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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海,你都已经当老板了,怎么还天天加班,舍生忘死的工作?要懂得劳逸结合呀!"
听到闺蜜在微信上再次发出约会邀请,卓妙海抬起酸痛的颈椎,从自己办公室俯瞰窗外,高层景色一览无余。
城市万家灯火,在夜色中绚烂闪耀。
回想创业的这十年,和大学同学一起创业,从最初小小的工作室,到租借郊区便宜的办公厂房,再到现在整个市中心最高的大厦中,有五层都是自己公司范围,手下员工有几百人。
即使其中运气成分居多,不过还是自己夜以继日的辛勤工作,省去了一切娱乐活动,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才有了这些成果,卓妙海成就感十足。
她看着公司今年的财报,纳税刚刚超过了千万,公司业务逐渐迈上了正轨,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们距离上一次休假已经有快有半年了吧?这次和大家一起去斐济度假怎么样?”
卓妙海瞬间想好了应该如何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于是撺掇着闺蜜一起出海旅行。
财务自由就是这点好,想去哪里去哪里,完全不用担心预算。
卓妙海将手头上的工作都分配好,踏上了飞往斐济的飞机。
到了斐济后,卓妙海马上租车自驾,开到了与闺蜜会合的酒店,然后一起出发到了海边。看着碧蓝无垠的海面,她对这一次放松的度假产生了期待。
“妙海,我们快过去玩潜水,这边好多帅哥,身材也太好了吧!都是大胸肌八块腹肌的年轻人,高质量呀!”
闺蜜知道自己的审美,俯身附耳给她指明帅哥的方向。
卓妙海身量较高,肤色白皙,平常在健身房也经常练习举重,符合大众审美的同时,也很有力量感。
穿上纯黑色的比基尼更显自信张扬,英气十足。
她看前方十七八岁的金发碧眼的帅哥,和闺蜜咬耳朵:"果然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新鲜得就像花骨朵一样。"
闺蜜悄声说:“你空窗期有好几年了吧?这次旅行看有没有能入眼的?男朋友最好永远十八岁,身体像钻石一样硬,心像火一样热情!”
卓妙海也有一些心动,从打工到创业这十年,她从摸爬滚打中,逐渐熟悉了一个行业。
今年公司的销售额终于达到预定目标,前段时间自己却因为加班心率过快进了医院,现在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但是她有些生理洁癖,不知道这些看似年轻的外国帅哥,身体干不干净。
国外两性关系开放,帅哥守男德的很少,这种一夜情自己还是无福消受,她害怕得病。
于是卓妙海穿着救生服往海面走去,找男人先放在一边,她准备先享受难得的海边美景。
午后的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海风拂过,带来一阵清新的咸味。
她浮潜在海面上,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旁边的小岛郁郁葱葱,海浪轻轻拍打着小岛,像是一曲优美的音乐,将她的心灵完全融入其中。
然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切变得不再宁静。天空渐渐昏暗下来,海面开始汹涌起伏。
卓妙海抬头望去,只见远处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海浪,仿佛一座巨山正在向她涌来。
惊恐之际,卓妙海大声呼喊闺蜜们赶快避开,但是海浪如同一面巨墙,在她和闺蜜之间强硬阻挡着,让她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
她只好迅速寻找避难的地方,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岛。匆忙之间,她跳上一艘漂浮的救生皮划艇,拼命地划向小岛。
海浪的狂怒使得小船不时地颠簸,卓妙海竭尽全力地用体重控制着船只,不让自己被海浪吞噬。
终于,她的小船冲上了小岛的沙滩,卓妙海气喘吁吁地跳下船,感受到自己的脚下变得坚实。
然而,她回头望向海面时,愈发感到不安。巨大的海浪正在迅速靠近,就在她的背后。
她来不及多想,向着小岛上逃去。但就在她进入小岛深处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从海面升起,迅速笼罩了整个小岛。
卓妙海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包裹住,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接着,一阵眩晕袭来,她似乎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翻滚、旋转。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景象完全不同。
天空变得更加明亮,植被和风景也与她之前所见截然不同。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充满草木氤氲气息的环境中,含氧量极高,完全不是开发过度的城市可以相比的,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卓妙海感到全身疼痛剧烈,不知道伤到哪里了。只好先强忍着查看四周,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深邃的悬崖底部,高耸的峭壁在她面前屹立。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子,发现不是潜水鞋,而是一双类似于古代的绣花鞋,鞋面用绸缎进行精美的刺绣,绣上花鸟、云纹等图案,十分高雅。
自己身上的泳衣也变成了一条交领紧身的紫色织金襦裙,用丰
', ' ')('富的刺绣、织金、织银等工艺,华贵美丽。颈间佩戴着八宝流苏璎珞,宝石成色极好,光芒闪耀。
下装是一条浅粉长裙,松散舒适,裙摆有各种不同的绣花、刺绣、金银线等装饰着海螺和云蟒的纹样。
腰间还有一块成色很好的碧绿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卓字。
海啸,穿越,换装,这几个关键词浮现在卓妙海在脑海里,自己这是到哪了?
她感觉头晕乎乎的,发现大腿被散落的木质马车残骸划伤,血止不住的流,痛得有些麻木了。
卓妙海强迫自己镇定下,想着自己虽然经历了海啸,但好歹留了一条命。于是一点点把自己挪出已经散架的马车,开始检查身体到底哪里受了伤。
呼吸困难,而且肋骨剧痛,可能是伤到了内脏。这周围荒郊野岭的一身重伤,可怎么办?
“大富翁系统提示您: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濒临危险,是否开启新手礼包——一键医疗?”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透明光幕,上面浮现了一个游戏系统界面,游戏载入的开头动画赫然是自己的天光工作室的名称。
“这不是公司的游戏部门之前研发的大富翁游戏吗?怎么突然变成全息了?咱们这研发还没有到这一步啊?”
卓妙海心中一阵感叹,"穿越都有了,还不能有系统吗?"她一向心态良好,主打的就是一个乐观。
面前浮现的光标心随意动,打开了右下角包裹中的新人礼包,里面确实有一键医疗的药丸。
卓妙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默念取出,手上居然真的出现了一颗散发着清香的小药丸。太神奇了,这简直就是魔法!
她心里一阵激动,结果因为兴奋导致了血压上升,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她想,再怎么样也比死了强,否则有可能会流血过多而死。于是一闭眼就把这个药丸咽下去了。
一股暖流从喉咙滑落延伸到胃中,全身上下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修复。内脏从疼痛变成平缓,肋骨也不痛了,血液慢慢止住。
"一键医疗居然真的瞬间恢复,这怕不是超能力吧!”,她心想:“没想到自己也有拥有异能系统的这一天!”
卓妙海决定稍后再仔细查看这个系统,先看看自己有没有恢复如初。
她巡视了一下自身,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整个身体好像缩小了一圈,虽然手腕上的胎记还在,但是整个手的皮肤却十分的白皙光滑,没有自己创业时不重保养而产生的的一些操劳细纹。
这个身体熟悉而又陌生,就像她十几岁还没有因为加班而患上心悸和偏头痛的身体。怎么整个身体都变年轻了?
“云卓世女,您在哪儿?世女!”
卓妙海突然听到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好多人的脚步声,衣摆甲胄的摩擦声,时不时还有一个声音粗犷的女子的喊叫声。
她心中一惊,不知他们是敌是友,但光凭自己,也无法走出这个深山。
于是她躲到旁边的山洞了,暗中观察着这些人。
只见远处的队伍渐渐走近,领头的是一位高大的女子,她的面庞饱满英气,气势十足。
她身着一身深色的紧身战袍,战袍的材质坚韧耐用,紧密贴合身体,展现出她的健美和训练有素的身材。
战袍的领口高翘,将她的颈项保护得严严实实,袍子的肩膀处装饰有精致的金属护肩,既能够增加防护,又彰显出她的领头地位。
她的腰间束着一条宽阔的皮带,皮带上系着一把优雅的弯刀,刀鞘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弯刀的刀身修长锐利,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力。
皮带上还挂着一串小小的铃铛,走动时会发出微弱的声音,提醒着她的存在。
她的头发被束成一个简洁的马尾,头发的一侧梳成了流畅的发髻,凸显出她的利落和果断。
头发上戴着一顶坚固的头盔,头盔的设计既能够提供防护,又不妨碍她的视野。
她的脖颈上佩戴着一条精致的项链,项链上串着一个银质的徽章,好像是某种家族象征。徽章上刻镯子卓字的纹路和标志,和自己身上玉佩的标志一模一样。
靴子的外层装饰有金属饰片,不仅提供防护,还让她在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她后面跟着数十个身上有类似家族徽章的女性护卫,她们都正在焦急的呼喊寻找着某人的名字。
她身旁有一位身量较矮的纤细男子,他的五官清秀有余,苍白面庞上的大眼睛衬托得他有颇具姿色。
衣着朴素,身穿宽松的浅蓝短袍,中间一条腰带束起,勾勒出紧致的腰身,气质谦和,不引人注目。
男子的长发整齐梳理,并没有过于华丽。发髻束得较低,头发上佩戴少许银饰,形象相对谦卑。
“头领大人,世女跌落山崖已经大半天了,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怎么办呀?”清秀男子意外地有一把好嗓子,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出他心急如焚。莹莹双眼早已经堆满了泪水,脸上的薄粉都被冲刷
', ' ')('出了两道泪痕。
“冷静一点,刚刚我们在悬崖底下找到了世女的马车,虽然里面有些许血迹,但是世女不在里面,就表示世女应该受了重伤,但还能够移动,应该就在附近。”
领头的女子面色凝重,双眼如炬地在周围仔细巡查。
卓妙海看着领头的一女一男,明明自己从未见过,却有一种熟悉之感,仿佛从记忆深处就有与他们朝夕相伴的记忆。
他们刚才说的马车,应该就是我逃出来的那个碎成渣渣的轿子吧。
云卓世女?我身上的玉佩也是卓,难道我穿成了她?卓妙海心想。
即使有脑中记忆的加持,但毕竟初来乍到,在没有把握下,卓妙海不敢将自己贸然显现于做陌生人之前。
初到异世,自己无依无靠,她自然想起了随身穿来的系统。
卓妙海连忙查看系统,翻找有没有其他的功能可以自保,终于发现系统对于新玩家赠送了运气奖池十连抽,而且一次性抽十次,至少保底抽中银级宝物或功法。
她尝试着点下了十连抽,脑海中突然一片白光闪过,无数不同颜色的光团在天空中滑过,其中有一团最闪耀的光晕降落到了她面前。
卓妙海定睛一看,果然是银级宝物——凌波微步的功法。
这个词出自曹植的《洛神赋》“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原意是形容洛神体态轻盈,浮动于水波之上,缓缓行走。形容女子步履轻盈。
而在系统中使用后,由于移动速度极快,别人很难跟上步伐,在某些情况下具有保密性和隐身能力。
她不禁大喜,这种只有在武侠或者电视剧才听说过的武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够得到。
于是她快速选择使用,感觉自己冥冥之中进入了玄奥的境界。身边万物都变得轻盈起来,自己身轻如燕。只要轻轻一跃,身随意动,就可以移动出去好远,而且落地无声。在紧急关头,可以保命逃生。
卓妙海努力回溯着原主回忆,知晓了不远处领头的女子,是原主家族签了死契的护卫首领。
而男子是原主的贴身侍子,也有身契在卓氏。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手上,这让她放了下心。
最主要的是,现在自己有了轻功作为退路,万一遇到突发情况,也可以一跑了之。
天色越来越暗,在这荒郊野岭,若是不跟着这一行人出山,光靠自己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卓青,招魅”卓妙海依照着原主记忆中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尝试喊住了他们两个。
他俩听到细微的喊声,赶忙循声找到旁边隐蔽的山洞。
看到山洞里拐角的卓妙海,面上难掩惊喜,“云卓世女!您还好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卓妙海看到自己果然是他们口中的世女,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询问。
“属下该死,本想这次回京轻装上阵,所以护卫人手精简。没想到官路上还会有山匪,导致您的马车被逼退悬崖。可恨属下这次没有护卫您一路上京,卓青来迟,让您受苦了!”
领头的英气女子语气哽咽焦灼地讲明情况,请求责罚。
她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后面的侍卫们也呼啦啦地跪倒一大片。
"我现在伤得很重,头脑也不是很清醒,先回去再说。你给我展开讲讲。"
卓妙海衣服破烂,伤口和血迹都很明显。看得出之前确实伤得很重,即使内部已经彻底好了,但是外人也看不出。
于是她借口伤势严重,让人搀扶着躺上了两个护卫抬着的人力担架,被属下们簇拥着一路出山。
她依据脑海中原有的记忆,结合着身份为侍子招魅的叙述,还原出了原主所在的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女尊男卑,女人当道的古代架空世界。女人是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男子声音是清列中带着些许磁性,平日吩咐公事时,语气不紧不慢,沉稳平静。
但是此时此刻她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嗓音低哑,饱含着无法疏解的情欲,竟然有些不可名状的诱惑。
房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和闷哼、期间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卓妙海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脑中构想,是怎样不为人知的场景。
幸好卓妙海还能保持理智,原本想要装作没有来过,直接回去。不过上楼时她和掌柜碰过面,如今没进门就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毕竟是自己手下得力的管事,平日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十分好用。她对于有能力之人都愿意给予一份尊重。
更何况,她尚且不知梁虞的真实心意:到底是为了抒发欲望而随意幻想,还是对她一直压抑着情意?如果就此撞破,岂不是让他更加尴尬。
云国十分看重男子清誉,梁虞即使是寻常门法的男子,心虚得不断动作,先是泡了茶,又点燃了香,或许担心屋中有什么
', ' ')('其他的味道暴露出来。
她当做没看见,好奇地观赏着就近的字画,一幅简单的山水青墨图,都仿佛要看出花儿来。
梁虞正借着沏茶暗自平定心绪,时不时抬眼,偷望着沉浸赏画的女子出神。
卓妙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忐忑,担心之前自渎被她听到。
她来了趣味,梁虞平日都是公事公办,一副冷静疏离的样子,没想到还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觉得颇为新奇。
男子雪肤花貌,深蓝色的瞳孔不知什么原因,被水气冲刷得尤为沉静、晶莹。
高高竖起的马尾长发,被主人匆忙扎起,长长的尾部散落在胸前,看得卓妙海有些手痒,很想拽一拽。
卓妙海暗笑一声,接受了梁虞想出来的借口。
她环顾着茶室的装潢,发现不远处的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上面还罩着布绢,于是好心的转移话题,指着被蒙住的挂画,随口问道:
”这幅画既然摆出来,为什么要用绢布罩着?“
梁虞刚刚松下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一向理智聪慧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慢慢走过去,伸手揭开那那一幅画上罩着的绢布。
只见绢布下是一副大尺寸的诗画作品,粗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
画面以淡墨渲染出一片清幽的山林,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月斜挂枝头,影影绰绰。
左侧描绘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的青衫,侧身而坐于一方石桌前。她笔尖蘸满浓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已然勾勒出园林的大致轮廓。
画中女子面部留白,并没有具体的样貌。墨色浓淡相间,云雾缭绕,似有灵动之气在其间流转。
整个画面墨韵悠长,女子与她笔下的建筑融为一体,尽显水墨画的神韵与诗意。
或许常人看到这幅女子作画图,还联想不到什么。但右上角题的一首诗,却让画前唯一的观者一下子领悟到了作词作画之人内心深处的感情。
云绕重山雾锁川,
璟光黯淡意阑珊。
孤灯照壁人初睡,
冷月窥窗夜未眠。
怪卿底事倍伤神?
半为无云半恼晴。
这组诗句整体表达了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前四句描绘出一幅孤寂、迷茫、忧愁的画面。重重云雾环绕山川,寓意着前路的迷茫和阻碍;光芒黯淡,心意消沉,表现出内心的失落;孤灯照壁,人初入睡却难眠,冷月窥窗,更凸显出孤独与寂寞。
而“怪卿底事倍伤神?半为无云半恼晴”这两句,则是在追问为何如此伤神,答案是一半因为没有云彩,一半因为恼恨晴天。这里看似矛盾的表述,实则反映出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一个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不断遭遇挫折的人,会因为前途的迷茫和孤独而倍觉伤神,不知道是该坚持还是放弃,就像不知道是该期待云来还是晴至。
又比如,在一段感情中,对方的态度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让人捉摸不透,从而内心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怪卓妙海自恋,如果不是画中女子笔下的画作和樊楼那么相似,如果不是诗作的藏头蕴含着她的”云璟“二字,她也不会轻易联想到自己。
如果说梁虞念着她的名字自渎,还可以说是为了抒发欲望随意幻想,存在着不确定性。
那这被人遮挡的字画,却是心意昭昭,体现了一个人最热烈、最真实的情愫。
卓妙海心中有三分意外,还有三分动容。
转身看着还僵在一旁、如坠冰窟的梁虞,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
当时她初入云国,梁虞是原主父君派过来协助管理商务的助手。可能是性情天生高冷,被她误认为恃才傲物,其实第一印象并不愉快。
后来意外得知他因为自己水土不服,学做了好几道她爱吃的菜肴,才进一步了解到梁管事只是表面高冷,私底下是个爱做美食的人夫型男子。
今日更是得知,他还有些闷骚,也会偷偷处理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卓妙海今天心血来潮,无意中闯入他的房间,这份感情不知还要隐藏多久。
她开始转变视角,用女子看待男子的眼光,打量着梁虞这段时间的变化。
他的身高约为一米八五左右,往日随行都宛如一颗挺拔的青松,沉稳而干练。可此时却手脚僵硬,好似窥伺珍宝被发现的贼子,正木木的等待着审判。
男子五官线条分明,平日里似明星的眼神,此刻涣散无神,完全没了自信。
深色的发丝被一根发带归拢于头顶,匆忙扎成的高马尾都显得耷拉着。
行商之人都习惯含笑迎人,本来天生微微上翘的嘴唇,此时也紧紧抿着,有些绝望肃穆。
梁虞作为第一山庄主园的大管事,在世女居住的东院外街有着专属的管事房。
以前从未有外人进来,侍从们也不敢贸然闯进大管事的房间。他把字画
', ' ')('藏于茶室里侧,其实很隐蔽,也方便他随时拿出来观摩回味。
谁也不知道这位世女换了芯,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在乎屈尊降贵。她谈事不传人到主院问话,就这么溜溜哒哒地亲自闯入了管事房。
而自己身为庄园管事,却私画主家画像,又行诗放荡,冒犯世女威仪,属实为大忌。
想到这,梁虞本就如霜的面庞更加苍白,血色尽失。他眼含绝望闭了闭眼,终于扑通一声,俯身跪下。
“属下行为无状,冒犯了大人,请大人降罪。”
卓妙海被突如其来的请罪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梁虞也太守规矩了一点。可要说遵守规矩,也不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吧!
只见男子伏身跪下,头颅深埋地面,深蓝色的管事服裁剪合身,被拉扯着紧绷在身上,勾勒出肌肉。黑色腰封缠绕着劲腰,看似禁欲,却让人更有破坏欲。
她本意并不愿降罪,男女之欲,人之常情。可看到眼前的画面,卓妙海就想逗一逗他。
”任凭发落吗?“女子嗓音冷漠,仿佛不含一丝情感。
”是”,梁虞不再挣扎,一副任其发落的模样。
“那你把平日对我画像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做一遍。我再看看要定什么罪。”
卓妙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今天进门之前的那样”,不给男子任何逃避的机会。
要问她是怎么猜到的,还要回到这个画像。画像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屋内的床榻,而用于匆忙盖画的绢布,也和床上的另一条枕巾别无二样。
假如她今日听到的自渎有实在的性幻想,他必定是午休时坐于床榻,面朝画像。
空气瞬间凝滞,梁虞终于彻底明白了。
原来世女早就察觉到了他私下更为放浪的行为,只是没有点出。没想到又撞见了他私自写诗作画,这才一并抖落出来。
梁虞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既愧疚于辜负了世女的包容与看重,又惶恐于事态已远超出了设想。
他以为大人会直接将他贬职或赶出卓府,没想到这让他又羞涩又无措。
男子指尖颤抖,摸上了自己衣袍上的领扣,低眉咬牙,一心只想赎罪,随即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盘扣。
雕花窗棂外的日光轻轻摇曳,映照着墙壁上的暗影。光晕倾洒在女子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身着深蓝管事长袍、束发规整的梁虞站在屋子中央。他平日里总是严守规矩,此刻却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男子瞥见往日深藏心底的世女,此时正目光灼灼看着他,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梁虞神色复杂地面对着心爱的女子,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不愿让她失望。
面对着世女的要求,男子一点点解开领扣,静谧肃穆的茶室逐渐侵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每解开一颗,都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挣扎。外袍随之敞开,内里洁白的中衣逐渐袒露。
于云国男德而言,男子在不是妻主的女人面前显露中衣是大忌,更是违背礼教。
梁虞眼神游离,不敢看向世女。那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竭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梁虞仅着一袭白衣,在烛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越发修长和迷人。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着伸向束发的发带,轻轻一扯,如瀑的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一侧微红的脸颊。
那平日一丝不苟的发髻散开,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长袍滑落在地,他又开始解中衣的系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犹豫。中衣的侧襟散开,可以窥见男子胸膛略微的起伏,还强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当最后一件中衣渐渐从他的肩头滑落,他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关键部位,那模样既让人心疼,又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此时,他的耳朵都已红透,却仍强撑着,不肯在女子面前露出太多的慌乱。
尽管内心羞涩无措到了极点,但他依旧挺直了脊背,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可惜男子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轻颤的身躯和涨红的耳尖,统统出卖了他。
周遭空气仿佛也因这紧张的氛围而变得凝重起来,梁虞亲手作的绘画图和题诗,也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幕。
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亵衣,那雪色的肌肤在日光和目光的交织下若隐若现。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只有他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响,以及男子那愈发急促的心跳声,而女子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他半分。
“嗯?”卓妙海有些惊讶,本来是看戏般悠闲地坐在茶座,见到这一幕,她兴奋地起了身。
男子中衣下的风光,让卓妙海感到十分意外。如果不是她的故意惩罚,可能还发现不了这一份惊喜。
亵xie第四声衣,?作为对云国男子内衣的
', ' ')('称呼,?反映了云国人对内衣的心态,?即“轻薄、?不庄重”。?这种称呼体现了云国人对内衣的隐晦态度。
内衣的款式结构有“前后覆绕式”与“前胸单片式”两种,分别来“覆盖胸背”和“覆盖胸乳”。
刘熙《释名·释衣服》中有记载:“抱腹,上下有带,抱裹其腹,上无裆者也。”
抱腹的设计特点正是上下有系带,可以更好地裹紧腹部,但并没有连档到下体,这也是其名称的由来。
抱腹是单片形式,只有前片,没有后片,后背部分是全部裸露的,以系带来连结穿着。
梁虞穿的显然是覆盖胸乳的前胸单片式抱腹,整体形状是菱形,颜色是红与黄,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营造了一种对比浓烈的煽情意味。黑白、金银的间隔穿插,更是达到丰富的效果。
她都可以窥见:男子腻白的胸乳被艳色吊带与衣片裹挟着,布料上装饰着不同的盘花图案,更显奇巧动人。而男子黑发散开,恰好掩映着暴露的侧腰,有股说不出的色气感。
没想到梁管事冷静到无趣的外表下,竟然会穿此等情色的亵衣。
这倒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对于卓妙海的要求如此不安,这种亵衣实在不像是良家男子的穿着。
滑落的衣物堆叠在地上,梁虞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却还是努力让自己眼神保持平静地看向世女。
梁虞作为大管事,平日总是要管教下人,只能树立严肃冷漠的性格。
不过他天性中隐藏着自由放纵的一面,越是压抑,越是容易叛逆,所以养成了偶尔购买和穿着各色内衣的爱好。
“没想到梁管事喜欢这种衣服,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卓妙海只是单纯抒发了一下自己的感慨。看似外表保守端庄的冷面管事,谁能想到常服底下却穿着这么色情的内衣呢?
她都开始畅想以后送什么花样的情趣内衣给他做礼物了。毕竟亲自送就是为了亲手脱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咳咳
梁虞还以为世女是在讽刺他不守男德,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惨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在下在下知错了。“
卓妙海以为大家在玩强制的情趣py,梁虞却一个人当了真。她并没有马上言明,只是继续之前的说法:
”中裤还穿着呢,你不演示一遍,我怎么定罪呢?“
察觉到世女眼神变得炽热,梁虞双手紧紧攥着亵衣的衣角,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这,这于礼不合”
女子却步步逼近,直到把梁虞逼退到内屋,跌坐在床榻边的地毯上:
“既然已经这样,为什么不能那样?我不管那些规矩。”
俊美管事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的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世女。
底线就是这么一降再降的,在世女的一再坚持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他极快速的脱下了中裤,宛若再慢一秒就会后悔。随即认命地跪坐在地毯上,岔开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臀部垫坐在细细的脚踝,显得尤为无助。
这下是彻底的中门大开了,梁虞头侧向一边,眼神盯着地面出神,并不抬头。
在世女目光的视奸下,他的手指虽说颤抖,好在没有停下动作。可他的分身因为长时间的激动与紧张,至今也只是半勃,正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梁虞的自慰生涩又笨拙,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动作。心神恍惚,手上力道也不知轻重,除了把可怜的分身折腾得通红之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
卓妙海看着往日商谈生意游刃有余的梁管事,在情事上却是这样的拙劣,不禁扶额叹息。
她弯腰捏住男子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放软声调轻声哄着:
”轻点弄,你不心疼我心疼。“
肌肤相触的瞬间,梁虞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愣住了。慌乱中手不小心碰到了卓妙海的小腿,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他仰着头,察觉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内衣,对面的世女却全副武装,服饰丝毫不乱,巨大的反差化作羞耻向他涌来。
眼神往上移,女子的桃花眼中含着笑意,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不禁开始迷茫。
卓妙海发现他又呆住了,只好俯身握住他的手,拇指按压出马眼的黏液,借着润滑帮他一起撸动。
两人头颈交错着,从远处看,就像是最亲密的恋人在拥抱。
女子身后墙壁上正挂着那副他亲手画的人像,平日他思念世女时,都是独自默默抚慰。
可如今活生生的真人就在眼前,虚实相交映,如梦如幻,只愿沉醉不愿醒。
男子的身躯轻盈地倚在她怀中,能嗅到他发间淡淡的芬芳,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脖颈。
梁虞的目光略带羞怯地避开她的凝视,却又忍不住时而偷偷瞥上一眼。自以为隐晦,可惜卓妙海身负双目清明的异能,都被她看个正着。
”不用
', ' ')('紧张,在我这里,你完全可以放轻松。“卓妙海亲手感受到分身逐渐肿胀变大,愈发灼热,语气越发轻柔。
”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可以感性,可以冲动。你要学会依靠。“
梁虞作为一个性别地位低下的男子,在云国做出一番事业,难度可想而知。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要摒弃男人的天性,工作中收敛感情,不然就会万劫不复,一败涂地。
梁虞向来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在男欢女爱的尘世中,独守着自己的那份冷漠与疏离。旁人的喜怒哀乐,难以在他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总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心上之人时,一贯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
就如同分身被她亲手握住一样,他的心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次跳动都显得那样慌乱而急促。
卓妙海闲着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抚摸到了不断起伏的胸腹。手掌大张,包裹住肉感的胸乳,敏感的乳粒紧贴在手心,被打圈揉搓得挺立起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的能言善辩此刻全然消失不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组织。
梁虞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深呼吸也无济于事。茎身上的青筋涌动,欲望已经到了临界口,马上就要蓬勃而出。
”别动",卓妙海也体察到了手中的躁动,毫不留情将两人的手都撤了下来。
”虽说不再降罪,也不能让你提前享受,是吧?“
卓妙海揉捏着男子胸乳的手就势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撩开裙摆,分开双腿,虚虚跨坐在男子面部上方,下半身悬空。
从上方视角俯看,男子的鼻梁挺拔,到鼻尖有着挺翘的弧度,鼻梁上还点缀一个小小的驼峰。从侧面看,脸型棱角分明,眉弓到鼻尖跌宕起伏,比例完美。
”我累了,可以坐你脸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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