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管,皇帝都不急,你急什么?”余悦笑道。
嘿,关心一下余悦,自己还成了太监了!张恒觉得自己刚才那话真是多余。
不过既然这样,那就任由余悦去吧,反正操心遭罪也是余悦的事儿,跟他张恒没关系,也不是张恒逼着余悦的,反而是余悦逼着张恒同意的。
于是,张恒“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余悦的要求:“那好吧,我答应你,现在能回家了么?”
“走!”余悦十分爽快地拉着张恒走到马路边上,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张恒神情复杂地看着停在他面前的车,有些郁闷:“为什么你一叫车就有?我刚才叫了那么多,看到我都不停,唉,他们是不是针对我啊?”
“上车把。”余悦推了张恒一把,“你去里面坐着,我嫌去里面麻烦。”
张恒无奈地摇摇头,上了车。
余悦紧随其后,关上车门,跟司机师傅报了目的地,余悦才跟张恒解释:“你知道为什么你一把我放下来,那些司机就没了命似的跑了吗?”
张恒一听:“这你都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你还没把我背到身上的时候就醒了,就你那笨劲儿,还指望不把我弄醒?”
张恒哑口无言。
余悦接着说道:“对了,我一开始本来只是单纯地想让你背着我走一会儿,没别的想法,正好你又打不着车,我也就安心地挂在你身上待着了。”
“但是谁知道你后来竟然开始说我重?我一直劝自己忍忍,但是实在忍不了你一路走两步就要说一句,走两步就要说一句,后来那些车来了,你把我放下,我就偷偷给他们做鬼脸,他们就吓跑了。”
张恒听到这里,欲哭无泪,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余悦竟然就因为自己随便抱怨了两句,就让自己背着她这个比刚吃饱的猪还沉的人走了那么远的路,看来以后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才行。
不过既然余悦主动把为自己筹办生日宴会的事情揽了过去,张恒心里也还是对余悦有一些感激之情在的,毕竟要办生日宴会是个不小的工程,而且留给余悦最多也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估计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余悦都要紧张地开始准备了。
但这从另一方面来说,对张恒也是件好事,因为他至少在这一个星期内,还能够躲开余悦的“骚扰”,清清静静的自己过一个属于自己的一星期。
直到后来,张恒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余悦就算是一边帮张恒准备着他的生日宴会,一边也还要跟张恒保持紧密的联系,借口正好是问问张恒对这个宴会还有没有什么意见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