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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锦毛鼠大概是真担心被惩罚,忙表功道,“而且外有兵卒,内有火患,那些太子余孽腹背受敌,绣衣卫的伤亡至少小了倍。
老爷,小鼠这也算立功了吧?”
“没错,哈哈哈哈”,石仲魁放声大笑,“你确实有功了。”
可没等锦毛鼠得意几秒,灵魂里就传来一道深入骨髓的巨疼。
好在石仲魁这次也只是提醒这老鼠,今后要更谨慎,更不能为非作歹。
免得因为他而把因果、罪孽算到自己头上。
当然,有罚就有赏。
在锦毛鼠疼的浑身毛发都湿透了后,石仲魁手一招,紫金红葫芦出现在他手里。
一团香火灵酒飞出葫口,悬在他面前。
锦毛鼠满心不解、惶恐、害怕和期待的看着石仲魁。
“今日你自作主张防火烧屋,虽然确实帮了朝廷和秀衣卫,但你要是烧死个人,必然会有罪孽和因果缠身。
今后别说修炼有成,不堕入魔道都算好的了,某对你略施惩戒,你可心服?”
“心服、心服”,锦毛鼠忙跪在桌子上磕头,随后小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面前的灵酒。
不要猜,这肯定就是奖励了。
得到石仲魁的同意后,锦毛鼠嘴巴一吸,灵酒瞬间入腹,灵气爆发出来后,忙运气功法吸收。
大概是因为常年吸收月华的原因,锦毛鼠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强了,而他缺的也就是功法和契机。
这灵气一爆发,小小身体里接连爆出骨骼传出的脆裂声。
但让石仲魁意外的是,这老鼠不仅没变大,反而再次缩小了一圈。
倒是浑身毛发更加柔顺和飘逸起来。
“谢老爷”,顺利突破到练气四成的锦毛鼠,跪在书桌上不停磕头。
自己修炼几十年,也不过是练气三成,甚至卡在三层的时间,都快20年了。
可现在只不过是办了点事,就顺利突破到四层,这让锦毛鼠再次深信大兴土地说过的,石仲魁是天上的星君下凡。
等功德圆满时,说不定自己也能鸡犬升天一样的跟着去天界。
想到这,锦毛鼠在心里嘿嘿一笑,‘土地老儿,等爷爷去了天庭,必然会念着你的好的’。
但想到刚才那灵魂中的剧痛,锦毛鼠又更加畏惧石仲魁了。
这位新主人看起脾气有些古怪,更不是能随意糊弄的狠角色。
不过,对他这种异类来说,只要有功就赏,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主人,小鼠这就去把剩下的金瓜搬回来,再去探听探听那边的消息。”
石仲魁笑着点点头,就见小老鼠化成一道银灰色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了。
尼玛的,这老鼠的天赋神通是速度?
很快9个金瓜被锦毛鼠一个接一个的搬到他面前。
看着9个金瓜,石仲魁不免想到电视剧里,动不动就是两个士兵抬着一大木箱的金元宝出现的镜头,不由笑了起来。
随后空间农场里的+1+1也让他拿不准,是否扣了自己的功德。
“那边情况如何了?”
锦毛鼠小眼睛转动几下,刚想有选择的回答,灵魂里再次传来巨疼,瞬间让他不敢耍小心思的忙汇报道。
“主人,那边的战事已经结束了,那群想害您的人死了26个,被活捉了1个,绣衣卫那边倒是只死了9个,伤了51人。”
石仲魁的心思忙放在功德栏上,见上面显示着1139。
而之前是1110,那是不是说,因为锦毛鼠的原因,绣衣卫少死了29个人?
还有,那伙人居然只有一人被活捉,这踏马的和死士有什么区别?
想了想后,对锦毛鼠问道,“那几个官员你觉得他们也会像今日那群死士一样吗?”
锦毛鼠想都不想就摇头,“主人,今日这群死士一部分是前太子叛乱时,家人被杀的余孽,要不就是被人从小收养的孤儿。
而且会有今日这种表现,小鼠怀疑也和白莲教有关。”
说完锦毛鼠解释说,他在现场听到过‘真空家乡’之类的话。
石仲魁这才安心不少。
作为千年造反专业户,白莲教可谓是过街老鼠,斩不尽杀不绝。
而且前太子余孽一旦和白莲勾连在一起,必然会更加被皇帝重视,即便是太上皇也不敢再姑息安乐郡王,这个前太子唯一的儿子。
可惜自己没发现前太子余孽和安乐郡王有直接的关联,否则这次说不定就能一举把这群一心报仇的复仇者们的心灵支柱给搬倒。
不过想想也不意外,当年的安乐郡王才5岁,此时也16岁而已。
那群太子余孽确实不敢在小主人才几岁时,就和他说什么国仇家恨之类的话。
甚至这位年轻郡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亲爹留下多少暗中的人手。
石仲魁此时也顾不上那座宅子里的金银了,看着锦毛
', ' ')('鼠说道,“你上次说安乐郡王的奶娘和他提过前太子的事?”
锦毛鼠忙点头,心里大概明白了,自己这位主人这是打算借刀杀人了。
“去找找那位奶娘的随身玉佩,或者书信之类的东西,再去一趟那座宅子的金库。”
“是,主人。”
锦毛鼠点头,身影再次消失不见了。
石仲魁随手把桌上的9个金瓜收进空间农场,然后试着用意念改变金瓜的形状。
第84章 陷害
锦毛鼠走了后,石仲魁随手把桌上的9个金瓜收进空间农场,然后试着用意念改变金瓜的形状。
这次虽然可行,但也吃力了不少。
上千个有些差别的一钱重的金瓜子,被收进仓库里时,其他8个也只是稍微改变了形状,跟着扔进了仓库。
没一会,薛蟠再次跑了进来,“大哥,外面好像没事了。”
石仲魁装作严肃的样子点点头,之前薛蟠和顺儿每隔两三刻钟就回来汇报一次,然后就被自己打发出去再次探听消息。
加上锦毛鼠那是在野外躲了几十年的机灵之辈,这就是自己想找到他,也只能靠驱神神通,才能一找一个准。
走出书房,见顺儿、于家的三个家仆,还有十几个薛家的小厮、家仆,各个拿着棍棒,甚至是长条凳子当防身用的武器。
石仲魁干脆接着衣袍袖子,随手拿出几十个一钱重金瓜子,换成银子也就几十两,赏给了顺儿四人和薛家的仆役们。
“谢大爷赏。”
“谢姑爷赏。”
拿到金瓜子后,就是顺儿都高兴的嘴都笑歪了,更别说害怕、甚至恐惧石仲魁的薛家家仆们。
每人得了二两银子的金瓜子不免想着,看来姑爷其实也很好说话的。
至于当初薛蟠身边的两个小厮,那是他们自己找死,居然敢骗到文曲星下凡的姑爷头上。
“于顺,你带人去准备些吃食,酒今晚就别喝了。等明日无事,去酒楼定几桌酒菜回来,安安心心吃顿好的。”
众多仆役再次高兴的连连点头。
等待着薛蟠再次回到书房时,薛蟠忽然问道,“哥哥可还有金瓜子,给弟弟几个看看可行?”
石仲魁若有所思的扔了四五个金瓜子在书桌上,果然薛蟠拿起看了看之后,有些惊喜的问道,“这些金瓜子哥哥找的那位工匠做的,能否解释给小弟认识一番?”
“你先说想做什么?”
薛蟠嘿嘿一笑,“哥哥有所不知,往常做银瓜子一千个也就3两银子的工钱,要想刻字再加2两。
即便工匠会掺几两杂色银子进去,大家也能接受。
毕竟这是行规,一则新瓜子做出来也是有损耗的,二则一些银锭本身就成色不一,你根本不知道工匠是否掺没掺东西。
但金瓜子就不一样了,不管是掺铜还是其他东西,有眼力的老师傅一眼就看出区别。
所以明明金瓜子更好做,但工钱却要20两银子一千个,而且还做不到像哥哥手里金瓜子这等光泽。”
石仲魁一听就明白,但他可没心事帮薛蟠翻新、处理金银之物。
又想起前次自己考中秀才后,薛蟠耗费一千多两银子用来打赏报喜差役和路人的事。
调转话题道,“你想要来打赏下人,明日我让人送一千个去你那,其他的事不是你能算计的。”
见石仲魁张口就是一千两银子送自己,薛蟠有些感动的说道,“哥哥还是这些年里,第一个真心实意送弟弟银子的人。”
“好了,别废话了,吃完早点睡,明日你回家后,记住交代好我那岳母、宝钗和亲近小厮、丫鬟。
不听话或者觉得不放心的,就打发到南边,至于上次的那两个小厮,你最后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
“哥哥放心,小弟只要让他们去云贵那边收货,保证他们会感激涕零,他二人的家人也不会生事。”
“嗯”,石仲魁一听就明白,走云贵的油水必然不小。
但这其实根本没法杜绝,今年单价一两银子的东西,明年说不定就涨价或者跌了。
除非自己亲自去,否则掌柜的总有办法克扣。
当然,别以为走云贵就是好事,这年代客死他乡的人实在太多了。
疟疾、感冒就能要了你的命,人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帮你赚钱,没好处傻子才去。
即便是再忠诚的仆役,时间久了或多或少总会捞点好处的。
而只是贪点银钱已经算好的了。
石仲魁放心的点点头,又和薛蟠商量着探讨一些细节,等到于顺带着人端来四菜一汤和米饭,这才吃完回房,把之前锦毛鼠送来的金瓜收进空间。
做了两千个金瓜子,装在两个木盒里,这才安心睡觉。
而他倒是睡的香,可外界却乱成了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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