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在行政楼旁边,谢知行抱童朔过去的时候值班医生刚到岗。简单看了童朔的情况后还是建议他们去外面的医院拍个片子。
医务室设备并不齐全,治个普通的头疼脑热还行,复杂一点的还是得出去看。
谢知行了解了情况让童朔在医务室稍等,自己跑去跟李军和孙登科请了假。
李军这段时间对童朔印象特别好,听完马上就给写了条子让他拿去找门卫开门,要不是待会有课自己都想跟着去,还叮嘱他检查结果出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谢知行拿了条子带童朔出去,在校门口打了车,小心翼翼把人放进车里后自己才跟着坐进去。
童朔嘴唇有些苍白,坐在车上腿连动也不敢动,颤抖着声音问谢知行:“我这该不会残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谢知行屈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瓜:“一个篮球能把你砸残了那也是本事。”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催促司机:“师父,能稍微开快点吗?”
他在紧张自己?童朔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谢知行的侧脸,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跳加速。他实在疼的厉害,本能的想跟身边的人撒娇。
“谢老板。”童朔叫他。
“怎么了?”谢知行跟司机说完转过头来看他,也许是出来的匆忙,谢知行并没有戴眼镜,黑色的眸子里那毫无掩饰的关切一览无遗。
童朔胆子大了一些,伸手抓了抓谢知行的衣摆,软绵绵的说:“谢老板,我疼。”
这是重生后童朔第一次这么叫他,不是‘喂’也不是‘谢知行’而是谢老板,那句软乎乎的疼可把他心疼坏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安抚:“再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到医院后他又是被谢知行抱着进去的,对方跑前跑后,看了医生拍了片子,然后带给他一个小腿胫骨轻微骨裂,需要打石膏的噩耗。
童朔整个人都不太好,躺在床上翘着左腿生无可恋。
“困吗?”谢知行拿了凳子在床边坐下,跟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童朔摇摇头,他现在可精神,眨巴着眼睛问医生:“大夫,这石膏什么时候能拆啊,我期中考试呢。”
医生挺幽默:“怎么?用脚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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