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山也笑了:“来,我们听着。”
“啪啪啪!”叶七佳鼓掌很热烈:“有没有上台表演过?”
林亦宁抿着嘴笑:“有,之前节假日晚会的时候,我去拉了一首曲子,得了二等奖。”
叶七佳竖起大拇指:“哟,这可了不得了,以后怕不是要成那什么音乐家了。”
小孩子表演过后,重点移到了俞明杰身上,叶七佳看着他:“有喜欢的姑娘吗,有的话跟我说,我给你多打一些钱,谈对象可不能太节省。”
俞明杰尴尬了:“妈!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叶七佳哈哈:“害羞了?都是这年纪过来的,你算算我和你爸是在你多少岁生了你的,你当你还小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俞向海拍了拍俞明杰的肩膀,“真有的话别瞒着,我和你妈妈很开明的,要求不高,身家清白,人品好就可以了,最主要是你喜欢。”
俞青山觉得不能太开明:“俗话说得好,买猪看圈,找媳妇,人好那是必要的,但是家里要是一大堆脑子不清醒的那种也要慎重,你们不知道,就我们店里招收了一个服务员,男的,家在不远,他是结婚不久的,出来挣钱养家,结果就普通的在店里面当服务员,他媳妇还有她娘家的兄弟全都找上店来,说他和另外一个女服务员有奸情,是犯了流氓罪,还在店里面打砸,他肋骨都被他大舅哥给打断了,脸上估计也要被他媳妇挠的留下疤,好好的工作搅黄了,还要担任赔偿责任,你说这事弄的,另外一个员工也是无妄之灾,被打了几巴掌,她孩子都生了两个了,看着年轻,实际上已经是个大姐了,你说要是遇到了这样的,那日子过得累不累?”
累,当然累。
俞向居不能更赞同。
家人,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结婚,很多时候是两个家庭的结合。
俞青山:“你们别催孩子,孩子心里有数。”
俞向海:“我没催。”
叶七佳也觉得自己没催:“这要看缘分,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比较想早点抱上孙子的。”
俞明杰涨红脸:“妈,你要是带孙子了可就没空张罗卖衣服了。”
叶七佳迅速改口:“哦,那你还是先缓缓吧。”
俞明杰:“……”
这反映怎么这么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呢?
从车站离开后的周长寿和周博扬一路上跟人问路,找到了丁敏秀和赵巧娘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们现在一个在厂里生产线上干活,一个在厂里的后勤打扫卫生。
在附近租了一家民居租了一个小房间,母女两个睡一张床,这样可以多省一点钱。
他们两个来了,趁着时间还早,丁敏秀带着周长寿去找人事,问还招不招人。
周长瘦寿个子不高,看着也沉默寡言,年纪在这里,保安是当不了的,“现在还缺打扫卫生的,就是处理一下生产线地上的垃圾,清到垃圾桶里的生产废料等等,一个月二十块钱,不包住,包吃。”
周长寿觉得可以了,他还有退休金,加上这个,不比他退休之前的工资低了。
“那你后天来上班,先去安置下来吧,你后天来的时候先来找我。”
丁敏秀带着他们回了租的房子,“隔壁的隔间还是空着的,等会我就去跟他们说我们也租下来。”这样周长寿就有地方住了。
周博扬皱着眉看着这里的环境,地方太狭小了,虽然两个女人把这里收拾的挺干净,但是住在这里,有些压抑。
不过他也知道,是为了省钱。
丁敏秀还要回去干活,带他们回来了就返回去,不然要扣工钱了。
等到下班,和赵巧娘带着他们去附近的五味餐馆吃饭。
本来好端端的吃着饭,说着家里的大事小事,但是周长寿一不小心:“在出站的看到了俞青山,他可能也来这里找工作,真巧。”
气氛一下子就凝滞了。
周长寿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事了,他就是不会说话,才老是闭着嘴的,今天这怎么就多话了。
赵巧娘低着头,一粒粒的把盘里的炒饭拨到嘴里。
丁敏秀的脸上就跟结了冰似的,泛着一股凉意。
回去丁敏秀就发脾气了,问周博扬:“你刚刚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后悔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后悔了。”
周博扬不承认。
丁敏秀冷哼:“人家是大学生,是首都人,怎么,你后悔你去找她呀,看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他们还不知道俞向安辞职来这里做生意的事情,仅限于自己亲戚知道。
周博扬沉声:“你够了,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这么冤枉我?”
丁敏秀冷笑:“冤枉,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真的是冤枉,你没后悔?也就是人家远在天边,不然指不定就旧情复燃了,哦,旧情复燃不会,人家那位也是大学生,还比大学生更高一级,是个体面人,珠玉在前,哪里还看得上初中生,你说是吧?”
周博扬当初为了接班,初中毕业就没去读了。
周博扬反击:“怎么,你一个没拿到高中毕业证的还来说我,我最起码有自知之明,不会跑去参加高考,有的人就不一样了,心比天高!”
当初因为他们的事被揭露,丁敏秀没去参加毕业考,高中毕业证就与她无缘了,后来恢复高考,她还跑去参加了两次高考,都是偷偷去的。
周家人当然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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