡的男人,只不过迫于秦松的气场,暂时无人搭话。
这次比赛只有金银铜奖项。所以按着惯例,先是各种领导讲话,后面则是开始颁发奖项,从铜奖开始。
铜奖是由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像是青年的画家获得,他非常激动,获奖致辞讲的声泪俱下。
摆蓁蓁在底下看着上边将鼻涕吸了回去的男人,嘴里小声的啧啧啧。
李祥年今天的位置正好是在摆蓁蓁的身边,听到她发出的声音瞥了她一眼。
其实摆蓁蓁从坐下来就有想和学长打招呼的想法,只不过看到他高冷的样子,到底是没说话。
银奖由一个领导颁发,获得者正是李祥年。
摆蓁蓁一脸钦羡的看着李祥年迈步走上去,心里有些遗憾,看来自己这次是没希望了,再回头看看男人怀里的鲜花,更是沮丧。
和上一位不同,李祥年并没有长篇的致谢词,摆蓁蓁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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