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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妙海领兵潜匪寨旁观匪首J俘虏(反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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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根据黄宗姻的口供,卓妙海使用系统出品的梦笔生花的紫竹狼尾毛笔,精准还原了当地最大匪寨—黑土寨的地形全貌。

她交给知府拓印多份,让三个千人的剿匪士兵队伍熟悉地形。

在地势崎岖、峰峦叠嶂的巴蜀地区,一片片森林险峻陡峭。森林茂密繁盛,宛如一座绿色的迷宫,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凶悍的土匪盘踞其中,她们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给当地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灾难。

卓妙海与凌志两人制定了缜密的作战计划。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她决定亲自带领先行部队,探查匪首的具体位置,见机行事。

剿匪士兵们穿梭在荆棘密布的小道上,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以免触发土匪设置的陷阱和警戒。

森林中的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氛围,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照亮她们前行的道路。

通过先遣部队的情报得知,黑土寨后山地形最为陡峭,所以防备较为松懈。

卓妙海抽调队伍里身手最好的几十个士兵,从后山攀爬陡峭的悬崖,从背面悄悄潜入黑土寨。

她们紧密配合,一步步逼近土匪的藏身之处。经过众人努力,终于找到了土匪的巢穴。

天色早已完全暗下来,深夜掩盖着士兵们的行迹,只有主院几间房里面烛火通明。

一般夜晚能够用得起蜡烛的,都是地位较高之人。然而她们绝对想不到,已经有敌人潜入了黑土寨内部。

因为卓妙海的异能【双目清明】已达中级,夜晚视力极佳。故她直接低声吩咐手下隐藏好踪迹,原地待命,自己只身潜入主院。

发现只有两个山匪守在院门前,她使用【凌波微步】,悄无声息地潜入两人后方身后,双手使用异能【力大无穷】,径直将两人扭了脖子,速度快到她们死之前都没有叫出一声。

然后她轻轻托住她俩倒下的尸体,拖到了旁边的灌木丛藏起来,避免巡逻山匪察觉。

突然,主屋内传出“咚”的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卓妙海一顿,急忙侧身闪到屋檐底下,隐藏好自己的身影。

“爹的,你个寡夫给脸不要脸!”

屋内一名女子粗犷的嗓音响起,卓妙海透过通风透气的窗户,往里窥探。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女子气急败坏地骂道,用袖子匆匆擦去嘴角被咬冒出的血迹,如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向地上匍匐的男子挥去。

啪的一声,巴掌重重打在男子苍白的脸上。

“我是叫你刘寡夫,还是叫蓝亭呢?”女子不气反笑,一记窝心脚直踢男子的前胸,他痛得闷哼一声,眼前发晕。

屋内隐约的烛光照映在女子的国字脸上,眼露凶光,脸颊两侧有着密密麻麻的黑色麻子。

卓妙海估摸着这大概率就是黑土寨的匪首曹大麻子,她右侧挂着一只信号弹,只要将它捏爆,就会发出巨响,引得周边山匪可以前来支援。

此次她们是少量人从后山偷袭,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见机行事。

况且,卓妙海本来只是习惯性地使用异能【闻香识人】探查一番,却感知到主屋两侧的阴影处有两道强大的气息,守护在匪首曹大麻子身旁。

假如她只身硬闯进去,绝对会打草惊蛇。

曹大麻子狞笑:“以前你仗着是县令家的小儿子,看不起平民出身的我。没想到吧,老子有朝一日会当上这黑土寨的土皇帝。”

女子用力抓起男子的头发,将男子发根扯得生疼:“你现在只是个俘虏,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男子在拉扯中被迫抬起头,他多日食不果腹,脸颊饿得消瘦,嘴唇苍白起皮,刚被女子强吻时,他反咬一口,嘴角带着一些血迹。

脸部还有被女子重力打下去厚厚的五指印,一下子半边脸就红肿起来。

即便是这样,也能看得出男子原先的俊丽容貌,自带一股破碎又倔强的风情。

卓妙海回想匪首曹大麻子的情报,知道她杀人如麻,手段残忍,而且武功高强,一般人很难近身。怎么还有虐待俘虏的癖好?

“别装清高了,你都已经成亲十年,女儿都九岁了。一破棍还装什么抵死不从。”女子左手将蓝亭衣服的前襟撕开,钳住男子双手摁在地上。

蓝亭感觉身上忽地一凉,外袍被扒光,上身不着寸缕。蓦地泄了劲,恨恨地啐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男子细嫩的皮肉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特别是挺立的微乳,胸前被咬得惨不忍睹,乳首破口又结痂,看得出被反复蹂躏过。

曹大麻子用手指重重掐住蓝亭的乳粒,狠狠一拧,男子倒吸一口冷气,疼得打了个冷颤。

“一个被我玩烂了的寡夫,口气还这么硬?”女子猛地将他下身仅剩的长裤往下一扯。

只见男子下身大腿内侧散布这大片的掐痕,红肿中透着血丝。肉茎萎靡不振,缩成一团,上面布满了白白的结成块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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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色的囊袋空空瘪瘪的,应该是多日榨精,使用过度。

蓝亭全身都被扒光了衣服,愤恨交加,双手被困住,就转头咬住了女子的手腕,死死都不愿松口。

“一个烂货,还敢咬老子!”曹大麻子吃痛地抽手。

女子天生比男子力气大得多,何况男子多日只喝水,没有进食,早已没了力气。

曹大麻子气得一拳打中了蓝亭的小腹,他痛得反胃呕吐,最终只好遗憾松嘴。

女子被激怒了,伸手紧紧攥住男子脆弱的肉茎,粗暴地揉捏着。

“你的亡妻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曹大麻子拇指用力摩擦刺激着阴茎的龟头和马眼,毫不手软地拉扯着肉茎根部敏感的浅色系带。

受生理影响,女尊世界的男子只要受女子稍一撩拨,就算心里再怎么反感,身体上也会产生欲望。

蓝亭的肉棒在女子淫邪的辱骂中,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快感,被刺激得些微勃起。

“黑一、黑二,你们先退下去吧,我要好好教训他。”曹大麻子向空气下令道。

“是,主人。”原来两道气息就隐藏在主卧侧面的耳房之中,卓妙海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暗卫出来。

暗卫出了门之后,发现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不过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她俩只当是到了轮换班的时间,毕竟她们都对山寨的防护十分有信心。

于是她俩准备去值班房叫回偷懒的门卫,等到两个护卫走远,离主屋已经有百米开外,卓妙海故技重施,从后方偷袭两人。

用手中巨力直接将两人扭了脖子,将两人的尸体同样拖到旁边的灌木丛隐藏起来。

随即快速返回到主屋,这下屋子里只有曹大麻子和俘虏两个人了。

卓妙海看到曹大麻子已经脱了外衣,武器和信号弹都丢在了地上,将男子拖上了床。

她趁机轻身翻进了窗内,落地无声。

在曹大麻子反复刺激下,男子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

女子将裤子拉至腿弯,禁锢住身下男子的挣扎扭动,肉穴就要习惯性的强行吞噬男子阴茎。

在女子被情欲冲昏头脑时,殊不知已有人悄悄潜入主屋。

曹大麻子流水的肉穴贪婪咬住男子分身的蘑菇头,蓝亭感到被粗暴唤醒的下身刺痛,一碰到穴口都疼痛非常。

阴茎频繁使用过度,龟头也破皮红肿了。在不断的摩擦中,疼痛更加剧烈。

卓妙海此时绕到床榻尾部,正好曹大麻子的后背大大敞开。

于是她在暗处,从系统背包里取出赤霄剑,使用【双目清明】的加持下,集中精神找准要害,将巨力灌注到剑身,从曹大麻子的后心一剑扎穿,全力一击。

长长的剑身自女子的后背,直插到前心。由于重力作用,曹大麻子的身体往下重重一坐,肉穴受到主人临死时肾上腺素飙升而狠狠收紧。

蓝亭只觉得下身阴茎突然强行闯入了无比紧致的肉穴中,被肉壁紧绞。强大的后坐力,还有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惨叫出声。

精囊早已射空,只能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正在射精时,他发觉身上的匪首忽然被定住了,抬头一看:

粘稠滚烫的鲜红血液随着剑锋的冲击,从曹大麻子的前胸喷出,劈头盖脸溅了他一身,洒洒落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仿佛红梅迎雪初绽。

曹大麻子被一剑毙命,她的喉咙嘶吼却说不出话,喉管中涌出血沫。就这样,一代匪首目眦尽裂,死不瞑目。

惊惧交加之下,蓝亭只觉眼前发黑,长期虚弱的身躯终于到了极限,彻底晕死过去。

等到匪首曹大麻子彻底断了气,卓妙海抽出赤霄剑,将剑身上的斑斑血迹在死尸上擦了干净。

看着蓝亭赤身裸体被吓晕在床上,她扯过薄毯裹住他的身子,将无辜俘虏送到院外由亲兵接手,嘱咐送至山下。

此时卓妙海从亲兵口中得知,凌志带领的千人剿匪队伍已从匪寨正门攻上来,大部分山匪被吸引了过去。

毕竟凌志凭实力以男子之身在边疆能做到将军,武力和谋略自然毋庸置疑。

卓妙海带领剩下的千人官兵,从后方包抄偷袭,将还有战力的山匪一网打尽。

通过系统异能【闻香识人】辨别,她发现凌志抓到的匪寨二把手刘为只是替身。

忽然,大富翁系统弹出了小红点提示,系统的隐藏功能上线了。

系统提示有一个名字突然上了仇恨榜!

只要是对卓妙海本人产生了仇恨,当ta定位在距离本人一公里之内,便会触发此人仇恨值。

如果他的仇恨值大于60,榜单就会提醒上榜。

而匪寨二把手刘为的仇恨值,正好从40上升到了60。

卓妙海此行前往蜀地剿匪,并没有隐匿行踪,假若是有心之人,花费些许气力就能打听得到。

如此看来,当初指使山匪将原主逼落悬崖就是刘为,她得知又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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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带领此次剿匪,将她的匪寨毁于一旦,所以对卓妙海更加愤恨,仇恨值直接飙升到了60,正巧让系统检测到了。

只见大富翁游戏的地图上,标记着刘为名字的小红点在不断向更远处移动。卓妙海打开导航功能,直奔刘为的藏匿之处。

导航指引她来到了被解救的俘虏之地,地图却显示刘为距离自己不足10米。

“导航已到目的地”系统提示导航结束。

卓妙海使用闻香识人将几百号俘虏尽收眼底,察觉右边角落里,有个脸上都涂满了污泥,穿着破烂衣裳的人。她正躲在人群里面瑟瑟发抖,但系统提示箭头直指女子的头顶。

卓妙海缓步走近,俘虏们仿若摩西分海,给她快速让出了一条通道。

她脚步停在了这个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俘虏身边。卓妙海面色自然地下令:“你把头抬起来。”

面前低头的女子反应自然,将头缓缓抬起:是一张平凡平平无奇的脸,眼底只有普通人的惊恐和疑惑。

卓妙海懒得废话,趁此人不注意,直接抽出赤霄剑,迅雷之势试探着刺向女子的前胸。

女子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杀气,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暴露了,身体已经迅速反应,向旁疾速闪躲,躲开这满含杀意的一剑。

此人从腰间抽出一条九节连环鞭,之前缠在腰上作为隐藏,完全没有任何人察觉。

匪首二把手刘为之前身份是县衙,因重大贪污落罪。她能够从罪犯变成山匪头领头岭,倚仗的就是她那武举的二甲武艺,在云国可以说是名列前茅。

但是刘为和卓妙海交手时,却发现在几个月之前被她害得掉下悬崖的纨绔女子,今日却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剑法。

卓妙海使出【美人如玉剑如虹】金级功法的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男子声音是清列中带着些许磁性,平日吩咐公事时,语气不紧不慢,沉稳平静。

但是此时此刻她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嗓音低哑,饱含着无法疏解的情欲,竟然有些不可名状的诱惑。

房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和闷哼、期间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卓妙海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脑中构想,是怎样不为人知的场景。

幸好卓妙海还能保持理智,原本想要装作没有来过,直接回去。不过上楼时她和掌柜碰过面,如今没进门就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毕竟是自己手下得力的管事,平日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十分好用。她对于有能力之人都愿意给予一份尊重。

更何况,她尚且不知梁虞的真实心意:到底是为了抒发欲望而随意幻想,还是对她一直压抑着情意?如果就此撞破,岂不是让他更加尴尬。

云国十分看重男子清誉,梁虞即使是寻常门法的男子,心虚得不断动作,先是泡了茶,又点燃了香,或许担心屋中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暴露出来。

她当做没看见,好奇地观赏着就近的字画,一幅简单的山水青墨图,都仿佛要看出花儿来。

梁虞正借着沏茶暗自平定心绪,时不时抬眼,偷望着沉浸赏画的女子出神。

卓妙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忐忑,担心之前自渎被她听到。

她来了趣味,梁虞平日都是公事公办,一副冷静疏离的样子,没想到还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觉得颇为新奇。

男子雪肤花貌,深蓝色的瞳孔不知什么原因,被水气冲刷得尤为沉静、晶莹。

高高竖起的马尾长发,被主人匆忙扎起,长长的尾部散落在胸前,看得卓妙海有些手痒,很想拽一拽。

卓妙海暗笑一声,接受了梁虞想出来的借口。

她环顾着茶室的装潢,发现不远处的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上面还罩着布绢,于是好心的转移话题,指着被蒙住的挂画,随口问道:

”这幅画既然摆出来,为什么要用绢布罩着?“

梁虞刚刚松下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一向理智聪慧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慢慢走过去,伸手揭开那那一幅画上罩着的绢布。

只见绢布下是一副大尺寸的诗画作品,粗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

画面以淡墨渲染出一片清幽的山林,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月斜挂枝头,影影绰绰。

左侧描绘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的青衫,侧身而坐于一方石桌前。她笔尖蘸满浓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已然勾勒出园林的大致轮廓。

画中女子面部留白,并没有具体的样貌。墨色浓淡相间,云雾缭绕,似有灵动之气在其间流转。

整个画面墨韵悠长,女子与她笔下的建筑融为一体,尽显水墨画的神韵与诗意。

或许常人看到这幅女子作画图,还联想不到什么。但右上角题的一首诗,却让画前唯一的观者一下子领悟到了作词作画之人内心深处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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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绕重山雾锁川,

璟光黯淡意阑珊。

孤灯照壁人初睡,

冷月窥窗夜未眠。

怪卿底事倍伤神?

半为无云半恼晴。

这组诗句整体表达了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前四句描绘出一幅孤寂、迷茫、忧愁的画面。重重云雾环绕山川,寓意着前路的迷茫和阻碍;光芒黯淡,心意消沉,表现出内心的失落;孤灯照壁,人初入睡却难眠,冷月窥窗,更凸显出孤独与寂寞。

而“怪卿底事倍伤神?半为无云半恼晴”这两句,则是在追问为何如此伤神,答案是一半因为没有云彩,一半因为恼恨晴天。这里看似矛盾的表述,实则反映出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一个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不断遭遇挫折的人,会因为前途的迷茫和孤独而倍觉伤神,不知道是该坚持还是放弃,就像不知道是该期待云来还是晴至。

又比如,在一段感情中,对方的态度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让人捉摸不透,从而内心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怪卓妙海自恋,如果不是画中女子笔下的画作和樊楼那么相似,如果不是诗作的藏头蕴含着她的”云璟“二字,她也不会轻易联想到自己。

如果说梁虞念着她的名字自渎,还可以说是为了抒发欲望随意幻想,存在着不确定性。

那这被人遮挡的字画,却是心意昭昭,体现了一个人最热烈、最真实的情愫。

卓妙海心中有三分意外,还有三分动容。

转身看着还僵在一旁、如坠冰窟的梁虞,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

当时她初入云国,梁虞是原主父君派过来协助管理商务的助手。可能是性情天生高冷,被她误认为恃才傲物,其实第一印象并不愉快。

后来意外得知他因为自己水土不服,学做了好几道她爱吃的菜肴,才进一步了解到梁管事只是表面高冷,私底下是个爱做美食的人夫型男子。

今日更是得知,他还有些闷骚,也会偷偷处理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卓妙海今天心血来潮,无意中闯入他的房间,这份感情不知还要隐藏多久。

她开始转变视角,用女子看待男子的眼光,打量着梁虞这段时间的变化。

他的身高约为一米八五左右,往日随行都宛如一颗挺拔的青松,沉稳而干练。可此时却手脚僵硬,好似窥伺珍宝被发现的贼子,正木木的等待着审判。

男子五官线条分明,平日里似明星的眼神,此刻涣散无神,完全没了自信。

深色的发丝被一根发带归拢于头顶,匆忙扎成的高马尾都显得耷拉着。

行商之人都习惯含笑迎人,本来天生微微上翘的嘴唇,此时也紧紧抿着,有些绝望肃穆。

梁虞作为第一山庄主园的大管事,在世女居住的东院外街有着专属的管事房。

以前从未有外人进来,侍从们也不敢贸然闯进大管事的房间。他把字画藏于茶室里侧,其实很隐蔽,也方便他随时拿出来观摩回味。

谁也不知道这位世女换了芯,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在乎屈尊降贵。她谈事不传人到主院问话,就这么溜溜哒哒地亲自闯入了管事房。

而自己身为庄园管事,却私画主家画像,又行诗放荡,冒犯世女威仪,属实为大忌。

想到这,梁虞本就如霜的面庞更加苍白,血色尽失。他眼含绝望闭了闭眼,终于扑通一声,俯身跪下。

“属下行为无状,冒犯了大人,请大人降罪。”

卓妙海被突如其来的请罪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梁虞也太守规矩了一点。可要说遵守规矩,也不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吧!

只见男子伏身跪下,头颅深埋地面,深蓝色的管事服裁剪合身,被拉扯着紧绷在身上,勾勒出肌肉。黑色腰封缠绕着劲腰,看似禁欲,却让人更有破坏欲。

她本意并不愿降罪,男女之欲,人之常情。可看到眼前的画面,卓妙海就想逗一逗他。

”任凭发落吗?“女子嗓音冷漠,仿佛不含一丝情感。

”是”,梁虞不再挣扎,一副任其发落的模样。

“那你把平日对我画像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做一遍。我再看看要定什么罪。”

卓妙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今天进门之前的那样”,不给男子任何逃避的机会。

要问她是怎么猜到的,还要回到这个画像。画像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屋内的床榻,而用于匆忙盖画的绢布,也和床上的另一条枕巾别无二样。

假如她今日听到的自渎有实在的性幻想,他必定是午休时坐于床榻,面朝画像。

空气瞬间凝滞,梁虞终于彻底明白了。

原来世女早就察觉到了他私下更为放浪的行为,只是没有点出。没想到又撞见了他私自写诗作画,这才一并抖落出来。

梁虞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既愧疚于辜负了世女的包容与看重,又惶恐于事态已远超出了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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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大人会直接将他贬职或赶出卓府,没想到这让他又羞涩又无措。

男子指尖颤抖,摸上了自己衣袍上的领扣,低眉咬牙,一心只想赎罪,随即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盘扣。

雕花窗棂外的日光轻轻摇曳,映照着墙壁上的暗影。光晕倾洒在女子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身着深蓝管事长袍、束发规整的梁虞站在屋子中央。他平日里总是严守规矩,此刻却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男子瞥见往日深藏心底的世女,此时正目光灼灼看着他,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梁虞神色复杂地面对着心爱的女子,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不愿让她失望。

面对着世女的要求,男子一点点解开领扣,静谧肃穆的茶室逐渐侵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每解开一颗,都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挣扎。外袍随之敞开,内里洁白的中衣逐渐袒露。

于云国男德而言,男子在不是妻主的女人面前显露中衣是大忌,更是违背礼教。

梁虞眼神游离,不敢看向世女。那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竭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梁虞仅着一袭白衣,在烛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越发修长和迷人。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着伸向束发的发带,轻轻一扯,如瀑的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一侧微红的脸颊。

那平日一丝不苟的发髻散开,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长袍滑落在地,他又开始解中衣的系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犹豫。中衣的侧襟散开,可以窥见男子胸膛略微的起伏,还强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当最后一件中衣渐渐从他的肩头滑落,他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关键部位,那模样既让人心疼,又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此时,他的耳朵都已红透,却仍强撑着,不肯在女子面前露出太多的慌乱。

尽管内心羞涩无措到了极点,但他依旧挺直了脊背,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可惜男子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轻颤的身躯和涨红的耳尖,统统出卖了他。

周遭空气仿佛也因这紧张的氛围而变得凝重起来,梁虞亲手作的绘画图和题诗,也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幕。

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亵衣,那雪色的肌肤在日光和目光的交织下若隐若现。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只有他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响,以及男子那愈发急促的心跳声,而女子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他半分。

“嗯?”卓妙海有些惊讶,本来是看戏般悠闲地坐在茶座,见到这一幕,她兴奋地起了身。

男子中衣下的风光,让卓妙海感到十分意外。如果不是她的故意惩罚,可能还发现不了这一份惊喜。

亵xie第四声衣,?作为对云国男子内衣的称呼,?反映了云国人对内衣的心态,?即“轻薄、?不庄重”。?这种称呼体现了云国人对内衣的隐晦态度。

内衣的款式结构有“前后覆绕式”与“前胸单片式”两种,分别来“覆盖胸背”和“覆盖胸乳”。

刘熙《释名·释衣服》中有记载:“抱腹,上下有带,抱裹其腹,上无裆者也。”

抱腹的设计特点正是上下有系带,可以更好地裹紧腹部,但并没有连档到下体,这也是其名称的由来。

抱腹是单片形式,只有前片,没有后片,后背部分是全部裸露的,以系带来连结穿着。

梁虞穿的显然是覆盖胸乳的前胸单片式抱腹,整体形状是菱形,颜色是红与黄,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营造了一种对比浓烈的煽情意味。黑白、金银的间隔穿插,更是达到丰富的效果。

她都可以窥见:男子腻白的胸乳被艳色吊带与衣片裹挟着,布料上装饰着不同的盘花图案,更显奇巧动人。而男子黑发散开,恰好掩映着暴露的侧腰,有股说不出的色气感。

没想到梁管事冷静到无趣的外表下,竟然会穿此等情色的亵衣。

这倒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对于卓妙海的要求如此不安,这种亵衣实在不像是良家男子的穿着。

滑落的衣物堆叠在地上,梁虞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却还是努力让自己眼神保持平静地看向世女。

梁虞作为大管事,平日总是要管教下人,只能树立严肃冷漠的性格。

不过他天性中隐藏着自由放纵的一面,越是压抑,越是容易叛逆,所以养成了偶尔购买和穿着各色内衣的爱好。

“没想到梁管事喜欢这种衣服,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卓妙海只是单纯抒发了一下自己的感慨。看似外表保守端庄的冷面管事,谁能想到常服底下却穿着这么色情的内衣呢?

她都开始畅想以后送什么花样的情趣内衣给他做礼物了。毕竟亲自送就是为了亲手脱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咳咳

梁虞还以为世女是在讽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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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男德,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惨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在下在下知错了。“

卓妙海以为大家在玩强制的情趣py,梁虞却一个人当了真。她并没有马上言明,只是继续之前的说法:

”中裤还穿着呢,你不演示一遍,我怎么定罪呢?“

察觉到世女眼神变得炽热,梁虞双手紧紧攥着亵衣的衣角,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这,这于礼不合”

女子却步步逼近,直到把梁虞逼退到内屋,跌坐在床榻边的地毯上:

“既然已经这样,为什么不能那样?我不管那些规矩。”

俊美管事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的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世女。

底线就是这么一降再降的,在世女的一再坚持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他极快速的脱下了中裤,宛若再慢一秒就会后悔。随即认命地跪坐在地毯上,岔开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臀部垫坐在细细的脚踝,显得尤为无助。

这下是彻底的中门大开了,梁虞头侧向一边,眼神盯着地面出神,并不抬头。

在世女目光的视奸下,他的手指虽说颤抖,好在没有停下动作。可他的分身因为长时间的激动与紧张,至今也只是半勃,正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梁虞的自慰生涩又笨拙,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动作。心神恍惚,手上力道也不知轻重,除了把可怜的分身折腾得通红之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

卓妙海看着往日商谈生意游刃有余的梁管事,在情事上却是这样的拙劣,不禁扶额叹息。

她弯腰捏住男子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放软声调轻声哄着:

”轻点弄,你不心疼我心疼。“

肌肤相触的瞬间,梁虞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愣住了。慌乱中手不小心碰到了卓妙海的小腿,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他仰着头,察觉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内衣,对面的世女却全副武装,服饰丝毫不乱,巨大的反差化作羞耻向他涌来。

眼神往上移,女子的桃花眼中含着笑意,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不禁开始迷茫。

卓妙海发现他又呆住了,只好俯身握住他的手,拇指按压出马眼的黏液,借着润滑帮他一起撸动。

两人头颈交错着,从远处看,就像是最亲密的恋人在拥抱。

女子身后墙壁上正挂着那副他亲手画的人像,平日他思念世女时,都是独自默默抚慰。

可如今活生生的真人就在眼前,虚实相交映,如梦如幻,只愿沉醉不愿醒。

男子的身躯轻盈地倚在她怀中,能嗅到他发间淡淡的芬芳,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脖颈。

梁虞的目光略带羞怯地避开她的凝视,却又忍不住时而偷偷瞥上一眼。自以为隐晦,可惜卓妙海身负双目清明的异能,都被她看个正着。

”不用紧张,在我这里,你完全可以放轻松。“卓妙海亲手感受到分身逐渐肿胀变大,愈发灼热,语气越发轻柔。

”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可以感性,可以冲动。你要学会依靠。“

梁虞作为一个性别地位低下的男子,在云国做出一番事业,难度可想而知。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要摒弃男人的天性,工作中收敛感情,不然就会万劫不复,一败涂地。

梁虞向来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在男欢女爱的尘世中,独守着自己的那份冷漠与疏离。旁人的喜怒哀乐,难以在他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总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心上之人时,一贯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

就如同分身被她亲手握住一样,他的心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次跳动都显得那样慌乱而急促。

卓妙海闲着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抚摸到了不断起伏的胸腹。手掌大张,包裹住肉感的胸乳,敏感的乳粒紧贴在手心,被打圈揉搓得挺立起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的能言善辩此刻全然消失不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组织。

梁虞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深呼吸也无济于事。茎身上的青筋涌动,欲望已经到了临界口,马上就要蓬勃而出。

”别动",卓妙海也体察到了手中的躁动,毫不留情将两人的手都撤了下来。

”虽说不再降罪,也不能让你提前享受,是吧?“

卓妙海揉捏着男子胸乳的手就势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撩开裙摆,分开双腿,虚虚跨坐在男子面部上方,下半身悬空。

从上方视角俯看,男子的鼻梁挺拔,到鼻尖有着挺翘的弧度,鼻梁上还点缀一个小小的驼峰。从侧面看,脸型棱角分明,眉弓到鼻尖跌宕起伏,比例完美。

”我累了,可以坐你脸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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